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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宇文宙元眼中杀气腾腾,他咬牙道:“义父、师父!乡亲们,我宇文宙元一定手刃仇人,为你们报仇雪恨!”
话声一落,宇文宙元身体一晃在李家庄消失了,就似他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再出现时宇文宙元已经在那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小山村里了,虽然他是穿越占据了这个世界宇文宙元的身体,但是他却融合了那个宇文宙元的记忆。
虽说那个宇文宙元的记忆的灵散的、残缺的,但是宇文宙元对这里却十分的熟悉,毕竟在这里他从前世的孤儿,经过穿越有了关爱自己的父母!
虽然在这个村子中呆的时间不长,可是宇文宙元却对这个村子有着最清晰的记忆!
走进村子,看着熟悉的一切,宇文宙元有一种游子近家情懦感觉。记得那里应该有两棵枣树,枣树不远处就是自己当年经常坐在椅子上观看星空的地方。
那时候,自己呆坐在那里时,母亲总是在边上培着,还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声叹息……
可是现在那枣树仍在,而其他的却物是人非了!
宇文宙元轻叹一声,缓缓的向前走去,不多时,他怔怔的停下脚步,望着眼前一处熟悉的房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原来自己的家竟然与当年他离开之时,一摸一样。
宇文宙元放出神识感应了一下,并无不妥,他紧咬下唇,推开了院门,只听吱嘎一声,木门慢慢向内打开,在他进入后,又慢慢关上。
院子内,摆放着那张熟悉的石桌,在四周是几个圆石凳,宇文宙元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泪水从眼中流下。
许久之后,宇文宙元来到屋舍旁,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一切的景象,都与他记忆中的一样,好似没有任何变化。
这一刻,宇文宙元仿佛有种感觉,以前的一幕幕,如同梦中一般,只是梦境罢了,现在他的梦醒了。
只是,以宇文宙元现在的神识,甚至不需要散开,就清晰地知道,这间房屋内没有任何人。
在房屋的正厅,宇文宙元看到了两个灵牌,这两个牌位并列而放,那上面刻着:“宇文剑、秋婉君之灵位!”
在这两个牌位之下,放着一个香炉,两旁还有一些并未点燃的香支。
宇文宙元眼中露出一股揪心的悲哀之色,拿起三炷香,点燃后放在香炉中,慢慢的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几个头,口中喃喃自语道:“不孝子宇文宙元,今日以香祭拜,下次来时,以血魂老祖全族人头,为爹娘搭建血魂人头祭台。以祭双亲二老!”
话声一落,一股萧杀之气,立刻从宇文宙元体内散发而出,这一刻,正厅内顿时寒气大增,与此同时天空那本就飘舞的清雪开始变得浓厚起来,瞬间变得大如鹅毛来。
起身之后,宇文宙元沉默少许,正要转身离开,蓦然间他神色一动,身子一晃,消失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辆三匹马拉上面覆盖着积雪的毫华马车,远远的从山村小道上驰骋而来,车厢之前坐着一个穿着蓑衣的彪形大汉,此人太阳穴高高坟起,双目精光闪动,显然是世俗界中的武林好手。
那彪形大汉手中装饰着红布的马鞭一甩,但听“啪”的一声,抽在中间的辕马上,那马儿顿时嘶鸣一声,虽然在积雪盈尺的路上,但其速度更快。
地面本就凹凸不平,加上现在又有积雪,使得马车也颠簸不断,但那彪形大汉仿佛粘在了马车上一般,纹丝不动,就是他身上的积雪也没有受到影响,只是口中时而低喝一声:“驾!”
很快,马车临近宇文宙元家,在彪形大汉一声轻喝中,缰绳顿时被其死死抓住,那三匹马同时长嘶一声,前蹄抬起老高,向斜一摆,最终停在了宇文宙元家的门前。
那彪形大汉身子一跃,干净利落的下了马车,恭敬的把车厢门打开,从车厢内,立刻跳下一个青衣小厮,那小厮长得眉清目秀,十分机灵。
那小厮从车下来后,立刻身子一抖,显然是被雪夜中的寒气侵入,但他没有在意,而是拿出一把油伞,打开后恭声道:“公子,到了。”
一个孱弱的身影,从车厢内探出身子,慢慢的下来,站在那油伞之下,此人年纪大约十七八岁,面容苍白,一看就有隐疾在身。
那少年刚一下来,身子立刻哆嗦,那青衣小厮连忙一手拿伞,一手从车内拿出一件蓝色大衣,在那彪形大汉的帮助下,披在了少年身上。
同时,那青衣小厮从一个小篮子中取出一个小手炉道:“公子,快将手炉拿着,今天寒气太重,别着了风寒。”
“好的,谢谢你了秋明。”那少年接过手炉一边呵着气一边道。
那小厮在少年接过手炉后,嘴里不满的说道:“公子,今天雪下这么大,天又这么寒冷,您何必非要坚持过来呢,明儿雪住天晴再来,不也一样么?公子你身子虚弱,如果冻病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即便是那赶车地彪形大汉,也是眼中露出怜爱的同时,略有责备之色。
那公子轻笑,一边向前走,一边低声说道:“你们不懂,爷爷去世前就曾说过,每年的今日,无论遇到何种事情,嫡系子孙都要亲自来此地祭拜一番,这是一个传统。”
那青小厮仍然不满,俏声道:“公子,这里距离德州城这么远,为什么要每年都来啊,难道里面有什么典故不成?我听一些兄弟说起,好像这里曾经是宇文家一个强者的居住之处,是吧。”
