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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公主疑惑不解,媚眸中竟然闪烁着纯真懵懂的诧异:“真的吗?”
叶潜认真点头,担忧地蹙着浓眉,同时向主人解释道:“有些蛇的毒性很可怕,见血封喉,真被咬了就没命了。”
朝阳公主听了,却挑眉一笑,忽然左手一动,将一只尚且动荡着尾巴的小绿蛇举到叶潜眼前:“既然它是如此歹毒,我们万万不能放过他。”说着这话时,她贝齿一般的牙仿若有霍霍磨声。
叶潜盯着那近在眉心的小绿舌眼,脸僵硬了好一会儿,才道:“你……”
朝阳公主手中用力,将那条小绿蛇摔出老远,这才继续妩媚一笑,扒住叶潜团团抱住:“好啦,我把这毒蛇赶跑了,我们安全了。现在你浑身上下也湿透了,不如褪下衣衫伺候我沐浴。”
说着这话时,她挺翘的双臀已经轻轻在叶潜腰际摩擦,并且满意地感到他应声而起的□。
朝阳公主满意地溢出一口叹息,她就喜欢叶潜这个样子。
叶潜眸底转暗,一手握住她的腰肢,防止她的两腿带给自己更多的不能控制。
朝阳公主两只玉臂揽着他的脖子,两腿开始继续在他坚硬处轻摩,脸颊也娇软地贴在他坚实的肩膀上了。
叶潜再也无法承受,开始粗声喘息,双目如火盯着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缓慢地摇了摇头,粗哑地道:“好,我会好好侍奉你的。”
说完这话,他单手解下长剑,又松开腰带,撩起长袍,一手扶着公主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公主的臀,迫使她缓缓往下沉去。
朝阳公主嘤咛一声,娥眉微蹙间,只觉得自己湿润水滑的游洞里已经侵入了膨大的异物。或许因为姿势的缘故,那异物竟然直直顶入最深处,顶到了她从未有人到过之处,顶得她浑身酥麻。
叶潜抱着她,粗糙大掌有力地揉搓着她身后两瓣雪臀,将粉泽的雪白揉出了一片火红色。
朝阳公主娇哼,动了动臀,让自己包含着他身体的那一部分轻轻扭动,纤纤玉指掐着他的肩背,凉声抱怨:“叶潜,你就是这么侍候我沐浴的吗?”
叶潜在她耳畔喘息,咬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谁都知道我是你的男宠,男宠难道不是这样侍奉主人的吗?”
朝阳被他这样一咬,耳根发痒,心间涌起热潮,下面却是流出汩汩的露水,越发滋润着那被裹在洞中的□,越裹越大。
叶潜更加兴起,正要大动,忽然,远处传来脚步声。
两个人顿时僵在那里,朝阳公主蹙眉埋在叶潜怀中,叶潜则警惕地望着不远处的林中。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紧接着还传来一阵男人粗犷原始的哼唱。那调子带了浓浓的山中口音,朝阳公主自小长与都城敦阳,自然听不懂这话,可是叶潜却是听得清楚,一时之间不由得脸红,下面挺拔竟然开头张扬抬头。
朝阳公主与叶潜相依相偎,他的这般变化自然全顶在她柔软的躯体上,于是当下不解地小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猎人唱得什么曲儿?”
