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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斯心虚地游离开她的视线,问道:“你为什么说这些?”
玛丽娅·安东尼娅后退坐回床上,侧目仰视,说道:“攻略达喀尔的不是地面上的吉恩残党,或者说不完全是地面上的吉恩残党,而是宇宙降落的新吉恩部队,或者说主力是他们。虽然联邦将宇宙和地面的吉恩残党统称为吉恩残党军,但两者确实属于不同系统。就像格里普斯战役时的幽谷和卡拉巴,只是同盟关系。不过,联邦遭到首都遇袭一事,已不可能再来区分,任命你这位宇宙军系统的军官讨伐地面吉恩残党,目的是统合战力,彻底打击地面和宇宙的吉恩残党。”
蕾娜斯皱起眉头,谨慎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联邦政府要借此扫平非洲的吉恩残党?”
玛丽娅·安东尼娅点了点头,说道:“所以必须走萨赫勒,摧毁一路上的吉恩残党据点。”
“我明白了。现在,请你出去吧!”
玛丽娅·安东尼娅俄的一声看向蕾娜斯,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问道:“如果我一定要在这里呢?”
蕾娜斯瘪了瘪嘴,正色道:“总之,我是不会让你的。”
“是吗?那正好。”
玛丽娅·安东尼娅起身走向蕾娜斯。蕾娜斯被她的气势压制,不自觉地倒退至墙根。她伸出右手乓的一声按上蕾娜斯身旁的墙壁,嘴角一扬,露出一抹狡黠笑容,左手即开始解领口的纽扣,像是要宽衣解带。
蕾娜斯内心一颤,略带恐惧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玛丽娅·安东尼娅呵呵一笑,说道:“还真是令人意外,你在这方面居然是个被动者。告诉你个不幸消息,我在这方面恰恰是个主动者。如果你不想失去什么的话……当然,我最希望你能坚持下来。漫长的旅行若没有一些有趣的事来调剂,该是多么痛苦啊!”随即右手掌侧滑,按上一旁的开关,浴室门吱的一声开启,便走了进去。
蕾娜斯在她离开后缓缓跪倒在地,伸出手去捂住心口,只觉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个没完,这感觉不像是受辱后的愤怒,反倒像悸动,就像当年遭遇偷袭强吻时所感,接着回想她说的话,暗想道:“没错,我确实不太主动。哈曼和普露们只要稍稍主动些,我就会有所失去。可恶,居然被这个陌生女人抓住了弱点,还是因为房间。怎么可以示弱,何况这间房间有许多军事机密,还有我的隐私,若是放任她在这里,日后恐怕会被抓住更多弱点。但是,真和她同居一室的话,万一……可恶!”
担心的事没有成真。
玛丽娅·安东尼娅裹着浴巾、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浴室,失落地叹了口气,对蕾娜斯说:“我原以为你也会被我所迷,看来不是这个样子。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挑剔,副舰长室就副舰长室吧!不过,你已经成为我目标了呦!这件事可不会改变。”
蕾娜斯待她离去后,长吁了口气,感慨道:“这个女人,确实有值得骄傲的资本。原以为是化妆厉害,没想到卸了妆仍然有姿色。不但男人会着迷,女人也难以自持,但是,看她表现得自然,平时就屡试不爽吧!我岂能成为她的其中一个玩物。”
PS:为什么要把次要人物写成这样?其实很想写两个女人自此生活在一个房间直到任务结束。邪恶了!反正这个玛丽娅·安东尼娅是个随心所欲、任性妄为、性情多变的那么一个人吧!
