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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仍是不解:“可自从弟子到了此处,天雷滚滚,劫难重重,如果不是弟子道德圆满,已经可以修成正果,怎么能惊动天雷神威?”灵童苦苦一笑:“你还是不明白,你之所以能惹来天雷,并不是你道德圆满,而正好相反,是因为你沾染因果太多,可谓罪孽深重,这一切都是你的劫,却不是可以成仙的天劫,而是偿还因果的灾劫!你若还不明白,我不妨说得更明白些,上苍因为你罪孽太多,要在此地使你魂飞魄散,以了结一切,至于你说的渡劫成仙,那只不过是你一相情愿的胡乱猜测罢了!”
那老狐狸自从到了崇明岛,一片羽化飞升的心就如同火一般热,如今听了灵童一番话,不亚于冷水浇头,痴呆呆如同木雕泥塑,愣了半响,忽然醒悟过来,急忙冲着灵童叩头不止,涕泪横流,苦苦哀求道:“弟子执迷不悟,是我错了,可是如今大错已经酿成,已经是后悔莫及,究竟该如何趋吉避凶,还请活佛教我,在下如果逃得大难,日后必当感激不尽!”
灵童见他醒悟,不由得抚掌微笑:“你能醒悟至此,看来日后必然还有机缘,既然如此,我救你也就不算是强逆天意了,如今劫难在即,不能多说,待我先替你化解劫难,再教你破解之法!”说罢,这灵童飘身而起,自老徐怀抱中冉冉飞出,到了半空中,盘腿打坐,双掌合十,口中佛号诵出,缓缓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波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随着灵童诵经身传来,半空中忽然佛光大盛,无数祥云、霞光缭绕而来,将灵童层层包裹,渐渐汇合,就如同暗夜中多了一个太阳,光芒璀璨,普照四方,霞光中无数天女翩翩飞舞,衣舞霓裳,佛音浩荡,直念的云破天开,万物迷醉,恰在此时,天边红日滚动,旭日初升,万丈金光和佛光混合在一起,照耀的普天之下一片祥瑞,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在佛号中渐渐放晴,巍巍天雷压力顿渐,慢慢消散,直至一声炸雷响过,消失得无影无踪。那老狐狸如蒙大赦,跌坐在地,然而到了此时,仍然不忘向那灵童叩拜:“活佛慈悲,弟子感激不尽,日后若能重逢,必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这老狐狸说完,艰难爬了起来,看意思就要溜之大吉,谁知道刚一动,忽然觉得全身麻痹,难以移动分毫,老狐狸大惊失色,正待询问,就听见半空中说:“到了此时,你还不醒悟,难道要等到形神俱灭,才知道悔改么?”……by:87942204368064376|717……》
一百二十六拔尾
老狐狸听了这话,不由得体似筛糠,浑身乱抖,其实他已经明白了灵童的用意,只不过心里依然存着侥幸,认为天雷已去,自己就可以万事大吉,神仙做不成,依然可以做一个雄霸一方的野仙,哪知道佛法无边,他这点儿小聪明,如何能欺瞒过去?那老狐狸到了此时,只好装傻充愣:“活佛,弟子已经知道悔改,为何你还不肯放过?难道您老也要置我于死地?”
灵童冷冷一笑:“施主何必明知故问?现在天雷虽然已经去了,可那只是暂时退去而已,有了你这招惹天雷的源头,随时还会回来,你就如此走了,难道不怕日后算总账?我劝你还是聪明些,迅速了却这烦恼吧,否则一旦惹动了天怒,天雷地火,种种神威,无所不用其极,到时候可就没人替你支撑,只怕到时候连这一条命都要葬送了!”
那老狐狸还在磨磨唧唧,跪在地下苦苦哀求,似乎十分惧怕灵童说的解脱之法,灵童也不说话,在半空中正襟危坐,面无表情,看来修行的确到家,被他磨了半天,依旧不怒不嗔,可活佛脾气虽好,别人却没有这么好的耐性,牛二柱自从被佛光照耀之后,体力恢复了大半,人也有了精神,见老狐狸一个劲儿的墨迹,实在忍不住了,分开众人道:“我说活佛小哥儿,你说的解脱之法到底是什么?把这老家伙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您了干脆告诉我,他要不乐意,我就替他代劳了!”
