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欲望,幻化成各种幻境,像牢笼一样将人的意识紧紧的锁在里面。”
“听你这么说,你也应该看过那棋谱,意识怎么没被困住?”叶家雯疑心道。
“老实说,我并没看那棋谱,但能从元信的思维变化中,感受到整个棋局,所以……我才能幸免。”
“那他呢?”刘丽琦指著地上的雷公锤问道。
“不知道,也许是他欲望太强,受那幻境一挑动,被强化的欲望控制了身体,如此一来,意识反而没被困住。”
叶家雯拉过务相,好奇的问道:“那……元信的欲望是什么样的?”
务相面色一冷,一拂袖,背过身去道:“非礼勿言!君子怎可随便透露他人隐私?”
刘丽琦皱眉道:“你们在说什么啊,务相!你能否解开棋局,重新唤醒他们的意识?”
第十二章被困棋门
务相道:“他们的意识还在作著美梦,就算是破了棋局,将其中异能散去,那也无济于事。”
“那怎么办?”两女齐声惊呼。
“不瞒两位,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除非……利用里面的异能,使其产生反效果,或许能让他们醒来。”务相想了想道:“这需要在那棋盘上重新布局,而且原棋局还不能破坏。”
“这……如何能做到?”
“可以的,只要在棋盘中,一边收棋子,一边再布棋子,就能达到效果。只是,我也不能看那棋局……”
刘丽琦自告奋勇的道:“这不是问题,我不受这棋局的影响。”
“如此甚好!”
然后,务相闭目盘坐,刘丽琦则来到太极门前,听著务相的指示重布棋局。
务相一边思索,一边大声念出棋子改动的位置。
一个小时后,当刘丽琦变动最后一颗棋子时,在场所有的棋手,全身都一阵急抖,如梦初醒般的四下张望著。
务相道:“他们的意识虽然在沉睡,但却一直在聆听著我报出的棋位,虽不能看见,却可以像盲棋一样在意识中成局。好了!元信也醒了,我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刘丽琦一听,立即冲过来道:“务相,你等等!”
她扑到元信面前,紧抓住他的双肩道:“我还没告诉你,我叫刘丽琦啊!”
元信此时已醒,诧异的望著她道:“你这是怎么了?我一直都知道你叫刘丽琦。”
刘丽琦愣愣的盯了他一会儿,然后失望的走到一边。
元信被看得莫名其妙,问叶家雯道:“她这是……发什么神经?”
刘丽琦刚才的失态,让叶家雯顿时明白了,她似乎对务相有些好感。
她心中松了口气,对元信胡乱扯道:“她是怕你忘了她,所以才大声提醒。”
元信不解的摸摸头道:“我有那么健忘吗?”
忽然,一名棋手指著太极门叫道:“大家快看,有人在棋局中动了手脚!”
他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一阵骚动。
刚才,大家都像作了场白日梦,而且梦里还尽是自己最想得到的东西,当美梦无故被打断,原就一肚子气,睁眼一看,在场所有的人都是一副茫然的眼神。
另外,那个被叶家雯吸走气的棋手还昏迷著。
雷公锤则疼得在地上直哼哼,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发现棋局有变时,很自然会让人怀疑有人搞鬼,引起惊慌是必然的。
罗刚最为急躁,击拳道:“看上去,这个局似乎更难破解了,到底是谁改了棋局?先调查清楚这事再说!”
棋手们一阵鼓噪,都发誓要揪出这个人来,但是闹了半天,谁也拿不出证据。
兰雪想了想后,过去问了问地上的雷公锤,雷公锤疼得不想说话,于是伸手指了指元信。
元信惊得跳起来叫道:“雷公锤!你竟敢诬赖我,难道是我把你打成这样的吗?”
雷公锤有气无力的摇摇头,道:“的确不是你打的,但是确实是你让刘丽琦改的棋局。”
元信气得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胸口,怒道:“你再敢胡说,我打爆你的牙!”
此时,叶家雯平静的道:“雷公锤是被我打的……”
“啊?”元信惊得手中一松。
叶家雯拉过刘丽琦,将刚才的事一五一十的讲述出来,只是隐去了务相,将其说成是元信的潜意识。
听了她的讲述,大家都鄙视的盯著雷公锤,有的棋手还向他吐几口唾沫。
雷公锤无奈的道:“我那时也是不受控制啊!你们……用得著这样吗?”
