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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是借助于那个老人,如此一来,那老人的来历就更加蹊跷,这一行不但没有解决任何疑问,还更增加了几分疑惑。
牛二柱心底明白,这世上的万事万物,都是大道里的定数,具有阴阳两极,正所谓是造化使然,阴阳一理,不管什么生灵事物,有其生,必有其灭,只有存在于虚无缥缈传说里的神仙,才能证得大道,彻底超脱了生死轮回。不论是人还是其他生灵,一旦生在世上,免不了受生老病死之苦,所以自古就多有那抛弃家业亲人,终其一生求仙炼丹的,只为飞升羽化,金身成仙,长生不老,与天地日月同生共存,这种念头可能是出于对大自然残酷规律的恐惧。
其实不仅人类有这种恐惧,世上其余的生灵,也同样贪生惧死,妄图窥破天机,得成大道。在千年万载之下,这诸多生灵寻求长生的办法,也无外乎是内外两丹,外丹是药汞金石烧炼而出,而内丹就显得更为神秘了,其中有阴阳采补的,还有炼气吐纳的。单说这炼气之途,实则是通过吞吐日月精华在体内养出内丹,其中法门之多,数不胜数,而且繁杂奥妙,难以尽表,不过大多都是唬人的伎俩,无论是天地间的哪种生灵,如果不遇到极特殊的机缘,绝难有所成就。反倒是牛马猪羊一类的牲畜蠢物,却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之间,生出接近内丹的牛黄、狗宝一类结石,只因它们远比其他生灵更加没有杂念。
不过也正因为它们都是蠢物,体内有了丹也难以自知,更不会吐纳修炼,最后全都便宜了宰杀猪羊的屠户。庖驴解牛的时候,执刀的屠夫,一旦从牲口内脏里捡得牛黄、驴宝之物,再卖给收购药材之辈,便能从中得到一笔横财。
想不到那血棒槌潜藏在棺材里多年,今天机缘巧合,借助那内两个融为一体的怪物,竟然神使鬼差,也炼出了红丸般的内丹,看它的举动,像是要在利用这融为一体的怪物,彻底将他炼化为内胆,而后借助于内丹的力量,增加自己的力量等攒足了精力再出去和铁公鸡相斗,到时候不单单那土匪头子,就连这一方百姓,只怕也会跟着遭殃。
牛二柱心念猛地一动,心想,“这红丸乃是血棒槌的性命所在,它虽然是仓促炼成,不过此刻全心一意,聚精会神的炼化此物,如果受了干扰,必定会前功尽弃,它全身精气都聚在其中,只怕一旦破坏,自身性命都难保,现在机不可失,何不冒死夺丹?否则它吞回红丸,还不知什么时候再吐出来,那时若不将其粉身碎骨,绝难将其置之死地,而且一旦成功,那血棒槌必然会元气大伤,到时候治他也容易了。”
牛二柱此时已经坐起,扭头一看,那铁公鸡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此时他不但反应不过来,就是反应过来,已经没了双腿,无法行动,半点指望不上,大少见血棒槌吞吐之间,那融为一体的怪物,原来越像一颗弹丸,五官也渐渐消失,知道再有片刻犹豫,必然不可收拾,于是再不多想,看准时机,趁那蜈蚣背过身去吐出红丸之际,迅速推开骷髅,从死人堆里纵身跃起,抬脚便将一个骷髅头踢向血棒槌。
这一招是声东击西,他踢出去的这颗骷髅,呼的一声从血棒槌头顶惊过,重重撞在了墙壁上摔成碎片。突如其来的动静,果然惊得那血棒槌全身一颤,就这么一动,口里气息一断,一股丹气断绝,正吸在半空的那枚红丸,当即就落在了面前那黑乎乎的泥土上,那玩意儿似乎还有灵异,居然还能发出阵阵翱,再滴溜溜地打着转。
这哭声一出,凄惨无比,原地里刮起了一股阴风,牛二柱听着这声音,心里凄然,几乎落下泪来,大少心中一悲,此时此刻,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大少只好扭过头来,观察四周,希望转移注意力,谁知道这么一看,当时就是一愣,只见那平时穷凶极恶的铁公鸡,此时却满脸悲容,眼泪泪在脸上横流,似乎十分悲痛。