灵童听了这话,忽然眉头舒展:“原来如此,我算着就应该有一个人出来了结这一场灾难,没想到居然是阁下,这也就对了,想来我们这些人之中,也只有你能做到这一点!”大少听了希里糊涂,也不知道灵童指的是什么,正在疑惑,就听到半空中接着说:“唯一的方法就是打去他这一身修为,眼下重重劫难,都是因为他这一身道行招惹而来,没了那些本不应该有的因果,天劫自然就会消失!”
牛二柱一听就乐了,说实在的,他对这老狐狸就没啥好印象,当初在狐狸洞里的时候,牛二柱和卜发财也没少吃亏,虽然老狐狸手下留情,可毕竟是有求于人,也不算他心存善念,至于卜发财和他干闺女的婚事,那根本就是瞎胡闹,大少从来都没当会事儿,那老太太古里古怪,邪里邪气,一会儿是风烛残年,一会儿是千娇百媚,刚见面的时候还是骨头架子,谁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还是趁机了结了的好,看那白骨精没了靠山,以后还怎么迷惑卜发财?
大少眉开眼笑,这事儿他可乐意之极,眉眼里带着邪笑问灵童:“我说那个活佛小哥儿,这事儿倒是不难,你就告诉我怎么弄就得了,我保证干的利利索索,一点儿尾巴也不留,你就说吧们,用不用我一刀灭了他,要说刚开始,我还下不去手,现在么,受了这么多罪,都是因为他,我还怕自己下手太重,会直接弄死他呢!”
此时,众人已经全部苏醒,这话一说,人群里立刻就有人不干了,也不用猜,没有别人,就是那白骨精老太太,有人对干爹不利,干女儿当然不让,嗷唠一嗓子喊出来,从人群里跳出来,看意思想要找牛二柱拼命,这倒为难了卜发财,拦谁也不是,挡着老太太吧,老婆就没了,拦着牛二柱吧,又不够意思,卜发财琢磨着上来和个稀泥,两边儿都不得罪,谁知道刚往前一走,就见那老太太身子忽然一震,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倒在地,原本溜光水滑的脸蛋迅速干瘪下去,全身化作了一推白骨。
卜发财一激灵,迈出去的脚又缩回来了,他也不知道这老太太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佛光,以至于显出原形,还以为是有人用了障眼法,把娇滴滴的老婆变成了白骨,顿时呆立在原地,愣怔怔动都不敢动,那老狐狸见唯一的外援也没了,不由得愁眉苦脸,哭求半天也无用,只好把脚一跺:“罢!罢!罢!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大不了我从头练起,牛大侄子,你就来吧!”
说罢,这老狐狸身子一摇,浑身黑气缭绕,妖气,众人被妖气冲的眼前一花,倒退了几步,抬头再看,眼前站着一个顶天立地的硕大狐狸,浑身血红,就如同红缎子一般,这狐狸浑身黑云,两眼中精光四射,就如同灯泡儿一般,威风凛凛的盯着众人。??鬼不语126
众人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又倒退了几步,就这副姿态,冲上来咬人两口都有可能,谁敢往跟前儿凑活?别人不敢,可牛二柱却敢,大少自从一拳打飞了角狐,可谓信心大增,一见老狐狸玩儿起了这一手儿,当时就来劲了,把袖子一撸:“呦呵?你还玩儿这一手儿?你吓唬谁呢,老子骗不信邪,今儿个你就是变成了厉鬼,老子也扒你一层皮!”
