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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什么仇?”
“下毒之仇啊!”
“少来啦你!”
“老大,你不是说那个小丫头片子古灵精怪的,精明的很么,我试试又何妨?好啦,就这般定了。我去也!”
“哎!你给我回来!”
“哎,老大,你怎么还在屋顶上发呆?”
“我在看月亮。”
“月亮有什么好看的?”
“九公子喜欢看月亮。我曾问过同样的问题。”
“然后呢。”
“然后九公子说花闲喜欢月亮。”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然后你也喜欢月亮了,是么?”
“是,也不是。我还没弄明白,月亮有什么好喜欢的。”
“喂,老大,你应该先搞明白,你喜欢的是九公子还是九小姐。”
“我怎么会喜欢九小姐?”
“你如果是个男人,应该喜欢的是九小姐,而不是九公子。”
“哦,那我应该继续喜欢九公子嘛!”
“谁知道你!完全不正常。”
“对了,你刚才真去给花闲下药了?”
“是啊!”
“下完了?”
“是啊!”
“这么简单?”
“是啊!”
独孤眼一瞪,他身旁的少年便缴械了。
“好吧,是这样的啦!我刚才去宝宝阁,发现九公子和九小姐一人在树上,一人在树下,闹别扭呢!”
“你怎么知道他们在闹别扭?”
“别打岔!于是我就进了他们的卧房,在他们床上洒了一圈七日爽歪歪。”
“你怎么知道他们在闹别扭?”
“老大,你怎么变笨了!他们不闹别扭的时候,恨不得好成一个人,还能一个树上,一个树下?”
“是哦!还有,你怎么能将七日爽歪歪洒在他们床上?这样九公子不就也要中毒了嘛!”
“人家都不说夫妻一体嘛!这叫有难同当。”
“哼!”
“哎呀,老大,你看你,又吃人家的醋!人家都夫妻十一年了耶!你若吃醋,还不得酸死。”
“那是因为九公子还没遇到我。”
“遇到你又如何?人家算命先生算的破除人家老颜家诅咒的可不是你。”
“哼!江湖术士的话,怎能相信?”
“你不信,可是人家信,而且也确实那么做了。不是?”
“你闭嘴!”
“哈哈哈哈,这还是江湖传言的杀人魔头独孤么?”
“慕容意,你躲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偷听了这么久我的墙角,很君子么?”
“不君子。君子行为是针对君子而言的,对你,就不必了吧!”
“哼!跟花闲一样讨人嫌。”
“一会儿你会更加讨厌闲儿的。”
“我随时都在讨厌她。”
“那刚才是谁搞不清楚自己喜欢的是九公子还是九小姐?”
“你变态啊!我怎么会喜欢花闲那个臭丫头!”
“也是,只有男人才会喜欢闲儿。你不男不女。”
“慕容意,我今夜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让你见识一下我独孤的厉害!”
“恕不奉陪。”
“你给我站住。”
少年站在屋檐上看着一前一后两个远去的身影,闷笑不已。
宝宝阁。
“宝宝,你别生气了,日后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能跟你说。”
“怎样才叫时机成熟?”
“至少要等独孤愿意将他的秘密公之于众的时候。”
“他的秘密倒是不少。那他还有什么秘密?”
“人都有秘密,不是么?我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秘密,但是以后这种玩笑不可以再开了,知道么?”
“哼!你倒是对他关心的紧!怪不得狗皮膏药一般撕都撕不掉!”
“好啦,宝宝乖,别闹了。今日忙了一整天,该歇息去了。”
“不去。我要看月亮。”
“今日你不喜欢月亮,为何还要看?”
“谁说我不喜欢?”
“呵呵,宝宝,你可是只有在心情美丽的时候才会……”
“我的心情很美丽,非常美丽,无比的美丽……”
“娘子的心情既是如此美丽,那就请娘子给相公一个机会,让相公服侍娘子就寝吧!”
第98章 有一种气氛
“顔子君,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宝宝阁卧房的门吱嘎一声开了,又吱嘎一声关上。
“哈哈哈,九哥,你别闹,我听话,听话。”
“哈哈哈哈,闲儿,哈哈哈,真听话了?哈哈哈哈……”
“嘻嘻,真的。”
花闲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从顔子君怀里挣脱出来,四仰八叉躺倒在床上。
“哈哈哈哈,闲儿,哈哈哈哈……”
“好啦,别笑了啦!累死了。”
“哈哈哈哈,咳咳……哈哈”
花闲忽觉不对劲,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望向顔子君。九哥?怎么笑成这样子?
“哈哈哈哈哈……”
花闲扯过顔子君,将他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赫然发现顔子君的肌肤艳红了一片,很快蔓延至全身。他的笑声不停传来,搅浑了花闲的思路。鼻端有淡淡的香气,花闲一个机灵起身,点了灯,发现了床上细碎的粉末。
“九哥,你可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
“哈哈哈,闲儿,哈哈哈,去找独孤。”
“又是独孤!”
花闲找到独孤的时候,独孤正跟慕容意打得难解难分。可惜花闲没有心情欣赏他们的绝美武姿。
“变态!你给我住手!解药拿来!”
