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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出体外,这一次非比寻常,角狐吸了熊血,不但兴奋无比,而且后力十足,那发簪虽然不肯离去,却被角狐以莫大的道行渐渐逼了出去。
眼见得那发簪就要飞出角狐体外,密林从中忽然呼啦啦一阵乱响,一道黄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窜了出来,那身影看似潜伏已久,早有预谋,一旦窜将出来,便毫不犹豫,直扑角狐,看意思要痛下杀手,群兽浑浑噩噩,两只狸子本来道行浅薄,也排不上用场,角狐又在奋力对抗那发簪,一时之间,竟无人与那身影对抗,角狐纵然一身本领,此时竟要吃亏!
牛二柱也认为那角狐非死即伤,谁知道那团黄影刚一扑上来,与那角狐的金光一接触,半空中立刻燃起一道火光,转瞬间一股焦糊的味道扑鼻而来,那黄影惨叫一声,痛如刀割,横着飞出去几丈远,扑通一声重重跌在地上,竟是那只神出鬼没的黄皮子!
黄皮子被角狐护体金光所伤,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来。角狐虽然只是邪神,但既然是半神半妖,又是橙黄,自然有神光护体,那黄皮子偷鸡不成,反累自身。不过角狐虽然并未因此受伤,被那黄皮子突如其来的一吓,心神一散,那眼看就要被逼出去的发簪金光一闪,瞬间又飞了回去。
角狐眼看就要成功,如今功败垂成,不由得勃然大怒,狂吼一声,吃了几头野兽恢复体力,转身如风驰电掣一般,怒冲冲直扑黄皮子。那黄皮子显然受伤不轻,不过角狐来者不善,性命攸关,不敢怠慢,一骨碌爬了起来,他既然已经夺了半仙的金丹,自然道行大增,实力也不容小觑,身形一转,换做一道幻影,竟然将角狐的攻击躲了过去。
那角狐躲在密林之中,显然是要趁机做些手脚,谁曾想被这黄皮子趁机偷袭,功亏一篑,如今见这东西平时对自己毕恭毕敬,紧要关头居然敢来捣乱,而且还避过一击,不由得怒不可竭,前爪一伸,那狸子手中的白幡横空飞起,被一团紫气包裹,在空中转了几转,竟变作紫黑的颜色,劈空向黄皮子砸来。??鬼不语71
白幡祭出,那幡上风雷涌动,竟涌出滚滚黑气,将整个密林上空完全覆盖,想要将所有兽类全都裹入其中。那白幡在雷霆之中不断下压,黑气中无数凶灵恶鬼魔灵,嘶叫着蠢蠢欲动。那黄皮子一见之下,脸色惨白,他即使吞了金丹,实力和角狐也不可同日而语,此物一出,立刻被压的全身战栗,只不过小命要紧,即使明知无望,也要抗争一番,黄皮子到了此时也是孤注一掷,将嘴一张,刚刚多来的金丹激射而出,带着漫天璀璨金光,和白幡绞缠了一起,试图将其挡住。
角狐虽然也是正神,毕竟底子不怎么干净,法宝威力自然不能发挥到极致,那金丹乃是半仙一身道远所化,正气充盈,与黄皮子的邪气格格不入,也是仅仅能够勉强驾驭而已,如此一来,此消彼长,这威力就不相上下,只不过虽然两件法宝威力相差不大,但是因为使用者的原因,金丹就略逊一筹。金丹的无限道力被白幡压得死死的,只能苦苦支撑勉强应付而已,金丹光芒不断的被黑气吞噬,金丹本身也和白幡在空中碰撞不已,战做一团。
角狐和黄皮子神情凝重,全神贯注做着生死之斗,牛二柱却在一边看的胆战心惊,这两个东西都不是什么善茬子,他们这么一斗,只怕一时半会儿分不出上下,自己在这儿瞎看个什么劲儿?这热闹看的倒是过瘾,一会儿分出了胜负,自己怎么脱身?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俩孙子谁输谁赢都好,死一个少一个祸害!
