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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就觉得整个儿膀子发麻。连动都动不了,这时候再和他周旋已经不可能了,只有翻身而退,,可那东西来的太快,连后退都有些来不及,眼看着这东西气势汹汹。只要在前进半寸,大少就要身首异处。恰在此时,土地庙里忽然阴风骤起,温度骤然降低,一股寒冷的空气呼啸着卷了进来,吹的大少身上一个激灵,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太过迅捷,就连那怪物也是一愣,不由自主向寒风吹来的方向看去。
原来恰在此时,马凤仪和老道合力。已经把大门给打开了,庙门一开,门外的寒气自然就灌了进来,门外那白衣人此时正站在门槛之外,看那意思,大概是想进来,又有点儿犹豫。此时大门洞开,倒是大大出乎意料,这白衣人在门外一愣,因为外面太黑,也看不清容貌,不过这一愣仅仅是在须臾之间。也就过了十秒钟左右,白衣人忽然发出一声尖笑,就如同寒夜里的夜猫子一样,笑声未绝,这东西快如鬼魅,一道白影,猛地就冲了进来。
这白衣人倒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在门外的时候一动不动,一旦进来,立刻大开杀戒,他对马凤仪老道不理不睬,迈腿直奔牛二柱,大少此刻已经被那东西逼的手忙脚乱,如果再加上这么一位,说出大天来也活不了,可这事儿也是凑巧,仨人里头,老道一直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如今关键时刻,误打误撞,竟然救了牛二柱一命,因为这东西冲得太猛,老道一个收脚不住,被撞倒在地,老道这人也遭了点儿,当时脖子一歪,昏了过去。
白衣人没料到这一点,被老道的脚绊了一下,不由自主变换了方向,扑向牛二柱的身体变成了扑向那怪物,那东西自从被闪电晃了眼睛,视力就一直没有恢复,如今猛地有东西向他扑过来,当时就吃了一惊,也不假思索,弃了大少,翻身和那白衣人缠斗起来。那白衣人大概也没料到这一点,惊讶之余,连声呵斥,可那东西被牛二柱一刀挑出了肠子,早就因为疼痛变得有些疯狂,此时竟然不管不顾,频频发动进攻。
白衣人先前还是躲躲闪闪,可那东西猛攻不止,攻势凌厉,稍不注意,就会遭受重伤,缠来缠去,白衣人也被激怒了,大喝一声,和那东西纠缠在一起,这么一来两下夹击变成了鹬蚌相争,倒叫牛二柱三人得到了喘息的机会,那怪物不但攻击疯狂,而且动作迅猛,不几下功夫,便把白衣人牢牢压制下去,那东西利用它粗壮的后肢,就像只愤怒的野兽一样,猛然跃出,刚好把那白衣人撞倒,白衣人倒在地上,却不能像一般人那样立刻爬起来,身体僵直,就如同不能打弯一般,不过这东西也有绝的,刚一倒地,后背就如同装了弹簧,随即弹了起来,舞动双拳,十只钢刀一样的手指插进了那东西的胸口。
那东西肠子流了一地,又被击中了胸口要害,居然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当时依旧怪叫一声,张口就咬,鲜血和疼痛大概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判断力,这东西不管不顾,不管脑袋屁股,拼命撕咬白衣人。那白衣人被咬的浑身七零八落,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不过却好似不知道疼痛一样,趁着那东西一口咬过来,伸手抓住那东西的脑袋,用力一拧,就听扑哧一声,居然硬生生把那东西的脑袋揪了下来。
那怪物被白衣人活活扯掉了脑袋,腔子里一股污血狂喷而出,染得寺庙房顶一片血红,那东西没了脑袋,身子依旧挺立,颤抖了好一阵,方才跌倒,不过那一颗脑袋依旧紧紧咬在白一人身上,即便到死,也没有松口,那白衣人也不含糊,伸手抓住头颅,用力一扯,连皮带肉,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最起码有二斤左右,顷刻间,墙壁、地面、庙门上,都溅满了片大片乌黑的鲜血,碎肉横飞,看的人一个劲儿的眼晕。
白衣人扯下自己一大块皮肉,连吭都不吭一声,看都不看一下,甩手把肉连同那怪物的脑袋扔出去,在怪笑声中,带着凛凛气势,一步一步逼向大少三人。牛二柱这辈子,还真没怕过什么东西,可今天一见这个架势,当时也有点儿腿软,别的先不说,就这人不拿自己当人这个劲头儿,就比什么都可怕,马凤仪和老道更是脸色苍白,不住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身靠墙壁,满眼都是惊恐。大少心中震惊惊恐之余,心中也在不断纳闷,这事儿不对呀,只要是活的,不管是人是兽,都会感动疼痛,这白衣人怎么就毫无反应?难道天底下真有这么残忍不怕死的家伙?
