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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两个小丫头模样倒是不错,只是看人时双目没有焦距,细细看着,那两个生的如花似玉的小丫头竟都是睁眼瞎。
“瞧够了没?她们俩的眼睛就是因为想要逃走被老大药瞎的。”
水颜先是诧异,接着又一想,那虎三娘做得出这样的事,要逃出这里,就是在挑战她的淫威,所以她宁愿毁了,也断不给一个成全。
“叫我黑婆,我是专门给你们这样的姑娘打扮的,弄好了就好出去验货!”
黑婆的声音很是沙哑,在寂静的深夜听起来叫人忍不住想打寒战。
可水颜心中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感觉,反而越是这样,她越是冷静。
黑婆见水颜不哭、不闹更不求她,心中暗道奇怪。
“你不怕吗?”
水颜不紧不慢的将挑了下灯芯,眨巴了下明丽的眸子,淡淡道:“要是我怕,你心里是不是会觉得舒服些?”
这句话像是不经意,但黑婆听到的却分明是讥诮,甚至感觉她明明平静的脸上似乎也带着讥笑。
她习惯性的摩挲着那双黑手,沙哑地说道:“你这女娃倒是胆大,这本就不该是你来的地方,既然来了,那就还是认命吧!”
水颜喝了口水,一股清亮的感觉滑过喉咙,让她更加的冷静,她放下杯子道:“你是来给我上妆的,需要讲那么多话吗?”
黑婆狭长的眸子精光暴涨,看的水颜心中一惊,脑子里不自然就闪现出一个念头,“她会武功!”
的确,只有内力高强的人才会有的那样,而水颜连想都没想就直觉她武功高强,心里此刻是警铃大作。
黑婆用手推了下身后的两个丫头,那两个丫头就立马朝着水颜走了过来,看那走过来的阵势,像是对这间屋子很熟悉一般,就连凳子脚都没有碰到,若不是那黑婆之前就说两个丫头双目失明了,她打死也不信这俩丫头是盲人……
走在前面的丫头站在水颜身后,水颜以为她是要解开她的发带,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还不等她将话说完,那丫头双臂就好似钳子一般将她的上半身牢牢锁住,弄得她双手都无法动弹。
“你们要干什么?”水颜沉声问道。
“你为了也是白问,她们俩个耳朵被戳聋了,舌头也没有了,你觉得能问出什么?”
黑婆还在规劝水颜,另外一个丫头也用双臂箍住了水颜的下半身,那双腿也是丝毫不能动弹。
水颜用力挣扎,试图挣扎出来,却不想那两个丫鬟的手臂就好蟒蛇一般,一旦缠上任你怎么样也无法拜托。
“别动了,不会伤了你,我只不过先帮三娘验货,看看你值什么价儿。”
“我不会逃走,你们这样又是何必?”水颜有些气恼地问道。
那黑婆冷哼一声,“若是不这样,你能让我看?”
“你要看什么?”直觉告诉水颜,那黑婆接下来要做的事不会是好事。
黑婆没有回答,脸上的皱纹扯动着,似乎对于水颜说的话很是不屑,她在那个抱住水颜双腿的丫鬟手背上敲了下,那丫鬟浑身哆嗦了下,立马和那抱住水颜双臂的丫鬟将她抬上了床。
水颜不知道她们这是要做什么,但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加上又被控制住了,即使她再冷静也会感到慌乱,此刻除了挣扎似乎找不出其它更好的办法。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被放上床的时候,一种莫名的害怕席卷了全身,似乎那是属于女人天生的弱点,那一刻,水颜告诉自己,将来无论和谁都不能靠近床!
水颜的身体才刚接触到床,那两个丫头就好似双目没有失明一般,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干净麻利的将她手脚被捆绑在了床上,此刻她更是浑身动弹不得。
“放开我!”
