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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信任我了!”这一拍桌子我就要去找清琅算账,绿云吃吃笑起来:“要不我有个法子,你装作和我亲密的去在他面前显摆显摆?”
“行了吧,我可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结果肯定是要我跪到雪里去抱着清琅大腿痛哭。你这小子又不安好心。”
……当然我说完了之后,去找清琅算账,还真被逼着跪在了雪里。
“清琅,我平日里就跟他闹着玩呢,我就把绿云当一小孩儿——”我苦着脸说道,说着就去拽清琅的衣衫。他倒是贵公子般的手上端了个精致手炉,斜着眼看我,冷哼了两声:“小孩儿?说了小孩儿你会拍他脑袋,玩的又亲又抱的?我只比他大个一两岁,你岂不是也把我当小孩儿?”
“我啥时候跟他又亲又抱的了,那都是在柳屋时候的事儿了,我就是闹着玩!再说了,我把你当小孩儿,我把你当小孩儿我会让你管院子,让你管那么大的产业么你说是吧……”我这其实越说越弱。
“呵,温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上回,在家里跟叶子安干了什么吗?你要是不把我当小孩儿,你为什么不跟我那啥——”
“那啥是那啥啊!你说这么隐晦我听不懂。”我耍起赖来:“你要不亲自教教我那啥是啥意思啊?”
清琅从来就不惧我,挑了挑眉毛:“好啊,那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搬到你屋里去住。”
“不……清琅,咱、咱俩还没成婚,这这不合适,我跟子安,我们俩那都是认识多年的——”我看这小子玩真的,实在有点慌了。
“行啊,那我们就择日成亲得了。”清琅偏着脑袋眯眼看我,颇有几分威胁的样子,尖瘦的下巴抵在毛茸茸的围脖里。“你难不成,不想跟我成婚……?”
“不不不怎么会啊,就这事儿不急,咱可以等你大点再说,你这不才刚到能嫁人的年纪。”我摆手说道:“我又跑不了,再说接着事儿又多,万一有个阴差阳错的,你这不就要守活寡了。”
“我就怕万一出点事儿,我连守活寡的份都算不上。”清琅招呼着下人拿来历表,翻看着说道:“我看着下个月十二日是个好日子,要不就那天,时间足够准备东西了,你不用想别的,到时候老老实实穿喜服得了。那么,我的身份就暂定是柳屋里赎回来的清倌……”
“你要是顶着这身份,顶多排位算得上侧侍,你说这多不好……我怎么也是想着把你弄成个侧夫平夫的。”
“没事儿。”清琅抬了抬下巴:“你的财产我都牢牢握在手里,地位根本就不重要了。谢十三在几个月前与你成过亲了吧,跟你到现在只有我啥都没捞着,这不划算,今日我就搬到你房里去,这事儿没得商量!”
第四十五章
汪泽年纪也不轻了;他坐在我下手,一身黑衣。我翘着脚叩着杯盖:“苗疆乱了……乱了好啊;我要的就是乱。”
“我以为您是想利用苗疆,想要集合他们的力量……您却这么放任他们相互争权夺位,这……”汪泽沉声问。
“哈哈,他们有什么好利用的,在多人也不过是那些蛊术,只要有一个精通的就够。那些没开化的苗疆人,我要他们的力量作甚。我只要的是;温溟没法利用苗疆。”我笑着抛起了一个果子,张嘴咬住:“苗疆也不能小看;一点蛊虫反而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如果温溟手里也有了制蛊师,我就没了优势。而现在苗疆群龙无首,各自争位拉拢势力,有高超能力的制蛊师是绝不会在这个争权的节骨眼上离开苗疆,来皇宫为温溟卖命。而且他们也对温溟恨之入骨,早已不信任。”
“……倒是有几分理。只是您真的打算以后让赵汐赵公子上位?先不说他有没有能力夺位,只是苗疆早已恨他入骨,怎么可能还……”汪泽皱紧眉头。
我大笑:“我说了忽悠他的,你也真信。苗疆是个好地方,蛊术一直代代相传,成为许多人心头大患……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么?”
汪泽老实的摇了摇头。
“我要毁了苗疆。我要让蛊术失传。”我笑着把杯盏往桌子上一放。汪泽愣了愣,坐在一边挽着袖子算账的清琅本来不在意的听着,听闻我刚才一句,也愣了。我不欲解释太多,打着哈哈转移话题道:“今日圣上有什么动作么?”
“有两件事,一是派出人马去了闽南一带,说是清除当地的倭寇。只是氏族间也传言骚动,说是安家海难就是在闽南一带发生的,圣上是要去销毁自己身份的证据。今日,有三位言官在朝堂上擦边的提起传言一事,圣上听说后大怒,当成打死一人,另外两位也杖刑受伤颇重。您说……”汪泽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那死了的那位,把他家人放了吧。我说到做到,拿人家家人的命来威胁他送死,我这就是大反派的作为啊。另外那俩人好生安顿着,给送去二百两银子,做的不错。”我眯着眼睛说道。“我这所做的每一件事,哪个不是会被别人家嫉恨至死的。”我也懒得找理由,那被我逼着去送死的言官,就算是贪了去年的灾款,也不是我杀她的理由。就算她该死,也轮不到我来杀。
“是。”汪泽一拱手,继续说道:“我觉得这几日圣上就要用手段压制下边的谣言了,先压制住再不动声色的发生一件让谣言不攻自破的事。我们需不需要再做些——”
“不必不必,就让她做去。消除谣言多好,安家可是大忠臣呢!”我撇嘴笑起来。
简单交代了几件事,汪泽也跟我说西南沈家再过几日就要进京面圣了,这次必定是要册封的,我挥手让他下去了,清琅却叫住他。“汪泽,也不枉咱们朋友一场,下月十二日,我成婚你可要来啊。”汪泽愣了一下,那眼神就往我俩之间来回瞟。我捂脸……清琅已经连着三五天,把要成婚的消息说给手下们听了,他甚至还要写请柬给沈家兄弟,请那俩人来参与婚礼!