叶潜滚烫的喘息在她耳边回荡,柔声答道:“这人应该是山间的猎人,他唱的是民间一个有名的荤曲儿。”
朝阳公主觉得好玩:“什么荤曲儿,说来听听。”
叶潜抿了抿唇,略犹豫了下,便哑声在她耳边道:“解其纱衣,褪其锦裤,按其玉身,分其纤腿,吮其酥乳,合其香唇,上下其手,举阳入阴……”
朝阳公主听着这个,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叶潜,我原本以为你以前老实,却原来你是自小听着荤曲儿长大的。”
叶潜脸红,摇头,硬声道:“不是的。我以前放羊时,偶尔听人唱过,所以知道这个。但里面讲的什么意思,以前却是不懂的。”
朝阳公主歪头打量他,却见他刚硬的眉目都透着羞意,不由得笑道:“以前不懂,现在却是什么都懂了呢。”
此时她说着这话,那猎人已经走得更为近了,叶潜怕猎人听到,忙再次捂住她的嘴巴,小声道:“小心。”
朝阳公主掰开叶潜的大手,红寇长指无奈揪扯着叶潜胸前的那一点红,小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叶潜沉着脸,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再那样揪扯自己的敏感,低声无奈地道:“我们躲一躲吧。”
朝阳公主点头吩咐道:“说得有理,赶紧照办。”
叶潜越发无奈,是她非要在这里沐浴玩耍,又是她非要勾着自己在这荒郊野外行男女之事,如今就要被人撞破,竟然依然若无其事地吩咐自己这样那样。
☆、30野外苟合(二)
当下他四处寻找躲避之处;无奈这周围虽有古树,可是却必然遮不住两个人的。况且就算遮住了,万一这猎人来回走动撞破了怎么办?他怀中女人原本就是乌发玉体,朱颜绝色,妖冶不可方物;如今更是娇怯无力不胜衣着,嘤嘤乳鸽让人怜惜无限;若是被人瞧去一眼,他都舍不得。
最后他目光上抬,终于眼前一亮,便一手抱了公主;另一只手将溪边零散的衣物捡起塞在两个人之间;这才一手扯着旁边的藤蔓,纵身一跃,就这么到了树上。
一上树,公主媚眸一亮,兴味地四处看看,红寇重新来到了他的一抹红前,诱=人的唇勾起妩媚的笑,夸赞他道:“这里倒是好玩。”
叶潜忙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声。
此时那个猎人已经走到溪边,却是一个长了短龇的黑膛脸汉子。这猎人先是放下背筐行囊,坐在溪边,就着手饮了一番水,然后洗手洗脸,最后竟然脱下靴子,开始洗起脚来,还一边洗一边继续唱了起来:“挺十分,抽八分,反复往送;轻四下,重六下,莲瓣微开。三分水,七分潮,花心荡漾;两下深,五下浅,娇喘连连;一分爽,九分痒,如入仙境。”
这情景看得朝阳公主睁大了凤眼,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眉头蹙起,看起来简直想吐。
叶潜自然明白,她估计是想到这溪水里以前不知道还有哪些臭男人吸过脚的,她竟然还在那里面沐浴,难免看着糟心。叶潜不知为何,竟然想笑,可是又不敢,唯恐惹她恼了,只能忍着。
他这么一忍,却弄得胸膛起伏,朝阳公主抬眸,睨了他一眼,却是猜出来了,没好气地瞪着他,然后便俯下首,竟然用贝齿去肯吃他胸前的那点小红。
顿时,叶潜半个胸膛都通红了,他握紧拳,努力抑制想要再次冲入她体内的冲动,因为抑制的太过难受,整个人都在轻颤。
可是朝阳公主却不放过他,动了动身子,湿润的洞口在他的英挺上摩擦,在摩擦中,不知怎么着,那英挺就好像自己找到了逍遥之所在,竟然误打误撞进入了。
粗大的男物进入狭小紧致的所在后,两个人俱是倒吸了口气。
叶潜咬牙在她耳边恨恨地小声道:“你这是故意要折磨我吗?”
朝阳公主低凉一笑,藤蔓一般的柔躯却作势要撤退:“你不喜欢,那你出来便是。”
叶潜手一动,便按在了她屈曲扭动的娇臀上,不让她走,不让她撤。
就是他手下那一寸三分地,娇怯无力,娟如白雪,却是世间一等一销魂地,含住他全身的命脉,让他一次次的贪恋,欲罢不能。
他怎么舍得她走呢?
