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囔囔地说完,撅着屁股又想睡。
我一听更火了,这个臭女人,竟然还想给我的妖孽下药。而且听她的话,似乎锦王也是被她用药控制了。怪不得锦王去看无歌时。一直说他是不得已。如此说来。只要解了锦王的药毒,那他和无歌和好还是有可能的。
想到此,我猛地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脸上:“臭乌鸦!赶紧把锦王的解药拿来,否则我就这样把你拖到外面示众!”
“啊!你是谁?”乌鸦突然大骇地坐起来。
“呵呵!我是谁?睁开你的鸟眼看看。若是看不清就算了。反正我要的是锦王的解药。拿来吧!”说着。我就把手摊到了她的面前。
谁知此刻她的嘴却硬了:“什么解药?我不知道!”
我咬着唇好笑地看了她两眼。抬手就去抓她的衣服:“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到外面去吧!咱们拣个高点的地方,当明日早晨的时候。这城里的人就都可以看到你这个锦王妃衣衫不整地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而且这个男人还不是别人,他、就是你的好表哥乔樵!”
“啊!你别说了!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对我的事这般清楚?”乌鸦挣扎着向床里面退去,并且趁我不备的时候,竟然开始大呼“救命!”
“哼!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走吧!”见状,我猛地使力就把她拽了过来,然后带着她就向外掠去。
乌鸦大骇,忙低声求饶:“我可以给你解药,但它却在我的表哥那儿。要不您自个儿去拿去?”
“呵呵!你是骗小孩了是吧?你以为我会被这拙劣伎俩骗了?我告诉你!没门!即使要去,我也要拖着你去!”我顺手在她的头上狠狠敲了两记二指弹。哼!让你也尝尝它的厉害。
“我没有骗您!真的!不信你去我的卧房搜一搜,看看有没有。。。。。。”乌鸦三角眼滴溜溜一转,竟然跟我扯起了废话。
我心知她是在拖延时间,想等锦王来救她。但她却不知那锦王已经被妖孽拖住了。所以尽管我在这儿浪费了很多的时间,四周也是毫无声息。不过此事还是速战速决的好,万一要是锦王或是他的侍卫来了,也是麻烦。
于是我二话不说拉起乌鸦就向前飞掠而去,只不过为了让她求情拿解药,我飞得有些慢而已。果然,只飞了一会儿,乌鸦就害怕地告饶:“求您放我下来吧!我去给您拿解药。但求您能饶我一命!”
“真的!不耍赖了?但我可警告你,若是胆敢再使坏,那我可就直接送你驾鹤走了!其中厉害,你要掂量清楚。”我使劲儿在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故作很坏地道。
“不了!绝对不敢了!”乌鸦的头就像个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接着,我就提着她到了她说的花园凉亭下,在凉亭的一个柱子下找到了一个小木匣。她从那小木匣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递给我。
我接过来,掂了掂,笑着问道:“你确定这就是真的解药无疑?你可想清楚了,我这药可是要拿给你的夫君喝的。若是有假,那到时受罪的可就是他了。而且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那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还有更重要的一条,到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乌鸦骇得面如土色,筛糠般抖着,说话也不利索了:“啊!这、这就是真的、真的解药!您、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不、说锦王还是、我的夫君、就是冲您这、身手,我也不敢。。。。。。”
看看天色,见已经不早了。我忙喝住罗里吧嗦的乌鸦,冷声问道:“你且给我说说你给锦王下的是什么毒药?为什么他不能近他王妃的身?你要老老实实给我交代说清了!否则,我一样不会饶你!”
“是合欢蛊。因为母蛊。。。。。。”乌鸦说着,忽然抬起头来看我,不过却在看到我的一霎那,竟然哆嗦着道:“原来、原来是你这个冒牌曜王妃捉弄了我一晚上!好啊!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锦王爷。看看你和你的曜王能不能逃出这锦王府?”
“站住!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老实告诉你,若不是锦王说他被人挟制,我也不会来找你。所以,你尽管去找他吧!如今解药既已在我手中,那我便不怕你,而锦王也不会再怕你。甚至,说不定他还会借此机会数罪并罚,治你的罪呢!啊哈哈!怎么样?此刻心中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有种自己搬砖砸了自己脚的感觉?”我瞅着乌鸦那副又恨又气的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
“啊——,气死我了!”乌鸦忽然大喊一声,就向远处跑去。
我看着她丧家犬似的逃命样,也懒得再管她。反正解药到手了,我就可找我的妖孽了。也不知他如今怎么样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合欢蛊
借着锦王府的屋脊和大树,我很快就到了乌鸦的院子。但是里里外外看了几次都没有见到妖孽。着急的我,不得不又跑到别的院子里找他。结果直到天快亮,才在锦王的书房找到他。而且令我吃惊的是,他居然和锦王面对面地在喝茶聊天。哎呀,我的这个气,不由地就“咕嘟、咕嘟”冒了出来。
“妖孽!你的心里还有我吗?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你,跑了多少院子啊?”我猛地落在门口,一下子就推开了锦王书房的门。
锦王愕然,妖孽却懊恼地拍了下头冲我连连赔笑:“哎哟!玉儿!你看我和锦王聊到兴头上,竟然就把你给忘了。呵呵!跑累了吧?快,来这儿歇一歇!”说着,他还嬉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腿。
“哼!你都把我忘了,我还去什么?不去!我要走了!”说完,我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锦王却在这时说话了:“曜王妃!请留步!其实此事说来也不怨曜王。都是本王一再相留,他才肯坐下与本王说说无歌的事的。”
“无歌?你们聊天又关她什么事?”我一听无歌,忍不住就站住了脚。
妖孽趁此机会掠到我的身边道:“玉儿,你不是一直关心无歌吗?我也是因为他说及无歌,所以才留下来的。而我之所以会听他说,又是因为你和无歌友情深厚。所以你看我忘了你的事,你能不能不追究啊?”
