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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
卡斯微微攥紧拳头,抿住嘴唇,恶狠狠剜向他,他死不了,改日他帮他了结,不杀了老树精,他将永无宁日……
“你才3000年的道行,我有6000年的树龄,和我斗,你简直自寻死路!”
“呸……”
“来吧,我和菁儿成亲,我便饶你们不死……否则,你们蛇宫,得替我菁儿的眼泪陪葬……那丫头等你两年,为你动情,你却给她逃魂,丢尽我树族的颜面,你当我树王是瞎子不成?”树王看起来满面狰狞,赤足一踏,便是轰隆隆,像一座能移动的山,震的卡晟胆儿颤,忙摇扇从中和解:“未来岳丈爷,消消气,消消气,我大哥那牛脾气犯冲,和他撕破脸,你那琴棋书画,占卜星相无所不通的有才女儿,不就得守活寡?”
“你听听,他说的那叫什么鬼话,敢和岳丈爷说呸,我菁儿是妖界有名的第一才女,嫁他,是他的福气,妃也封了,偏不拜堂入洞房,当我树族是什么?”
“我了,我了……”
瞧他满脸铁青,黑成木炭般,卡晟亦吓得哆嗦,母后谁家女儿不好选,偏选老树精,搞不好两年抗战是小,小命不保才是真……”岳丈爷,那个,能不能先把我夫人不悔……”
“你少和我套近乎!”
“呃……”
“他不娶我菁儿,你狗屁不是!”卡晟以折扇掩住他的怒气,心想,和大哥的脾气真像,难怪打得鸡飞狗跳……风流倜傥缕缕刘海,卡晟微叹一句:“大哥,秋菁姐有才有貌有德,你干脆收了吧!”
“你……滚蛋!”
“哎……”
“娶了她,就真的再没有回头路了。”卡斯挑起英气凛凛的眉,目光如炬,甚为犀利,娶了秋菁,便真和蠢女人完了……彻彻底底完了……犯过一次错,他不会再犯第二次,即便是死,他也不能背叛……”就算秋菁再好,不是她,都不好。就算秋菁再美,不是她,都不美。就算秋菁再……不是她,本王爱不了……”
“得,你行,岳丈爷,看样,我们的亲家,果真结不成了。”卡晟潇洒耸耸肩,将他那黑糊糊的手向外一推,说:“我大哥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再棒打鸳鸯,不就成了禽兽不如?”
“哼,这亲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我菁儿,不能成为树族的笑柄……”
“老子不结!”
卡斯干脆清清楚楚给他道明:“要结,拎我的棺材去结,叫你婚礼变丧礼,红衣变白衣,结个鬼吧!”
“你……”
“秋菁?什么新妃?本王不承认!你若想打,那便再打两年,老子无所谓,有的是时间和你打……”见鬼的,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怕失去,即便打进棺材,他挺一挺脖便拉倒……
“卡斯…………”
“本王的蛇宫,谁是女主人,我说了算,和你这老树精有屁关系?”卡斯一撩衣袖,手中蕴起两团风暴。”你丫的爱打就打吧,本王拔了你的树根,叫你咋咋呼呼……”卡斯扬起双臂,伴着一道银芒,狠劈向树王。那如山般的树王,不愧有6000年道行,一巴掌便将风挡了下……”你这叫飓风?”他冷哼,笑得不屑。
“咳咳……”
卡斯浑身裂开,腿脚瘫软,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锤胸顿足。”他爷爷的,飓风老子是扬不起来了,扬两阵小清风,替你吹吹坟头,你丫的老树精一把年纪,麻利钻进去得了……”卡斯斗嘴般瘫倒于地上,嘴角衔着血,眉梢蹙起,俊美的容颜变得冰冷苍白,似薄纸一张,侧着身子,故作庸懒地抬眸,执起前襟,嗅了嗅,胡乱擦起浑身汩汩流淌的血……
“好小子,嘴巴倒挺硬,伤成这德行,还敢和我作对,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让你灰飞湮灭轻而易举?”
