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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仍然在空中肆虐的雷电气息,淡然一笑,双手幻化如花,一道法诀生出,悄无声息地放向虚空。
刷!
云气飘散,如重见天光一般,整个天空再次恢复清明,如果不是地上还留有张友仁飞天而起所造成的巨大脚印,众修士还以为刚才一切是一场幻境。
“神宵真解!”
看到王剪法诀一现,连坐在客厅饮酒的关羽也不禁微微动色,他站起身来,跨步出院,蚕眉一竖,眸子里一道神光闪过,盯向这个面容羞涩的大男孩。
“这是谁,好恐怖的元力!”
不但王剪,就连陆离等三十余人,在这道眼神下,也心里发颤。
“好强大的实力!”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目光里露出一丝侥幸之色。好在刚刚没有在张友仁面前做出过分举动,要不然……
他们压根儿就想不到,以张友仁炼体修士,屋子里竟然还藏着这么一尊大神。
要知道,在地仙界,几乎所有的炼体者都受到修炼元气的道人修士的小瞧,甚至别出生面地给他们取名行者。
何谓行者。
行者就是指旅途的过客,意称这些炼体修士终归是旁门左道,终身与大道无缘,只能成为大道之旅的过客,永远无法达到彼岸,成为真正的仙道之人。
正是如此,他们才有那份胆量在张友仁这个拿出资源来供养他们的衣食父母面前桀骜不驯。
可是,当他们看到张友仁背后还隐藏着关羽这尊大神后,态度立即变了。
要说刚才张友仁取胜陆离,让几十人有些许尊重的话,那么,现在,他们看向张友仁就有些敬畏了。
关羽并无寻思几人的想法,他看了一眼王剪,这道目光如利箭入体一般,穿透他体内五脏六腑,紫府元婴,让他留存不下半分秘密。
过了良久,直到王剪额头汗水如雨之时,关羽才一捋长髯,语气生冷地说道:“好一个神宵真解!不知这位小兄弟师出何门,为何身具道家最正宗的传承功法?”
“道家最正宗的传承功法,难道出自三清秘典?”
张友仁听到这话,耳朵一竖,也凝重起来。
要知道,北俱芦洲乃八难之地,佛道两家传承难以进入此地。所以有散修的青龙殿,也有世俗世家大势,人妖混杂,修炼法门更是五花八门。上古功法,妖族圣典,散手秘术,甚至蛮修宝录……应有尽有,却偏偏没有道佛两家正统功法。
如今这王剪施展这式功法,就不得不让处于漩涡中心的张友仁加倍警惕,所以,他看向王剪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关羽当然明白张友仁的处境,他既然承诺要为张友仁提供强有力的保障,不论在势力上,还是在安全上,都会不遗余力地全力支持张友仁,就容不得有人来半分破坏。
他的面色虽然平静,但语气很冷,甚至带着一股沛然的杀气。
“我……我……”
王剪在那强大的压力下,面孔越发羞涩,说不出话来。
“说!”
一声冷喝,杀气更浓。
这下,别说关羽与张友仁两人,就连与他同来的伙伴也怒目相向。
北俱芦洲是个排外的地盘,容不下有人私结外面的势力。何况长期试图收复他们的道佛两家。所以,这些修士同样憎恨与外界勾结的修士。
“我,”王剪看了一眼目欲喷火的张友仁,面色一整,他知道自己这套功法使出来,必定会受到追究,刚刚也是见猎心喜,又想在张友仁这个未来的老板面前露一手,心想应天府能识得这招功法的修士甚少,哪知道张友仁身后还有一个地仙境界的高手。他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再磨磨蹭蹭的话,可能小命不保,于是,他神色一凝,似乎决定了什么似的,钢牙一咬,道:“公子,王剪非是道门传承之人,神宵真解也非得自三教之中,此乃王剪师傅所授。”
“你师傅?”
“是的。”
“你师傅是谁?传承何地?”
“王剪师傅乃武夷山萧升是也。”
“萧升!”
一听到这个名字,张友仁险些跳将起来。他面带喜色,甚至还有一股贪婪,将他刚刚好不容易保持起来的高人面孔一下破坏得荡然无存。
可是,张友仁顾忌不得这些,他的心思全在王剪那句我师傅正是武夷山萧升的这句话里。
不论是地仙界还是仙庭之中,听到萧升这个名字的很少,但是,他的一件法宝却如雷灌耳,赫赫有名。
落宝金钱!
落宝金钱,无物不落,收法宝,落神器,无往而不利!
这件法宝在封神量劫中声威无俩,立下赫赫战功,除了陆压道人的斩仙飞刀,最让姜子牙头痛的法宝恐怕就得数它了。
要是王剪的师傅萧升真是那个萧升,再想办法取得那枚落宝金钱,张友仁可就赚大发了。
噫,不对呀!
萧升虽然法宝强大,得天地母钱可无物不落,一度风光无限。可是,在封神量劫中,他因为出山早,却因实力不济,在自己的山头被赵公明一鞭打杀,尸骨无存。
何况,封神量劫至今过去不知几万万年,这个王剪却仅有元婴期修为,论骨龄也不过数百年岁,相差了不知凡几,怎么可能是他的徒弟?
豁哥哥没读过封神?哼!
这王剪在骗人!
张友仁面色开始变得可怕起来。
“王剪,休得欺我!”
第九十六章恩威并举
(感谢彧小侠道友的打赏!)
“王剪,休得欺我!”
张友仁冷哼一声,将王剪吓了一跳。
他入主天庭之后,恩威日重,再加上修炼九转玄功的原因,身上自带一股杀气,令王剪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怵。
“我……我说的全是真的。”
“那我问你,萧升乃中古时期有名的得道高人,死去量劫之久,你何以会得到他的传承?武夷山离北俱芦洲相距甚远,你何以至此应天府逗留?神宵真解更是玉虚秘传,何以会成为你师父萧升的传承?王剪,还不速速道来!”