大少一愣,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铁公鸡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此刻怎么会悲天悯人,痛哭流涕?莫非这内丹和他有什么关系?大少正在疑惑,就听那血棒槌一声嘶吼,这叫声十分粗犷,听的大少心头一震,心中悲伤顿时烟消云散,牛二柱回头再看,但见那一颗红丸滴溜溜乱转,被他这么一吸,立刻飞上半空,直飞向血棒槌口中。
大少一见,就知道不妙,这红丸一吸进去,血棒槌只怕就不肯再吐了,到时候只怕什么都晚了,牛二柱见刻不容缓,不敢再有犹豫,脚下一蹬,身体也立刻弹了出去,快得如同足不点地一般,那红丸就要落入血棒槌口中之际,他已几个起落冲到了近前,还不等红丸飞进血棒槌嘴里,大少一伸手,一把就抓在了手中。
那血棒槌视此丹如同性命,但重伤之余,也成了惊弓之鸟,稍一分神竟将红丸落在地上,不过他反应到挺快,一口气又把红丸吸进了嘴里,谁知牛二柱半路截胡,竟被他抓在手里,血棒槌此刻一点办法没有心中又怕内丹落于旁人之手,赶紧鞠着腰掉过头气想要立刻吸了红丸藏纳入体,岂知就在这么瞬息之间,牛二柱被他连同红丸一块儿吸了过来。
牛二柱刚一俯身抓得红丸在手,脚下并没有分毫停留,借着惯性继续向前奔出,同时将地上的棺板向后揭起,正拦在血棒槌身前。待那血棒槌拨开腐朽的棺材盖子,牛二柱已在丹井中兜了半个圈子,斜刺里奔向旁边,谁知刚走几步,身后一阵绝大的力量袭来,大少收不住脚,被吸的连连后退,牛二柱心中一狠,想要转回身拼命,谁知道刚一转身,血棒槌已经扑来,也是阴错阳差,一人一怪居然嘴对嘴,亲了一个亲切。。
一百一十六、因祸得福
牛二柱深知纵然身法再快,也绝难在这地下里同那血棒槌周旋,唯有寻个所在避其锋芒。' 超多好看'…… 这血棒槌失了内丹,虽然不会立刻就死,但也会实力大损,到时候对打起来也多了几分胜算,想到这儿,脚下飞奔,想要远远避开,谁知道没走几步,就被血棒槌一口吸过来,大少动转不得,就这么一动身,竟然和血棒槌来了一个嘴对嘴,深深吻在了一起。
牛二柱就感觉一股极大的血腥味儿从嘴里传来,熏得几乎当场吐出来,那血棒槌被牛二柱夺了初吻,不由得也是一愣,当场愣在原地,那一颗内丹在两人口唇间滴流乱转,一时也争夺不开。俩人这么一对峙,到底是牛二柱反应的快,张嘴咬住血棒槌的嘴唇,那血棒槌虽然强横,被他一咬,也是痛苦万状,嘴里啊的一声大叫,散了元气,牛二柱舌头一卷,把内丹吸进嘴里,掉头就走。
血棒槌丢了内丹,不由得恼羞成怒,在后面紧追不舍,牛二柱无暇回视身后的血棒槌追到了什么地方,提着一口气,径直向后面走去,牛二柱本来轻功就不错,如今今非昔比,更是行走如飞,几步就蹿到了几丈开外,只可惜那血棒槌也不是吃素的,腹下根须蠕动,走的也不慢,一人一怪鱼贯而行,走的几乎马头接连马尾。
牛二柱见血棒槌追得急,心里也是焦躁,慌忙中四下一看,之间那口棺材还倒在原地,虽然七零八落,但大致的轮廓还在,其中一个缝隙仅容一个人通过,当也可以躲过一劫,当下扯开一字马,一个箭步窜了出去,便腾空一个侧翻,凌空从棺材的缝隙里滚了进去。( )大少翻身落入。喘息一阵,紧接着后退几步,咬着牙严阵以待。
猛听棺材盖子咣当一声,几乎撞得粉碎,大少冷眼一看,那血棒槌扑到了棺材上,猛然撞出一声闷响。撞的天旋地转,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石火的瞬间。牛二柱心中狂跳未止,那血棒槌已经飞扑而来。牛二柱生怕这破棺材挡不住血棒槌,慌忙回头一看,身后乱石嶙峋,大少灵机一动,连忙搬过几颗石头,牢牢顶在棺材板后面,趁血棒槌一时闯不进来,拿起石头乱砸。倒叫那东西一时闯不进来。