一百九十八 百命妖人
此时云破天开,一轮明月露将出来,透过窗户,将土地庙内照得一派分明。()。。但见原本还算庄严的土地庙内,污血横飞,碎肉四散,简直惨不忍睹。土地庙神像之前,站立着那浑身白衣的怪人,一番激斗之后,衣衫褴褛,露出一身轻灰色的皮肤,有的地方已经被那怪物咬的惨不忍睹,甚至露出森森白骨,可那白衣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一脸的漠然,双眼无神,直勾勾的看着庙里一脸骇然的三人。
这人脸上同样一片青灰,毫无表情,那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简直就跟死人一般无二。最奇怪这人胸膛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再看头顶上,顶着一个鲜红的东西,离近了一闻,还有一股浓重尿臊气,因为毕竟是晚上,究竟是什么东西,却也看不清楚。这白衣人呆呆立了一阵,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动,那白衣人就像是忽然得到了什么启发,猛然迈开大步,手脚僵直直奔仨人而来,看意思要痛下杀手。
要说牛二柱胆子不小,什么时候都没有怵过,可今天却有些胆寒,不管是什么东西,逼急了都可以一拼,可这怎么弄都不知道疼的东西,你怎么和他斗?大少也不是那轴子脾气,实不可解的时候,也知道变通。一看这个气势,就知道不能硬拼,最好的方法就是打开大门,一溜烟儿的冲出去,到了外面,天大地大,也好周旋。牛二柱想到此处,半点不敢犹豫,扭身就往外走,可刚一回头,土地庙李忽然一股阴风,直吹过来,那两扇大门哐当一声,关得死紧!
牛二柱就知道这里头有事儿,不过这种时候。已经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了。大少跨步上前,伸手拉门,要说牛二柱这力气可算是不小了,拉开一扇门应该不是问题,可大少拼尽了全身力气,这门愣是打不开,大少汗都下来了。扭头看马凤仪和老道还在原地愣着,不由得心头火急。扯开嗓子喊道:“我说你们俩还看什么热闹?再等一会儿,一个都活不了!还不赶紧帮我开门撒丫子的!”
