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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儿很闲?”莫邪眯起眸,危险的气息再次扑打,优雅端起一杯茶,嗅着少许芬芳,啄入嘴唇粉红舌舔吮红润唇瓣,那般魅惑,却令人打颤,便仿佛,他饮的并非茶,而是血,红彤彤的血……
“王爷,姬儿想您,难不成想您有错?”苏姬谄媚向他抛个媚眼,意识到那忙碌小丫鬟的不同寻常,方启唇不清不淡说:“小丫鬟虽长相不敢恭维,个性倒随和,拗起来也可爱,难怪王爷满心倾慕,不思妾身暖香锦褥。”
“说完了?”
莫邪半掀杯盖,吹拂热茶邪邪问道。
“王爷这是嫌妾身太想您?还是气妾身扰了你们的雅兴?”
“姬儿觉得呢?”
对待两面三刀的苏姬,莫邪的兴趣越来越少,甚至开始不耐烦,若非和她有亲戚,他早叫她滚蛋。没错,女子便如衣裳,穿过便弃,天经地义,对小丫鬟的悸动,亦会如苏姬一般变化,莫邪暗自安慰……
“王爷恕罪,妾身这便离开。”
“哈哈哈~~~”
“王爷哪日床头冷,便传妾身侍寝嘛。”苏姬向他撒娇半响,才转过身擦着韩歪歪的肩向外走,忽然,腰间一痛,有种刺骨冰凉的疼痛传遍身体,腿亦哆嗦起来,韩歪歪匆忙退后,倚着案子摸向纤腰,拔掉那根毒针,“叮“手指哆嗦,银针坠地,韩歪歪半瘫软于椅边,嘴角逐渐便嫣黑……
“啊……”
苏姬吓的尖叫,忙拣起毒针,指着韩歪歪的鼻梁理直气壮斥道:“你这歹毒的丫鬟,为何袭击我?”
“我没有……”
“即便怪我和修罗姐姐,你也不该对我下毒,谁不知你擅医,满身的毒针?”话落,苏姬一把撕开韩歪歪的前襟,从内曩中取出红囊,囊中有间隔,摆有蜂针,毒针,银针约七七四十九根银针。
“你……”
韩歪歪浑身颤抖,连扶椅的力气都没有,狠咬住贝齿,迅速点住穴道,从怀中掏一个青花色小瓶,倒出一颗金粒吞入嘴中,服完解药,残余的毒令她身体颤抖不息,自此,她才恍然得知,苏姬已设起诡计。
“便是这种毒……”
苏姬嗅了嗅几根同毒性的银针,妖媚的脸如蛇蝎般变幻,“啪“将毒针连带红囊掷向韩歪歪颤抖的肩。”你这又作何解释?我将王爷让你,忍你,让你,容你,你却这般对待我?你、你真不识好歹。”
“我才知蛇蝎的涵义……”
“便像你一样。”苏姬眼角挤着泪扑向莫邪的怀中,环住他的精腰窃窃而颤,委屈的扁起嘴娇颜狐媚,百般柔情,故作可怜,所有男子怜惜的东西,她全全具备。”王爷,您的丫鬟好狠毒,她想置妾身欲死地。”苏姬柔柔摩挲着莫邪的胸膛,手帕的清香,附着蛊惑的奇异味道。
“姬儿,没有中毒吧?”莫邪顺势勾住她柳腰,半分邪,半分柔询问,微微亲吻她涂红的嘴唇,吻着鬓角的几根发丝。
“妾身没事……”
“本王的姬儿向来这般幸运,天降麟儿。”
“王爷取笑妾身,若非我机灵,早被她毒成那副模样,王爷,即便你再宠她,可亦不能容她如此放肆吧?”苏姬恶狠狠地瞪向韩歪歪,那眼神,似挑衅,亦似杀戮,仿佛对她吃定般恐怖,这招儿,她常用,上次是凤凰,这次是她,只不过更精进一步,来个一箭双雕,下毒带栽赃,不愧为王府之毒物,果真够毒辣,韩歪歪讥讽扯出一抹冷笑,颤抖着身子爬起来淡若问道:“王爷,奴婢能走吗?”