那公子轻笑着阻止彪形大汉推开院门,而是亲自恭敬地伸手推门,把院门打开,口中说道:“秋明,你第一次跟我过来,自然不知道了,以后有机会,我再和你说。”
进入院子后,三人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推开屋舍之门,走了进去,秋明在房内把油伞收起,抖去上面的积雪,拿在手中,好奇的四下打量。
至于那彪形大汉,则是站在门口,闭目不语。
那公子深吸口气,走向正厅,秋明刚要跟上,却被公子拦住,轻声说道:“你和吴伯在外候着,我自己进去。”
秋明虽然有些不高兴,但却机灵地点了点头。
那公子微微一笑,咳嗽了几声,缓缓走向正厅。
进入此厅后,那公子望着架子上地两个牌位,从一旁拿出一个铺垫,整个人跪在上面,轻磕几个头后,正要拿香支点上,但却蓦然间手中一颤,盯着香炉中那快要烧完的三炷香,正要惊呼出声,突然,一阵阴寒之气立刻弥漫整个正厅,那公子额头泌出冷汗,一动也不敢动,他有种感觉,自己若是动一下,怕是就要损命当场。
只见一个英俊冷厉的青年,缓缓的从正厅暗处走出来。
“你是何人的后代?”宇文宙元看了那公子一眼,淡淡地问道。
那公子脸上露出惊惧之色,寒气侵入下不断地颤抖,就连声音也发颤起来。
“说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宇文家出现……”宇文宙元望着少年,右手一挥,顿时四周阴寒之气消散一空,变的略有暖意起来,那少年感觉身体一暖,不再颤抖,而是双眼露出震惊之色,怔怔的望着宇文宙元,只不过暗中,他的右手,却是轻轻地在腰上一碰。
顿时一道刚猛的掌风,从外面传来,与此同时,那赶车的彪形大汉,一跃冲入正厅,只是他身子几乎刚刚进来,便立刻一颤,全身不由自主的摔倒在地,昏睡过去。
那少年立时脸色大变。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何人后代?”宇文宙元看都不看那倒在地上的彪形大汉一眼,平淡的说道。
其实早在宇文宙元看到这屋子的一刻,心中便已经起疑,十多年来,这屋子若无人打理,断然不可能保持到现在,而且根据他的观察,此屋绝非真正的当年那间,显然是被人重新修建而成。
“家父是文载道,你既然跟踪我到此地,何必明知故问!”那少年眼中露出坚定之色,咬牙说道。
“这房舍内灵牌之人,与你是什么关系?”宇文宙元眉头一皱,问道。
“……是家祖恩人双亲。”少年大感疑惑,暗道眼前这人若是父亲对头派出的杀手,为何问出这等奇怪的问题。
宇文宙元内心一颤,他望着少年,语气不再平淡,而是有了一丝起伏,轻声说道:“你祖父叫什么名字?”
“家祖文征明……”那少年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她总感觉眼前这人怪怪地。
宇文宙元听到这个名字,立刻身体一震,喃喃自语道:“原来是文兄……”这文征明宇文宙元并不陌生,当年在修士营时他曾经救过其一命,后来在德州城也帮助文征明的乾坤盟抢夺德州城的控制权,二人虽然没有深交,但此刻看到其后人竟然拜祭自己的父母,他的心情不由得激荡起来。
半晌之后,宇文宙元深深地叹了口气,看向那少年的目光,多了一丝道不明的情绪,如同是看待自己的后辈一般,温声说道:“你祖父……岁辰多少,去世的?”
623。 第622章 血灵机
那少年眼中古怪之色更浓,轻声说道:“先祖一十七八岁去世,他老人家在晚年时因为宇文家的一位仙长助,让乾坤盟在北魏国得以立足,并得到那位前辈所赠之丹,所以寿元又增长了数十年。后来乾坤盟也迁到了北魏京城,文家也由江湖进入了朝堂。”
宇文宙元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之色,沉默少许,温声道:“……乾坤盟其他几位与令祖一起的当年的可还有在世的?”
那少年眼中露出震撼之色,他惊声说道:“你……你怎么知道乾坤盟的事?除了祖姑还在几位叔祖都去世了。”
“慧思道友还在,真是太好了。”宇文宙元道。
这几十年间,物是人非,宇文宙元听到当年故人的消息前后,心态蓦然间有了很大的触动,许久之后,他看了少年一眼,缓缓说道:“你体内存有一股至阴之气,可是你母亲在怀你之时,被人打伤?”
少年呆呆地望着宇文宙元,内心掀起惊涛骇浪,要知道对方刚才所说的那些,若是仔细探查,倒也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自己体内至阴之伤,却是极少有人知晓原因,只是知道他从小体弱多病罢了。
少年望着宇文宙元,颤声说道:“你……你到底是谁?”他对于此人是父亲对头派来的杀手这个想法,已经松动,如果是杀手,怎么可能会知晓这么多事情。
宇文宙元右手一召,顿时从少年额头浮现一股青气,这青气越来越重,最后蓦然间从他天灵穴飘出,在宇文宙元一挥间,青气立刻消散一空。
少年只感觉身体突然间一热,纠缠了他近二十载的顽疾,居然在对方一挥之下消失了,这让他立刻联想到了传说中地一类人。
“您……您是仙人?”那少年紧咬下唇问道。
“仙人……算是吧。”宇文宙元轻笑,看到故人有后,而且在京城似乎发展颇具样子,宇文宙元阴沉地内心,也不由得升起一丝欣慰之感。
宇文宙元沉吟少许,看了少年一眼,缓缓说道:“说起来,我与你的先祖文征明乃是故友,没想到他竟然会让子孙数十年来祭拜我父母,投桃报李我宇文宙元将守护他子孙后代以报此德。”
说罢,他一拍储物袋,从里面拿出数瓶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