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务相的要求太变态了,人体真气是随意识游走,元信都疼得几乎忘了自己姓什么,意识一乱,真气也散开,像一群群野马在体内奔腾。
这样,好几股真气,按不同的路子游走,几乎每秒钟会经过十几处穴位和经脉,元信的脑子就算是电脑,此时也计算不过来,他试著强行凝神,想控制真气。
可恨那些猩红毛毛虫,专门跟他作对,换著花样,变态的轮番整他。
他一直被折腾到天亮,毛毛虫们终于罢手了,元信似虚脱瘫倒在床上,只觉得这一夜,三魂七魄都散了。
元信心中不禁骂道:“务相,你越来越变态了,我真想也从意识里把你踢出去!”
务相道:“玉不琢,不成器!提醒你一下,下一次还达不到要求,咒会自动升级,猩红毛毛虫也会玩得更绝,你还是趁早准备吧!”
元信几乎要哭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惹出这个变态鬼来折磨我……”
过了一会儿,连书诚和叶家雯已经起床,相约要去找比赛地点国威大厦。
见元信还睡得像死猪,叫了他几下,元信烦躁的道:“你们去吧!我现在雷打不醒,只想睡觉……呼,呼……”
他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方才醒来,见连书诚和叶家雯早已回来,在房里无事可做的样子。
他伸著懒腰问道:“那国威大厦找到了吗?”
“找到了!”
“情况如何?帮我报名没?”
“我们都忘了,今天周日,那大厦的门紧闭著,白跑了一趟!”
“呵!”元信边洗漱边笑道:“事实证明,听我的没错,在酒店睡觉多好。”
叶家雯望向两人道:“那……今天做什么?”
连书诚耸耸肩道:“我准备一整天打坐练气。”
“元信,你呢?”
“这种临时抱佛脚的事,我才不做呢,不如去逛逛这龙隐市,如果运气好,也许还能在街头碰见几个来参赛的异能棋手。”元信换上衣服道。“这也是为了舒缓一下赛前的紧张情绪。”
连书诚受他影响,也没了打坐的兴致,道:“你就知道玩,好吧!我们都去。”
三人这一天,玩遍了龙隐市所有好玩的地方,元信表面在玩,心中却一直想著如何对付那些猩红毛毛虫,心道:“务必在今晚搞定它们,这咒语一旦拖到比赛中,那可就麻烦了。”
耳边传来连书诚和叶家雯欢快的笑声,抬眼一看,他俩正在人造冰场里玩溜冰。
那冰场像一块洁净的白玉,在灯光下映照出两人的身影,元信不觉回想起一路上的遭遇,望著他们的身影出神了。
恍惚间,他看见自己的身影也在其中,与他们一起嬉戏,但是,没多久,三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都卖力的向对方滑去,而各自面前却像有一堵看不见的屏障,怎么也突破不了。
此时,叶家雯滑著冰过来,在元信面前“啪啪”的打了几下清脆的响指,元信一惊,清醒过来。
叶家雯热情的伸手拉著他道:“元信,干嘛一个人待著,来!和我们一起玩啊!”
元信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好啊!”
刚才的幻境,让他心中闪过一丝阴霾,就好像这些欢笑,不该出现在这个时刻。
第九章破咒失败
当晚,元信没敢再睡,一回去就静坐苦思。
要破解务相这第二重咒,理论上不难,穴位和经脉早记熟了,关键是,要能在猩红毛毛虫的骚扰下,还能控制住真气。
这一点看似简单,其实很难做到,不仅要忍受住那些变态的折磨,还要能精确的感应出穴道间的气感。
这需要达到所谓“形神分离”的境界,这种境界务相曾对他提过,然而他目前的实力,也只有在少数特别好的状态下能才达到,而那不过是一瞬间而已。
他不禁想起,曾与周雪琴对弈的那盘棋,是在有乌头草强化了灵力的条件下,才偶然出现过短暂的形神分离境界。
那乌头草使用过后不久,便干枯了,如今,又如何去找乌头草呢?
元信苦恼的摇摇头,想得实在是烦了,干脆把连书诚拖起来下棋,他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在对弈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充满灵感。
连书诚实在被他缠得受不了,只得强行打起精神陪他对弈,为了避免引起其他异能者注意,双方约定对弈时都不使出异能,全凭棋艺切磋。
就这样,仅十分钟过后,就算连书诚有过人的耐性,也无聊得直抓头皮,因为这样的对弈,实在是没有半点技法在内,不仅缺少刺激,还沉闷得要命。
但相比之下,元信却十分的认真,因为他在不断思考。
每一步棋,都成为他思考的动力和灵感的源泉。
所以,元信每一步都下得很慢,几乎比正式比赛中还要谨慎。
过了一会,连书诚连续打了几个呵欠道:“元信,算了吧,这样下法,这盘棋至少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明天还要早起……”
元信盯了他一眼道:“没那么快,谁说只下一盘了,要下到我满意为止。”
“啊?”
“一盘不行,两盘;两盘不行,三盘……总之我说结束,才能结束。”
连书诚听得向后一仰,一下瘫在地上。
元信只当没看见,落下一子后,向他招手道:“快点,别在地上装死,该你了!”
连书诚气得爬起来怒道:“这大半夜的,你在发什么神经?这不是明摆著折磨人吗?你是超人,可以不眠不休,可我不是……”
元信惊异的望著他,没想到这一向沉稳的学长,竟被逼到了这步田地,于是轻声道:“有什么好闹的,不过就是要你下盘棋而已。”
连书诚听得几乎崩溃,他一挥手打翻了棋盘,怒道:“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还来下这种普通的棋,有什么意义?”