牛二柱想到此处,也没心思看妖精打架,蹑手蹑脚从草丛里退了出来,一转身,瞅准一个方向,一溜烟儿的跑了下去,大少想的也简单,这林子再大,也有尽头,认准一个方向跑下去,时间一长,也就能出去了,到时候找个土人一打听,照样能和卜发财会合!这个主意本来不错,只可惜他忘了一点,那角狐和黄皮子激斗不已,即便是发现了他,在分出胜负之前,也不可能追过来,可是这林子里可不光两个妖精,除了角狐和黄鼠狼,还有那两只狸子呢!
牛二柱刚跑了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奸笑一声,那笑声可太别扭了,不阴不阳,不男不女,听的人心里发虚,骨头节儿里冒凉气儿,整个儿跟夜猫子一样,牛二柱也不敢回头,仍是一个劲儿的狂奔。可那笑声一起,林中就开始处处透出诡异的气氛来了,青天白日,光线暗淡了不少,四周还起了一层薄雾,纵然有山风掠过,那草丛间生出的雾气也始终不散,而且只停留在距地面两三尺地高度,随着大少脚下不停,他看见前边儿有一道黑影,一动不动,形状奇特,既不像人,更不想什么野兽。
大少心里发虚,不过即便如此,还能回去不成?你跑回去面对两个大妖,岂不是更加危险?再说了,前边儿还不定是啥东西,兴许是卜发财看自己不回来,到林子里找自己呢。牛二柱心理安慰着自己,脚下加紧,不一会儿到了眼前,定睛再一看,原来是虚惊一场,那东西即不是卜发财,也不是啥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一块石碑,上边儿写着城隍庙仨字儿!
可是,等等,牛二柱心里一转,身上打了一个哆嗦,冷汗就下来了,这尼玛不是刚才自己看到那地方么,难道自己跑了半天,又回来了?这不是小鸡子到黄鼠狼家串门儿,自投罗网吗?大少心头一紧,也顾不得多想,往右边儿一转身,另找了一个方向跑了下去。
大少刚一转身,耳边又响起那奸笑声,这一会牛二柱可就不光是心里发颤了,连带着连身上都难受,不过被保命要紧,哪里又顾得了这些?大少脚下狂奔,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这一回倒还顺利,中途也没啥变化,只不过跑着跑着,眼前又是一团黑影。
大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这么邪门儿吧,这前边儿又是啥?牛二柱不敢跑得太快,脚下一慢,小心翼翼凑了过去,还没等到跟前儿,心里就凉了半截儿,眼前耸立着一堵石碑,石碑上三个大字分外明显——城隍庙!这尼玛可好,绕了半天,累得跟三孙子似的,竟然毛驴转圈儿,又回来了!
大少也不跑了,他知道跑也没用,你就是神行太保,一晚上能跑一千里,到最后还是得回来,这尼玛不是跑多快,往哪儿跑的问题,而是根本就跑不出去的问题。这要是换别人,估计早就吓傻了,可牛二柱不一样,一来大少一向胆大心细,二来这些年怪事儿遇到不少,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人要是自己不乱,什么妖魔邪祟想要捣乱也是万难!牛二柱把心一横,既然跑不出去,那老子还就不跑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就送上门儿去,看你到底能把我如何!想到此处,大少胆气一壮,举步就往前走,这一走似乎是有点儿出其不意,最起码那奸笑声就没响起来。大少一步紧着一步,离着那块断碑越来越近,视界逐渐推移过去,但那碑后仍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牛二柱提住一口气,皱着眉头走到石碑旁边,伸手一摸,冰凉透骨,看来这石碑是真的,否则这触感绝对不会这么真实,不过既然那石碑是角狐标记老巢的地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这东西到底有多少?……by:87942204368064376|663……》
七十二九道雷八
大少暗中疑惑,现在关键不是这石碑有多少,而是自己究竟在哪儿,这是背后边儿是什么?牛二柱知道光站在这儿瞎猜根本就没用,要想知道底细,还得往前走,虽然这一走说不定就会遇到龙潭虎穴,可既然已经出不去了,被困在这里也是个死,而且万一一会儿角狐获胜,回头来找自己,一定会死的更惨,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闯它一回看看!
