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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传令,这些用钱捐来的二世祖依然我行我素,只将统领大将军气得脸上堆起的肥肉都在直打颤。
这些二世祖不过想跟随大军赚取军功,捞一份资历,哪会真的受军纪所束,自然也不会将传令官的口令放在眼里。
“报!”
“大将军,积雷山发现大股敌踪,前锋天军首领请示是否出击?”
“积雷山就要到了么?”
诸葛魔神双眼微微一眯,狭长的的眸子里射出一道冷光。
他看了看前方尘沙漫天,散乱而无序的天军众将士,眼角泛起一道冷笑。
诸葛魔神对传令官道:“哼,天军?还真以为本大将军封了他们一个杂牌天军之号,就真成了无所不能,战无不胜了。既然那群二世祖喜欢杀敌立功,封妻荫子,那么,就让他们前去探探虚实吧,也好让这些整天只懂得在嘴上叫嚣大义的毛头小子见识见识何谓战场,何谓流血!”
“是。”
传令兵持帅令符节。匆匆朝前阵的天军跑去。
“大将军,那群家伙目无军纪,让他们去试探虚实。恐怕……”
常林紧随诸葛魔神一侧,目露担忧之色,带着询问的语气道:“大将军,是否让本将的东路军押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敌方游击散将?”
“不急,不急,常将军。大宋于此战也投入了大量国力,此举不过是试探我军军情,现在还不是出动我常胜将军的时候。这仗还有得打。至于那些所谓的天军,一群乌合之众,就算被对方全都吞了,又有何妨。于我大明而言。不过割去芥癣,更有利大明朝政啊。”
“大将军威武!本将还在纳闷,难道我大明国真是如此不济,需要广集天军才能对付区区大宋边境之争呢,原来大将军胸有沟壑,另有图谋,当真一石二鸟,算无遗策!”
一名紧随大将军身后的侍从。谄笑着狂拍马屁,让诸葛魔神哈哈大笑。身上肥肉急颤,将踏天驹这等神物都惊得发出哀嘶。
常林鄙夷地看了一眼那名只懂拍马屁的侍从,抱拳道:“大将军,虽说那些纨绔的确有些可嗔,但是,他们大多数是朝臣之后,若果出现死伤,恐令朝局不稳。何况,他们始终是我大明子民,岂能让他们白白送死,常林再请大将军帅令,容某前去押阵退敌。”
“嗯,本大将军正是想让这些个二世祖的父辈都冒出来呢,否则本大将军的屠刀都快生锈了。常将军,我意已决,此事不容再议,退下吧。”
诸葛魔神眼里闪出一道戾气,让常林心里一紧,这才想起诸葛魔神在朝中越来越跋扈了,连皇帝陛下的御旨也得听从他的意见,沙场点兵这等大事,陛下也不露面了,全权交给了诸葛魔神。最近,朝中一些老臣联名上书陛下,以清君侧的口号,欲剥去他的军权,可惜,此事不知为何,上书传到宫里如石沉大海,不了了之。
“莫不是他想借这场战争,以图清洗朝局中与他作对的势力?”
常林有些后怕,看着诸葛魔神那张威势越来越重的大脸,汗湿重衣。
“本将该何去何从?”