“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就帮你看看身子!”说罢,那黑婆就朝着床边走了过来。
“滚,不许你过来!”水颜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心想要是那黑婆再过来,自己大不了咬舌自尽。
黑婆见水颜眼里露出决绝之色,经验丰富的她立即知道不妙,忙说道:“我只是看你身子破了没有,你不要乱动,就一下!”
“什么破不破,现在就放开我。”水颜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却挣扎着想要挣断那捆住她的绳子。
黑婆见状立即皱起眉头,立即用脚踢了下一个丫鬟,水颜还来不及思索她要干什么,就见那叫被踢丫鬟的手在她面前晃了下,她也没有闻到任何味道,可忽地浑身就没有了力气,就连舌头都动不了。
黑婆点头笑了笑,那黝黑的皱纹越发显得深了,“别动了,很快就完事!”
水颜狠狠瞪着她,身体里忽地有种嗜血的冲动,就连四周都好似变成了红色,被捆住的手忍不住捏成了拳头,此刻,她脑子里只想杀人,想用剑刺穿这黑婆的胸口。
倏地,她觉得下身一凉,只见另外一个丫鬟已经将她的裤子褪去,下身赤裸,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她倒抽了口气,双眼喷射出的怒火足够焚烧一切。
只见那黑婆伸出黝黑粗糙的手,在她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探进了她的私处……
屈辱、愤怒充斥着她,那粗糙而冰凉手指正触碰到那脆弱的一层薄膜,她此刻明白了,黑婆说的破身是什么意思,而就这此刻,她脑子里回想起,似乎曾经有过人说过类似关于破身的问题……
“这层薄膜若是破了,您就会流出一点血,让这血印在白绢上,长老们就会以此白绢作为您洞房的凭证……”
那声音恭敬切温柔,好似藏在她的记忆深处,因为此刻黑婆所做的这一切,她隐约的记起了一些话。
水颜此刻内心混乱极了,对于黑婆所做的一切她都不在乎了,只是在用力回想,她努力着,因为她知道,只要再多想起一切,就一定会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可就在这时候,头部却开始剧烈的疼痛,她舞动着双手,抓住了旁边的什么东西,用力一推,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向自己,接着双眼就被什么东西浸湿了,四周的一切都成了红色,血一般的红色……
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血影迷雾
一只红色的蜻蜓停在翠绿的竹叶上,被风一吹就惊吓着逃一般飞走了,却一个不小心撞在了青灰色的高墙上,晕乎乎的四处乱撞,它不放弃的努力扇动着翅膀,虽是费力,最终还是飞出了这个四周都是高墙的沉寂宅院。
不知道是因为太早的原因,还是因为这里本就人少,院子里安静极了,连空气都似乎是凝结的,唯独天井那小池中才露出的浅浅荷叶微微摇动,想是池中的小鱼在下面嬉戏碰撞到了荷叶杆子。
鱼戏莲叶间该是一番多惬意的景致,可空气里那异样的味道却叫人心里胆寒,那并非是因为寂静而生出的恐惧,那恐惧感完全是因为嗅觉而产生的,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人闻到这味道定会浑身警觉,这是浓浓的血腥味,而且是来自人血……
泥鳅刚从回廊那边走来就闻到了这股子味道,警觉地他忙收敛了身形,摸着墙根循着那血腥味潜去。
当他看到小屋里的一幕,用力揉了揉双眼,深吸了口气退了出去,又看了看四周有没有可疑的人,二话不说就朝着虎三娘住的的院子跑去……
“老大……老大……”
尚在梦中的虎三娘伸了伸懒腰,一嘴的粗话对外面正嚎着的泥鳅骂着,“大清早你嚎什么嚎?被人阉了啊?”
泥鳅推开们,神色慌张,“老大,你去看看吧,出事儿了……”
听闻泥鳅说出事儿了,虎三娘眉头一皱,神色惊恐道:“宫里来人查了?”