那血棒槌随后追到,撞不开棺材板,便紧紧盘绕在棺材外,以须爪狠狠挠动棺材外壁。血棒槌似乎知道失了那颗红丸虽然不至于立刻丧命,但是必然元气大伤,轻易不能回复,因此把它满腔的哀狂怨恨。全发泄在了棺材上,没命价地用无数脚爪刮抠木板。虽然他尖牙利爪,那棺材板也糟朽了,但是因为有石头在后面顶着,一时也奈何不得,牛二柱在后面用石头乱砸。倒叫那血棒槌毫无办法。
牛二柱在棺材后面打得不亦乐乎,见那血棒槌张牙舞爪,到底无可奈何,心里不由得一乐,张嘴刚要说话,可就忘了那红丸还在嘴里,他嘴里一动。猴头一滑,那红丸竟然跟着唾沫,咕噜一声,咽进了肚子里去!大少一仰脖子将红丸吞进腹中,刚一咽进去,只觉五脏六腑似是被火焚烧,心头一痛,一口腥气扑了上来,口鼻中随即流出鲜血。
牛二柱既然吞了内丹,自然也早就料到了这一点,这几年历练下来,牛二柱进步不少,不仅胆色非凡,更是心硬如铁,即便有剔骨拔筋之痛,也断不会动一动眉头,可此时却疼得他咬碎牙关,再也忍不得这深入五内骨髓的苦楚,疼痛之间,神智都有点儿不清楚了,为了缓解疼痛,只好一拳拳打在墙壁上,同时一声声怒吼,响彻云霄。
爬在外面的血棒槌,虽然看不见里面究竟如何,但是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内丹被人吞了,想要立刻爬进去,却苦于没有门路,转了半天,唯有空自焦急。牛二柱痛苦之余,耳目倒还灵敏,朦胧之中,只听那无数根须棺材板的声响愈加密集,牛二柱心中焦躁,此刻自己行动不得,万一这东西真要打破棺材板,爬了进来,到时候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砍伐了。
牛二柱吞了红丸,本来五脏六腑就有些翻腾,如今又怕那血棒槌爬进来,心里一急,顿时如同着了火一般,肝肠寸断,体内热痛不止,大喝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当时头脑一阵晕眩,眼前金星乱冒,立刻就昏了过去,在失去知觉之前,牛二柱朦胧听见血棒槌阵阵惨叫,叫声虽然凄厉,可听动静也知道它也已到了强弩之末,与此同时,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不断逼近,虽然没有学棒槌那么危险,但是却给大少带来了更大的压力。
牛二柱也就听到了这些,还没有有所反应,已经人事不醒,朦胧之中,大少就感觉恍惚有人靠近,而后似乎就有人搬动自己,好像还用到了绳子,过后的一切,他可就不知道了,晕晕乎乎,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少迷迷糊糊醒来,睁眼一动,浑身却不能移动分毫,急忙仔细一看,原来已经五花大绑,捆的跟麻花儿一样,与此同时,身下传来一阵灼痛,低头再一瞧,身子底下生了一把火,原来在昏迷之间,已经有人把他绳捆索邦,而且还突发奇想,放在火上烧烤。
牛二柱一愣,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那东西还没死,要把自己烤了吃?这也不对呀,那玩意儿从来都是生吃死人,对于活人,也是扑上去就咬,啥时候这么讲究过?大少心里疑惑,他的身体非比寻常,被凡火烧烤自然一时半会儿没事,大少抬头,一眼望见火堆边坐着一个人,浑身鲜血淋漓,就跟一个血葫芦一样,两条腿血迹斑斑,脚已经没了,正是那方才还在苟延残喘的铁公鸡!
牛二柱更不明白了,难道铁公鸡被血棒槌胁迫,被逼要把自己活活烧死?大少偷眼观察四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