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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爸爸也是一笑,“既然孩子们舍不得你,你就留下吧,那边的事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米妈妈嗔了他一眼,丈夫的身体没有她照顾怎么行?叹了声,“遗憾的是我们只有七这一个孩子,但凡有个儿子,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沈言握住米妈妈的手,真情流露,“妈,我不就是你们的儿子吗?是嫌我这儿子不够好,还想要个呢?菏”
米妈妈十分动容,拍着他的手背,眼睛里有泪花闪动,“乖孩子,是妈咪的好儿子,来,吃饭吧!喜欢吃妈炒的菜就多吃点,再过几天啊,就吃不着了!”
“妈,你们真的买好机票了?”现在看来,初七真的没有说谎……
“是啊,下周的,如果你忙就不用送我们了!”
这一顿饭,吃得并不开心,似乎都被淡淡的离愁笼罩着,吃完饭以后,沈言本打算和初七父母好好聊一聊,慕凌晨却给他打来了一个电话。
“总裁,我有两个惊人发现,现在方便说话吗?”
“嗯,你说。”沈言稍稍走远。
“第一,嫂子被绑那天,你让我去查监控,是谁委托那孩子给你报信,我已经查到了,这个人我们都认识。”
“是谁?”
慕凌晨说了一个名字,沈言便冷笑,“果然是他,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还真搞不懂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以后小心提防就是了。”
“嗯,我知道!还有一件事,你一定也感兴趣。”
“什么事?”
“我去找人帮忙调监控的时候,起初拿错了,拿了另一条街的,你猜我在监控里看见谁了?”
“别卖关子了,你快说!”沈言被他把胃口吊得十足。
“嫂子!嫂子提着很大一袋东西过天桥,那天桥附近不是正好有一个监控吗?被拍下来了。”
沈言无语,“这有什么?任何人过天桥都会被拍下来……”
“是啊!可是嫂子提着那袋东西进了爱摩咖啡,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提着嫂子那个袋子从爱摩咖啡出来了……”
沈言心中一凛,“是同一天的监控吗?你没看错?”
“没有,绝对没有!正因为是同一天的才可能拿错啊!我觉得奇怪,想想可能是巧合吧,那袋子说不定人人都有,可是,我继续往后看,嫂子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没袋子了。我就觉得嫂子这样身份的人不可能认识那种男人……”
“那男人是什么样的?”沈言有九成的把握,初七那袋子里装的就是五十万现金,因为她提取现金是时间和被巫梓刚绑的时间是同一天下午,很有可能把钱给这个男人后就被绑了,这件事不会和巫梓刚有联系吧?不,不可能……
“看穿着打扮就是个下三滥的混混,你去开电脑,我传给你看。”
“好!马上!”沈言本想去卧室的,怕初七看见,去了楼上书房。
慕凌晨把截图传过来以后,沈言便问他,是否查过这个人的底细。
“有!三流小报记者,后来在F镇混居了一段时间,专门给些色/情网站供稿,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一定得告诉你!”
沈言苦笑了一下,慕凌晨的言下之意是,初七怎么会认识这么下三滥的人?“好,知道了!有什么新发现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还有,你最近休假,公司积累了一些急需你处理的事,我也一并传给你吧,你在家看看,弄好了再给我!”慕凌晨便把所有的文件都传给了他。
呵!这是沈言早就料到了的,在公司这么忙的时候,完全是因为米妈妈提出要去旅行,才强行休的假,这工作定是堆成山了……
他先把那个三流记者的照片找出来看了许久,直到完全记住他的样子,才关掉。他可以确定,在初七从前的生活里,一定没有这么一个人,初七怎么会给这样的人钱?唯一的可能性是初七有把柄在他手上!勒索?!那这人和风港那个叫伍青青的,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初七似乎自己承载了很多的东西,如果真的被勒索的话,她不是处于危险之中吗?她却什么也不告诉他,这代表什么?她把他当外人?
或许,等黎安柏找到关于伍青青丈夫的资料,就会更加接近答案……
他稍稍整理思绪,把慕凌晨传给他的一大堆文件中最紧要的挑出来处理了,一看时间,竟然十点多了,还真快!今晚本想陪陪初七父母的,又泡汤了!
下楼,电视里还放着肥皂剧,米爸爸对这些狗血的剧情不敢兴趣,早已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米妈妈则靠在米爸爸肩膀上,看得入了迷,身边摆了个纸巾盒,正不断地从里面抽纸巾……
凝视着这一幕,沈言微微一笑,心头暖暖的。
这个画面与他和初七还没离婚时一模一样,他陪着初七看那些无聊的肥皂剧,初七常常看得眼泪汪汪,他对那些剧情丝毫不感兴趣,却还要陪她一起讨论剧情,话说那些无聊的剧情他闭着眼睛也能猜出结局,有什么悬念可以讨论?他宁可给她擦眼泪,顺便抱着她亲一亲,摸一摸。对他而言,老婆的吸引力比肥皂剧大多了……
不想打扰米爸爸和米妈妈这温馨的一幕,他轻手轻脚进了卧室。
卧室里,初七已经睡着,照顾了他一天一夜的她,想必已经很疲惫,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初七睡在属于他的地铺。
她的意思应该是,他是病人,所以把床留给他。可是……这个笨蛋,他在威尼斯套房里的暗示她怎么就听不懂?