我已经跑不了了啊!
汪泽怜悯的看了我悲壮的表情一眼,默默接过请柬,说道:“恭喜恭喜。”刚说完就人影一闪溜了。
“清琅……”我呻…吟一声,清琅却打断我的话,说道:“沈家兄弟来这里,我却恐怕不妙。安家两位武将地位在最近不断加封,沈家来了……我都恐怕又要重蹈十年前沈谢事变的覆辙。”
“这回皇上可没什么理由扣押沈家兄弟了吧,这是大功,大家可都看着呢。沈家自有手段,咱也别太小瞧沈铁然。”我说道。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的反派了,整天没正行的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使得手段又都有点那么阴,然后又要造反——啧啧。
“不过我一直都有点莫名其妙的,温溟虽然一直想控制你,但是与你并无生死之仇吧。”清琅打着算盘说道:“她对你是极狠,我记得你当初每年都要进京去见她一回,回来的时候都是半死不活的,她一直想杀你却也一直利用着你……温溟到底是因为何事如此恨你?”
“这事儿说起来可就长了,我还记得我十七八岁那几年,每次进宫她就想着法子折磨我,好几回都是被砸断了腿扔回来的,啧啧,那时候日子真苦。至于说恨我,她啊当然恨我了啊!”我蹲在椅子上,说道:“我先问你,如今宫中最受温溟信任的是哪个男人?”
“非要说的话,就是现在的安皇夫以及岑家岑奕。”
“这安皇夫的位子上之前是何人?”
“听说是温溟年轻时认识的一位琴师,在她登基后没多久就进宫跟她在一起的。”清琅说道。“不过我听说温溟并不是很宠*他。”
“哼,那只是传言罢了。我接着问你,如今温溟有几个孩子?”
“只有两位皇子,都非常年幼,怎么……?”
“不,她还有个女儿。”
“女儿——?不是在七年前跟着那位前皇夫一起去世的么?你提她又有何用?”清琅干脆做到我身边来,和我说。
“温溟恨我,就是因为,她女儿和前皇夫的死与我有关。如果说十三是她痴迷又得不到的,那么那位琴师,就是她既*着又能相守的。”我说道:“咱不能搞特殊化,我既然有清琅对我如此倾心,也能说温溟也可以不止*一个人啊。”
“滚边去——!”
“要说这事儿,跟你姐林晴还有关系,我与林晴不是第一天认识了。当初林晴年轻刚做官,而我我也易容后初次参与朝堂,不单是为了南部兵器的事情,更是和林晴第一次合作,加上温溟的背后推力,我们一同抄了当初的一大粮草兵器世家。我想要吞并那世家剩下的财产与工场,却被温溟拦下。当初我的确是有几分不满,但我并未表态,这件事后我决定摘了易容的面具回江南歇段时间,却没想着就在第二天,宫苑失火,前皇夫死于大火。”
“这件事本来是件意外之事,温溟当初几乎是快要垮了,她派人彻查,结果就是意外一场。而我却后来觉得有点不对劲,那时候我已经得了重病一场的温溟的口谕,让我归家。我自己无聊,就查着玩这件事,当初温溟的手下几乎抹去了所有的证据,但是我还是查出了蛛丝马迹,那些似有似无的证据无比圆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漏洞的,指到了我身上!”
“而以我的能力,不可能如此万无一失的制造成意外,所以温溟认为我是勾结了某个氏族,才做出了这件事。”
清琅大惊:“那真是你做的么?”
“卧槽我有这么闲么?但是这些证据,绝对是某个有势力的氏族,将罪证嫁祸到我头上,竟然能做的如此滴水不漏。这几年我一直在查是谁祸害我,温溟一直再查和我勾结的氏族是谁。她到现在都认为是我做的,当年前皇夫刚死,她认为是我做的,还能传口谕放我回去,然后封锁消息当做意外,你就知道她性格有多么隐忍不露了……”
我说道:“而且,最巧的一件事。是当天失火,小皇女并没死。往日里温溟的那女儿都是与前皇夫住在一处,让日却撒了娇跑到温溟那去了。死的只有前皇夫,温溟就觉得有人想要谋害她女儿,于是三天后,这女孩儿失足落水而亡。”
“是假死?!那么——”清琅拍手说道:“那她一直认为人是你杀的,所以才对你如此?”
呵,她若是单纯的想要控制我,也不会在抓我时直接勾起我的腿,活生生想把我用马匹拖死在山上,更不会如此专注的亲手挑断我的手筋。
“不过,她是否真的查到了做这件事的人是哪个氏族?”清琅问道。
“我不知道温溟是认为我和林家合作,还是查到林家才是幕后主使,反正,林家被她灭了。”我偏头说道,“你姐姐林晴的确是嫌疑最大的,当年和她共事的是我,她知道的不少,她本人也完全没有表面那么愚钝。”
清琅愣了:“你是说姐姐……七年前,那娘还在,是姐姐和娘合谋这件事。是了……她一定是为了复仇,才会全灭林家!是了,只是为了夺权镇压,完全没必要做得那么绝——”
“所以说,事情都没有那么简单的,我知道所有的证据都指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也要暗自大叫不妙了。但我没法解释清楚,先不说温溟的不信任,我自己也没能窥得真相。”我拍了拍他。
“那皇女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