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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抢回宫中,不顾她意愿的将她纳为妃子。而尽管圣女有着强大治疗能力,却也只是瘦弱女子,在王国亲卫队之下,也只能束手就缚。 菲司国王是这样想的,生命圣女一定有方法,只不过因为之前战争而拒绝于他。所以他干脆放弃寻求这不可能得到回应的路径,想要直接和她生下具有相同能力的子孙,并加以训练成为他专属的圣女。 这样的做法一开始还有大批民众反弹,不过在国王把圣女已经没有治疗能力的事实宣布,并将不相信此说法的人全部杀掉后,长年来不曾死亡的国民开始害怕,本来想圣女抢夺回来的人也全部退缩,不坑一声静静看着。 而当初创立生命圣教的他们,此时全然没有那时要为她抛头颅洒热血的精神,也没有面对强权的勇气,十分自然的就将圣教解散。 被强纳为妃的圣女,尽管不愿意,却也还是成为菲司王的禁脔,每天每夜都被侵犯,只为了想要她孕育可以奴役的后代。 甚至过了几个月,面对丝毫没有怀孕迹象的圣女,国王还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生育能力,开始找了自己的儿子、亲戚、信任的部署等人,加入这没有道理的荒淫,不断的想让她怀孕....最后甚至连别种生命体都拿来尝试。 不过她却像是被诅咒、也像是力量的反扑,如此过了一年多,也都丝毫没有办法孕育,只能被关在皇宫地底,持续过着不是人的生活。 这段期间,她没有一分一秒不想要死,却碍于自身的能力太过强大而无法。不管怎么割腕、伤口都会立即回覆;就算上吊,也无法断绝呼吸;甚至连过劳倒下都不行...能给予别人无限体力的她,同样也能让自己不会疲倦。 而这些一连串的自杀行为,不但没给她带来解脱,反之让已经开始厌倦、打算放弃的国王发现新的乐趣。 她不会死。 从此之后,圣女的地位正式从本来的妃子,转变成为皇亲国戚的玩物。 他们丝毫不担心从此会失去治疗,因为圣女就算是昏迷,只要碰触到她,一样能够起死回生。只要他们的生命得到保障,民众如何也不关他们的事情。 在这种思想下,他们毫无忌惮,不断在她身上尝试各种虐玩手法取乐,不再把她当作人,而是玩具。 已经绝望的圣女,只是如此封闭心灵、感觉,放弃一切挣扎,任由别人宰割。 而在这之后没多久,菲司国内发生了暴动,理由是不在拥有无限体力的民众,要求国家建立假期被拒绝。 这件事件,也给周边被占领的小国发现,菲司国已经不再有不死军队,因此也纷纷起来作乱,恢复原本国号进行反攻。 就在内忧外患之下,菲司国王再度把生命圣女派发到战场上,想要重建以往那不死的军队。但,现在的她已经坏掉了,封闭心灵和感觉的她,只是个断线傀儡。 即使碰触她的身躯依旧可以重生,但...战场上是不可能有这种时间,尽管能有一两位将军藉由她得到不死,也是无法扭转战局的。 最后,果不其然的,菲司国战败,国王等人被极刑处决,就像他们在过去对其他国家的王所做的一样。 不过,灭掉菲司国的国家,没过多久也被另外一国给并吞,又没过多久,临边小国则就联合起来把还未恢复元气的该国瓜分....奥德兰克达从此进入战乱时代。 而生命圣女则来来往往于这些战胜国家皇宫,所处的环境虽然变了,但遭遇却没有。已经不再言语的她,很自然的被抢夺到她的国家当作物品,供以皇家使用。 战争突然结束,由于之前被菲司国驱逐出境的魔族各部落回来了,此时的他们,已然是可以称为国的组织,趁着领域中各国互相争斗之时,有如秋风扫落叶,利用他们强大战力把虚弱不堪的人类各国并吞。 也理所当然的接收生命圣女。 “你想要什么?”当时的魔王如此询问。 “死。”而她说出了多年来的第一个字。 她要死,而他给了。 用魔王那强横力量将其粉身碎骨,不留下一点残骸。 尽管如此,她依旧没死。 粉碎身躯,灵魂却依旧飘荡。虽然那一击就连灵魂也都四分五裂,但在治愈能力下,却也慢慢的在恢复。 而在那漫长的复原过程中,她开始思考,这种发展究竟是谁的错。 菲司国王? 不,他只是遵从神埋在他心底的欲望罢了。她恨他,却不认为是他的错。 那些民众? 不,他们也只是遵从生物怕死的本能罢了。她恨他们,却不认为是他们的错。 她自己的错? 不,有能力的人帮助没有力量的人,这是教会所交,为了帮助世人而劳累的她,是不可能有错的。她只是遵守神所留在世间的教导。 那么是谁的错? 是神....是神开了这个恶劣玩笑,用名为命运的丝线,玩弄着每一个人。 她从不认为人类有错,就算真错,那也是创造人类的神,所犯下的错。 一个念头从她心底窜出。 既然神犯错了,那就由她来创新神取代;人类错了,就由她来创造新的人类;世界错了,就由她来创造新的世界...那将会是香格里拉。 五百年过去,飘邈灵魂在她所创造的空间、当初她粉身碎骨之地重生。 “就由我来调整这个错误世界吧。” 外一章…小小的故事 喜欢与讨厌之间~接在深红片段之后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姊姊了唷。” 这是在她四岁生日,父母所给的惊喜,一个和她同天出生的可爱妹妹。 她生长在距离奥德兰克达有点距离、组成家庭大多是工人阶级的小镇上。家中开着拉面店,虽然不常帮忙,但常常坐在店中看父母忙进忙出的她,却也喜欢父母这份工作。 在妹妹出生后,她的职责就从乖乖待着,晋升为好好照顾妹妹。而她也如此遵守,毕竟她是懂事的小孩,知道父母是无法抽空很多空闲来带妹妹的。 