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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少不知所措之时,忽然觉得身旁刮起一股阴风。0000牛二柱忽然觉得一股寒气在慢慢靠近,好象有一个阴气森森的物体正在快速的接近,牛二柱虽然心情复杂,可最基本的本能反应还有,心里暗叫了一句“来得好。”猛然一个转身,冲着阴风吹来的方向就是一枪,情急之下。这一枪竟没有打响,眼看着阴风透体,扑面而来,大少也是机灵,手腕子一翻用枪托猛击,就听见砰地一声。感觉击中了一个人。
大少心中一喜,急忙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一个人,火光下看得分明,正是方才还躺在地上的杜青青,此刻师父的半个脑袋被牛二柱劈掉了,鲜血喷溅。咕咚一下倒在地上,躺倒在地上,双腿一抽,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牛二柱心大惊,急忙低头,原本躺着杜青青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只有一具没了半个脑袋的尸体血淋淋的躺在前面,咋看都想自己师父,牛二柱立即呆在当场,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怎么这么冒失,难道真被那怪树吓得六神无主?竟然把对自己最好的,一向当成母亲的师父砍死了?大少在这一瞬间心如死灰,这回可倒好,啥事儿都没弄明白,自己还出不去呢,就又弄死一个。
大少现在心里是乱七八糟,本来轻而易见的一些疑点,因为心情复杂,也被他忽略到了一边,眼下也不琢磨别的,鬼使神差,就只有一个念头:我把我师父杀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还是个杀人凶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早早就死了,中国人都说有阴曹地府,那倒好了,自已抹了脖子,正好儿到阴曹地府去见几位师父,千刀万剐去给杜青青谢罪!
牛二柱万念俱废,头疼得象是要裂开一样,只觉得从头到脚如坠冰窟,只有一死了之才对得起所有人,好像自己活着就是天大的罪孽一样,牛二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噌的一声从腰间拔出匕首,对准自己的心窝,一咬牙就刺了下去。
这一刀是又准又狠,就跟自己和自己有啥仇似的,一刀下去,就是不死,最多也就支撑一会儿罢了,可就在刀尖碰到皮肉的一瞬间,耳中突然听见两道恶风,自己胸口忽然一阵闷痛,剧痛难忍,当时就蹲了下去,与此同时,一股极大的力道打在自己手腕上,牛二柱就感觉腕骨已经折了一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大少手中的匕首已经掉在了地上。
大少心里一阵迷茫,忍住剧痛往四周一看,杜青青不见了,周析然变成了一片血红,就好像自己已经掉进了血海里,周围一片血腥,浓重的喘不开气儿,四下里什么也瞧不清楚,是谁攻击自己?牛二柱心神恍惚,越琢磨越不对劲,就好像自己现在所处的区域已经不是那个平常能够感觉的世界一样,大少两眼一抹黑,连动也不敢动,正在不知所措,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的名字:“牛副帮主,牛二柱,你他妈是傻了是咋地,好端端为什么寻死?”
这声音象是在黑夜中出现的一道光明,牛二柱虽然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却已经听出来了,这声音熟悉无比,好像和自己十分的熟稔,可即便如此,却仍有点儿迷迷糊糊,愣是想不起来,不过和原来相比,情况已经好了不少,眼前的血色开始消退,虽然依旧看不清周围,不过迷迷糊糊,已经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景象。
一片似有似无的淡红色迷雾之中,自己眼前站了仨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此刻一个矮子正抓住自己的肩膀,急切的说着什么,至于究竟说的是啥,耳朵里一阵阵耳鸣,稀里糊涂,也听不太清楚,回头一看,身后的所谓怪树已经不见了,不过也不是一无所有,白乎乎的,像躺着一个东西,轮廓倒是不大,看形体也不像是个人。
大少心里着急,自己好像被人放进了一层屏障里,一切都能看见,都能听见,可就是看不清楚,也听不明白,就仿佛和他们不处在一个世界里一样,到少此时心已经有些明白,难不成自己中了什么障眼法之类的邪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神志不清?这倒是极有可能,可现在的关键不是自己怎么了,而是应该怎么办,难不成后半辈子都成了一个半傻子?