“王爷,像她这般的蛇蝎妇,你难道还打算袒护她?这次是我,下次凤凰,再下次没准便是王爷您了。”
“姬儿说的对。”莫邪搂着苏姬,妖冶如斯,仿佛对韩歪歪的委屈视若无睹,径自玩他的美人儿,嗅她的香粉,韩歪歪总算看透,何谓男子?何谓风流男子?何谓高竿子尊贵的男子?说何在乎她,转瞬便为其他女子说她的错,不管对或错,他眉不会皱一下,敢情委屈的并非他。
既然如何,狡辩何用?
韩歪歪忽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失望大于愤恨。”毒下我身,未伤她身,王爷以何罪治我?”
“小丫鬟,你太狂傲!”
“王爷教的,奴婢和王爷差的远。王爷若想处分,便来吧,若想暂且留我贱命玩你的游戏,奴婢先告退。”双臂环住娇弱的身子,她踉跄向外攀走,再一次,有欲哭的冲动,委屈,失望,美好幻化为泡影,什么狗屁柔情,全部是假。”卡斯……”她心中大声叫喊,只有他对她才是真,带她走,带她走……这个鬼地方她再亦呆不下去……苏姬,苏姬,你混帐……
“王爷,奴婢服侍您更衣?”
“本王累了。”莫邪将苏姬向外一推,勾起她下颌,优雅亲吻一下。”姬儿乖乖地回去歇着吧……”
“王爷……”
“恩?”
莫邪一横眉,苏姬匆忙识相逃离,盯着她得逞的背影,莫邪的嘴角噙起似笑非笑,那般残酷,那般危险,那般冷肆。”苏姬,你以为本王瞎吗?”在她背后,莫邪邪魅喃语,他给她的面子足够了,让她天衣无缝的表演进行到底,那么,接下来,他和她的情意便彻底如这杯茶般消逝……
“呲”
茶杯攥入手心,碎成粉末,吸入他的掌心,精锐中透有一丝哀伤,为何,小丫鬟大笑的声响,离去的背影,一直停滞在他瞳眸中,难消散……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啊……”
冰冷的床铺上,凌乱的被褥中,传来一声闷哼,卡斯滚出薄薄的被褥,揉着疼痛的后脑勺,鹰般犀利的视线锁定木椅上那娇小的身躯,正捧起他的午餐盘,塞满那张樱红的嘴,时不时发出甜腻满足的细嫩声音。
小肚皮鼓起,白羊绒的马甲被挣开,模样好不狼狈,亦好不可怜,果真是只偷吃的小老鼠,大眼睛骨碌骨碌瞄向床边,瞥向卡斯正以一副杀死她而后自杀的眼神恶狠狠瞟向她时,狐狐顿时吓的嫩齿颤抖。
“啪”
果不出其所料,手一颤,残渣掉满地,食盘摔的七零八碎,冷汗从额头吧嗒吧嗒滚落,在她粉嫩嫩的面颊上下满流星雨……
“我、我、我,对不起蛇王大人,狐狐偷吃了你的东西。”好惭愧,狐狐垂下头扁起小嘴,不解为何卡斯这般恐怖,爱露雅姨娘不是说他长的好帅,好诱人,像香喷喷好啃的猪蹄子一样,可根本骗人的嘛……
“你……”
“对不起,对不起,狐狐错了。”
“该死的,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唧唧喳喳的我心烦!”卡斯狠狠揉着太阳穴,满脑子的糨糊,踉跄起身,执起古旧的铜镜瞄一眼,惊诧于头顶拢起的大包,顿时,火红的眸燃起熊熊烈焰,转过眉梢,两道吞噬阴鸷的视线直刺向小老鼠精。”蛇王大人,我、我不是故意偷吃你的猪蹄哦。”
“他爷爷的,这又是你的杰作?”
“呃……”
“你敢在我脑瓜顶蒸馒头?你丫的活的忒逍遥是吧?过来……”卡斯阴霾的俊俏面孔,勾起修长而冰凉的手指,皆令狐狐怕的浑身哆嗦,仿佛碰到黄鼠狼一般,人说老鼠精,可她却为何如此笨?边鸟悄悄向后退,边扁起嘴道歉。”蛇王大人,狐狐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吃了我。”
“你过来!”
“狐狐不敢……”
“你丫的!”千言万语,全成空气,对待这只天外降捣乱,动不动便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模样的笨老鼠,卡斯有些无力,逐渐开始语塞,揉平蹙起的眉梢,端起中午剩下的凉茶水“咕咚”“咕咚“饮尽,可谓可怜也!”给我滚回老鼠窝,万一歪丫头回来和我闹别扭,小心我抽你筋……”
“蛇王大人嫌弃狐狐?”
