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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被列为我国历年来悬而未决的灵异案件之一。”小挫正儿八经地对我说着。
“既然这案子这么出名,那想必有很多人去查了,估计他们都没有查出什么结果,不然哪儿还有这么多花头。”我虽然这么说着,心中却也对这案子稍微有了些兴趣,到底是什么案子能够把民警给吓疯呢?
第十一章 诡异悬案
小挫不动声色地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之后,眯了眯他那双小眼睛,开始陈述起来。
“那个夜晚很特别,就像今晚这样,公安局值班的一名年轻刑警在整理信件的时候,发现了一封没有没有署名的信件,在好奇心的趋势之下,他打开了那封信。一打开那封信,他的眼前便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文字,那是一封用鲜血写就的忏悔书,信中人没有署名,但却说他不久前在水源山上杀死了一个人,并且将尸体扔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树洞之中。而他写这封信的目的,就是想要在死前让他的良心能够安稳。信中说他会在他杀人的那个地方自尽以偿孽债,而且提及的自杀时间就是当晚!
由于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年轻刑警向上级请示,上级当即就派出了当时能够派出的四名执勤刑警上水源山查探搜寻。那时候的水源山还没有被开发,很是荒僻,很少有人到那边去。
当四名刑警到达水源山山脚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一点多钟,但还是决定继续入山寻找那个写信自首的凶手以及他信中所提到的那个树洞。
年长一些的刑警分析出来那个树洞竟然能够深不见底,显然不是一般的树木能够形成的,于是他们便将目标所在范围缩小到了少数大型树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分头寻找,年轻刑警果真在一棵巨型老樟树下发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树洞,但是周围却并没有什么人来过的痕迹。
四名执勤刑警聚集在树洞口观察,树洞之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腐臭气味。树洞周围有些许藤蔓遮挡,手电筒微弱的光芒完全不能照清楚树洞之中的情况,仿佛这洞通入了地底一般。四人商量着要不要进洞查看,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巡警毫不犹豫地就自告奋勇要进洞查看。其他人想到树洞之中最多不过是有一具尸体而已,便也没有进行阻拦。
树洞口不大,但是让年轻刑警钻进去是绰绰有余了,不一会儿,年轻刑警就已经完全进入了树洞之中,即使是用手电筒观察,也无法再从树洞外见到他的身影,只能静静地听着他在树洞中匍匐前进摩擦着树洞壁的声音。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树洞外的三名刑警阵脚大乱!
他们先是听见一声惨烈的尖叫声从树洞中传出来,紧接着便是年轻刑警呼喊“救命”的声音和他在树洞中乱撞的声音。
树洞外的三个刑警一边喊着年轻刑警的名字一边准备进入树洞,就在他们准备深入进去的时候,却看见了年轻刑警不断往后挪快要接近树洞口的两只脚。其中两名刑警互相对望了一眼,毫不犹豫地就上前各自拉住了年轻刑警的脚腕往后扯,想要帮助年轻刑警出来。
可是就在他们刚刚拉住年轻刑警脚腕的时候,年轻刑警突然更加激动起来,不住地摇晃着自己的双脚想要挣扎逃脱。
砰!砰!砰!
一阵乱枪声在寂静的山中响起,一旁的老巡警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见其中一个拉着年轻刑警脚腕的人往后退了一步倒下,腰上明显中了一枪,而另一个刑警则是手臂被子弹擦伤,并无大碍。
此时已经没有人敢再上前拉那年轻刑警,可是树洞之中还是继续响起了一阵枪声,等到枪声停歇下来之后,年轻刑警也就停止了挣扎,两条腿无力地瘫在树洞口。
刚刚替中枪的刑警处理了一下伤口的老刑警见年轻刑警没有了动静,便和另外那个刑警一起将年轻刑警拉了出来。此时年轻刑警依然昏迷,手臂上满是伤口,甚至脸上也布满抓痕,不过所幸没有中枪。
带着两个伤员,又忌讳着在树洞之中袭击年轻刑警的的东西,老刑警便决定先带着他们回去,等到明天天亮了再增派人手过来调查。当晚伤得较重的两名刑警就被送进了医院,还好并无生命危险,而那名年轻刑警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是当老刑警问及昨晚他在树洞中发生了什么事情、遇到了什么东西之时,年轻刑警整个人都颤栗了,开始不停地胡言乱语,甚至抱着头跑出了病房,嘴里不停地大叫着‘鬼啊!放手!放手……’。”
小挫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他受刺激了?”我赶紧追问道,最不喜欢的就是听故事听到一半别人不讲了。
小挫的喉结动了动,对着我说了三个字:“他,疯,了……”
“疯了?”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再怎么说那也是个刑警啊,应该没有什么精神问题才对,“吓疯的?”
手中的烟已然燃尽,小挫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缓缓说道:“你相信鬼吗?”