马凤仪和老道这才明白过味儿来,双双跨步上前,三人合力,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那门还是纹丝不动。仨人急得满眼乱冒金星,正在无可奈何之际,后面一阵恶风不善,带着一股臊臭的味道就扑了过来。牛二柱知道那白衣人已经到了眼前,半点不敢耽搁,把马凤仪和老道往外边儿一推,转过身来,舞动双拳,迎着那白衣人就冲了上去,那白衣人见有人猛冲过来。浑然不觉,直着身子横冲直撞。
大少打架,向来讲究先下手为强,一件这东西似乎没有知觉,心中略微放心,当下大喝一声。脚下一点,身如长鹤冲天,急如流星坠地,单掌朝天,直击白衣人,白衣人虽然蠢笨,见大少打过来。尽管并不知道躲避,却也知道招架,立刻右掌向上,与牛二柱硬接一掌,只听得一声大响,轰然如雷,牛二柱猛然倒退数十步,几乎摔倒,右掌酸麻无比,隐有血迹,那白衣人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一伸手,牛二柱就知道不是个儿,再打下去,两条胳膊就得废了,只好躲躲闪闪,虚与委蛇。那白衣人一旦得势,便不肯放松,趁着大少不敢硬接,频频发动进攻,拳来掌往,急如狂风,势若龙虎,只激得周围狂风阵阵,走石飞沙,杂七杂八的东西翻飞碎裂,隐约中有风雷涌动之势,龙吟虎啸之声。不但牛二柱身在其中,呼吸为之一滞,就连在一边观战的马凤仪和老道被掌风拳势割的脸面生疼,大少抵挡不住,只得连连后退,被白衣人逼的狼狈不堪。
牛二柱实在有些顶不住了,再这么下去,只怕小命就要玩儿完,如今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脸面了,大少暴喝一声,扭头就跑,可牛二株动作快,那白衣人行动却也不慢,瞬息之间,已经如影随行的扑了上来,发出一声象夜猫子啼哭般的怪叫扑向大少,这凄厉的叫声在并不算宽敞的土地庙中回荡,说不出来的诡异恐怖,听得人心烦意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大少心里直骂娘,如果骂人管用,只怕白衣人祖宗十八代都得翻身。
眼看着大少危在旦夕,旁边儿俩人看不下去了,老道还差点儿,五姑娘可是看着比自己挨打还要着急,此刻见牛二柱性命之在呼吸之间,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危险,脚尖一点,纵向半空,如同九天飞仙一般,飞起一脚,正踹中白衣人的胸口,五姑娘可是巾帼豪杰,浑身软硬功夫十分精湛,危机之下,更是倾注了全力,一击之下,简直就有千钧之力,连任嘛不会的老道都暗中喝彩,以为这白衣人必然重伤而退。
电光火石之间,五姑娘一腿整正中白衣人胸口,就听砰的一声,那白衣人后退数步,勉强站住,身子兀自摇晃不止,牛二柱死中得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扭头一看马凤仪,五姑娘这脸色可不好看,一片苍白,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直淌,那一条腿颤抖不止,一定不敢沾地了,牛二柱也算是行家,就知道马凤仪这条腿必然已经受伤了,心中不由得一疼。其实五姑娘一脚踢中,立刻就感觉不对了,这一腿如中钢板,疼得直吸凉气,腿骨好悬没折了。
白衣人受到攻击,便丢下牛二柱不管,旋即恶狠狠探出怪爪插向马凤仪的脑袋,马凤仪右腿已经受伤把,哪里还敢应战?一个前滚翻,就如同狸猫一样灵巧,从它掖下滚过,避开了它的利爪,也是凑巧,五姑娘虽然避开了对方的攻击,自身所处的位置却十分不利,正在墙角里,墙角和背对着五姑娘的白衣人形成了一三角形把五姑娘堵在中间,如果给它机会让它再转过身来扑马凤仪,连跑都没处跑!
牛二柱看的明明白白。知道一旦白衣人转身,五姑娘必然性命难保,人家既然敢于奋不顾身的就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难道连女人都不如?当下更不多想,心里一发狠,纵身一跃跳到了白衣人的背上,双手抱住他的脑袋,两只手扣在了一起,就如了死扣,那白衣人身体坚硬如铁,到了此时,却显得分外恐慌,摇头摆脑,怪叫连连,恨不得把牛二柱立刻摔下去。
一百九十九 头顶玄机
那白衣人一番挣扎,从嘴里和头顶上传出一股子一股子的臭气,大少因为离的近,鼻中所闻全是腥臭之气,也幸亏大少出身贫民窟,小时候闻惯了各种怪味儿,不然还没动手,就先就被它熏晕了。乐…文…。。那白衣人四肢僵硬,不能反手来抓大少,只是不停的甩动身体,想把牛二柱甩掉,可大少明明知道一松手自己和马凤仪都得玩儿完,哪里肯轻易松手?当时把全身力气用到胳膊上,死活不敢松手。
牛二柱双手手牢牢搂住白衣人的脖子,被那股子怪味儿熏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也是俩下里僵持的久了,大少渐渐感觉这股子味道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