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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零误伤!他们这些人没受过训练,实际上,只有很少人才接触到真正意义上的枪械作战训练。那个绝不是,会打,打的准就行的,涉及的有很多东西。包括,走位,等等,很多,很多。正因如此,就造成了今天的这种局面。差不多有六到七个人,误死于同伴的枪下。王金贵以一人之力,又干掉了将近十人。剩下的人中,有三个人好像当过兵,懂怎么用枪,他们背靠背,结成三角阵队,朝王金贵推进。他们打光了整整一个弹匣,又抽出手枪打,最后手枪空了。王金贵中弹。身上被打中了不止一次,但都不在头部和重要的要害,因为他这个家伙不是停止的,他随时都处于运动中,就算是身上中弹,他还是来回地蹦跳,蹦跳……三人子弹打完了,王金贵冲上去跟这三个人搏斗。这时,另外有一人,在外围捡到了一把不知谁丢下的枪,接着那个家伙搂枪对着王金贵就扫。王金贵好像又中了两弹。其余的子弹,把那三个人打成了重伤。王金贵的移动速度,终于慢下来了。这时,我不敢露头,不敢出面。果然,还时不时的有人,咬牙,爬起来,搂枪对着王金贵的方向,砰砰砰砰,一通的乱扫,乱打。目睹此景,我总结了一句话。对一支没有纪律的队伍而言,枪支就是一场灾难!每个人都顾自已,每个人都不想自已有事,然后……就是这样。我记得秦月说过一句话。真正的战士,不是对付战场中的敌人,而是看好战友的后背!五分钟后。战斗停止,王金贵终于倒下了。我起身,沿外围看了一圈,很多人都受了很重的伤。尽管我一再表明,我没什么恶意,可有几个人还是拿枪对我。他们红眼了,真的是红眼了。好在,枪膛都没子弹了,我把他们的枪卸下来,扔到了一边堆起。估狂大弟。我走到场中央,看了眼那三个好像当过兵的人。他们都受了很重的伤,躺在那里,一个劲地骂,骂谁这么不长眼,到处乱开枪。我移步,又朝前走,这时终于来到了王金贵身边。说实话,我看到这个人,着实惊了一下。因为,他的面容很不正常了。当然,这不是枪打的。他的牙向外突起,有点像猿人一样的感觉,门牙很大,支愣着。身上毛发很重,有明显的返祖迹象。他身体中了不下十枪,但还没有死透。我看了一眼,发现他身上的肌肉竟然将子弹给牢牢的缠裹住了。并且,肌肉还在像心脏一样,剧烈地收缩,跳动。让他停下来的,应该是打中他肚子的几枪,有几枪可能是近距离打的,他肚子让子弹给撕开了。肌肉拧不到一块,发不了力。阻止不了子弹前进,弹头就把他的胃给打破了。胃酸流出来,渗到脏器中,对他形成了致命的伤害。我在他头部蹲下来。“你叫王金贵吗?”“是啊……”他好像从嗓子吹气一样,缓缓回答我。我说:“打伤关正伟的是你吗?”“是啊……” “为什么?”“金刚果……金刚果………我要让马彪子,交出金刚果………金刚果……他要毁了,他要毁掉………我上不去,上不去……气死我了……我要杀,杀,杀,杀……杀……”我:“马彪子在哪里?”“前,瀑布,悬崖……”我这时没说别的,我看了眼蹲一旁的汪星人。我给了它一个眼色。汪星人会意,扑上来,一口咬在王金贵的喉咙上。他死了,让一条狗,咬死了。
第一百二十章我终于听到他声音了