我顿时有些语塞,不是因为我回答不上这个问题,而是因为小挫此时的眼神,既像是一种无奈,又像是一种警告,与他平时的形象格格不入。
“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过我不相信这些东西。”我还是坚定着我的立场。
小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继续说着:“后来精神科的医生来给那个年轻刑警进行检查,确认他因为受到巨大刺激被吓得精神失常了。”
“那他在树洞里究竟遇到了什么?”还真被小挫之前说对了,对于这件案子我也越来越好奇起来。
“听我说完,当天老刑警就带了更多的人上山查探,同时准备对那个诡异的树洞进行彻底调查,甚至还不惜把那棵老樟树夷为平地。白天确实是比夜晚好行动,也更方便操作,很快,树洞口周围的藤蔓就被清理干净。虽然白天里光线更充足,但是树洞仍然很是晦暗,让人一眼看不到底。最后大家无奈只得将整个树洞一点一点破坏,直到整个树洞通道完全见了光,腐臭的气息在空气中完全弥漫开来,但是一眼望去,那被破开的树洞之中空空如也。
觉得很是奇怪的老刑警走上前去查探,竟然在木屑碎块下面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看见小挫停了下来,我就忍不住脱口问道,这该死的家伙,是故意要吊我胃口的吗?
“发现了一条已经腐烂有一段时间已经发黑的断臂,那只手五指张开,仿佛用力地抓着什么。”小挫继续补充着。
“只有一条断臂?”
“只有一条断臂。”小挫十分肯定地答道。
“这怎么可能?”我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一条断臂也不可能将胆大的刑警吓成那个样子啊。
“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那就是事实。老刑警也不相信,后来又让人将那个树洞底也彻底挖开,可是什么都没有再发现。还有一件事情你也绝对不会想到。”小挫这次显得更加高深莫测。
“什么事情?”对这件事情,我现在真的算是上了心了。
“你还记得我刚刚说的年轻刑警被带回去的时候脸上和手臂上都满是伤痕吗?”小挫向我问道。
“当然记得,难道不是他在树洞里挣扎的时候被挂伤的吗?”当时听到那里的时候,我就自然做了这样的假设,并不觉得有什么漏洞。
小挫再次咽了咽唾沫,煞有介事地说道:“老刑警将那条手臂带回去检查,发现它手指甲里竟然有那位年轻刑警的血。”
“什么!”我突然感觉有些脑充血,“你的意思是……”
小挫对着我缓缓点了点头,现在他甚至已经肯定我想到了什么。不知怎的,我没有继续在这方面深究下去,恐怕树洞里所发生的事情,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你这小子,不知道在哪儿找了这么一个故事在这儿瞎掰。”对于那样的结果,我甚至是想都没想到,或者说我是根本就没有往那个方向思考的意愿,心中觉得一定是小挫故意在忽悠编派我。
“我没有瞎掰,这的的确确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小挫那认真的表情不容置疑。
“那你是从哪儿知道的?”在我看来,对于一件事情是否可靠的判定,很大程度上决定于消息的来源是否可靠。
“我以前是档案科的,不过只是负责管理陈旧档案的一名文职人员而已。”
小挫说的第一句话我信,不过第二句话嘛,我倒更愿意相信他不是一名文职人员,而是一名精神职人员。
“原本我是对那些陈旧档案没什么兴趣的,可是那时候上头却要求将所有档案录入电脑,让我不得不对那些档案挨个儿进行查阅和录入。也就是这样,发现了这件案子当时的记录。你也知道我对这种事情本来就非常感兴趣,之后又费了不少劲去寻找当年那位老刑警,这才将这件案子了解得那么清楚。”小挫虽然人挫,但是跟我说的话却是一点漏洞也没有,让我找不出什么可疑之处能够对它进行任何否定。
“那那个写血书自首的男人呢?有验血书上的血迹吗?”突然想到我还遗漏了这两点,赶紧趁还没有忘记的时候问出来。
“当然有,鉴定结果表明血书上血迹的DNA与那条断臂的DNA完全相符,可以确定是属于同一个人的。至于那个写血书的男人,老刑警他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小挫继续为我补充着,他自己也因为这事情变得神神忽忽的。
“这个案子最后是怎么了结的呢?既然没有找到尸体,又怎么能说成是凶杀案呢?”我还是有很多地方没有搞清楚。
“尸体虽然没有找到,但是这件事却引起了上头不小的轰动,为了不导致公众恐慌,这才对外封锁了这件案子。”小挫轻声说着,想来也是,既然什么都调查不出来,最后也只有以这种结果收场了。
“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完全出于潜意识地发出这句感慨,说出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已经承认了这件案子的真实性。
如果这件案子真的如小挫所描述的那样,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就此颠覆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
我轻轻闭上眼,脑子里充斥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甚至我自己都没办法一时半会儿就理清楚头绪。可是突然间,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现,让我猛地睁开双眼。
会抓人的断手,能行走的尸体,这两个案子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联系,或者说是它们本质上就存在极大的相似度!
不知道是因为最近想手上这个案子想得太多,还是实在缺少休息,总是爱把自己周围的很多事情跟案件联系起来。与此同时,我又感觉周围的线索多而凌乱,过于纷杂以至于无法连贯,感觉好像是有人在引导着我陷入一个又一个难题。
对于这一点,我自己也不太肯定,只是我总是感觉这并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胡思乱想,也有可能时机一到,一切的谜题也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你说这个案子和我们正在调查的案子会不会有什么联系?”想着想着,我就不由得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小挫肯定是听见了,但是张杰威还是依旧开着他的车没有丝毫反应。
“哎呀!我说了这么大半天,费了这么多口舌,总算是让磊哥你明白过来了啊!”听我这么一说,小挫立马又跟我扯上了。
“你觉得我明白了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明白小挫到底想要跟我暗示的是什么,难道他跟我有着一样的想法?
“这个世上有……作祟啊!”小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