谁说兔子急了不咬人,涵养再好的人也有发狂的时候,元信今生第一次体会到,只要是人,无论有多高的修养,都有被逼疯的可能。
然而,当棋子从棋盘上飞起,如一颗颗坠落的星星,同时划过元信的眼际时,他的思维猛然的进行了数次跳跃。
因为每一步棋都饱含他的想像,数个棋子落下时,也让他的数次想像,在脑际集中成一点。
那瞬间,一些忽略了的记忆,被引了出来:凡是真气路过的穴位,全都传出强烈的气感,如脉搏一样,猛烈的跳动了一下。
元信由此想起了,这就是当初对付绿蜘蛛时的状态,当时是在灵根被触动的瞬间,引发了全身的潜力,最终才搞定务相种下的第一重咒语。
他知道,当实力越强、境界越高时,灵根引发潜力的时间也就越长。
也就是说,只要想办法触动灵根,无论真气多混乱,他都能感应到各处穴位的气感,随之而来的,就是牵动对穴位的记忆,这不正好达到了务相的变态要求,从而解咒……
见元信望著地上一堆棋子发呆,连书诚摆摆手道:“我真的想睡了,刚才发了脾气,不好意思。”
当连书诚躺在床上,正要阖眼,元信忽然狂叫一声:“我想到了,我想通了。哈哈!”
接著,一把将连书诚从床上拽起,兴奋得抓著他的肩一阵狂摇。“连书诚,真有你的,刚才你打翻棋盘的动作,简直太酷了!”
连书诚还没反应过来,却听他又自言自语的道:“对!对!就是这样,就是今晚……猩红毛毛虫,你们等著吧,我被你们折磨得也够惨了,现在,收拾你们的机会终于来了,哈哈!”
连书诚听得莫名其妙,刚想询问,而元信忽然一个转身,快步走到床前道:“目前,最重要的是休息,对!先要养足精神!”说罢,一个“大”字躺到床上,呼呼大睡。
见这情形,连书诚惊得张著嘴,什么问题也问不出来了,只好朝床上的元信大骂了一声:“神经病!”,然后猛扯了几下头发,再度上床。
元信现在处在自信心极度膨胀的癫狂状态,在梦中都精心准备和计画著,准备等会儿破那第二重咒。不过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的运气,还没有好到可以心想事成的地步。
所以,当晚子时,他的破咒之旅,又一次华丽的失败了。
并非他的方法不对,也不是他准备不足,实在是因为人算不如天算。
这一次的幻境中,猩红毛毛虫在他的肠道里玩腻了,又换了口味,改玩起他的肛门,它们不断的从他的肛门里爬进爬出,让元信不停的想大便,后来,他不得不一直在洗手间里蹲著。
这是元信从没想过,也从没体验过的,自然也就没有心理准备。因此,别说是灵根了,就是草根也出不来。
当夜,连书诚几次想去方便,见元信强占了洗手间,心想:“等等吧。”
只得又强憋著。
可一连等了三个多小时,元信却还没出来。连书诚实在憋不住了,但无论怎么拍门,里面就是没回音,气得他一脚将门踹开,见到元信,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因为元信,正坐在马桶上,在变态的精神折磨下,已晕厥过去。
连书诚还以为他是“不拉屎还占著茅坑”,气得一把将他推倒,然后自己坐上马桶,一阵狂拉。
完毕之后,看也不看元信,独自去睡了。
可怜的元信,醒来时,怎么都觉得身上有股臭味。
第二天清早,叶家雯精神饱满的在餐厅里用餐,见连书诚和元信疲倦的走过来,两人的脸上,都挂著很深的黑眼圈,更奇怪的是元信走路的姿势,别扭得像刚被开苞的少女。
“你们……昨晚是……”
连书诚十分厌恶的瞪了元信一眼,然后对叶家雯道:“永远都不要再提昨晚的事。”
元信忙岔开话题道:“我们快点吃吧,再晚就迟到了。”
用过早餐后,三人就迫不及待的赶往国威大厦。
一入大厦,只见上班族们在几个电梯前都排出长队,只要电梯门一开,就如一群忙碌的蚂蚁,不断的挤入。
元信吞了口唾沫道:“看了这情景,我第一次有不想长大的感觉。”
叶家雯看了看时间急道:“没时间排队了。”
于是,他们使出了异能,抢先进入电梯,直达顶楼。
当电梯门打开时,三人开始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因为眼前的这层楼,像是还没租出去一样,里面仅五十多平方,除了一个迎宾台之外,就是四面洁白的墙壁。
连书诚皱眉道:“我们走错了……”
“不会啊!”叶家雯坚持道:“我在底楼大厅看过楼层指示牌,顶楼整层都属于‘八极会所’公司,我猜测这公司,应该就是八极门的分会吧。”
元信走进去环顾四周道:“很奇怪啊,大家快看,这地方居然连一扇窗户都没有,这四面墙一定都是后期施工中加上去的。”
三人在这空荡荡的楼层里,走了好几圈,喊叫了数十声,却没有半点反应。
连书诚闭目冥思一下,道:“对这地方我还是感到很怀疑,刚才我使出异能,灵觉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这不像是八极门的作风。”他说罢走回电梯里,向两人招手道:“我们快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叶家雯也道:“还是去另外几个单位看看吧。”
元信想了想,也往回走,当他经过那迎宾台时,忽然瞟见台面上有几块微微突起的木方,元信顿时止步,上前仔细的观察著这几个木方,寻思道:“普通的迎宾台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