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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得寒毛直立,道:“你们……不会下这么重的手吧!”
“那得看我们的心情了,你现在让我们的心情很不爽!”连书诚说出这句话时,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脸立即转向身后。
雷公锤双肩急抖,他现在是又气又急,偏偏又不敢和两人硬拼,只得求饶道:“说吧,你们到底要怎样?”
元信指着旁边那昏迷中的棋手,对雷公锤道:“他是怎么昏倒的?你应该知道内情,说出来,我们的心情或许会好点。”
雷公锤松了口气,得意的道:“这还用问吗?那是本人体型宽大,力大无穷,当时又处在迷乱之中,出手没个轻重,平时打人只用三分力,也能让人昏上一天,看样子,这人至少昏个三五天吧!”
元信对他那自鸣得意的样子,实在是厌烦透了,骂道:“老子现在的心情极为不爽!动手!”
连书诚会意,假意作聚集真气状,雷公锤骇得直叫:“别动,我说……我说……”
接下来,雷公锤略略回忆了一下,将他当时被吸走真气的切身感受说了出来,毕竟被叶家雯这小女生打败,对他来说是极为不光彩的事,在讲完后,还一个劲的请求元信他们不要传出去。
两人根本没工夫搭理他,默默无语的回去坐下。
连书诚低声道:“没想到小雯竟有这么强的能量,不知是以前故意隐瞒,还是最近进步奇快?”
元信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喃喃道:“没错……那种能力,那棋手的症状……是玉女胎吸功……”
“什……什么功?”连书诚听得一呆。
元信没回答,而是紧闭双眼,心中狂喊务相出来,哪知喊了良久之后,却只听见务相懒懒道:“我现在好累……别来烦我了……”
听了这话,元信心想,如果自身的肉体同样能给务相传去痛感,那他会毫不迟疑的玩自残。
只可惜务相进可攻,退可守,无论元信怎么叫喊,务相只是像乌龟一样将头一缩,便什么也不管了。
面对连书诚不厌其烦的询问,元信只得向他解释那“玉女胎吸功”的功法与症状,见他还是有些不明白,元信又道:“水晶宫酒店中那神秘女子的舞蹈,就是玉女胎吸功的修炼之法。”
听到这时,连书诚惊觉道:“听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到那第二个棋谱的棋路,看上去与那神秘女子的舞蹈轨迹很近似,而且,所产生的作用也是一样的——那时,叶家雯却没有被定住……”
元信心中也是一惊,他抽了口凉气,道:“八极门的人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棋局,难道真有人故意陷害我们?但是谁又有这么大的能耐,敢在八极门的会所为所欲为?
“我想,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了……”元信眼中射出精芒。“无论最终等来的是谁,我都要把整件事弄个清楚明白!我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当猴子耍!”
连书诚摇头:“你还是省省吧,布这个局的人心思缜密超乎想像,实力更是超出我们数倍,别去干傻事了。”
说着,他又抬头盯向上方:“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我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
“该死!”元信重重的哼了一声。
正说到此时,元信心中突然泛起一阵恶寒,凭他多年养成的直觉感应,这是霉运来临的先兆,果然,意识中接着就闪出一个红色的小圆脑袋和那不断蠕动的身躯。
“猩红毛毛虫!”元信见它如见鬼,吓得心中直叫娘。
“可恶,怎么子时这么快就到了?我完全没有准备啊!”
元信心乱如麻,但是猩红毛毛虫可不管这些,它们只知道时间一到,便要出来考察元信是否达标,并顺便在他体内尽情恶搞一番。
这可是第三次考验了,更别说猩红毛毛虫在动手前,给了元信一些可怕的提示。
“变态指数:三级,恶搞度:中,痛苦度:高。手段毒辣,认真对待,若忍受不了,可选择:一,晕死;二,自残;三,咬舌自尽……”
第二章出尽洋相
元信口中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全身缩成一团,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就是定力再好的人,也被惊醒了——大家纷纷不解的望向这边,连书诚惊慌的扶着元信,急问道:“元信!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这时,一旁的叶家雯和刘丽琦也赶了过来,见元信疼得冷汗直冒,脸白如纸,双眼直向上翻,叶家雯急道:“连书诚,你对他做了什么?”
连书诚急道:“没有啊!他刚才还是好好的,不知怎么……突然就……”
“哈!我知道!”右边静坐的罗刚猛地跳起来道:“元信没有定力,又经常胡说八道,这一定是有某位高人暗中用异能在惩罚他!”
众人一阵惊愕,却见他又指向全场的人,神经兮兮道:“不仅是他……还有你们……你们所有的人,都要受到惩罚!”
“他疯了!”刘丽琦向罗刚投去一道怜悯的目光。
话刚说完,雷公锤却又重重鼓掌,“哈哈哈!元信,你小子也有今天,真是善恶到头终须报,天网恢恢,报应不爽。哈哈!真是痛快啊!”
叶家雯又急又怒,指着雷公锤怒骂道:“你看元信痛苦就很爽吗?那我也让你来试试……”
连书诚一把扯住了叶家雯,场面即将再次陷入混乱。
元信心里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引起如此大的恐慌,他很想起身说明一下,却苦于再怎么努力张嘴,也吐不出半个字。
那些猩红毛毛虫仿佛钻进了他的脑子里,在各个脑神经之间尽情蠕动着,时而从痛楚神经中穿过,时而又挑逗他的语言神经,造成他脑神经时常短路。
他的脑子里早已乱作一团,只剩下最后一点灵智在支撑着意识。他很努力的想达到要求,但此时全身气息如发疯的野马,四处奔腾。
他的意识还来不及反应,气息已穿越数处穴位。
元信忽然一个翻身,仰面朝天一阵狂笑,直笑得眼泪、鼻涕、口水齐出。
众人一阵惊慌,连雷公锤和罗刚都笑不出来了,众人都在担心,元信所遭遇的事也会发生到自己身上。
而元信表面虽然在笑,心中却在怒骂。
“这些该死的猩红毛毛虫,这会儿是来集体玩弄我的笑神经……”
叶家雯痛苦的捂着嘴巴道:“元信……他……疯了?”