“哈哈,独孤,你信不信,马上,你就要更讨厌闲儿了哦!”
二人收了招式,相继从屋顶上飞身而下。
“臭丫头,找我何事?”
“死变态!有种你朝我来,为何要给我九哥下毒?”
“夫妻本为一体,我要整的是你,他陪你,自是应当。”慕容意奇怪的扫了一眼独孤,这一眼让独孤心虚不已。九公子,真是对不住了,我也不想的。
“可是,如果您很不幸的没整到我,却整了你的救命恩人,可怎么办呢?”
“怎么可能?”独孤不信邪,自行往宝宝阁赶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未进门,独孤便听到了顔子君的笑声。因为药效刚刚开始发挥,顔子君体力尚好,听来倒像是开心的笑。独孤心下一紧,踹开房门便冲了进去。
“九公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对你的。”
“哈哈哈,独孤,你来了?哈哈哈……闲儿……哈哈哈……小孩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哼!”顔子君笑成这般,心中却还是记挂着花闲那个臭丫头,这让独孤心中颇不是滋味,他愤愤的甩了下袖子,一股恶臭传来,顔子君便止了笑。
“独孤哥哥,你这解药怎么也跟你一般恶心人?你就不能研制点高雅的东西出来?”
“呵呵,闲儿,这个解药我在中都研究了几个月也没搞定。”
“是么?独孤哥哥,你还有两下子嘛!”
“哼!臭丫头!我的七日爽歪歪一沾身即中招,为何你却没事?难道是你根本没往床上躺?”
“不好意思,独孤哥哥,把你身上的毒都给我试一遍,如何?”
“我不信。”说着,独孤已然伸手入怀,几个起落,已是在花闲周身下了七八种毒不止。
花闲镇定自若,不做反击。
“不好意思,独孤哥哥,让你浪费了这么多宝贝,我忘了提前告诉你,闲儿,百毒不侵。”
“呀!臭丫头,我恨你!”
“看在你恨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伤害了我的九哥。下不为例。请吧!我们要休息了。”
“独孤公子,如何?现在是不是更加讨厌闲儿了呢?”
“我最讨厌的是你!”
噼里啪啦,又打开了。
月朗星稀,风轻云淡,是个美丽的夜晚。
王采玉在盛中城逗留了一段时间,就衣料、布匹、款式、流行风尚与花闲相谈甚欢。如果说与花闲的第一次合作,王采玉还犹自觉得占了花闲是个幼稚小娃的便宜,怀揣这种感觉心满意足回到如意布庄,大刀阔斧生产及至产品一路畅销下来,财源确实滚滚,然当“花闲出品”开始家喻户晓的时候,王采玉才意识到这个女娃子比传说中的颜家九媳更加可怕。第一次与花闲商榷合作事宜时她曾经有过以设计权入股如意布庄的提议,未经考虑,王采玉便给一口否决了,心下还对花闲的狂妄自大嗤之以鼻。一个月以后,他便毅然做出这一重大决定,再赴盛中,与花闲正式携手。让他更加惊奇的是,花闲似乎早已成竹在胸,算准了他定会回来找她,听他说明来意,只是很淡然的点头微笑,签约,一切尘埃落定,花闲也只与绣阁伙计们摆了简单的庆功宴。在王采玉而言,这是一件大事,是如意布庄的大事,应该也是花闲乃至颜家的大事。然而,花闲太淡然了,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这让王采玉多少有些失落,然而失落还没来得及蔓延开来,他便被花闲的幽默睿智博学新颖诸如一切等等所吸引,这个女娃娃,不可以当做女娃娃来相交。临别盛中城,王采玉诚挚的邀请花闲待到来年开春,务必前往如意布庄,他要让那些老朽们的反对声彻底湮灭。在与花闲相处的短短几日里,王采玉忽然发现,做生意,似乎并不完全是为了赚钱,似乎铜臭里也夹杂着一些另外的,诸如成功和荣耀,梦想和创意,设想和认可的东西。这些,都是花闲让他看到的。
王采玉走了,花闲却更加忙碌。不是人忙,是心忙。说实话,到现在,花闲还没有找到已经成为手握重金的大老板的知觉。她只是想要尝试看看,一个二十一世界来的人,能够在这样古老的时代,造就多少传奇。真的,好吧,她承认,她也很虚荣。
在花闲忙着构思、写写画画、缝缝补补的时候,顔子君希望还能和以前在晴县时一般,或研读医术,或鼓捣药草。两人总是能各安己任,相得益彰。只是现在,要这样一种气氛,有些难。因为,此时此地,多了两个人。
一个独孤,一个慕容意。
花闲并没有为此烦扰,因为此时的花闲只沉浸的自己的世界里,浑然忘我。然,不好过的是顔子君。他时不时的烦恼慕容意,也时不时的烦恼独孤。这两个人,如此蛮不讲理的强行穿插进他和闲儿的生活里,完全打散了他们共同生活多年才凝造出来的一种悠然惬意,一种日积月累而来舒适氛围。
“九公子,你打算用这些个药草做什么?”
“丸药。”
“做什么用的?”
“补脑。”
“给谁补脑?”
“自然是闲儿。”
“哼!她还用补脑?再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