这老狐狸原本是想用自己的法身吓唬众人,到时候谁也不敢上来,那也就拉倒了,灵童虽然法力无边,可毕竟是佛门弟子,慈悲为怀,而且还会被自己的妖气伤了修行,一定不会亲自动手,谁知道半路上来了一个不信邪的,这牛二柱看意思都能上来直接把自己弄死!本来一老狐狸的修为,一百二十个牛二柱也白给,可这老东西却看出来了,现在的牛二柱今非昔比,要真闹起来,自己说不定还真不是个儿,而且最主要的是,真要翻脸,灵童绝对不能干,到时候腹背受敌,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大少干笑两声,扭头问灵童:“活佛小哥儿,你就说吧,到底该怎么弄,我今儿就跟这玩意耗上了,你咋说我咋办,指哪儿打哪儿!”灵童一笑:“这倒也不难,像狐狸这种生灵,一身修为都在尾巴上,要想毁了他的修行,直接砍掉它的尾巴,给他留下一条也就行了,到时候他戾气全消,自然灾消难满!”牛二柱听灵童这么一说,才发现这老狐狸身后飘飘荡荡,不止一条尾巴,细细一数,足有八条!当初师徒几个遇到的九尾狐,已经是仙尊的身份,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而已,这老狐狸竟然有八条妖尾,看来修行不浅,以前只怕是故意保存了实力,大少嬉皮笑脸,走到老狐狸跟前一哈腰:“那个,狐狸他老丈杆子,对不住了,谁叫遇上这事儿了呢,您老也别害怕,我手快刀快,绝对不让您老人家受罪,您看咋样?”……by:87942204368064376|718……》
一百二十七逃脱
老狐狸脸色铁青,一语不发,你要说他甘于被人毁去一生道行,那是绝对不敢,这玩意儿就跟性命一样,谁的命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这辛辛苦苦也不知道几百几千年,哪儿能说不要就不要?不过你要让他反抗,这老东西也不敢,现在的形势很明明显,牛二柱和灵童是一伙儿的,他要是敢有异动,这俩人绝对会联手发难,虽说自己保存了大部分实力,也不至于肯定吃亏,但老东西老奸巨猾,这种没把握的事儿可轻易不会干。
不过老狐狸也有打算,这事儿既不能逆来顺受,也不能反应过激,灵童说的话,他到底是有几分信的,自从到了崇明岛,不但天雷滚滚,而且灾劫不断,你要说这里没啥蹊跷,那连鬼都不信,可是要是为了躲避灾祸,就毁去一身道行,那打死他也也不干,老狐狸虽说不上大奸大恶,可也是老奸巨猾,疑心颇重,只有自己把握在手里的,那才安心,等拔去了七尾,自己啥也不是,只能仰人鼻息,天知道会出什么事儿?还有没有后悔药卖?所以为今之计,只能先保持僵局,用自己的气势将牛二柱镇住,以待变化,自己好趁机溜走,至于渡劫的事儿,那只好以后再说了。
可他打算的挺好,牛二柱却不信邪,大少本来就胆子极大,如今今非昔比,更是杀打不怕,将那番不闲不淡的话说完,也不等老狐狸有啥反应,抬腿就往前走,那老狐狸见牛二柱来势汹汹,心里头一沉,知道这一次必然要倒霉,有心发作,看了看半空中的灵童,免强把火气压了下去,身子一伏,口中发出一阵咆哮,两只眼睛怒视着不断逼近的牛二柱。
大少忽然感到双腿一沉,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而来,压的浑身骨节儿咯咯作响,竟然不堪重负。大少只觉得心慌气短,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大石,憋闷无比,再往前走一步都觉得如同登天一般。牛二柱嘴里咦了一声,心里顿时明白,这是老狐狸做的手脚,故意为难自己,以防止自己靠近,这要是平时,按照牛二柱的脾气,早就退避三舍,爱咋咋地了,可自从大少体内某种力量被唤醒之后,性情也有了变化,少了几分油滑,多了几分倔强,此时见那老狐狸负隅顽抗,不由得嘴里冷哼了一声,咬着牙又往前迈了一步。
大少虽说是简简单单的一步,却把老狐狸惊得目瞪口呆,其实老狐狸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是手下留情,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把事儿做绝,所以刚才虽然是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却也是恐吓多于压制,希望牛二柱能知难而退,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