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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击不得手,韩广成却也不急不恼,右手一甩,便放出了他那青黑色的灵器小伞来,滴溜溜迎风而涨,瞬间便变成了车轱辘大小,带着凌厉的劲风,旋转着,就削向了慕容凡的脑袋。
“小子,拿命来!”韩广成一声阴沉的低喝。
慕容凡却是不疾不徐,身形一转,让过了那灵器伞的侵袭,意念一动,也招出了自己的三柄金刚木小剑来。
那柄威力无匹的蛇骨鞭,上次在大破阴风骷髅阵时,已然被阴魂们啃噬地不成样子,如今,除了飞剑,慕容凡最趁手的武器,也就是这三柄金刚木剑了。
随着慕容凡一声声“炎爆”的命令,金刚木剑上下翻飞,不停地爆出炙热的火焰,也与韩广成那灵器伞斗了个旗鼓相当。
两人各出奇招,瞬间便缠斗了几十个回合。
慕容凡真元精纯,又身怀异宝玉蕊丹,自然是不怕这般颤抖。
可韩广成不成啊,一边驾驭着飞剑和那灵器伞,眼珠滴溜溜一转,猛地攻出了几招之后,突然间一拍腰间。
一股浓郁的灵力波动之后,一只翠绿的小鸟,竟然从其腰间的储物袋里呼啸而出,只有拳头大小,细看之下,却又不像是真的鸟。扇了扇翅膀,在空身形一抖,竟然化作了一柄翠绿的窄剑,无声无息地直取慕容凡。
“嘶,宝器?”慕容凡一见那鸟化形成剑,心里就是狠狠地一动,那可是比灵器更高一个级别的宝器,所独有的特征啊。
宝器、灵器,虽然名字只是一字之差,但是,其威力可就是千差万别了。
一般而言,化形为什么,宝器便在自身器具的基础上,具备了化形的威力,这窄剑可以化身为鸟,便可知,其度定然是不容小觑的。
果然,不出慕容凡所料,那翠绿的窄剑,一经放出,便在夜空,迅地化为了一点碧光,眨眼间,便已经到了慕容凡身前,其度之快,令人心惊。
“哈哈,在我这宝器面前,这下你还不死?”韩广成眼见着慕容凡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挨上这一剑,不由得纵声长笑,得意至极,似乎已然看见了慕容凡被利剑穿心的场面。
那翠绿窄剑,就那样在韩广成的狂笑声,正慕容凡胸口。
慕容凡身形一抖,一个筋斗就翻了出去,那金蓝两色的飞剑和那三柄金刚木小剑,也因为失去了控制,而铿然相继落到了地上。
“哈哈哈,臭小子,你以为你也是筑基期,就可以与你家韩爷相抗衡吗?嘿嘿,老子忘了告诉你,那次地底之行,韩爷我还意外地得了这个宝器,哈哈哈,宝器之下,你还焉有命在一招制敌,要你小命,快哉,快哉!”韩广成眼见着慕容凡伏倒在地,禁不住再度狂笑不已。
韩广成一招手,收了那翠剑,向着慕容凡大步走来。
可是,就在韩广成堪堪走到了慕容凡身前二十米处时,那原本已然跌落在地,跳动不已的金蓝两色飞剑,却是光芒大炽,突然间一跃而起,以势不可挡之势,袭向了韩广成。
如此近的距离,韩广成纵使贵为筑基期强者,也无力摆脱那无匹剑光的笼罩,一个不注意,左肘以下,竟然齐齐地被削断了。
“啊!”韩广成一声惨呼,却是紧接着看到那原本声息皆无的慕容凡,却是施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最最令韩广成不解的是,慕容凡胸前却是毫无血渍和伤口。
“这,这怎么可能?”韩广成惊诧欲绝:“宝器之下,你怎么能一点事儿都没有?”