虽然很辛苦,但她从来不感到麻烦。因为她喜欢这个家,还有这个妹妹。 很快的,又过了四年,本来只会呀呀叫的妹妹,转眼间变成了活力十足、让人头痛不已的小鬼。整天只想要玩,就算帮忙店里作事,态度也是要死不死,不过却没人因此讨厌她的妹妹。 不只是因为妹妹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认真到可笑,做错事情勇敢承认,而且...作弄容易生气的她,好像已经成为客人们的兴趣。 她也同样喜欢这个妹妹,而妹妹也很喜欢她,两名小女孩就常在下课完,帮忙家里工作之后,在黄昏天空下,追逐在小镇之中,快乐玩耍。 随着两人年龄越来越长,关系也越来越好。身为姊姊的她,常常帮忙妹妹解决问题,并负责挑起贪玩妹妹所忘记的工作。而身为妹妹的,她则是有永远用不完的活力和体力让大伙开心,并且常常帮体弱的姊姊帮忙粗活,并且打退喜欢欺负人的坏小孩。 她很喜欢这种与家人和乐相处的气氛,而小镇上的人们也如此认为。她是一个懂事的好姊姊。 但... 不知从几何时,家里父母已经不常关心她的事情,因为她是懂事的小孩,所以可以不用理会。注意焦点全都聚集在妹妹身上,因为她平时最让人头痛,而镇上人们也都仿佛认为,店里只有妹妹一个服务生一样。 她被忽略了,只因为她是懂事的小孩,而妹妹是个常惹麻烦的发光体。 不喜欢这样,所以开始寻找方法。 因此,她开始用功读书,将每天玩耍时间拿去看以前不喜欢翻阅的书籍、帮忙家里工作,想要藉此来夺回父母注意力。 十分努力,却只是得到优等生的称号,以及妹妹崇拜眼光,父母依旧是过于关心、疼爱妹妹,对她只是打打招呼,却从来不过问喜好...因为她是懂事的好小孩。 是妹妹害的。 在当时心中,仿佛是恶魔耳语般悄悄浮起,快速占满心房。尽管她并不想这么认为,但在孤单独身之时,这句话却不断在耳边回荡。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所以开始远离妹妹,假装为了功课、为了朋友,但事实只有她知道。 因为不想,再继续这样想下去。 不过,越远离妹妹,所受到的注意则是越来越低,最后甚至连生日都被遗忘。 累积压力,全在一次家庭旅游时,爆发出来。 就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她伸出手,把正在瀑布旁看风景的妹妹,亲手推下身前那凶猛激流之中,嘴角泛起微笑。 但这样对吗? 她真的恨她吗? 她真的有错吗? 突然,笑容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极端恐惧。 妹妹没有错,错的是她。 就这样,她跳了下去,将不会游泳的妹妹抱住,推到岸边让路人把她救起,而自己则是完全不做挣扎,讲装无力的任由水流带走。 不该存在的是自己,只要自己消失就好。 怀着这样想法,她想死。不过却死不了。 因为在她从狂涌水势中消失身影瞬间,强烈火焰就从身旁窜出,形成火焰巨鸟型态,用着猛烈高温把流水全部蒸发,让自己得以获救。 虽然当时,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后来她的老师、也是当时路人、更是当年除魔师公会行政总长的他...一位和蔼的老人是这样说的。 “是灵力救了你。你隐藏在体内的强大灵力救了你,怎样,你有很好的资质,想不想成为除魔师,为世人而战?” 从此,她的人生不平凡。 那天过后,她并没有受到任何责骂,因为被救起来的妹妹,绝口不提自己是被她推下去,只是死命认定,当时是水鬼作祟。 “一定是水鬼!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跌下去,而且擅长游泳的姊姊,怎么会溺水!” 不知道是为了帮她辩护,还是单纯无知,不过既然妹妹如此认定,她也就不再出言,心中则是在感动之余,厌恶起自己的丑陋。 就在此事过后没几天,她离开了乡下小镇、离开了家,来到除魔师学院,为了成为优秀除魔师努力,也为了让危险的自己远离妹妹。 在学院,她逐渐开朗起来。虽然自己表现并没有当初老师对她的期许,但在努力再努力之下,依旧勉强成为学年最强者。并在她刻意装好人下,认识了许多朋友,以及看透自己本性的损友。 而由于外住在外,父母对自己也渐渐关心起来,常常写信给她,并且寄来一些小吃,让她能尝到家乡味道。 这一切一切,让她开始认为自己可以正眼面对妹妹,且不会再度忌妒,可以如同小时候般,再度同她快乐相处。 不过,就在她即将毕业、成为老师继承人,当上除魔师公会行政负责的那年,在不经意下,她偷听到老师和公会会长的对话。 “我呀───真是老眼昏花了。”年老的老师,这样抱怨着。 “当年只是看到强大灵力觉醒,就直接认定那是溺水小女孩的力量,但最近我才慢慢想到,那力量应该是那被救起来小女孩的才对,为了救自己姊姊,而爆发出来的灵力。当时迹象应该很明显呀,为什么我会感应错误呢?” “现在魔染要继承我,还真是有点担心。” 听到这,她悄悄离去,脸上挂的是一片茫然。 在抢走父母关心后,连身分也要抢走吗? 各式各样负面的想法和情绪在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的刻印下丑陋伤口。 等到她从迷惘中回醒过来时,人已经在宿舍门口,而眼前的,正是她此时最不想看到的人。 “姊姊!好久不见,我来找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