连书诚走过来,高兴的对元信道:“你可真行啊,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救大家出苦海。”
这时,大家纷纷向元信竖起大拇指,而元信却似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只顾傻笑,因为他完全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改那棋局的。
周雪琴欣然道:“元信,这棋局既然是你改的,那你也应该可以解。”
“对啊!元信,快解了此局,让大家一起过关!”众棋手同时说道。
元信心中狂叫不妙,这一次,他真的是无计可施了,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心中不住的请求上帝,让他记起刚才的事。
上帝自然是不理他的,但务相却不能见死不救,暗中将解局的方法告诉给他。
元信对他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信心十足的走上前去,很快将那棋局破解。
他正在太极门前忙作酷哥状,等待著门上阴阳鱼再度打开。
突然,整个大厅像地震一样,猛烈的摇晃了几下,棋手们没有防备,顿时被震得东倒西歪。
接著,地板陷了下去,像电梯一样滑下数米。
霎时,四周的环境全变了,在那大厅的下面,是一个圆形的囚牢,粗如儿臂的铁栅栏,将他们像动物一样圈在里面。
不仅如此,栅栏外面的墙体上还布有很多小孔,有个棋手走过去,手掌无意的碰到那铁栅栏时,对面墙壁上,突然传来一声机括声响,墙上的小孔中猛地射出一支利箭,直刺棋手面门。
还好他旁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按倒,利箭射了个空,穿透了铁栅栏,直刺入对面墙体之中。
所有人都惊出一身冷汗,惊魂未定躲到中间,远远的避开铁栅栏。
过了一会儿,见无事发生,在棋手们魂魄归位后,第一时间,就是开始讨伐元信。
其中,要数雷公锤叫得最起劲,明摆著一副趁机报复、落井下石的样子。
他指著元信大骂道:“就是他,这都是他一手策画的,从第一道门起,两个棋谱都是他解的,现在又让我们沦落到这种地步……”
罗刚也上前来,举起拳头咆哮道:“元信,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总之你要想办法,让我们离开这里……”
周氏兄妹皱著眉,深思不语。
叶家雯和刘丽琦站在元信两侧,戒备的盯著众人,准备随时拼命,这一切过程,她们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见很多棋手,都向元信不怀好意的围了过来。连书诚挤上前来护住元信:“大家请冷静一点,这样内讧根本无济于事啊!”
“是元信!是他带我们入这绝地,总要让他有个说法吧!”一些神情激愤的棋手,指手画脚的叫著,却没有一个人敢真正上前。
人有时就是这样,恩义忘得快,但稍微有一点怨气,总要尽情的发泄,哪怕这人前一刻对他有恩。
元信本想争辩两句,但看著那一张张嘴脸,心中泛起阵阵不平。他轻哼一声道:“如果不是我,你们根本进不来,是不是见我两破棋局,心中妒忌了啊!”
连书诚惊异的回头望著他,现在说这样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果然,元信的话惹得了众棋手的不满,都磨拳擦掌,发誓要将元信打扁。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你们谁要敢对元信不利,就先来过我这一关吧!”
“兰雪,你……谢谢!”
元信深感诧异,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兰雪竟现身助他。
兰雪双目射出寒光,驱动全身冻气,她身上顿时生出一股股寒流。
在她身边那些修为稍差的棋手,都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寒颤,立即躲得她远远的。
罗刚黑著脸对她道:“兰雪,你疯了?为什么要一直帮著元信这小子,莫非你也喜欢上他了?”
兰雪早熟知罗刚的性格,这罗刚虽身材高大,看上去有几股男子气概,但实则草包一个,若不是看在他还算老实的分上,早不甩他了。
“哼!罗刚,难道我兰雪是只看重儿女私情的人吗?”
罗刚呆了一下,顿时,眼珠瞪得都快将眼眶撑爆,他猛扯著头发,气得狂跳道:“你承认了?你承认你喜欢他了?我早就怀疑……气死我了,我……我一定要把那小子烤成一堆黑炭!”
他怒火中烧,手中拳头一捏,顿时生出一个火球,“呼”的一拳向元信打去!
那火球来势汹汹,势不可挡,眼见就要冲到元信面前。兰雪手中聚出一柄冰刀,快速闪到元信身前,一刀过去将那火球劈散。
其实要论实力,罗刚比兰雪还高,但水克火,罗刚的攻击力再高,一遇见兰雪,也会束手无策。
元信和连书诚相视骇然,没想到这两人的异能竟高到这般地步,现在才觉得在当初的团体赛中赢过他们,纯属运气。
看来,棋盘上的能力与现实相比,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也可能是,他们还不能将最强的力量运用到棋弈中去,就单从异能上看,这里没有人能胜得了他们。
兰雪气道:“罗刚!你这个傻瓜,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用脑子思考,现在元信不也和我们处境一样吗?再说,他也没有要害我们的理由。”
许久不说话的周白齐,此时道:“谁知道他元信有没有自虐倾向,说不定还想让大家陪他一起自虐……”
他大哥周书天当即喝道:“白齐,不要胡说!”
大家都用惊异的神情望著这两兄弟,平日里,周书天给人感觉一直都是很护短的,现在却一反常态,难道连他也快要陷入疯狂了吗?
连书诚此时道:“大家先冷静一下,我刚才将先前的事,细细的回忆了一遍。我总觉得,从一开始,我们就在接受著八极门的重重考验,从破局到迷乱,再到现在的围困。
“这似乎是一套程序,先是用不是棋局的图案困扰大家,然后用带有异能的棋局锁住意识,现在又困住我们的身体……
“大家想想,元信自始至终都没做过坏事,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争论谁对谁错,而应该群策群力,想办法过这一关,我估计,这关一过,大家都能被八极门录取。”
“我赞同连书诚的说法!”
兰雪率先表态。
周书天也认同的点点头。
棋手们想了想,也纷纷点头,就算是心有不甘的,如雷公锤之辈,也不敢造次了。
因为站在元信那边的人越来越多,而现在又有了实力非凡的周氏兄妹,谁再找事,那只是自讨苦吃。
接下来,大家都沉默著,坐在地上闭目苦思。
周雪琴忽然道:“我想到了一个疑点,我们之所以会掉落在这里,可能是因为在破第二个棋局时,元信并没解开原棋局,而是将其改动了,如果我们当时能解了原棋局,或许结果不是这样……”
听了她的话,大家又开始交头接耳,罗刚叫道:“元信!你既然有能力破那棋局,为什么当时不改回原棋再解?这个问题,总可以解释一下吧!”
元信听得直翻白眼,这么简单的问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