第五百二十二章 沙漠雇佣军
尼亚美,尼日尔河畔城市,旧世纪时的尼日尔共和国首都。地球联邦统一地球圈后,尼日尔共和国不复存在,城市由于政治地位下降,而不具有昔日的名声、规模和价值,又因环境恶化,产生沙漠化趋势,而遭联邦政府有意识地边缘化。一年战争后,吉恩残党于非洲大陆展开游击战,城市反倒因祸得福,从半废弃状态重新兴旺起来。
萨达朗号、一艘恩多拉级降落在尼日尔河北岸的沙砾上,与尼亚美隔河相望。尼亚美原是跨河城市,尼日尔河北岸还是原市中心,可在人口流动和沙漠化下,北岸已彻底沦为荒漠,唯有南岸借着尼日尔河这条天然长城勉力支持着。城市中人能看清战舰降落,却没有因此觉得怪异,这是因为早已见惯不怪。
克隆夏亚和蒙博托相继走下战舰,战舰下早有一队武装分子等候。
武装分子有各色人种,或穿着皮马甲,或穿着短袖无军衔军服,或干脆赤膊上身,其中一名年近四旬、留着络腮胡子的棕发白人从众人中走出,对克隆夏亚和蒙博托随意敬了个军礼,说:“欢迎来到尼亚美,我们等候多时了。”
蒙博托上前一步与他握手,寒暄几句后,转头对克隆夏亚说:“夏亚上校,这位是阿迪勒·雷蒙德上尉,我的私人卫队队长。”
克隆夏亚嘴角一扬,上前与其握手,说:“原来是雇佣军领域中有‘沙漠飞鹰’之称的雷蒙德上尉,久仰大名。”
雷蒙德呵呵一笑,得意地说:“没想到赤色彗星都知道我的名号,看来我……”
克隆夏亚板起脸,严肃地说:“请别误会。我听说的是上尉身为雇佣军收费高昂却不守信用的烂名。”
雷蒙德面色一僵,尴尬地说:“这些都是竞争对手的诬陷,请别相信。”
克隆夏亚冷哼一声,说:“是不是诬陷已无从得知。雇佣军若能被简简单单地抓住把柄,又如何能在乱世生存下来?相信上尉在隐藏行迹、销毁证据方面一定不落于人。我不在乎你的历史信用,只需你拖住目标三个小时就够了。”
雷蒙德双手环胸,挺起腰板,傲然道:“你虽然是大名鼎鼎的赤色彗星,但我没有理由俯首听命。目标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开价。我们只会在价格合适的情况下考虑接不接,开得越高考虑的时间就越少。”
克隆夏亚问道“就是说价格到一定程度,无论目标是谁都会接受。”
雷蒙德点了点头,说:“可以这么讲。那么你们准备出多少?”
蒙博托等到此时才寻到机会说话,对雷蒙德喝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已与我签约一年了吗?这一年中不得受他人雇佣,不得未被我的命令。现在为什么还要谈价钱?不知道夏亚上校正代表我在说话吗?”
雷蒙德与身后众人不约而同地呵呵一笑,随即说:“蒙博托议员,我们是签订了雇佣合约,但合约中没有‘掩护吉恩残党而与联邦军开战’的条款。若要我们与联邦军开战,请给予更多佣金。”
蒙博托眉角一抽,心知与半土匪半拥兵的这类人说不了理,有求于人之下,唯有低头吃这个亏,故而强按下心中刚燃起的怒火,问道:“你要多少钱?”
雷蒙德说:“原先价格的十倍。”
蒙博托瞪大眼珠,惊诧道:“十倍?你真是……”
雷蒙德哼哼两声,悠悠地说:“你想说我是坐地起价?没错。价已经开出,接受不接受由你。你清楚我的规矩,绝不接受还价。要么给钱,要么请走。我想联邦军追击部队很快就会追来,否则,堂堂的赤色彗星不可能屈身来找我。先说清楚,我们虽是拥兵,却不打算介入政治,若你们交上了火,再多钱都没用了。”
蒙博托犹疑不决,心想道:“十倍,我手头可用资金的十分之一,若交了出去,日后东山再起的希望就许多。”却听一旁的克隆夏亚自作主张地说:“好,我们同意。要支票、现金,还是黄金?”
“当然是黄金。”
蒙博托一怔,忙对克隆夏亚轻声说:“上校,我可以付支票。”
克隆夏亚轻声回问:“为什么,船上不是放了两箱黄金吗?”