常林一言不发地跟随大军,思索着这个令他头大的问题。常林在战场上以一当百,如让他行军打仗,那可是算无遗策,百战百胜,但是,在官场上却是个天然呆,根本无法理解政客那一套做法,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纷乱的大明国朝政新局。
哎……
他长叹一气,挺拔的身影略略委顿。
……
传令官的军令下发之后,前阵的天军将领都兴奋起来,一个个恨不得立即催马踏破敌营,立功受勋,带着无尽的荣耀凯旋归朝。就连张友仁也目露奇光,看向远方隐约可见的积雷山,斗志昂扬。
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
张友仁算不得一个好将领,领兵作战是弱项,因此,将队伍交给关羽,独个儿带着小青与白素质,东浮子四人在外观看他调兵谴将。
等关羽整队完毕,五十多个人的队伍如五十多头猎豹,随时可以择机噬人,散发出强大的沙场战气时,大多数天军将领都跃马急奔,寻找敌人以立军功去了。
正待起军之时,张友仁发现竟然还有一小队天军磨磨蹭蹭跟随在他们屁股后面,进则他进,退则他退。
张友仁浓眉一竖,他可不想轻易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不明白对方底细的人。因此,将那名领军队长叫了过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
那名带着四五十名元婴修士的队长也没想到张友仁会突然叫他前来相询,期期艾艾地说道:“张将军,我,我……”
“妈蛋的,就这样还想上战场?”张友仁恨不得将他拿过来一阵痛扁,都快与敌人短兵相接了,还这般不爽快。
正待发火驱散这群队伍时,那名队长壮着胆子道:“将军,我是天军队长宁月,方才观将军整兵有素,兵容严整,故愿意投入将军麾下,共杀外敌。”
“哦……”
张友仁沉吟了一下,估计这小子也是担心自己实力不济,兵弱将哀,准备抱上他这个粗大腿。不过,本着外敌当前,能拉拢一个阵线是一个的想法,他说道:“想加入本将军麾下也不是不行,但你必须全力配合关统领,战时听命行事,否则,殆误战机,本将军决不留情,将依军法行事。”
“是。”
形势逼人,宁月将姿态摆得很低。
“喂,宁月是吧,怎么取个名字这么娘泡啊,怪不得这么扭扭捏捏们。得了,一会儿就跟老大我混吧,有老子一碗肉吃,就绝对能让你喝一碗汤。”
吴奈在队伍里伸出脖子,一双眼睛直朝宁月那纤细的腰杆上扫去,直要将他透视一般,直将宁月看得心里发毛。
“啧啧,这肤色,这身段,比翠红楼的姑娘还好看。”
“哈哈哈哈……吴奈大哥,你不是改变口味了,想要养个小白脸吧。”
“滚!老子只想看看他长没长小**。”
“我,我是男的,只是从小被家里姥姥当成女儿来养,才长成这样的。要不然,人家也不会悄悄跑出来报名参加天军了。”
宁月声音越来越小,在这群汉子的大笑声中,面红如罩布一般,越加扭捏。
“够了,吴奈入列,按锥形布阵,宁月你带着你的小队成雁形两翼,出发!”
关羽一声令下,率先跨上踏天驹,卷起一地尘土,朝积雷山狂奔而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曹国舅之谋
“杀!”
积雷山下,宋、明两国修士如钢铁洪流一般,蛮横地撞在一起,腾腾杀气夹杂着阵阵血腥味在空中弥漫。这群作风散漫,各自为战的天军将士刚一入阵,就被宋国死死包围,分裂切割。
战场之中,人命贱如狗,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倒下,另一个人再奋起扑上,主动也好,被动也罢,被席卷入这场洪流,就再难有生还的机会。这番前扑后继的战场景象,让张友仁也看得眼睛略略发涩。
这就是江湖,一个充满鲜血的争斗的江湖!
狠狠地咬了咬牙,他朝关羽挥了挥手放手让他去指挥战斗。自己则长枪一抖,枪杆在踏天驹背上轻轻一拍,人如出笼的猎豹,朝敌方阵营冲去。
身后,五十多匹一水儿的踏天驹,加上宁月带领的旋风小队,百号人的队伍,很快淹没在两军交战的潮流中。
张友仁他们人虽少,但是,以他和关羽为首的这百多号人,强大的战气冲天而起,如锐锋一般直插敌营,将对方厚厚的防线生生地撕裂出一道豁口。特别是关羽一柄青龙偃月刀,抡起半空如一柄死神镰刀,每一刀就会收割一名敌方修士的性命。
白素贞与小青也不弱,手中术法快速施展。大片大片敌人在她俩姐妹的手下受伤、死亡,让她们面前形成了一道真空地界,看得后面紧随的修士热血沸腾。纷纷各起解数,斩阵杀敌。
队伍中的残刀与王剪、吴奈等人,这段时间被关羽训练得窝了一肚子火,正好拿这批宋国修士出气,在这真正的铁血沙场发泄出来。他们如脱匣的猛虎,面露狰狞之色,如虎扑羊群穿插在敌军之间。引得宋国修士组成的前锋军团瞬间被打得乱成一团。
宋月的旋风小队看到张友仁的队伍如此威力,不禁面面失色。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已经腿软的队伍,目露涩然。好在跟对了人,要不然,以他这支队伍的力量,恐怕被大军一卷。连渣都不会剩下半根。就一切都结束了。
张友仁他们造成巨大的动静,惊动了交战的双方,千万双眼睛朝这块真空地带扫来。
“究竟是什么队伍,怎么会有如此威势?”