刘丽琦还比较镇定,她跪在元信身前,双眼紧紧的盯着元信,过了一会儿,她坚定的道:“他没疯!当然也没有故意装疯,而是像……得了某种类似癫痫的病……”
她看不懂务相下的咒,只好用癫痫病来解释,接着又问连书诚和叶家雯:“他有家庭病史吗?”
两人互望一眼,茫然的摇摇头,不过,大家悬着的心总算掉了下去,至少他们知道,自身并没有什么癫痫病。
“这……怎么办?”
刘丽琦像医生一样摇摇头道:“为今之计,只得先找些东西把他嘴巴堵上再说,这种病,抽一会儿风,自然就好了。”
地上的元信听得苦不堪言,心中狂骂道:“刘丽琦,你这个死三八,你又不懂,在乱说什么……”
刚骂到这时,罗刚和雷公锤同时脱下脚上的袜子,跑了过来。
“用我的袜子!”
“用我的!我的脚汗大!”
“我更厉害,我是香港脚,十天没洗,味道一流!”
两人争先恐后的拿着袜子向元信扑来,所到之处臭气熏天,众人无不捏着鼻子,四散奔逃。
元信只觉得一股奇臭扑面而来,被熏得几欲晕倒,眼看两团奇臭无比的袜子从空中按了下来,心中狂叫:“士可杀,不可辱!我和你们拼了!务相!去你的咒法,去你的猩红毛毛虫,老子不玩了!”
在这激愤的时刻,元信体内迸发出最后一股蛮力,一口猛咬舌尖,瞬间极端的痛楚将猩红毛毛虫的幻境冲破,元信大叫着,一个翻滚从地上坐了起来,“啊!想玩狠的吗?那我们同归于尽!”
说罢,他发狂似的推开罗刚和雷公锤,向铁栏杆处冲去。
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元信的用意,他是想整个身体扑上铁栏杆,惹动墙上的机关,万箭齐发,来个鱼死网破。
“快!拦住他……阻止他……要不然我们全完了……”
罗刚和雷公锤愣在当场,完全没想过元信逼急了会这么狠,他们想转身去追,却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叶家雯一个鱼跃跳了出去,刚好在落地时,死死的抓住了元信的双腿。
元信此时还处在狂乱状态,倒地后还不住向前爬着,眼见他的手指即将碰到栏杆,忽觉内息如水银泻地一般向体外流出。
好比滔天的洪水找到通向大海的道路,元信只感到心中一松,接着,全身的骨头酥了,很快,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他扬起的手指终于无力的落了下来,离铁栏杆不过毫厘。
所有人同时瘫坐在地上,元信也似虚脱一样,陷入深度昏迷,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的脑际闪现出一串字:“这……一定是玉女胎吸功!”
叶家雯从地上爬起,所有人都朝她竖起大拇指,只有连书诚紧皱着眉头。
叶家雯转过身来,凝视着昏迷中的元信,心中默道:“元信,请不要怪我,我也是万不得已,才用这新的异能来对付你……”
昏迷中的元信,意识仿佛被放逐到无边无际的宇宙,他艰难而漫无目标的前行着,不知道起点在哪里,更不清楚终点在何方,他只知道自己要不停的向前走,若停一下,自己便会像浮尘一样,迷失在浩瀚的宇宙之中。
正当他做着无谓的努力时,下方的星云突然像棉花糖一样膨胀起来,在那忽明忽暗的星体中,幻化出一个曼妙的玉体,元信不禁看得呆了,口水都忍不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太完美了!”
这女人简直就是按他的审美标准制造的,有周雪琴精致的面孔,有刘丽琦柔美的神态,有那神秘女人高耸的酥胸和丰腴的胴体……
星云外薄薄的一层粉光,彷若半透明的丝帘,朦胧中更加勾魂。
元信想一头栽入那星云之中,拥吻心中完美的女神,但他越是靠近,越是发觉那女神的眼神,怎么越看越像叶家雯。
果然,就在他在那星云外时,里面的女神竟真的演变成了叶家雯,元信愣了一下,顿时止住了脚步,羞得扭过头去。
叶家雯怒视着他,恶狠狠的说道:“你凭什么只喜欢她们三个,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却看都不看我一眼!”
“小雯!我……”元信转过头来,正想解释,却发现叶家雯已经消失,那星云中又突生变化,像一堆橡皮泥一样,被揉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胎盘,一蠕动,“呼!”宇宙中的所有物质都被吸了进去。
最后包括那胎盘也被吸得无踪了,只剩下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我的妈呀!黑洞!”
元信狂叫一声,转身狂奔,但无论他怎么跑,始终还是抵不住那“黑洞”的吸力,挣扎了几下,还是被吸了进去。
那里面是无底的深渊,所有的物质和能量都被扭曲成了麻花状,元信的身体也被拉得像面条一样长——
在这梦魇最恐怖的时刻,元信潜意识中的自我保护意识被唤醒了。
他意识层面的整个空间,在黑洞中幻化成一张巨大的棋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