“哈哈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瘦死的卡斯比树粗,你就得意吧,有你抽筋的时候……”卡斯身子瘫倒,仰望树林顶端,感触那朝阳,从树梢射入,照得满地斑斓,亦照得他身体肇满银白光芒……
那是一副平铺的壁画,美得恍如隔世,眉宇中隐约的忧伤,独特血眸中的霸气,张扬跋扈却俊得无天理……他双臂伸开,享受春风,任伤痕极其缓慢地愈合……”那个秋什么菁的,什不是缺胳膊少腿,偏得赖上本王?”
“你……”
“真他娘的烦躁!我招你惹你了?为了你们,本王什么都没了……”爱的人成亲,生子,恨他入骨,他如刀俎,负伤而归,正等着被剁成鱼肉……”老树精,本王要啥啥没有,只有一条命,你取去吧,放了那混帐小子和我蛇宫……”
“好,我成全你!”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
“滚去黄泉吧!”老树王被他气得抓狂,伸起手腕,便施法,将树藤全缠绕住卡斯,拖起来,狠狠一摔……
“咳咳!”
卡斯咳了咳血,皱起眉,暴戾斥道:“你丫的到底会不会杀?把心脏一挖,一了百了,耍什么特技?”
“你……”
老树精彻底被卡斯那马上要死,却毫不妥协的模样气到,半响,刚欲施法,树丛中降下一把古琴……
那黑色的古老之琴,降入丛林中,铺于卡斯面前,接踵,从天而降下一位宛如仙女般的女子,一身的淡金的薄薄纱裙,L起香肩,双臂挽纱,十根柔嫩的手指,抚于古琴上,弹起优美的曲子……
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眉清目秀,五官婉约,长得甚有古典美,浑身散发着书卷和才气,额上一颗金色的挂饰和头顶闪闪发光的头饰,将她那婉约的气质淋漓尽致突显出来……纤腰间,束有金色的绸带,宽几许,箍得紧,婀娜的身材,不刻意雕琢,亦展露无遗……唇红,齿白,双眸大,不仅长相惹人怜,笑起来若清风般,美得如痴如醉……她和卡斯一般,犹如可供欣赏的画卷,何处皆挑剔不出毛病,唯有感叹上天造物时,过多的眷顾……
她,便是秋菁……
树王的独生女儿,树族的公主,才德兼备,美貌古典迷人,浑身散发着才情,不若一般的花瓶般不耐看,越向她眉宇间看,便越她的气质迷惑……琴曲扬起,樱桃小嘴吟起诗,柔柔弱弱,醉倒众生:“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淑气催黄鸟,晴光转绿苹。”
“哇……”
目睹美人丰姿,卡晟顿时以扇掩唇,双眸犯直……原本世上,果真有比不悔愈正点的女子,果真难以比拟,无法言语,完美中之完美,极品中之极品,从外表,形象,气质,谈吐,才情,不可挑剔……
现在,他才知,母后当初为何那般冲动地替大哥订下亲,这种极品佳色,晚一步,得追悔莫及……
“哇……人间绝色啊!”
“小女秋菁,见过蛇王,蛇君……”秋菁停下琴曲,起身走上前,有礼作揖,笑得清风不扫,眉宇含春,古典中透着迷人的蛊惑气。”父王,蛇王大人毕竟心中已有所属,我们不能过分强求……”
“菁儿,他不识好歹。”
“女儿又非嫁不出去,虽说有婚约,却也不能逼人过甚,我会等,等到卡斯他肯正眼看看我……”
“你改嫁吧!”
卡斯抬起眸,血色妖冶,眉头流转的春波,清冷如斯,懒洋洋躺着身子,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伤痕。”本王今生永不娶妃……”
“为了她吗?”
“不想再背叛她。”血眸微眯,阂眸邪笑,恍惚回到两年前,置身于冰冷的雪地中,那一刻,心痛到极致……
“可菁儿若说,我不想改嫁,亦不想和你的婚约作废,你果真打算一世不接纳我这个新妃??”
“没错!”
卡斯干脆果决地回说。
“难道你不怕我父王平了你的蛇宫?”
“你当我是废物吗?”