蒙博托焦急地说:“哎呀!那笔钱不能动。”
平时倒无所谓,可如今正是战乱期间,货币随时会大规模贬值,到时最保值的还是黄金这种硬通货。因此,留少部分在身边,其余分散存放各地银行,这样最保险。
克隆夏亚放粗嗓音,吓唬道:“联邦军若追上来,再多黄金都买不来性命。你反正不只这些钱,何必死守不放?况且,你自己都说‘这一带没有比他们更厉害的佣兵’,要找别人,多花时间不说,管不管用还没人能肯定。”
雷蒙德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听到这句忍不住笑了笑,得意地说:“不瞒各位,这一带原有五六个小规模佣兵队,成员或是一年战争留下来的吉恩残党,或是第一次新吉恩之乱没能走成的新吉恩残党,因为不肯降服我们,最后不是战败身亡,便是乖乖归降。你们若不找我,短时间内就找不到第二个佣兵队了。”
蒙博托惊诧道:“你们吉恩残党怎么自相残杀?”
雷蒙德愣了愣,喃喃自语:“吉恩残党?”随即放声大笑。
蒙博托浑然不解,回头对克隆夏亚问道:“怎么了,他们?”
克隆夏亚长吁了口气,答道:“他们不是吉恩军。”
蒙博托惊呼道:“怎么可能?”
雷蒙德止住笑声,正色道:“怎么不可能?如果不是格里普斯战役战败,追讨你们的就是我们。”
蒙博托恍然大悟:“提坦斯!”却已泄了半截气。
雷蒙德不屑地瞥了蒙博托一眼,对克隆夏亚说道:“赤色彗星夏亚·阿兹纳布尔,我很意外你还活着,却更不理解于格里普斯战役获胜的你为什么反过来组织新吉恩对抗联邦政府呢?我们这些败者没有选择,而你是胜者,明明有更好的出路。”
克隆夏亚虽有夏亚的记忆和人格,但也保存着自身人格。两种人格恰恰相反,直到互相排斥的地步,若去思虑这个问题,只会造成人格混乱。唯有避免调出夏亚的记忆,防止带入夏亚的人格,才能维持安定。只得苦笑摇头,不作回应。
雷蒙德看得出夏亚有难言之隐,于是不再多问,说道:“时间不多了,钱还是命,该做个了断了。”
蒙博托不是一个不能割舍之人,何况只是一小部分金钱,想通之后立即说道:“我给钱,你们帮我拦住联邦军。”
雷蒙德呵呵一笑,赞许道:“不愧是蒙博托议员,有气魄。”
格里普斯战役期间,提坦斯既于宇宙和幽谷战得难解难分,又于地面和卡拉巴纠缠不清。战后,宇宙的提坦斯多半死于殖民地镭射下,地面上的提坦斯却仍有成规模的力量,虽然其中的大多数战后都投降了卡拉巴和联邦军,可还是有少部分人唯恐联邦军秋后算账而架着MS躲藏起来。
阿迪勒·雷蒙德曾是乞力马扎罗基地的一名MS指挥官,乞力马扎罗攻防战时侥幸未死,本想着收拾残兵回归军队,却未想到达喀尔演说后短短几日即形势大变。预料到提坦斯即将覆没,又忧虑生命安全,只得率领部下遁入撒哈拉沙漠,久而久之习惯了佣兵生活,反而不愿回归正常状态。
六个小时后,两艘拉凯拉姆级战舰悬浮于尼亚美西侧三十公里的低空,船上众人各就各位,已处在一级战备状态。
蕾娜斯端坐舰长椅,玛丽娅·安东尼娅以监督者身份端坐指挥官座椅,另两位监督者则以“晕机”的蹩脚理由躲在房间不出来。少两个碍事之人倒是不错,可为何要停驻此地,只因为尼亚美的“佣兵之城”称号?
蕾娜斯转头对玛丽娅·安东尼娅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玛丽娅·安东尼娅对蕾娜斯神秘地笑了笑,说:“萨赫勒是吉恩残党巢穴,尼亚美又是这一带最大的城市,我们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