我被妖孽的话绕的晕头转向。人也被他趁机搂进了怀里。后来就也和他们坐在了一起。
锦王亲自斟了一杯茶放到我的面前:“曜王妃,请喝茶!”
我盯着他看了看,见他的脸上并无恼色,不由地就问道:“锦王,难道你就不恨我和妖孽夜探你的锦王府,而且我还抓了你的侧妃?”
妖孽闻言哈哈大笑:“傻玉儿,若是他追究,你和我还能坐在这儿喝茶吗?”
“那他为什么不追究呢?”我不解地看看妖孽又望望锦王。
锦王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因为你们一个是无歌的皇叔,一个是无歌的闺友。所以我只好对你们以德报怨了。”说完。他还自嘲地笑笑:“再说。我曾经对无歌还做过那么多的错事,前天更是害得她投湖自尽。而你们仅仅只是斥责了我几句,对此,我很是抱愧啊!”
见他提及此事。我又生气了:“锦王。我就不知你对无歌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天先是对她百般侮辱。后来又奋不顾身去救她,再后来更是跑到我的门上低头。这种种自相矛盾的地方,你能否给个解释呢?”
妖孽也附和道:“是啊!锦王。本王对此也大惑不解呢?解释一下吧!”
锦王沉吟半晌,才微窘地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其实我自娶了无歌为妃之后,就觉得渐渐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因为症状不很明显,问太医们也都说我身体无恙,所以我也就以为是自己不喜欢无歌。及至到后来,才发现不止无歌,即使是别的女子,我也一样无法近她们的身。因为我一旦与她们亲近,心里就会阵阵绞痛,就像被很多小虫子撕咬似的。而到后来,甚至是我独自安歇,也是夜不能寐。但唯独在燕舞那儿相安无事,所以我为了求个安稳觉,才不得不日日与她同榻而眠。这也就是被他们传说我盛宠她的原因。”
“那你就没有怀疑过这其中的蹊跷吗?”知道了锦王冷落无歌的原因,我也就不那么恨他了。所以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有啊?怎么没有?我早就怀疑了,但却苦于找不到证据,又不知身中何毒,才不敢冒然行动而已。唉!说来,也是我无能啊!”锦王说到此处,恨得在一掌重重地拍在了案几上,把杯子里的茶水都震了出来。“也正因如此,今日见到曜王,我才极力挽留,想请他帮我出些主意。”
“哦!原来如此啊!”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却笑靥如花道:“不过今日你却是所求非人了!因为我比他更了解你想知道的情况!”
锦王闻言,激动地向我拱手道:“若是曜王妃能不吝赐教,则清流愿以性命发誓,日后若能脱困,当将无歌视若珍宝,永不相负。”
“呵呵!锦王这如意算盘打得好啊!说来说去,都是成就了你和无歌的夫妻情分。但于我和玉儿却无甚好处。”妖孽抚了抚我的头发,戏谑道。
我摆摆手,拦住了妖孽接下来的话:“唉!无妨!只要无歌能幸福,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接着我就把从乌鸦那套来的话说了一遍,并且把那瓶解药也拿了出来。
“啊!原来我是被她种了合欢蛊!那她是如何操纵这蛊的呢?”锦王一边翻来覆去地看着那瓶解药,边不解地问道。
我想了想,回道:“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见她说了什么母蛊。”
妖孽大惊:“啊!那就是说她的手里有母蛊,甚至那母蛊说不定就在她的身上了。要是照这样看来,锦王你必须马上去找太医,或者找那些懂蛊的人来看看。如是这解药没问题,你就应该赶紧服下。我怕迟则生变。“
“真的?经曜王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有些不适。那我们就赶紧去找太医吧!”锦王急的猛然站起,对外大喝一声“来人!”
接着,就有两个黑衣侍卫跃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锦王疾声厉喝:“无名,你去盯着燕侧妃!但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来报!无惧,你去请李太医!速去速回!”
二人应了,即刻转身而去。
妖孽抱着我也站了起来:“锦王,可需要本王帮忙?”
锦王摇头:“多谢曜王好意!但此系我家务事,不好意思叨扰于您。再说,您和曜王妃一夜盘桓于我的府上,未曾好好歇息。你们就回去好生歇着吧!若有需要,我再派人去请就是了。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托,请您们帮我照顾好无歌。待此事一了,我即前去迎她回府。”
“那好吧!本王就告辞了!”妖孽说完,就抱着我急步掠出。
“玉儿,你要是困了,就睡会吧!到了府上,我再喊你。”妖孽飞身急掠的同时,低头在我的耳边低语。
“嗯!我的眼睛确实已经睁不开了。”我嘟嘟囔囔着说完,在妖孽的轻笑里就睡着了。
第一百七十章 找无歌
那天直睡到午后,我才醒来。起来草草吃了点东西,就急急忙忙去看无歌了。我要把锦王的事告诉她,让她也高兴高兴。
可谁知到了她那儿一看,居然没人。咦?这人去哪儿了?她的身子还那么虚,怎么会有力气到处跑呢?想着她应该走不远,我就大声喊了几遍。然而还是没人,甚至娘派来照顾她的那两个小丫头也不见了。
见此,我的心不由地就慌了。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