大少打定主意,大步流星就往前走,刚走几步,眼前一黑,四周光线更加暗淡,昏昏沉沉的,啥也看不见,只听到断碑后边发出一阵嘁嘁唆唆咀嚼之声,这声音本来也不怎么难听,可是要放到这暗无天日的林子来听,那就不一样了,尤其这咀嚼声里还夹杂着咯吱咯吱的杂音,似乎那边儿吃的是脆骨一类的东西,听得牛二柱牙根儿发酸,一股股酸水儿上涌。
牛二柱压制着心头掉头就跑的想法,轻手轻脚走了过去,眼见面前有一堆乱草,长可过膝,大少闪身蹲进草丛里,扒开浓密的杂草一看,嗓子眼儿一痒,差点儿就吐出来,离那石碑大约有三四十米的距离,蹲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老头儿,一身色彩斑斓的破衣服,这在哪儿手脚并用,不知道吃着什么。
这地方黑得出奇,本来看不了那么远,可大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看得一清二楚,只不过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清老头儿吃的到底是啥东西,不过牛二柱提鼻子一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迎面扑来,不用琢磨就不是啥好玩意儿!那老头儿双眼精光四射,看起来精神的有些诡异,只不过瘦得过份,就象是从墓里爬出来的干尸一样,脸上一片惨白,半点血色儿也没有。
这老头儿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个子高,脑袋小,其实他的个子也不怎么高,充其量也就一米六几,只不过脑袋小的过分,比大人的拳头大不了几圈儿,显着有点儿不协调,到衬托的好像个子很高一样。老头儿光头不戴帽子,两个鬓角儿却似乎插着什么东西,支棱出一块来,牛二柱倒也听说这个习俗,据说有些地方夜里出门儿耳朵上插上香草,一来为了提神,二来黑灯瞎火,看不清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看他鬓角支棱出来,不知道是啥玩意儿,不敢窜出来吓人。
这老头儿穿了一双白鞋,那时候可跟现在不一样,白鞋可不是随便儿穿的,不是家里死人,就是寡妇待嫁,要么就根本不是人,这老头儿不但穿着白鞋,脚还挺小,都说是三寸金莲,可这玩意儿的脚连一寸都没有,还圆咕隆咚,整个儿就跟一个大一点儿的丸子一样。
这老头儿嘴里边咬着血淋淋的东西,正自鼓了个腮,“嘎吱嘎吱”的嚼得带劲,老头儿身边儿蹲着两只离子,正是为角狐摇旗呐喊的狗腿子,这俩东西协力邪气,此刻却十分安静,老老实实的蹲在老头旁边,而且还不怀好意的往草丛里看,看那意思,似乎已经发现了牛二柱。
老头儿在往地上一看,瞬间头皮都乍开来了,地上污血横流,不过不是人的,而是一只黄皮子的,看那体型似乎就是牛二柱的老相识、死对头,那老头儿蹲在黄皮子尸体跟前儿,嘴里一边儿大嚼特嚼,一边儿伸手从黄皮子血淋淋的尸体上掏着什么,大少看得明白,心中叫起苦来:“这尼玛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就这么一会儿,黄皮子就已经战败身亡?这倒是有可能,黄皮子那点儿本事,只怕也撑不了多久,可那角狐到哪儿去了,这老头儿又是谁,他到底在这儿干嘛?”
大少心里正在纳闷儿,那老头儿一回头,角度一变,原来的死角儿没了,牛二柱看的清清楚楚,老头儿嘴里嚼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那黄皮子肚子里的肠子!大少就感觉浑身一凉,一身鸡皮疙瘩顿时冒了出来,这玩意儿不光耍一褂械愣裥模罟丶悄枪钜斓母芯酰腥诵睦锖貌荒咽埽6搅舜耸本涂即蛄送颂霉牧耍抢贤范抗饩季迹孟裨诳醋抛约海荒嵌穸镜哪抗庖豢矗慊崃⑹比矸⒙椋幽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