“难道是那诸葛老匹夫亲自来了?或者是常林带着他的百战队驾临?不对啊,诸葛老匹夫和常将军都是不世出的沙场奇才,不会看不出老夫的布局,万万不会如此鲁莽,连前哨都不探。就孤军深入。可是,要不是他们。这伙人究竟又是谁呢?”
“太师,何必费神去考量那么多,待本将亲自出手将他们擒来,只须往刑罚堂一丢,岂不是啥都清楚了。”
“秦将军,战场之上,可得多动动脑子,要不然,就算你武勇惊人,也会陷入对手的圈套中,任人宰割。何况,老夫的布局岂容一小撮队伍打乱,老夫是要拿这些游兵散勇似的天军,来引蛇出洞的,可别乱了老夫的计划,懂吗?”
“哦,原来太师另有计划,本将就说嘛,太师怎么会放任这群乌合之众如此闹腾,也不出手呢。引蛇出洞,好一个引蛇出动!本将明白了,这些天军首领大多是大明二世祖,诸葛那老匹夫再跋扈也不敢放任不管,必将吞下这饵,步入太师之策!妈蛋的,本将为甚就不能提前想到这些呢?”
“秦将军,这就是为何老夫可以为帅,而你只能为将的原因了。攻敌不备,杀敌赢野,战无不胜则为将,算无遗策,运筹帷幄则为帅。”
“太师英明!”
大宋国将军秦明对眼前这个一髯白须,隐藏实力惊人的老者佩服万分。有他的算计,秦明根本不用费那脑子去思考行兵布阵之法,只需听从命令何时出兵,何时拿敌即可。大宋之中,正是太师枯木道人与将军秦明两人珠联壁合,一文一武,亲密无间,才让大宋国力鼎盛,一日强过一日。
要在平时,听到秦明这句话,枯木道人定会捋须长笑,或者与秦明来个把酒言欢,可是他想起临走之时,曹国师给他的威压,他就笑不出来。
曹国师也不知从何而来,犹如凭空降临北俱芦洲这八难之地,又非常突兀地出现在对整个北俱芦洲来讲不过二流小国的宋国,显化神迹,传道四野。
被仁宗皇帝看中之中,列为国师,上任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起尽起西部兵旅,全力干扰大明国,以破坏其国力,阻止其发展为主。
下达如此命令之后,曹国师就如一个至圣先师一般,独坐太师府,诵读黄庭,静悟天道去了。将一切交与枯木道人这个智囊,全都脱手不管。
临起兵之时,以枯木道人的智慧仍然没有明白曹国师的打算,准备去太师府问个明白,哪知还没等他问出话来,就感受到曹国师那股强大得令人战栗的气息,将他一口怨气全都给压进肚子里,不得不领兵当了一回糊涂大帅。
“哎,此战如能将诸葛魔神拖在这里,以他在大明国压制太久的旧族定会反抗发难朝庭,到时候或许真能对大明造成致大的破坏。但愿此法可行,取得的战绩能令国师大人满意,要不然……”
枯木道人回想起那股威压,心里就有股隐隐的骇怕。
“秦将军,加大压力,围而不攻,但要让对方感受到生死的煎熬,引乱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