牛二柱心急如焚,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此时才发现,嘴里也不大听使唤,嘴是能张开,可愣是说不出话来,而且一阵麻木,也不大听使唤,大少心里着急,连张了几下嘴,谁知不但说不出话来,忙中出错,竟然不经意用牙咬到了舌头尖儿!
本来这也是倒霉到家了,这玩意儿最是灵敏,一旦咬上,那简直就是疼的钻心,谁知道也是因祸得福,牛二柱奋力一咬,嘴里立刻涌上了一片血腥之气,疼的直冒冷汗,就是因为这种痛楚,大少忽然感到全身一震,眼前的景物就像被水冲刷过一样,变得异常清晰,脑袋里那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大少发现自己正身处阴沟中间,眼前并没有杜青青的尸体,回头一看,也没有什么怪树,往地上一看,直挺挺躺着一具动物的尸体,离远了也看不大清楚,只不过这东西头顶边的泥土里,插着一根扫帚苗儿,在寒风里不住的摇晃,倒和怪树有几分相像,再看眼前,站着仨人,正是卜发财、朱把头和那个断了手的混混!
牛二柱到了此时,仍有些头晕,抱着脑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见卜发财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发暖,急忙开口问道:“哎,我说傻耗子,你们怎么来了,上面儿情况怎么样了,大伙儿都咋样?还有,你们……你们进来的时候都看见啥了,我咋觉得,咋觉得不大对劲儿呢!”
卜发财一听牛二柱说话,心里顿时放下了一大半,二话不说就在他肩膀上来了几拳:“你他娘的还说呢,老子晚来几步,你小子就完蛋了,明年的今天,我都能拎着我儿子给你烧纸去了!,上边儿?上边儿能有啥事儿?你别看我起不来,可周围的事儿我都知道,你小子已经把那帮孙子给引走了,我们稀里糊涂的呆了一会,就都明白了,跟箭打的似的下来找你,刚好发现你小子要自杀!哎我说,你活腻了是不是?那行啊,我也不拦着你,可你小子要把后事交代清楚哇,你媳妇儿究竟以后归谁呀?”
牛二柱两世为人,也没心情和他斗嘴,仔细询问了一下,才知道,现在满监狱都在找自己,卜发财虽然是个愣头儿青,可佛爷出身,最能追踪蛛丝马迹,带着那俩人就追了过来,刚一看见牛二柱,就发现大少正对着一个死耗子的尸体痛哭流涕,就像死了最亲近的亲人一样,与此同时,这仨人就像遇到鬼打墙,脚下一阵狂奔,可就那么一点儿距离,愣是到不了牛二柱眼前!。
五十六、阴沟惊魂(八)
这也就罢了,关键那仨人还发现牛二柱面前站着一个白乎乎的东西,正对着地上插的一根扫帚苗儿连蹦带跳,不停地做着各种奇怪的动作,眼下那东西的动作是拿着一根羽毛往自己的胸口捅,最奇怪的是,它做啥,牛二柱就做啥,分毫不带差的,不过这个动作可并不轻松,似乎出于求生的本能,牛二柱对这个动作十分排斥,那东西接连比划几下,刀子还没有下去。' 超多好看'……
不过此时大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双手哆嗦着,那把尖刀不断向自己的胸口靠近,眼看已经贴到了皮肉,卜发财和大少那可是换命的交情,眼看着大少就要归位,心里哪儿能不急,当下里不加思索,脱口而出,一嗓子就喊了出来。
也是歪打正着,虽然谁都不知道那白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可大伙儿心里都清楚,大概是什么邪物用妖法迷惑了大少,牛二柱神智不请,这才要做傻事。不过对方要迷惑一个人,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你得有那个道行,除此之外,还要聚精会神,半点不能受外界影响,否则不但会失去效果,还会被邪法反噬,卜发财这一嗓子极为突然,那东西猛然受惊,一下子分了神,当时气血上涌,一口血喷了出来,立即倒地不醒。
那仨人有了这个机会,这才能靠近牛二柱,再加上牛二柱一口咬破了舌尖,这才恢复了神智。牛二柱问卜发财自己刚才究竟怎么了?三耗子嘴一撇说:“你个混球儿玩意儿,还问呢,******差点把我吓死,我们一进来头,也不知道你怎么了,就看见你对着空荡荡的地方猛抽猛打,跟梦游似的,然后又比比划划的折腾了半天,到后来你拿着匕首要自杀,我一嗓子喊出来才拉倒。不过依旧跟个二傻子似的。你小子是不是失心疯了?还是被鬼付体了?”
