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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重生手册-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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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上去就茫然得厉害。 
   
  “北宫门的郑妈妈来换腰牌,等了娘娘两刻钟了。”她开口便禀事。 
   
  我猜想郑妈妈也差不多该来了,便接话道:“让她直接去寝殿见我吧。” 
   
  红叶道:“喏。”便转身要去。 
   
  我说:“红叶。” 
   
  她脚步停住,却不肯回头。我无奈,掏了帕子塞给她,小声道:“我是装给人看的。” 
   
  她气息立时便有些哽滞,接了帕子,一屈膝便飞也似的去的。倒像是我让她受了委屈。 
   
  ……早知道我就先下手为强,见面就哭给她看,也省的次次要我这个受伤的倒哄着她。 
   
  一面想着,一面竟无奈的笑了出来。 
   
  殿内铺褥早收拾干净,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却没有烟气。很能舒缓疲惫,让人心平气静。 
   
  苏恒寝殿里伺候的几乎全是宦官,只好让书房里伺候茶水的小丫头为我梳头,她手略有些重,扯得我头皮疼,因此回殿后我便让青杏儿帮我解开。 
   
  头发才梳了一半,郑妈妈便跟着红叶进来了。 
   
  我从铜镜里瞟了一眼。她依旧是之前那般沉稳雅致的模样,头发梳得乌亮,簪了两样朴素精巧的银簪子,身上灰紫色深衣配着黑纱大衫,也是一样的朴素沉稳,然而料子却也是好的。 
   
  给哥哥办事的人从来都穷不了的。然而像郑妈妈这么沉得住气,不张扬、不炫耀的,也难得一见。她藏得这么深,若不是那只平安扣,只怕我现在还在考量她的立场。 
   
  郑妈妈进屋见了我,并没急着抢上前来,反而后退了一步,微微垂首,等红叶通禀。 
   
  我便挥了挥手,道:“给郑妈妈看座。” 
   
  一面将殿里伺候的人都遣出去,只留红叶和青杏儿伺候着。 
   
  青杏儿今日手也有些抖,似乎很怕弄疼了我。攥着发梢摆弄了半天,最后只在下面挽了个坠髻。而后忐忑的看着我,看得我不自在。伸手触了触眉角的伤口,看是不是渗出血来,结果是她下意识的倒吸凉气。 
   
  我只好说:“梳得不错。”也不只是想给她些胆量——这个时候,确实是越显病容的打扮越好的。 
   
  她便稍稍松了口气,忙去帮着红叶侍弄茶水。 
   
  我回过身,郑妈妈这才开口禀道:“昨夜北宫门新换了管事,因是陛下下的旨意,想着娘娘可能还不知道,因此老身便来娘娘这里拜见——牌子其实昨日已换过了。” 
   
  我自然知道她不是为了换牌子这种事来的,否则也用不着巴巴的等我两刻钟。 
   
  她来的很是时候,我如今确实很急着知道,昨夜太后请太医是怎么一回事,苏恒又查到了些什么。 
   
  我说:“我也记着昨日北宫门来过人了,似乎是个姓赵的妈妈?” 
   
  郑妈妈道:“是姓赵,娘娘记得不错。” 
   
  ——当然要记住的,毕竟是连我的旨意都敢拦着的人。 
   
  我说:“赵妈妈怎么了?” 
   
  郑妈妈略顿了顿,垂了眼睑掩饰着神色,道:“老身在永巷管事,倒是不怎么清楚北宫门的事。听说是陛下传了赵妈妈并北宫门掌钥的三个妈妈去问话,她们说是太后遣了人来未央宫禀事,却说不明白太后到底遣了谁来。又说是他们将事转禀给椒房殿了,却又说不明白到底禀给殿里哪位姑姑。因此触怒了陛下,昨夜收押在掖庭。” 
   
  我心中略略有些安稳下来。太后若是故意陷害我的,必定会提前跟赵妈妈她们串好供,断不至于连派了什么人来传话都说不清——如今出了这种纰漏,不止赵妈妈她们性命难保,太后那边的盘面也立时要艰难起来了。 
   
  一面却又不由疑惑。 
   
  这些人在宫里当差也都有些年数了,应该知道,事关太后、皇后,哪怕传错句话都可能要人命的。她们连供词都没串好,怎么也敢胡乱栽赃我? 
   