泥鳅忙摆手,“没有,没有……谁能查到咱们这里啊。”
虎三娘松了口气,喝了口桌上的热茶,白了那泥鳅一眼,忿忿道:“你个死泥鳅,昨儿你玩儿不了姑娘还是怎么了?大清早扰了老娘的好梦。”
泥鳅一脸焦急地用力吞了下口水,“哎哟啊,你听我说,小屋死人了。”
虎三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就死了人吗?我们这里死的人少吗?”
“是小屋死人了。”
虎三娘倏地从凳子上蹿了起来了,“那女的自杀了!”
泥鳅知道她指的是水颜,忙道:“那倒是没有!”
“那你慌个屁啊!”虎三娘没好气淬了他一口道。
“黑婆被人给杀了……而且死的难看……”
啪-
虎三娘一巴掌给那泥鳅拍去,“你个龟儿子,不早说……”说罢就风急火燎冲了出去。
那泥鳅揉着被打得发麻的头皮,委屈道:“刚才我要说,是你叉话的……”
虎三娘进了关水颜的小屋,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惊呆了,只见床上是昏迷的水颜,满身是血,不过好在呼吸平稳看样子倒是没有大碍,可床下倒着黑婆,那模样恁她杀人无数看了也觉得恶心。
只见黑婆瞪着一双不可置信的双眼,想是变故发生太突然了,所以到死都不闭眼,浑身没有任何打斗痕迹留下的伤,只有胸前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还挂在那窟窿上,细细一看竟是黑婆的心脏,浑身的衣服都被她的血给浸染了,一片猩红,就连四周的地上也都是凝固的鲜血,屋里满是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一早就被叫醒的虎三娘看到这一幕,胃里也忍不住翻滚,忙退出了屋子,嘴里还怒骂道:“死泥鳅,一大早就让我看这个,真触霉头!”
“呵呵,老大,您不是想吐了吧……”
虎三娘深吸了口气,终究还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很快就缓和了过来,听泥鳅这么问,忙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遂微眯了眼,沉声问道:“你来的时候,可有看到其它人影?”
泥鳅低声道:“没有!”
虎三娘往屋里看了看,只见水颜浑身是血昏迷不醒,墙角边蹲着两个丫鬟,吓得瑟瑟发抖,她走了过去,一把扯住个子小点的丫鬟,那肥胖的手好似一把钳子,把那水嫩嫩手腕上硬生生捏出了紫痕。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丫鬟满脸的泪水,葡萄般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无助,浑身哆嗦得好似筛子。
“哎哟……我说老大,这丫鬟又聋又哑,她能说什么啊!”
虎三娘楞了下,才想起这丫鬟早就被弄成了天聋地哑,本想骂一骂,却想着骂了也是白骂,便狠狠甩开了丫鬟的手,责骂泥鳅道:“你怎么不早说!”
“呃……我这不是说了嘛……”
“去,走开!”虎三娘迈过他,朝着水颜走来,又细细查看了下水颜的气色,见不缺胳膊腿的,脸上虽有血却没有伤口,心里暗暗松气,这摇钱树没有问题,心里也就舒坦多了,只是看着地上的黑婆眉头不由得又皱了起来。
她蹲下身,看那血块已经凝固的窟窿,心中暗惊,“这可不想是被利器所伤,倒是像被什么给捅穿了再掏出了心。”
想到这里,她看了看昏迷的水颜,倏地弹开了许多,见床上的水颜没有动静,才又靠了过来。
泥鳅见她肥胖的身子跳来跳去,奇怪道:“怎么了?”
她朝他招手,“你过来看,黑婆心口这窟窿是怎么给弄出来的?”
“该是给刀剜的吧!”
虎三娘啐了他,“呸,刀子有这么钝吗?”
泥鳅上前细看,也觉得那血窟窿生得奇怪,“是啊,这窟窿四周不像是刀给剜的,这心也好似被什么给掏出来的……”
他细细想着,和虎三娘对视,二人心里都闪过一丝惊诧。
“难道……这是人给掏的?”
“是用手剜得……”
泥鳅和虎三娘同时开口,两人眼中都露出了惧色,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床上满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