牛二柱当时就明白了,也不用分辨真假,大概自己一进来,到了这个地方,就着了人家的道儿了,什么怪树,什么虫子。什么师父,除了自己和那五个刺客之外。全都是假的,怪不得有些地方实在说不通,一切都似是而非,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那不知哪儿里的邪物制造出来的幻觉,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让牛二柱崩溃,最终自杀!
这倒也难怪,幻境里出现的东西都是自己似曾相识的,仔细一分辨,都能想出来历。看来这东西虽然迷惑了自己,可最终利用的还是自己脑子里存在的东西,也只有这样,才能攻破自己的防线,让自己一步一步走上死路,看来那玩意儿虽然控制了自己,可到头来最终做出决定的。还是自己。
也不用多问,身后那白乎乎的东西肯定就是始作俑者,这玩意儿大概用了障眼法,随便儿在地上插了一个东西,让自己看成是那怪树,至于为什么是那东西。关键是自己脑袋里有这种记忆,要是自己没听半仙说过,估计幻象里指不定会出现啥西洋景儿!大少跟仨人打了一个招呼,四个人小心翼翼往前靠近,还没走几步,就发现那扫帚苗儿后面更深的黑暗处,躺着五具血琳琳的尸体!
也不用细瞧。光从衣着上判断,几个人很快就确定了五个人的身份,他们就是那帮杀手里仅剩的五个人,五个孙子横七竖八的倒在扫帚苗儿的四周,鲜血流得满地都是,看来已经没救了,但是看起来不像是被别人弄死的,他们身上的凶器都是自己的,有的还用手握着刀把,一看就知道是自杀。
看来那东西虽然厉害,不过因为这五个人是职业刺客,杀人太多,估计杀气轻不了,不敢直接动手,也只好用幻境迷惑,好让他们自己动手。这些人杀孽不小,现在自己弄死了自己,也只是还债而已,倒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关键还要看看那邪物是什么,几个人不敢掉以轻心,各自拿了应手的家伙,分四个方向,向那东西不断靠近。
四个人到了近前,不敢伸手,而是用枪管和匕首挑了挑,这一动大伙儿就明白了,脾气爆的忍不住骂娘,这东西飘轻飘轻的,似乎不像是活的,用刀子挑起来一看,就他娘是张皮,一点儿肉身都没有,看来正主儿已经跑了,用了一个金蝉脱壳,用一张白皮子把四个人吓得不轻,大少心头火气,把皮子甩到地上,掏出火折子一把火儿烧了个精光。
这东西一旦烧起来,立刻散发出一股臊臭难闻的味道,这味儿还挺熟悉,似乎在哪里遇到过,牛二柱琢磨半天,无奈此时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愣是想不起来,也只得做罢,回头和那三人商量了几句,也都是苦无良策,理不出个头绪,现在四个人所面临的局面,当真是乱麻一般,不过好在那玩意儿已经逃了,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