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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韩歪歪扬起抹嫣然内敛的娇笑,走向他马前,瞥向他依旧朗朗有神,威武挺拔的模样,不由长吁口气,松懈下为他担忧不已的情绪。
“哈哈哈,你们两个又在斗嘴?”骆彬曲身下马,将马背上一女子打横抱入怀中,走向医馆,风采奕奕潇洒快笑不断。”从我认识你们开始,一斗嘴能斗到天昏地暗,真是冤家!”
“彬,你嘲笑歪歪。”
“岂敢?岂敢?歪歪那三寸不烂之舌,我骆彬甘拜下风,可偏偏有个大神能和你针锋相对而不败下阵亡。”
“他那是幼稚!”
韩歪歪清冷一哼,刚红扑扑的小脸未褪,倒惹来新潮红,她的辩解,听的卡斯心中不爽,便“啪“伸过来习惯性将她小手一牵,暴躁命令一句。”本王即便幼稚,你丫的也得陪我一起。”
“你、你松开我……”
“牵也牵了,搂也搂了,本王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你还有何好害臊的?刚还色性大发,吃我豆腐,现在不承认也不由不得你,哼!”
卡斯铁定了心和她斗到底,偏偏当着骆彬的面,牵住她的爪,和她保持亲密,眯起眸凝视卡斯挑衅的眸子,骆彬仅摇摇头,和他擦肩而过,微嘲笑曰:“你过早和我敌对了,卡斯!起码,此时我真心真意对歪歪,全出于知己之情,朋友之缘,倘若有一日我爱上她,你再将我视作情敌也不迟吧?”
“你……”
“果真幼稚,不过,幼稚的可爱,人间这般纯的男子,可真难得一见。”听不清骆彬话中是嘲是讽,是好是赖,总之,听入卡斯耳中极为刺激,“纯“此词倒不难听,可用于他蛇王身上,便和“蠢“无异,说他“纯”,说他比人更“纯”,他有那么“纯“吗?莫不如说成“蠢“算了!”丫的,你敢嘲讽本王?”卡斯气不打一气来,冲着他的背影一痛暴吼。
“呀,卡斯,你松开我啦。”
“为何?”
“为何?你和我说为何?你霸道牵我的手,总该有个理由吧?”况且,她亦非搞慈善的,干嘛非得被他牵?被他牵,唯有一个感触,那便是别扭,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田中悄悄荡漾。
“本王稀罕,理由够充分吧?”
“你……”
“你让我牵,便相安无事,你若不让本王牵,那好,我有办法,只需要砍掉,你就随时能离开。”
卡斯提了一个超欠扁的建议,听的韩歪歪猛翻眼皮,这哪是办法,简直是威逼,是胁迫,是变着法的令她妥协,见鬼,被吃豆腐,还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争取权利,却迎着被砍掉爪的危险,她、她这是得罪哪门的霉星,弄来个“卡斯“祸害她?韩歪歪此时的脸色乌漆摸黑,难得的甚,松不开,唯有任他牵,总有他牵够时,她心中暗暗安慰自个……
“歪歪,我有个病人需要你医。”骆彬将女子放上榻,仔细解释道:“她是我洗劫水师提督脏银时搭救的,被我的马踢中胸口。”
“你这驯马师功夫了得,能耐了得,可马术,哼,哼……”
“好,好,我领错,你先医她。”
“你们两个出去!”韩歪歪瞥向卡斯和骆彬推门而出,才替女子解开衣裳,瞥向胸口的伤痕,替她擦擦药下针。
“谢谢你……”
茉莉睁开眸饶有礼道谢。
“不必,你是彬带来的,便是我韩歪歪的客人。如何?感觉怎样?胸口是否仍火辣辣的痛?”
“呵呵,你医术好高强。”茉莉赞许两句,便清眸暗下神色,一副命薄福少的楚楚可怜模样,甜美的面颊上布满惆怅和苦涩。”不瞒姑娘,我名唤茉莉,是绣竹楼的头牌花魁,自有一日被位公子买下初夜,便身份一降再降,并非清白身,难得有情郎,可恨那薄郎却不回头将我赎回,我便被嬷嬷嫌弃,被官人们鄙夷,新入楼子的姑娘有几分姿色抱个琵琶再找个丫鬟替她装才学,便轻松取代我的地位。嬷嬷逼我服侍水师提督大人,可他模样猥琐,贪婪好色,茉莉实在忍不下,便偷偷潜逃,却被他逮回胁持,幸亏骆公子的马将我踢伤,才幸免于难……”
“那薄情郎买你初夜,却不愿回头赎你?”