“哼,要是我没料错的话,你的宝器,根本没有祭炼完全吧?而且,更不巧的是,我最近刚刚炼制了一件专以防御见长的宝衣。”慕容凡说着,一抖手,扯掉了外衣,露出了里面最近刚刚炼成的龙凤宝衣。其上光华流转,龙吟凤啼,一看就不是凡品。
韩广成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剧变,暗叹“时也运也”,看来,自己今儿是无论如何也讨不到好去了,更何况自己此刻还失了一臂呢。
眼珠一转,韩广成倏然驭起了飞剑,就要远遁而去。
哪知道,就在此刻,却是看到慕容凡身上一道金光乍然一闪,一条似蛇非蛇的怪兽,倏然挡在了自己面前,一张蛇口,就喷出了一片浓烈的火焰,拦住了韩广成的去路。
不是别个,正是慕容凡的灵兽,太攀!
“又是你个孽畜?”韩广成见了太攀,真是恨不得把其剥皮抽筋,以报当日阴毒之仇。
不过此刻逃命要紧,韩广成知道没时间和太攀纠缠了,但是,也自忖这么一条小蛇,休想阻止自己的离去。
“嘿嘿,孽畜,你当这种寻常火焰能伤的到你家韩爷?”韩广成不躲不避,挥手间驭起了一个真元防护罩,从那烈焰急掠而过,直冲天际。
可是,韩广成却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个托大的举动,却是让他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
第三百五十四章 付之一炬的追杀者
那金色的烈焰一经沾染上他的身体,就再也休想摆脱了,一股无匹的热力,突然从那烈焰传来,瞬间,就穿透了韩广成刚刚驭起的真元防护罩,落到了他的衣物和皮肤之上。
“噼噼啪啪”火焰烤炙皮肉的声音,瞬间传了出来。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韩广成惊惧欲绝,慌忙架着飞剑,直接跃到了海,试图以海水浸灭身上的烈焰,哪知道,不跳进来还好,一跳进来,那烈焰似乎瞬间把海水都烧着了,片刻功夫,海面上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哼,寻常火焰伤你不得,那这金刚烈焰呢?”慕容凡微眯着眼睛,冷声说道。却也觉得,冥冥之,一切都有定数,上一次在地底,韩广成就是因为托大,吃亏在太攀手上,此刻,却是旧事重演,再度因为托大,终究要死在太攀的金刚烈焰之下。
“金,金刚烈焰?”韩广成听到了这个令自己惊惧欲绝的四个字,便知道,今儿是彻底无幸了,左支右突,终是没能逃出这片火海,渐渐地生息全无。
就在那尸身被烧成灰烬之际, 一只翠绿的小鸟,突然间从火海鸣叫着飞了出来,几分茫然,几分忐忑,本能地就要一飞冲天。
“哪里走?”慕容凡二指一掐诀,飞剑便迎上了那翠鸟,一团剑光把那无主的宝器,瞬间摄到了身前。
慕容凡伸手一招,那翠鸟落入了慕容凡手,再度化成了一柄翠绿色的窄剑,突突地在慕容凡手心跃动着。
血瞳一扫,便发现,这宝器之内,还留有韩广成尚未完全灭失的神印,以及前主人留下的神识烙印。
“哼!只不过祭炼了不到十分之一,就迫不及待地来找我寻仇。如此自以为是、急功近利,活该你死无葬身之地啊。”慕容凡冷哼一声,神识骤然从识海狂涌而出,一举就泯灭了其中的两股神印。而后,一鼓作气,打入了自己的神识烙印。
这一切,以慕容凡神识之强大,此事做来,自然是比韩广成容易得很。
自此,这翠剑宝器,才算是彻底易主。
不过,慕容凡也暗自庆幸,亏是韩广成祭炼得不彻底,否则,今晚,即便是有灵器龙凤宝衣的护持,也是难逃一死。毕竟,那龙凤宝衣也不过是灵器级别,和宝器之间,隔着一条鸿沟呢。
而如今,韩广成彻底葬身火海,说起来,不远万里,巴巴地从江市追到了英伦,不过是为慕容凡送来了一柄宝器翠剑而已,韩广成若是灵魂未泯,只怕也会气得想要再死一次吧。
收了那宝器,慕容凡揉了揉发痛的胸口,刚才那一击,虽然没能要了自己的命,但是,也是多少受了内伤,甚至,刚刚被击那一瞬间,慕容凡已然陷入了昏厥的状态,否则,飞剑和金刚木剑也不会失了控制。看来,得花时间休养几天,才能彻底痊愈了。
收好了自己的东西,慕容凡便即刻走向了司徒曼。
司徒曼并没有大碍,只是惊惧过度,已然陷入了昏迷。
抱起了司徒曼,最后瞟了一眼海上渐渐平息的金刚烈焰,慕容凡招过了飞剑,急驰而去。
一路回到了乔治街上的杏林堂,慕容凡把司徒曼放到床上,帮其推宫过血。
很快,司徒曼就醒了过来,一见了眼前的慕容凡,却是立即想起了今晚所见的那一幕幕来。突然间,浑身就发起抖来。