“是!”
卡斯冷瞥她一眼,卷起被褥向其中一钻,苦思冥想如何能令法术控制如初。半响,耳边传来一声声抽啼,掀起被角一看,狐狐那丫头正蹲于门槛边,似被虐的可怜娃儿两眼泪汪汪,抱着娇躯颤抖。
“你哭屁?”
卡斯冷哼。不耐之余,亦不免惊吓,她的眼泪被他一吓,顿时泛滥成河,哗啦啦滚下来,模糊清澈的视线。”狐、狐错、错了,蛇、蛇王大人,不、不要气……”知错能改,便是好老鼠,奶娘常常哄着她这般劝说。”呜……”梨花纷飞,泪如雨下,好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哪怕是铁汉也难置之惘闻……
“丫的你给本王闭嘴!”
“呜……你又生气了……”
“我!”闻言,卡斯翻个白眼,惊觉这一日,他的世界即将坍塌,半响,狠狠喘气,压抑满腔的愤懑,他将被褥一撩飞起,粗壮的臂攀着床沿,长腿一跨,便扑到门槛,瞧着她泪痕斑斑,恻隐之心一动,他便用赤L的脚趾踩踩她软软的绣花鞋。”小老鼠,别哭了……”
“我、我、我错了,呜……”
“别哭了行不行?”
卡斯陪她蹲下身体,瞥向她颇有无奈!
“呜……你好可怕……”越平和越可怕,越好心越恐怖,他是不是要吃掉她?狐狐颤抖地奴起嘴,泪珠“啪啦”“啪啦“响不停。
“别哭了!”卡斯忍无可忍,大声咆哮,搂住她的脖子,向木椅上一拽,堆给她一本画画书,额上攀满黑线一条条。”看书!在你惹麻烦前,暂时不用滚,一旦你让我不爽,记住,你就死定了!”
“哦……”
“哼!”
卡斯一撇嘴,满面阴霾,敢情倒头来被欺负者还得妥协。春逝夏初时,最是纷扰,令他心神难宁。窗外,绿叶苍树招摇,别苑中几个侍卫正划拳拼酒,而他便如牢中之囚,正任由莫邪摆布。命运,按着他的计划,一步步前进,若不扭转乾坤,那么注定,他卡斯这个蛇王,活的年头仅有3000年,一旦龙太子游戏玩腻,邪心收网,一场血色杀戮再所难免……
而结局只有两个:
第一,莫邪抢了那丫头,杀了他。
第二,莫邪杀了他和她。
而无论哪一种,他卡斯都得死,而且他的父王,母后,还有那花心大萝卜弟弟全部都得陪葬,这便是莫邪的目的。
报仇,争夺,王者的霸业,争夺逐鹿,最终是以血祭奠,这场只有胜者笑声,败者尸骸的游戏……卡斯狠狠揪住被褥,凌乱的发丝饶有绸缎感倾泄垂下,将卡斯异于平日沉重的表情遮掩。
“该死的!”
他“啪“一拳砸向床板,嘴角噙起抹烦躁漠然的笑,恍如隔世的凉,倾世的寒,有种刺骨的冷咧令人臣服。为何脑海中总时不时浮现他的浮想联翩,总预感莫邪将成为他和丫头中莫大的一颗树?深喘半响,十根指狠狠捂住炽红的双眸,想将那肮脏的猜疑从心底根除,却又涌来新的画面,刺激他浑身的神经迸裂……”见鬼,我真没用!”卡斯恨恨咬住嘴唇,满眸惆怅,白日的他,真像个废物!樱唇潋滟,嫣红如血,滴答向被褥,绽开痛楚的花瓣,一根修长的指擦拭嘴唇的血滴,幽幽按上额间的炽龙,欲强行逼到极致,孰知,该死的莫邪,在他身体下的蛊术根本难以撼动,束缚他的法力围绕元神窜动,却根本施展不开……
“蛇王大人饿了吗?”
狐狐好奇地问一句。
“闭嘴!”
卡斯费劲气力,瘫软在褥中,翻起一本医书,盯着那密密麻麻的文字记载,整个头几乎涨起一圈。丫的,这才叫读死书,死读书,他倒读不懂这深奥的鬼东西,反倒叫书给他读的晕头转向……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