其实,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他们不拿枪,可能不会死这么多的人。如果……没有如果,世间事就是这么安排。即便我不在场。这些人聚到一起。早晚也是王金贵的菜。当然,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些人档次如此之低。根本不是叶凝朋友,不是她消息散播的对象。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摇头一想间,我感觉右肋火辣辣的,低头一看,原来是让子弹给擦到了。可能刚才注意力太集中,没注意到吧。还好。只是小伤。小伤而已,已经止了血结痂了。感受没事儿,我开始寻找活下来的人,很快,我找到了大腿中过一枪的童老爷子。老爷子的铁布衫。还是没能防住队友的子弹。他膝盖向上,差不多十公分的位置中了一弹。子弹凶猛,把他的大腿掏出一个洞来。他捂着洞,倒在草丛里哎哟。我去的时候,他很警惕地抽出一把随身的短刀出来。“你别过来,你过来,我捅死你!”童老爷子目露凶光。我看着他,淡淡说:“放下刀吧,我帮你看看,顺便给你止一下血。”童老头一听这话,他黯然了,接着一丢手,把刀扔去了一边。我走过去,蹲下,撕了他身上一条衣服,给他大腿捆好。这时童老头说话了:“妈了个x的,姓祁的,我他妈跟你没完,你说这条路是近路,我相信你了,妈的,这他妈是够近的,直接死了!哎哟,咝,哎哟……”我心中一动:“姓祁的?”童老头:“西北祁天王,神机算,说是算啥有啥。早先他是八极门的,后来听说是吃不了苦。功夫没学怎么样,但把奇门遁甲倒学的挺明白。咝,哎哟,哎哟……真疼啊。”“这不都没药了嘛,找不着王金贵,他给我们算,说到这儿来,又指挥我们走这条路,又让我们都找着你,让你带我们走说你能帮我们找到王金贵和马彪子……哎哟,疼啊,好疼。”我听这话,倒吸了口凉气。狠,太狠,太狠了。这次,如果不是我遇到汪星人,见到汪星人的主人被害。知道王金贵究竟的手段,感受到他的气息,可能我也会中枪。咦,不对,事实上我中了。我右侧肋骨那儿,刚才让一颗子弹擦过,火辣辣的,疼的要死!不过无碍,就是破了一层皮儿,出点血,已经结痂了。祁老板当真是神机算呐。他网罗了一批炮灰,让炮灰跟我一起,来对付这个王金贵。因为他知道,接近马彪子,首先得把王金贵除掉。王金贵是个大煞神!已经不是人了,除他得费很大的代价。他不干这种会触动老本的买卖。所以,他找了这批人,让这批人架着我,找我,再押着我往里走。我们肯定会遇见王金贵,遇到,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然后,王金贵死,这批人,死的死,伤的伤。祁老板打听马彪子,好像也跟金刚果有关。不过,我听说,奇门遁甲算得准,得有具体的事件,有发生的事来触动自已的心,让心里生出一念,有个迫切的念头后,推演的才能准确。祁老板肯定是在知道关正伟被打后。他起了一遁,然后推算到了一切,不久,又听到我散出去的口风。接着,他便开始安排,布局……我想到这儿,打了个冷战。这姓祁的,隐藏太深了,我竟一点都没看出来。他当时对我是那么的好,真像兄弟一样。可是他……他转手卖我,利用我的时候,他犹豫都不犹豫。我看着童老头:“咱们习武的人,他们拿那么多枪干嘛?”童老头:“祁……祁天王说了,王金贵得死于乱枪之下,还说你功夫很高,你也得重伤在我们的枪口下。正因为这样,我们这才都带了枪。”我摸了摸右肋。我可不受了枪伤了嘛,只是这伤,很轻,很轻……这应该是他奇门遁甲的误差了吧。祁老板,真是阴毒异常。从一开始,我现身,他就把我给算计进去了。过后,一直等到这次事发,他把我当成一颗对付王金贵的棋子,把这些没脑子的人架到局中。他算,我应该是不死,也受重伤的。但我只是轻伤,那么这个差,是什么原因呢?我这时,扭头看了眼汪星人。然后我懂了。当时,枪响的时候,我一直都紧张汪星人。我怕它控制不住,冲上去咬王金贵,然后让乱枪打死。所以,我紧紧按着它,有两次,它拱起身来,我也起身去压它。