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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奇迹的产生总是伴随着一些奇思妙想。比如的姿势,可以有三十六式,更可以有七十二式,甚至可以有千百式嘛,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这古文说了你也不懂,自己琢磨一下吧。还有啥不懂的尽管问。”
杀猪的笑着给了机器哥一个爆栗子:“我日!羊油倒灌你知道是啥姿势不?麻痹的还真的跟哥儿们得瑟上了呵呵。那个神马,基本搞明白了,那你那符箓是怎么个意思?怎么个用处?”
机器哥略一沉思道:“主人您还记得在施展时间神通返回过去的过程中产生的一些奇怪的感觉吧?比如一丝丝其他东西进入了您的身体?”
杀猪的顿时就想起在第一次跳跃的过程中感受到的那些光线。
那些光线在瞬间进入肌体甚至神识,无声地刺穿自己的每一颗细胞,使得自己的细胞多少沾染了些时间之力,这是他在进行时光跳跃时得到的意外之喜。
杀猪的道:“是这个了。不过哥儿们既然被时间之力嗯就是那些奇异的光线——刺穿了细胞,那是不是说,哥儿们已经掌握了一些时间的奥秘?”
机器哥白了杀猪的一眼,嘴角朝下扯了一下:“嗯嗯嗯,主人您离时间之神已经一步之遥了,宇宙无敌指日可待。”
杀猪的一个披头打过去:“麻痹的你这膈应人的本事也是见长哈?那你说,哥儿们现在对于时间法则,那是个啥程度?”
机器哥摆了摆手:“没啥程度,就是吧,挨着了点儿边儿,离掌握奥秘也不是太远,大概也就十万八千里吧。”
啧!麻痹的你这就不是句人话。哥儿们都跳跃了,都能使出定身法和时光回溯了,对了还有哥儿们自创的刹那芳华,你说哥儿们才挨着点儿边?这就不是一个实事求是的说法是吧?
机器哥睥睨着杀猪的,那眼神就跟看个白痴差不多:“您这就奥秘了?就您哪跳跃?时不时地就跳差了地儿,这也叫掌握了奥秘?再说您哪个时光回溯,那就跟个耍魔术差不多,还好意思显摆;
再说您哪个定身法?那叫时光神通?那叫时空神通好不好?时光和时空,一字之差,那就差到他姥姥家去了。
你说这个定身法吧,有点儿时间之力,也有点儿空间之力,两相结合,勉强定住个把人和妖的木有问题。
但是那也看定谁呢,不说别的,老太一你给咱们定住了瞧瞧?总算是自己个瞎琢磨出个啥啥的刹那芳华来,勉强进步了点儿吧,但是就您身体里那点儿时光之力,想要刹那个大圣神王啥的估计问题不大,但是您刹那个大帝天尊真君真人啥的给咱们瞧瞧?不是我说您啊主人,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啊!”
杀猪的被机器哥这一顿秕稗,就觉得嗓子眼儿里像是横了一块骨头,噎得气儿都出不上来了,鼓着眼珠子瞧了机器哥半天,才嗝儿一声喘过气儿来,点指着机器哥切齿道:
“日了再靠!哥儿们就知道,别的没学会,人类的嫉妒你学了个十成。麻痹的你使出点儿比哥儿们强的时间神通来说服我相信你不是出于嫉妒才膈应老子的好吧?!”
“快拉倒吧您呐!”
机器哥脸一扭,眼一闭,嘴角扯得跟破瓢似的:“我嫉妒您?我闲得呀我!这么说吧,您想不想进一步地接受咱们在时间法则研究及其应用上所获得的成果吧?”
杀猪的眼珠快速转了几下,立即果断道:“想!谁不想谁是孙子!”
机器哥肃然道:“符箓!时间符箓!”
嗯?时间符箓怎么地了?你这说话说半句,不怕呼吸不畅?