“是呀,那薄情郎根本未在乎我的名誉,死活,处境,便将我生生抛弃,茉莉知自己一入红尘,便非清白人家女子,但、但希冀破碎时,却依旧知心痛啊!”
“见鬼,那薄情郎只知播种,不知负责,简直天下乌鸦一般黑。”韩歪歪愤愤咬住下唇,恨不得拎起宝剑宰了那风流鬼,男子一柄剑,女子便遭殃,何来公平?
“罢了,茉莉认命,命薄,怨不得谁。”
“若被我遇到那薄情郎,我非好好治他。”一味毒药,令他下半身瘫痪,看他还如何再骗人感情?聊着聊着,门“咯吱“被推开,卡斯和骆彬同时踏入门槛,瞥见那气宇不凡的骆彬,茉莉嫣然一笑,再瞥向那霸道凛然的卡斯,茉莉的脸色刹那化作惨白,颤抖着指道:“你、你……是你……”
“是你?”卡斯亦同时认出,那便是绣竹青楼的花魁茉莉,那日找她破处,咳咳,似乎没有破成……
“公子?”
“茉莉?”
两个人惊讶地面面相觑,半响,韩歪歪好奇问道:“你们认识?莫非卡斯时常光顾绣竹楼?”她的口吻,略带点嘲讽和不是滋味。
“确实,公子光顾过绣竹楼。”
“哦?”
“他、他便是我和你说的薄情郎。”茉莉一语惊醒梦中人,闻言,韩歪歪先呆怔片刻,转瞬面色铁青,眉梢蹙起,唇瓣吹拂冷气,一副刁蛮怨妇的模样,窜上前不知为何“啪“便给卡斯一个巴掌,脸气的通红,满嘴恨不得吐白沫。”卡斯,你这无耻之徒,别让我再到你!”
刚刚牵她的手,似非她不可,而转念便得知,他买醉青楼,毁人茉莉初夜,却不欲负责,此等薄情寡意,简直、简直,恼的她牙根直痒痒,一甩衣袖,愤懑离去,只剩下卡斯愣作雕塑,半响不解这其中的误解……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砰”
韩歪歪狠狠摔上那道门板,将卡斯铁青的俊脸阻隔在外,烦躁地拨拨药草,蹂躏着银针,心中好一阵不顺畅。仿佛刚刚吞了只蚂蚁般,两弯柳叶眉蹙起,樱桃小嘴亦奴高,小瓜子脸上刹那布满阴霾……
“哼!”
她小嘴冷哼,面露杀机,恨不得将卡斯一银针阉掉,玩弄青楼女子,不仅不负责,还勾三搭四,到处滥抛桃花。
她还道他“纯”,牵牵她的手,便会那般烧灼耳根,模样幼稚,仿佛初坠爱河的毛头小子,可谁知,却是个驰骋床场的无耻之徒。
他和阎翼有和区别?
有何区别?
哼,简直便蛇鼠一窝!骗子,骗子,他亦是个骗子,而且装的那般无辜,仿佛纯的像一潭泉水。”啪“韩歪歪泄愤似将抽屉推翻,满满的草药洒一地,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总之,亦很不正常。
“该死的,我在气什么?”
半响,韩歪歪终于反过神,暗问,为何她如此恼怒,仿佛刚捉奸在床般羞辱,不值,乃至失望。卡斯和她有何关系?仅是两个长长斗嘴,互不干涉的陌路者而已,莫非仅是因为他满嘴胡诌说什么王妃不王妃的,她便真的上当受骗投注感情?不该,不该,她忙摇摇头,甩去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替自个找个恰当的理由。许是他总缠着她,揩她油,霸着她,才令他以他爱上她,而此时却发现他的欺骗,心中气愤,一时才挥过去那可怕的巴掌……
瞥向红彤彤的指,回想刚那巴掌落下时,卡斯的惊讶和不敢置信,她的心便有种异样的触动。仿佛有何堵在胸口,令她喘息时那般陌生。
“啪”“啪“门外传开斯异常愤懑暴躁的叫喊:“韩歪歪,你给本王出来!”