  只怕是审问的人,耍了什么花招诱导她们。 
   
  兵行险招不是哥哥的风格。那么会是谁呢? 
   
  我说:“昨日孙妈妈倒是来回三次,说的却尽是杂务,半点没提太后的身上……” 
   
  郑妈妈道:“孙妈妈就不是等闲人能问的了。” 
   
  我点了点头,无奈笑道:“只怕孙妈妈开口时,我也百口莫辩了。” 
   
  孙妈妈若一口咬定了,太后旧疾复发的事她跟我通过气了。只怕不待我跟她当面对质,听的人心里便已有了计较。 
   
  郑妈妈关切道:“娘娘昨日遣人出过北宫门?” 
   
  我说:“郑妈妈有所不知,昨日我指了个太医令去沈府,给大农令夫人诊脉了。” 
   
  郑妈妈略有些惊讶,道:“不是皇上指的吗?” 
   
  我一怔愣,只答道:“陛下也确实发了话的。” 
   
  郑妈妈点了点头,道:“这就是了。娘娘容老身说句大不敬的话——这事若放在平民百姓家,也不过就是去请大夫结果没请到罢了。内院儿还锁着,又没人出去打点。大夫坐不坐堂,又哪里能怪到媳妇儿身上?太医院又不归娘娘管。” 
   
  停了停,又说“何况,老身听说,是当值的太医令不在太医院里好好坐着,反而无故跑回后院翻什么医案。太后娘娘遣去的人扑了个空,这便闹腾起来。根本就是个巧合。陛下已拿了那个太医令,正在追究。要老身说,娘娘当务之急,该让太后娘娘平复下心气来,莫让那些不当紧的人物,扰乱了深思?” 
   
  额头一阵阵做疼,然而郑妈妈的话,我一时还真不知该怎么反驳。 
   
  便转了话题,道:“昨夜当值的太医令,是陈午?” 
   
  郑妈妈道:“正是他。说起来,他还是太后亲自提拔起来的。” 
   
  这倒是真的。 
   
  我一时就有些疑惑——这件事上脱不了干系的,似乎都是太后用得着的人。越听郑妈妈说,就越觉得太后是搬起石头咋了自己的脚。 
   
  莫非真的是有谁在背后帮着我?这么想着,不觉又好笑起来。这宫里有谁敢趁机算计太后呢?便不多想。 
   
  郑妈妈又道:“这宫里,也只皇上和太后才能劳驾了娘娘。陛下亲自问责的事,娘娘正该避开嫌隙。反而是侍奉长辈,总得多费些心思的。” 
   
  这话说的很得哥哥的真传,我不由就有些无奈。 
   
  哥哥这个人,时时站在道义上,事事都让人拿不着错处。我跟他争论,从来也没有赢过。 
   
  不过哥哥说的也确实没有错,这件事里我只需在意两个人便可。只要太后那边我做足了姿态,宫里和外廷的人便都不能说我什么。太后一个人是废不了皇后的。 
   
  至于苏恒,就算他不喜欢我,也有哥哥在外间打点,必然不会让他轻易动我。 
   
  我说:“我明白了。” 
   
  不过就是学前朝桓帝杨皇后,到太后殿前哭去。 
   
  孙妈妈要避着嫌隙,话说完了便不多留。 
   
  她说的话红叶也听着,自然明白什么意思,将她送出殿门,回头便道:“不要再去了。” 
   
  我笑道:“这话从何说起?” 
   