叶潜以口语道:“等下,我要。”
朝阳公主妩媚地笑,笑得志得意满,她知道他必然是舍不得离开的,便再次扭动了下腰肢,满意地感受着体内的那条火热游龙变大,同时自己倚靠着的那个男人身体越发紧绷。
就在此时,树下的猎人吃饱喝足,也洗了脚,终于开始收拾行囊打算离开了。
树上两人,早已按捺不住,只等着猎人走了,重新下去寻个隐秘之处,巫山云雨大干一番。
可是就在此时,这猎人忽然发出诧异的声音,然后他蹲□子,去拾一个东西。
朝阳公主好奇望下去,待到看清了猎人手中拾起的物事,顿时目瞪口呆满面通红。叶潜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却只见,猎人手中捏着一个桃红色的小布片。
这个……叶潜是知道的,多少夜他都俯首在那里为公主解下这个……
解下这片或者桃红或者梅红的小布片,那片芳草萋萋的幽密细径便展现在他的眼前。
叶潜浓眉皱起,脸也红了起来。
那是公主的贴身之物,如今被一个陌生粗俗的猎人捏在手中,他竟然有一股子恼怒。那种感觉,仿佛他的公主被人窥探了去,又仿佛他们的私情被人尽数看在眼中。
朝阳公主紧抓住他的臂膀,恨声道:“你瞧,刚才你把我的亵裤漏在地上了。”
叶潜无奈:“那怎么办?”
朝阳公主凤眼微眯,居高临下地命道:“不能让他拿走。”
叶潜抚着那尚且含了自己的水骨隆起,凝视了含怒的粉脸半响,忽然低声问:“我们一起下去?”
朝阳公主闻言,顿时染了薄怒:“胡说!”
就在两个人说着话的功夫,那猎人已经将桃红小布片放在自己身后的竹筐中,很是得意地道:“没想到今日运气,竟然拾了这么一个妖精味的玩意儿,回头让俺那婆娘高兴下。”一边嘴里叨叨着这个,一边再次嗅了嗅那片桃红儿,不由得陶醉万分,竟然兀自猜想到:“这等物事,还不知道是哪个放浪的名门贵族和人偷情遗漏在这里的呢,闻着还一股子体香味儿呢。”口中说着这个,心中不免想着晚上若是自家婆娘穿上自这个趴在那里,露出雪白的大屁股任自己摆弄,那是何等的惬意啊。于是他忍不住再次哼起了小曲,一边哼着离开,口中却哼得是“红绡纱帐,春波荡漾,忘情消魂,戏水鸳鸯。轻抽急送,春潮频起。怜香手,惜玉人,使女忘魂;俯身雨,仰身云,俯仰亢奋!分开莲蓬花瓣雨,冲破花心一点红。快哉!爽哉!妙哉!”
朝阳公主见此,越发痛恨,怨声道:“你还不速速帮我取回,怎么能让这粗鄙之人拿了我的贴身之物回家?”
叶潜也觉得此事大大的不妥,可是……该怎么办呢?
他脸红了下,小声道:“公主,我若是去要这物,又该如何开口?”总不能告诉人家,我和我家主子在这里媾和,不小心遗失了这物事,麻烦你归还给我们?
朝阳公主沉着俏脸,冷哼一声,凉凉地道:“你如何开口,关我何事,左右你要取回此物便是。要不然——”她媚眸射出冷厉锋芒,余芒扫过正要走远的猎人:“要不然,这粗鄙男子,绝对留不得命在。而你,我也要重重处罚。”
叶潜见此情景,越发无奈,只好从公主体内抽回尘柄,抽回之时只觉得那里面仿佛有水嫩在紧紧咬合着挽留自己,万般不舍,但也无可奈何。他抱着公主下来,将公主安置在树下,这才匆忙追赶上了猎人。
猎人叼着狗尾巴草哼着小曲,满心想着房中事儿,走得正是惬意,忽然追上来一个年轻后生,又见这后生模样生得俊俏,却脸颊透红,对着自己仿佛有难以言明之事。
他很是不解:“这位小弟,请问拦住俺的去路,却是为何?”
叶潜红了脸,缓缓抱拳,这才道:“这位大哥,适才你在溪边,是否捡到一个女子闺中之物?”
这猎人听了这话,上下打量一番叶潜,目光中很是疑惑:“倒是捡到一个。”
叶潜硬了头皮,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再次一鞠躬:“大哥,如果可以,麻烦将此物奉还,小弟愿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