“……”
她不语,默默呆望!
“你敢莫名其妙打本王?”
“……”
“你出来给本王解释清楚,为何平白给我一巴掌?”卡斯边敲门,边捂着面颊,嘴角衔着苦涩的味道。明明上一刻他们牵手伤好,下一刻她丫的不分青红皂白煽了他,除了母后,还未有谁这般放肆,她娘的登鼻子上脸。
“……”
“你不开门,本王也照样进的去。”闻言,韩歪歪愤愤走向门,“咯吱“推开门,将他的身体向外一推,冷冷嘲讽道:“谁该解释,谁自个清楚,我和你没有何话要说,桥归桥,路归路,土归土,尘归尘罢了。”
她的话,仿佛一根长长的刺,狠狠刺入卡斯的心中,堵于心中的墙,越堆越坚固,那般难逾越,眼睁睁瞧着韩歪歪推门进入阎不悔的房中,卡斯脱俗俊俏的脸涨成猪肝色,青紫交错,黑白交织,炽红的眸子犹如野兽般恐怖,额上的青筋一根根暴动,拳头攥的险些捏碎骨头……
该死的,他做错了什么?
他便纳闷,她到底那根筋不对,明明被打的他,而她却怒不可懈,仿佛他强暴了她般,这是何世道?有没有天理?他堂堂的蛇王哪受得这份窝囊气,转手抚上那道门板,深喘半响,微眯双眸,似正思忖……
“韩姐姐,你心情不好?”
阎不悔撑开眸温柔询道。
“没有啊。”
“韩姐姐不必骗不悔,我身子弱,可眼睛精,你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好不好不悔一眼便了然。是不是我哥他……”
“和他无关!”韩歪歪温柔摸上她脉搏,却无心听诊,满脑子中剪不清,理还乱的,越来越脱离正规轨道,不知何时,这妖孽竟盘踞她心中不小的空间,亦能如此左右她的情绪。
“那、那便是卡斯?”
“……”
“韩姐姐常和他斗嘴,不悔看的习惯,倒当作每日的趣事喽,可这次,似乎不太一样,韩姐姐在气。”
“不提他也罢!”
“谁都看的出,卡斯对韩姐姐有情,而韩姐姐呢,对我哥是有爱有恨,不过,我倒觉得韩姐姐更在乎卡斯,而非我哥。”阎不悔一双琉璃般的眸中漾出聪慧的光芒,苍白的唇瓣扬起一抹会心的笑。”我猜,你和卡斯闹别扭,而这别扭,必是刚刚来那位姑娘,韩姐姐吃醋了?”
“我没有……”
“瞧,还说没有,没有哪能反映这般激烈?没有哪能回答这般干脆?韩姐姐分明有逃避哦。”
“不悔……”韩歪歪微睇眸,嘴角撇开,炯炯有神的眸中故意敛起不屑。”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有好东西。”
“呃……”
“韩歪歪,你给老子滚出来,立即!”卡斯狠狠敲门咆哮。”你信不信,我将你的医馆夷为平地?”闻言,韩歪歪攥紧拳,气冲冲推开门,扯住卡斯的手腕,向百花丛中拖拽,满脸恼的通红,找处隐蔽地,将卡斯狠向外一推。”好啊,你这妖孽,除了法术,便是暴力,欺负我一界凡人是吧?”
“你……”
“我得替不悔医病,你少烦我。”
“说!”倏地,卡斯钳住韩歪歪的下颌,扳起她倔强的面颊,暴躁而认真地大喊道:“为何打本王?为何和我闹别扭?”
“明知故问!”
“我不知……”
他爷爷的,他不知!
他什么也不知,除了知她煽他一巴掌,便知那句“桥归桥,路归路,尘归尘,土归土“的刺伤。
“好,非的我和你挑明,那我韩歪歪便浪费口舌问你,你说,你和茉莉是如何认识的?”
“我……我到青楼买她初夜。”卡斯椐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