下一段
沈言为自己那些说不出口的话找到了更好的表达方式,而且,顺理成章不是吗?是她自己躺在他床上的……。
她穿着他的睡袍,侧身睡着,睡袍下摆随意地掀开,露出她白皙美丽的腿,他眼睛有些直……
关了灯,在她身后轻轻躺下,她沐浴后的清香撩拨着他,气息渐渐紊乱粗重,发丝蹭得他脸上的皮肤微微的酥痒,这酥痒很快便漫开延伸,体内有渴望在膨胀……
轻握住她肩,丝质的睡衣光滑的质感几乎能感受到她肌肤的丝滑,轻轻翻转她,月光下,她睡得安宁而酣甜,美丽的眼睛合成两条优美的弧线,几根发丝散落在脸上,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他用手指轻轻挑开,不经意触到她脸上温软腻滑的皮肤,手指一颤……
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借着淡淡的月光,只能看清她的唇形,如娇嫩的花瓣,却无法看清唇色,但他记得,永远都记得,唇瓣是淡淡的粉色,像糖果,润泽甜腻,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唯恐会把这样娇嫩的唇碰伤……
手指在她唇上抚过,柔嫩的感觉唤起他身体对某种需求的极度渴望,过久压抑的火焰似乎一触即燃了……
终忍不住,俯下身……
初七发现自己又在做梦了,和在威尼斯的时候一样,睡在沈言怀里,感觉沈言火热的手在抚摸她的皮肤,那种感觉如此的真实,真实得能说出他的手所过每一处的名字,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腰、再回转,滑至小腹、往上,至她的胸……
熟悉的欢爱前奏带来的愉悦让她在梦中情不自禁娇吟一声,便感觉被沈言吻住了唇,连被吻到窒息的感觉也是如此的真实,以致,她无法呼吸了……
这,真的仅仅只是梦吗?她倏然睁开眼睛,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体,睡得糊里糊涂脑子里一片浆糊的她第一个反应是……色/狼!
手随意一伸,便抓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也不管它是什么,照着“色/狼”的后脑勺砸下去……
“啊——”黑暗中一声惨叫……
沈言摸了摸后脑勺,似乎肿起一个大包……
听见这熟悉的惨叫声,初七才彻底清醒过来,一时还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是属于他的气息已经让她确定,这个“色/狼”居然是沈言……
“怎么……是你?”她看了看自己的武器,是小言言归窝时从外面踢回来的一块石头,它当成球玩来着……
“那你还指望是哪个男人?”沈言此时烈焰焚身,一半是怒火,一半是yu火……
初七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个人今天吃错药了?傍晚就觉得他不对劲……自她回来后,他不是像个贞节烈男一样吗?难道发烧烧得他发/情了?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啊……
“瞎摸什么啊?”他怒火难平,拂开她的手,躺倒在她身边。
她睡意全无,半趴着,手肘撑起上半身,俯视着他,黑暗中一双眸子亮晶晶的,露着疑惑和不解,“不发烧你干嘛?现在又不是春天……”
也许,人在黑暗中会比在白天的时候少了一层防护,可能是因为黑暗本身就是一种保护色。他对视着她的眸子,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徘徊在他嘴边,想说而说不出的话终于说出了口,尽管仍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你……别走……”
“嗯?”她是听错了?还是他没说清楚?
“我说,你不要走!”他的声音提高了一点点。
这一回她确信自己没听错,错愕地笑,“为什么啊?”
“我……”他只说了一个字,便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个占据了他心里所有位置的女人,她会感觉不到为什么吗?
“我不要你走!”他有些负气甚至霸道地说,说完伸手绕至她后颈,将她向下一拉,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
她双眼圆睁,在他的禁锢下挣扎,却被他翻身一压,压在了身下。
她咬紧了牙关不让他的舌侵入,狡猾的他却捏住了她的鼻子,她无法呼吸,被迫张口,他阴谋得逞,趁虚而入,同时,咸猪手开始胡作非为。
她唔唔叫着反抗,可是,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加上力气对比的悬殊,在他的咸猪手锲而不舍的攻击下,她的力气越来越小。
当他终于离开她的唇,吻着她尖俏的下巴时,她无力地推着他的肩,呜呜反抗,“你放开我!你这是犯法的!你快放开!”
推不动他,她便用指甲掐,掐他的肩,掐他的背。
他吃痛,低低吼了她一句,“犯什么法?你是我老婆!”
她呆了呆,“那文静呢?”
这个名字让他冲动的浪潮有些回落,但只是一瞬,他便捧着她的脸,低头轻轻碰着她的唇,音色如梦,“你是我唯一的老婆!我只要你……这一次,再也不准走了……”
她愣愣的,连挣扎都忘记了,最后确定,不是他在说梦话,就是她自己在做梦。
她任由他在自己唇上摩挲,却被惊吓了般找不到感觉,拍着他的脸,见他没反应,又继续拍……
“干嘛?有话等下说……”他开始吻她的颈,同时,抚过她的肩,顺手将她的睡袍往下褪。
她竟然被吓得不敢动,艰难地吞咽着道,“沈言!沈言!醒醒!别做梦了啊!快醒醒!你看清楚,我是七!我是初七啊!你是不是抱错了人?”
他有点恼火,从她身上起来,啪的打开灯,她的睡袍已经被解开,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了出来。
她惊坐而起,把睡袍带子系好,为了安全起见,逃到自己床上,今天一片好心,让他睡床,她睡地板,竟然发生这种事……
可是,她刚躺好,灯又被他灭了,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可以了吗?我现在看得很清楚了,你是七没错!”
“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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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
她一句话没说完,他居然又跟着挤上/床。。
“你下去啊!”她一边往里缩着一边推他。
结果不知推到了他哪里,他又是一声惨叫,吓得她赶紧住手,“怎么了?”
“痛啊!”他惨兮兮地叫。
“碰到你手了?”对于他的手,她一直很内疚。
趁她愣神的时候,他双臂一伸将她搂紧,全身贴合得严密无缝,她甚至感觉到腹部被顶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