“司徒曼,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慕容凡轻轻揽过了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柔声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司徒曼扬起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惊声问道,劫后余生,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慕容凡略一沉吟,如实说道:“司徒曼,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其实,我是一名修真者。”
“修道者?传说的那种修道者?”司徒曼虽然不是道门人,却也知道修道者这个称呼。
“没错。”慕容凡点了点头。
“难道,修道真的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司徒曼瞬间瞪大了眼睛。
“无所不能到不至于,但是,却是的确可以修出一些神通。”慕容凡在司徒曼面前一伸手,二指一掐诀,手上便陡然间就出现了一朵跃动着的红色火苗,而后,再一反手,那火红的火苗,便变成了一汪清水。
“刚才我施展的就是御火术和御水术,道门两个相对简单的小手段,还有其他的比如隐身、敛息、避尘等等一些法诀。”慕容凡一边说,一边为司徒曼依次演示了一番。
司徒曼尽管从小就见多识广,可是,此刻看着慕容凡如同变魔术一般,变化出如此多的非自然科学能解释的异象,司徒曼一张檀口,禁不住缓缓张大了,一张俏脸也渐渐变得发白。 这一切,无疑颠覆了司徒曼二十多年来,所有的认知。
慕容凡看着司徒曼惊诧欲绝的表情,也知道,让她一个普通人,在这样突兀的情况下,接触到了这些,的确是有些难为她了。
疼惜地扶住了她的肩膀,慕容凡直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司徒曼,这就是我的秘密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还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慕容凡说完了这句话,却是惊觉,自己竟然是小心翼翼地说出来的。虽然慕容凡一向洒脱淡然,可是,此时此刻,面对司徒曼,慕容凡却是突然有种害怕失去的感觉,刚才司徒曼被人掳走的那一幕,慕容凡甚至不敢回想,也深切地知道,若是今夜救不回司徒曼,那这辈子将永远活在自责和痛苦之。
以前,总是觉得和司徒曼之间,不过是逢场作戏,是每个男人都乐此不疲的暧昧。可是,到了这一刻,却是知道,这个女人,早已经深植于自己的内心,牵动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她的妩媚、她的豪爽、她的智慧、她的果决、她的风情万种,她的大气凛然,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嗔一怒,都让慕容凡不可能忘怀,也绝对不想失去。
司徒曼听了慕容凡的问询,却是突然间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委屈感,自己爱到骨子里的一个男人,哪知道,竟然瞒得自己这么苦。
再想想今晚经历的一切,司徒曼却是一张口,狠狠地咬到了慕容凡的肩头,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到这一口之。
慕容凡虽然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摆脱这种疼痛,可是,面对着挚爱的女人,慕容凡却是没有动,默默地感受着司徒曼的委屈,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
“司徒曼,对不起,以后,我对你再也没有任何秘密,我也再不会让你经历今晚这样的事儿了。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