机器哥却忽然激动起来,在地上突然大步转圈,手一挥一挥做劈砍状:“咱们有个梦想,就是把主人您身上的每一颗细胞上都镌刻一个甚至数个时间法则符箓,让您在未来逐步成长为一个神念一动,时间之力就可以改变所有的强大存在,诸神!媲美诸神的主人,那才是咱们机器哥们值得敬仰和骄傲的主人,而且这主人是咱们机器哥们造就的,咱们的骄傲犹如江河之水滔滔不绝,有如啊——”
机器哥还在唾沫星子乱飞,却被杀猪的一脚踢飞,在空中脚乱踢手乱抓,大叫着:“麻痹的机器哥也是会摔死的啊——”
杀猪的一脸煞气:“好你个王八的蛋,你说你造就了谁?麻痹的是不是还要哥儿们喊你一声爹?”
第三百零八章 卖身投靠
第三百零八章卖身投靠
杀猪的其实不是真的恼了,确实是被机器哥描绘的未来所激动得不知道该咋地了。
人这一过渡兴奋吧,难免就要做出点儿格外的事情来,比如那父母亲自己的儿女亲的不行了,有时候就鬼使神差地去咬上一口,心里说轻着点儿别咬坏了,但是亲的那股劲儿发泄不出来,那牙齿就使上劲儿了,咬得孩子吱哇哭叫才发现,哦,麻痹的这劲儿大了。现在杀猪的就属于这个劲儿。
机器哥的一番话,直接就把杀猪的搞得不知道该怎么和机器哥亲切一下了,那踢飞了也算发泄出来是吧?
机器哥落地之后,揉着屁股蛋儿,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这个无良主人,哽咽着道:
“我说主人你这是干啥呀?咱们对您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鉴,群星共睹啊,您这下这么重的脚,到底咱们是哪里做的不好了?咱们可以改是吧?过而能改非为过也,改了就是好同志是吧?“
杀猪的上前一把拎起机器哥,激动得就在机器哥脸上使劲地亲了一下:“嘎嘎嘎,无过无过,麻痹的哥儿们这是激动的知道不?表达方式虽然过激了点儿,但是这属于尺度问题,无关本质嘎嘎嘎。。。。。。那个你刚才说啥来着?咋哥儿们这心跟着忽悠忽悠的?”
机器哥抹一把杀猪的留在他脸上的口水,牙齿不清嘀咕着:“麻痹的不是说天人木有这个唾液的嘛,传说有误还是返祖了呢?”
杀猪的一屁股坐在机器哥对面:“说那些有的木的有用吗?回答哥儿们的问题。”
机器哥咳嗽两声道:
“咱们的研究成果表明,主人假如每一颗细胞都镌刻了时间符箓,那。。。。。。在诸天万界牛逼可就大了。
您想啊,就算是在原始的让人无语的您的前世,都知道人身上有至少1600万亿个细胞,当然用凡人的细胞数量来推测天人的细胞数量那是不科学的,这个态度咱们是反对的。
但是,咱们不是猜测,而是扫描探测,每秒无量数次的计算表明,您的细胞数量达到了惊人的两万兆亿。如此多数量的细胞,每一颗细胞都镌刻上一个时间符箓的话,那您只要是动那么一小下,那您散发出的时间之力嘎嘎嘎,您可以想象一下!”
杀猪的揉了下鼻子,一声:“哥儿们的细胞有两万兆亿那么多吗?那要是一颗颗镌刻的话,那得多长时间啊。”
机器哥一看杀猪的有点发愁,直接跳了起来,热切地道:“主人主人,您看哈,你这寿命不多不多目前也是以亿年为单位来计算的是吧?那您是不是有足够的时间来镌刻符箓是吧?就算是一天只镌刻那么千八百个,在您的有生之年把全部的细胞镌刻完毕,那也不是啥很大的?大的问题是吧?”
杀猪的微低着头,乜斜着眼睛瞧了机器哥半天:“瞧你这意思,是哥儿们这辈子啥都不用做了,就一天躺着等你给老子镌刻符箓了?那你说说哥儿们的人生啊理想啊狗亲亲啊大同星啊老婆们啊啥的,就都不用管了?”
嗝儿!