“我……”
腼腆的王剪愈加面涩,就连他的伙伴也露出怒色,看向王剪,只要他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会立即上前立即扑上去,将这个怀着异心的小子拿下。
“公子,属下并无说谎!”
王剪此时再也顾不得了,知道再不解释清楚,恐怕性命难保。至于刚才本想耍点小聪明,露一手的想法已不复存在,只希望将此事撇清之后,在张友仁手下安安心心地做个下属,再无二心,所以自呼属下。
“属下本是应天府本地人,幼年曾于胧空山问道,误入一个不知名的峡谷,得到老师遗留下来的传承典册。据老师传承秘籍中记载,他曾是武夷山得道仙人,只因得到一件重宝,与阴人相谋,欲得到玉虚秘卷而出山。哪知世事险恶,被人图谋重宝所害。在临死之前,老师借用这件重宝之助,挪移时空,强行将他的传承及玉虚秘卷挪移至此,让属下得到功法。”
一口气将这事说完,王剪略带喘息,眼巴巴地看着张友仁,生怕他为此而迁怒自己。
“原来如此。”
张友仁气息一收,道:“你师父那件宝贝,你可曾取得?”
“不曾。”
王剪有些黯然。
“法宝自行择主,属下虽然得到老师传承,但是,却非有缘之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启动那宝贝分毫,因此,还留在此间。不过,那件宝贝看似寻常,也不知有何功效。”
“哦。”
张友仁眼神一亮,难道这封神之中独放异彩的法宝会落在我之手中,看来我真的是上天眷顾之人啊。
他在心里一阵欢笑,问道:“你可知那峡谷的具体位置?”
听到张友仁这话,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竖着耳朵,生怕错漏了一个字。
法宝啊,那可是奢侈玩意儿。
在北俱芦洲的修士,得到一件法器都得奋斗大半辈子,何况是法宝。而且,听张友仁的口气,这件法宝应该是赫赫有名的物什,谁能不眼红。
虽然,这群人之中实力都不过元婴修为,但是,就算得不到,能看上几眼也是好事啊。而且,刚刚王剪不是说了吗,法宝自行择主,谁能指定自己就不是有缘之人呢?
“那片峡谷就在胧空山之下不远处,恰好要经过此次会战的宋明边境,如果公子有意那件宝贝,此次会战,正好顺路一观,王剪定会尽心带路,不出差错。”
王剪此时也松了一口气,至少张友仁并无怀疑他的意思了。至于那件法宝,他倒真没在意。无主法宝,张友仁真有那份实力得了去还好,反正是自己一派之人。要是因此而扫了颜面,他可是据实说了实情的,到时候,也没他王剪的什么事儿。
“好,很好,哈哈哈哈……王剪,如果此次能找到你师父那件法宝,汝当记一大功。”
“多谢公子。”
“对了,各位如果有意入我张百忍手下,那么这段时间就抓紧训练,磨合彼此之间的战斗节奏,百忍希望在战场上,每一个兄弟都能放心将后背交于对方,每一个兄弟都能完好无损地从沙场回来。各位,可有信心!”
“有!”
这群汉子算得上被张友仁折服了,更别说还有关羽这尊大神在侧。他们全都自愿留下来,想要看看这个专炼**的公子,能带他们走多远。
“各位,离真正上战场的时期只有短短一个月时间,百忍不会让你们白白送死,七日后,看你们进度,百忍会根据修炼进度和配合效果,给予奖励,各位努力吧。”
“奖励?什么奖励?”
“是啊,可别给一个空头许诺,就让我等卖命吧。”
“公子,我等修士以修己身,识天道为本,可不要拿出等闲之物来糊弄咱。”
人群中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抬头望去,那修士一脸淡然,带着一股洒脱脱俗的气质,却有一种与万事万物均不在放在眼中的漠然。
看到张友仁的眼光望过来,那人抱拳施礼道:“属下林秋,还望公子莫负我等。”
张友仁有趣地看了看这个内心充满戒备的年轻人,笑了笑。
“也罢,就让尔等先开开眼界。”
说着,他在乾坤袋里一掏,一个青绿小瓶捏在手中。
“原来公子身上竟然有乾坤袋这等宝贝,难怪说话这等大气。也不知他是来自何等高门大阀,但愿他组织天军进入沙场并非一时兴趣,逗个乐子。”
一些修士暗自恻忖,他们大多数都与各大世家或大势力打过交道,或充当保镖,或看家护院,最好不过成为一些小宗门的客卿。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他们看不惯窝在家里当地老鼠的大门大户之人,他们也瞧不起只管自己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懦夫,更不喜欢只求诵经炼己的脱尘修士,反而喜欢在战场上,热血地与敌人拼杀,杀出一个未来,杀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正是基于此,他们才混得有些差,当找到他们时,稍一辍和,他们就跟来了。
如今,看到张友仁同样来头不小,生怕再次步入以前的旧路,心内不禁有些忐忑。
张友仁将一切尽收眼底,他也不在意,淡笑道:“诸位,七日之后,演武前十名,可得一粒天王紫生丹,至于后十名么,”
他语气一顿,“那就让他们加倍训练,并承包所有天军后勤杂役,你们说可好?”
“天王紫生丹?”
“不会吧,公子会拿出这等奇珍来奖励,难道说……”
“,你可知公子是什么来头,竟然有天王紫生丹这种能将元婴期修士提升一个大境界的丹药,而且还是一出手就一瓶,这……”
看着那碧绿的丹瓶中散发出一股令人神醉的药香,这些苦哈哈的修士再不淡定了,眼里开始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