卡斯骤然睁开眸,迸发出一道犀利的血光,血光之灾,血光之灾,听过者,皆知他卡斯根本不好惹,为了蠢女人受重伤,待他好了,打不死那老树精……”想改嫁,想活寡,自个决定,本王懒得罗嗦……卡晟你这混帐小子,还不扶我滚回宫?”
“想走?”
“不走等你叫爷呀!”卡斯没好气地冷哼一句,眸带暴戾,一边树王气的剁脚,那恐怖的树藤又杀人似飞来,骤然,天外,迸发一到金灿灿的光芒,一条尊贵的蛟龙,“咻“飞过来砍折树藤……
双腿稳稳落地,金灿灿的光环刹那罩来,一柄长剑抵向树王,麒麟正义凛然斥道:“蛇王不能让你带走。”
“龙王的儿子?”
树王一惊,倒退两步,“哈哈哈“轰隆隆便笑起来:“你才两千多年的道行,不怕你也一道被我绑了?”
“你绑我不怕,我身后有龙宫的铁骑,联合蛇宫的精兵强将,恐怕,八千年,也……”麒麟亦正亦邪地笑起,气势十足地向树王挑起豪放爽朗的笑。
“你们不是仇敌?”
“敌并非永远的敌,仇也没有永恒的仇,只要树王爷爷愿意,我那运筹帷幄的九王弟,定会将率领两宫,将你的老巢,连根拔起……”麒麟故作以虚为实的模样,表现得巍然气势,骗的树王一愣一愣……”呵呵,别伤了和气,你和蛇宫的仇我不管,不过他,我家小霓裳让本王暂时保住……”
“蠢女人?”
卡斯默默嘟哝,是她吗?是她怕他受伤遇难,叫麒麟前来搭救?双臂勉强撑住地面,他想起身问个透彻……
“哼,算你走运,下次最好别受伤被我逮到,否则你不成亲,我便当着树族长老的面,将你宰了!”
“死老东西!”
卡斯恶狠狠剜他一眼,捂住胸口站起,秋菁体恤地扶住他,甚抱歉道:“对不起,我会劝我爹少和你作对……来吧,我扶你起来……”秋菁的纤纤嫩指,刚触上卡斯精壮的腰身,树林中,便传来一声斥:“松开他!”
秋菁抬眸一瞥,和韩歪歪视线正好相对,韩歪歪一身素花衣裙,清雅淡定,丰姿绰约走上前,微微推开秋菁,代替她扶住卡斯的腰道:“不麻烦秋菁姑娘,他不配你尊贵的手来扶,只配我这贱人扶一扶!”
“你……”
听她称“贱人”,卡斯喉中一哽,被她扶住,走两步庸懒倚向树干,拧起弯眉,甚不满撇起苍白的唇瓣。”你不贱,本王才叫贱!”
“谢谢秋菁姑娘看得起这贱蛇,不过,我和他的帐还未算,我的恨还未偿还,他得暂时保持单身……”
“你是……”
秋菁疑惑挑起眉。韩歪歪倒不芥怀,嫣然一笑说:“我是龙宫太子爷的侧妃,小太子的亲生娘亲。”话路,她扶起卡斯,向树林那头走去,刚及饷午,阳光暖洋洋晒着身体,韩歪歪流着汗将他扶向一所茅屋……
“霓裳,需不需要我帮忙?”麒麟嘴衔起一只玫瑰,笑得邪意萌生。”不必,他更不配麒麟来背……”
“那嫂嫂,我来背吧,我是他弟弟,和他一样贱。”卡晟笑得潇洒异常,摇起折扇,拧起八字步,走到韩歪歪跟前,斯文俊秀的脸上,布满调侃……”啪“韩歪歪刁蛮地一脚踢中他长腿,斥道:“别喊我嫂嫂!”曾经那般窃喜,此时却如此讽刺。嫂嫂?哈哈哈,叫那个秋菁去做吧……
“砰”
有些烦躁地一脚踢开门板,将卡斯扶向破烂的床,韩歪歪微趴在床边,坏坏一笑。”卡斯,你不是说回去和你的秋菁妹妹双宿双栖,成婚生子?怎么?连这个也是骗我的吗?啊?连她也被你利用了吗?”
“你真像个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