  红叶道:“郑妈妈说的是普通人家的道理。然而就算是普通人家,也没有婆婆要弄死媳妇儿,媳妇儿还巴巴的凑过去让她得逞的道理。” 
   
  我默然不语,红叶便垂了头,“若不然,便带了我去吧。” 
   
  这话说的,仿佛带了她一个小姑娘去,太后就弄不死我了似的。 
   
  我便笑道:“我还不定去不去呢——何况我这里还有两件要紧事得让你去办。” 
   
  红叶便抬头看着我。 
   
  她眼睛略有些红,却半分犹豫与迟疑都没有,异常的平静和干净。 
   
  对上她的目光,我不由就想起那年残秋时节萧萧肃肃的枫叶。那时我身上鳞甲铿锵作响,腥臭的血气弥漫不散。而她满面尘灰的拦在了我的马前,衣衫上浸透了血泥,面色苍白却平静的,将一颗人头丢在我的面前。 
   
  我一晃神,便听她道:“什么事,小姐说吧。” 
   
  我说:“你去打听下,掖庭里关着的那三个人,陛下有没有处置。” 
   
  她便有些不解,我并不打算瞒她,“如果没处置,咱们就不用去长信殿了。” 
   
  ——如果处置了,自然是苏恒想帮着太后,只怕他还是希望我能跟太后和解的。那我也只好姑且再顺着他的意思演一场戏了。 
   
  才说着话,忽然听到窗外有人声,便闭了嘴巴。 
   
  片刻之后,外边便来通禀,清凉殿里陈美人过来了。 
   
  陈美人前日派了玉枝来探路,我便料想她这几日也就来了。然而偏偏中间出了太后这件事。以她过去的作为来看,我还以为她又要再观望观望。 
   
  然而这会儿来,自然比局面明朗了之后来,更有分量些。端看她怎么说了。 
   
  我便起身相迎。 
   
  跟刘碧君和梁美人比起来,陈美人算不上漂亮。 
   
  大概是生在西北的关系,她肤色比别人稍有些深。眉眼倒也极黑亮,却不爱笑,看着像个会藏事的,不那么讨巧可亲。 
   
  她穿的简单,腰上连宫绦都不曾系,走起来时裙摆当风,倒不扭捏。 
   
  见了我,便屈身下拜,我抬手扶她起来。寒暄一番,让进屋里来。 
   
  她坐定了,便说:“前日娘娘遣人去要葡萄,臣妾本来该亲自来一趟的。因怕唐突了,便只好暂且搁下。” 
   
  我笑道:“有什么好唐突的。这宫里边能说话的就这么几个人,本来就该多走动走动。有谁过来陪我坐坐,我求之不得呢。只是今日——倒不是我故意慢待你,实在是我不好见人。” 
   
  陈美人忙道:“娘娘快不要这么说。这些事明眼人心里都是明白的。皇上是一等一的明眼人,自然心里透凉。” 
   
  我笑着垂下头去。 
   
  本来想挤出几滴眼泪来,然而怎么想心里都只有一片漠然,反而苦楚不起来。 
   
  红叶奉了茶来,陈美人对着她倒是自在了不少,道:“有劳。” 
   
  又对我说:“这话原不该臣妾说,只是有些人也做得太不成样子了。太后年纪大了,难免有心情不顺的时候,底下的人就该劝着、拦着。哪有反而借机生事的道理?真是生怕这后宫安宁下来。” 
   
  我避而不答,苦笑道:“太后老人家也不是谁都能劝得的。” 
   
  陈美人道:“这些可不是身边人的本分?若连本职都做不到,就该换了别人来。否则继续跟在太后身边也无益,反而要生事。” 
   
  我不说话,陈美人垂了眉,看杯中水汽缭绕。过了一会儿,又道:“是臣妾多嘴了。” 
   
  我说:“是我该谢妹妹提点。只是……太后离不开她。” 
   
  陈美人点了点头,笑道:“真不知是陛下的妃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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