就是其中一次,我右肋让子弹擦了一下。不过当时注意力特别的集中,我根本没感觉什么。这是后来,王金贵让汪星人咬死后,我精神松下来,才感觉右肋火辣辣的。这就是祁老板的bug。他推演全局发展,计算走向变化时,他漏掉了一只狗。我想到这儿,打了个冷战。可怕,太可怕了。思忖至此,我突然哎哟一声,捂了右肋。老童头面色一喜,关切地问:“兄弟,你怎么了。”我强挤出丝痛苦:“我中弹了,子弹好像留在里面了,我刚才没发觉,现在疼劲才上来。”老童头偷扭过头去笑了两声儿,末了转身对我说:“兄弟,那你得好好的呀,可别死了,这地方缺医少药的,你快点,想想办法吧。对了,你练武的,练武的身子骨结实,你快往回跑吧,跑回去,找到医生,兴许能救活你。对了,你找到医生,别忘了我啊。”我咬牙不说话,伸手把老童头上的衣服撕下一条,绑在了右肋。老童头面带喜意,一动不动地看我。我扭头,又看到地上有枯树枝,就捡起一根,当作拐杖,拄着,一步步地走。老童头:“兄弟,慢点啊,慢点。”我知道这位老人家是什么心理。就是我受伤了,你也别好过。你要是能死我前边,我才高兴呢。就是这样。估狂乒号。人呐!我仰头长叹口气,看了眼跟我身后,稍显不解的汪星人,我摸了摸它的头。深感这些人,都不如狗。或许,这就是经历,成长吧!祁老板,哦不,祁天王,你算的可真是一丝不差呀。佩服,佩服!我紧了紧那个勒的布条,假装受重伤的样子,一步步地向前挪。王金贵知道马彪在哪儿,他只是上不去,上不去,说明马彪子是在一个高处。别外,他还说了瀑布。瀑布有水音,那么就妥了,我只要支愣耳朵,听水声就行了。我向前走着,心里琢磨祁老板。同时,在替小楼深深的担忧。小楼在他面前是藏不住的,他肯定知道小楼怎么回事儿。但他这人,最擅长的就是隐藏真实嘴脸。小楼那人虽看出不对,但他不好意思撕破脸皮。可祁老板好意思!他是真正的心狠手辣之人,但小楼对他来讲,应该有用。是以,他短时间还不会伤害到对方。当务之急,是找到马彪子。我相信,马彪子清楚祁老板,一定知道怎么来应对。另外,还有钟国凡的一伙人呢。他们一直潜伏不动,应该是想看我们最终会闹个什么结果。在祁老板身上,我得检讨自已。那么一个混西北的人物,能压住盗猎的,各种的**,地痞,他能是好人吗反观七爷,他也是江湖中人。但人家结交的,都是做正当生意的,搞投资,搞艺术品收藏的,还有老中医,正经的僧人,真正修行的道士……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呀。这一课,给我上的太深,太深了。我又想起七爷的话,江湖一个义字。分对什么人讲。讲的对了,顶天立地,是好汉,人物。讲的错了,背负骂名不说,让人怎么玩儿死的都不知道。祁老板,祁天王!我是真的认识你了,认识了。我伪装重伤病号步行,走之前,我特意找了位死去的兄弟,用他身上的血,滴在我走过的地方,装作我受伤很重的样子。就这么,走出差不多五公里,我这才撒丫子飞奔。因为,我听到瀑布声音了。汪星人是我的朋友了,它好像知道我有事,它要帮我。所以,它紧紧跟在我身后,一步不肯落。瀑布声音听在耳朵里,一直都是隐约的。我耳力好,估计很远,但我没想到是那么远。我跑跑停停,足足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才来到这处瀑布所在的位置。这是一条山谷。大瀑布,临地六十多米,倾泄而下。月光下,距离瀑布还有一公里远的地方,有一座孤零零的崖山。它位于一座大山的一脚,它跟大山连接的地方,断出了一道宽约两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