机器哥差点儿把自己给噎着。
说的也是哈,就算是每天啥都不干,镌刻千八百的符箓,那也不是千八百年能够完成的。
但是机器哥急了。这可是咱们最新的研究成果哈,假如不应用的话,这成果有个屁的用呢?
于是,机器哥恳求道:“拜托了主人,您要是不试一下的话,咱们这不白研究了吗?总得让咱们知道一下效果如何是吧?”
这回跳起来的是杀猪的了:“神马?你这还是试一下?你当哥儿们是小白鼠啊,你这没有经过实践证明的玩意儿就胆敢在哥儿们身上镌刻?麻痹的你这居心——”
机器哥一把捂住了杀猪的嘴巴,眼神冷厉道:
“集体自杀!”
杀猪的浑身一机灵,就想起机器哥指令手下一小队一小队自杀的事情,立马打掉机器哥的手:
“那就算是哥儿们对你的忠心木有怀疑,但是你这起码得找那么几个试验品瞧瞧有啥不合适的地方是吧?你这直接就给哥儿们使唤上了,你知道哥儿们不怎么怕死,但是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多着呢知道不?比如变成怪物我靠你个山倒水干!”
机器哥含混不清地嘀咕道:“理论上。。。。。。”
杀猪的一个披头过去:“我理论你一脸,你这理论稍微的有那么点儿问题,哥儿们跟谁哭去是吧?你这就不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我告诉你,你这样是不行滴知道吧?”
机器哥不服气道:“但这是科学的态度!”
啧!我咋就跟你说不清呢?你咋就这么犟呢?科学的态度是吧?木有错,科学在于敢于想象,勇于实验,不断的实验才能得出合乎真理的成果。但是,哥儿们要是变成个四不像的话,你这成果对哥儿们来说那就是个灾难。我靠你个科学的态度吧!
机器哥没话了,郁闷地坐在地上死拉活拽都不起来。
就在杀猪的恨不得把机器哥狠狠揍一顿时,一个柔弱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未来的天子,我可以做实验吗?”
嗯?
杀猪的和机器哥齐齐地抬头看向殿门。只见门口施施然如水上漂一般走来那个狐儿公主。
我靠,这没走啊。还偷听咱们说话来着。你瞧瞧哥儿们这警觉性,在人家妖族的地盘上,人家没走咱不知道,人家偷听咱不知道,人家进来咱还不知道,咱这还能干出点啥有出息的事儿来,咱们死去得了。
杀猪的真的恼了,大吼一声:“机器哥——”
机器哥一骨碌爬起来,瞧着叉着腰抻着脖子大吼的主人发呆。
杀猪的吼道:“还让不让老子活啦?你这那么多手下,有一个能用的不?那么多机器,有个能看门的不?不能的话,活得给老子死去,死的给老子砸了卖废铁,老子就没见过比你们更笨的蛋我靠你个山倒水干!”
机器哥嗫嚅:“他们那个都在研究。。。。。。”
杀猪的更怒了:“研究你个鸡毛!你个213,我告诉你,哪天老子给人抄了后路,不把你整出屎尿来你不认得我!”
机器哥不服气:“他就不可能抄了咱的后路。”
杀猪的一脚踹过去:“麻痹的嘴硬是吧?老子就不知道你这自信哪来的,看来这不搞个家法啥的是不行了,任由着你这么不负责任,老子迟早哪天咋死的都不知道。”
机器哥脾气上来了:“主人你也别搞啥家法,咱们说这个话那是有底气的。比如说这个狐儿公主吧,她没走,咱们说话没注意到,那机器注意到了呀是吧?她进来咱没注意,可是机器注意到了呀是吧?可是机器为啥没示警呢?那是因为人家狐儿公主木有敌意,木有杀气。所以您应该懂得。。。。。。。”
嗝儿!
杀猪的一下子没了脾气。
哦,注意到了呀,但是哥儿们这因为时间符箓搞得五迷三道的,一个不留神给人家端了,那才叫个后悔莫及。
机器哥见杀猪的脸色和缓了点,道:“咱们的机器每时每刻都保持着对敌意和杀气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