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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露子!”
横江眼神一凝
众妙之相虽是独孤信这个仙门修士炼制而成,此物却是自九崇山遗留洞府里得来的秘卷炼制而成依仗着这件法宝,横江哪怕只有仙门修士的修为,远远达不到纯阳高手一眼看去,便能看透虚妄的实力,却也能在天地间五彩五行灵气当,分辨出那一道凡夫俗子难以察觉到的神魂模样……来者正是梅露子
那神魂的双眼当,却寒气森森,杀意重重!
如今的梅露子神魂,不再是先前化身天狗的模样,而是人形,与梅露子的肉身一般无二这神魂因为被横江用魔血毒伤一次,如今已是元气大伤,威势大不如前
透过墙壁上的孔洞,横江能够看清楚,梅露子破坏墙外阵法的过程,很是小心翼翼,就像是一个半夜潜行偷东西的小贼,不敢出半点声音
“宅院里的阵法,都是些寻常阵势以梅露子神魂高手的实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破掉这些阵法,可谓是轻而易举可事到如今,梅露子却被挡在阵外许久,显然是伤势太重,诸多手段施展不出来,实力大不如前!此人既身受重伤实力大损,若想取我性命,正面斗法未必能斗得过我,唯有趁夜暗杀,神魂出游,来去无踪”
“我要是没有察觉到那神魂带来的温和气息以及雷火烟气,必会被这梅露子潜伏到我身边,到了那时候,他必会全力出手,而我却没有任何防备,必死无疑!”
“梅露子明明已经身受重伤,却不安安心心的疗伤,反倒是半夜三更,神游在外,满眼杀机,潜行至此此人为了斩草除根,还真是煞费苦心!只可惜,我已经知道你来了,以你这元气大伤的神魂,如何能胜得过我?”
横江看穿了梅露子的底细,知晓此人实力大不如前,心立即拿定了主意,要让这梅露子,有来无回
诸多雷符,被横江摆放在床上,组成一座方圆一二米,极为简易的雷阵
为了防止梅露子现房布置了雷阵,横江布置好阵法之后,又躺了下来,拿起一床被子罩在身上
过不得多久,梅露子破掉了屋外阵法,神魂施了一道穿墙术,直接穿过墙壁,飞进了房间当
“这人身上不仅宝物众多,而且诸多手段层出不穷,以仙门修士的修为,和我这样的神魂高手斗法,竟然能让我受到重创,这横江只怕比起华镇岳、黄天都等人,更加难以对付!我要是不替古木风出头,不曾和这横江斗法,双方没有结仇倒也罢了,可既已斗法,我曾化身天狗要吞他杀他,他曾下毒要害我诛我,我与他已是不死不休,若不除掉此人,日后因果循环,等他修炼有成,必会取我性命!”
梅露子观察着房景象,只见地板上打了一个地铺,似是有人在睡觉,他便飞了过去,悄然掀起被褥一角,却现睡在被子里的,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妙龄少女
“淫邪之徒!明明是奉师门之名,来此探访斗魔洞府,却为了泄,竟然还随身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哼!奸夫,死不足惜,先杀了这再说!”
梅露子认不得徐夜月,第一时间就想将徐夜月先杀了
不过,当他抬起手来,准备施法的时候,又改变了主意,想道“我如今实力大损,实力十不存一,万一我杀她的时候,产生了什么声响,打草惊蛇,以我现在的状态,要是横江找我拼命,我只能狼狈逃走我今夜要是偷袭失败,横江必定会万分警惕,提防着我暗杀他,我就只能等斗魔洞府开府现世以后,当我伤势康复之时,再向他动手到了那时候,图万山与杜远等人,必定不会袖手旁观,他们就算不阻挡我杀横江,也绝不会袖手旁观,毕竟横江先前拿出来的玉盘、手珠、木棍,皆是仙门之宝,各派高手又怎会任凭我梅露子一人独占?”
于是,梅露子舍下了徐夜月,飞向房另一处有呼吸声传来的地方,凌空漂浮在横江床头数尺之处
“难怪年纪不大,就已白苍苍,莫非是因为房事太多,过于沉溺女色,导致肾水耗损,才未老先衰?”
梅露子冷冷一笑,手暗捏法诀,眼则神采奕奕,惊喜不已,想道“今夜之后,你身上的玉盘、手珠、木棍,将成为我梅露子在修行一途,安身立命之宝!他脸上带着的眼罩,说不定也是一件难得的仙门宝物……”
可就在此时,横江突然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一道弧线,面露微笑
时至此刻,梅露子哪里还不知道,他早已是被横江现了
“逃!”
梅露子心魂一颤,想要逃命,却已经晚了
轰!
一道雷霆,冲天而起
在诸多雷霆当,飞出了一只大乌鸦
乌鸦身躯庞大,塞满了大半间屋子,浑身燃烧着金红色火焰,刚一出现,就将横江的被褥帐子,烧得干干净净,随即羽翅一展,扑向梅露子神魂,再张开巨大的鸟喙,啄向梅露子的神魂……
第二百零四章:身死魂灭
梅露子的神魂被雷霆轰击,险些被打得魂飞魄散,好在他是神魂高手,神魂比起仙门修士的魂魄,不知强横了多少倍横江布置的雷阵,轰出上百道雷符,竟没有立刻将梅露子打得魂飞魄散,好在横江早有准备,操控着大日火鸦,将神魂一口吞了进去
呱!
一声乌鸦叫,大日火鸦收拢翅膀,身躯渐渐瘦小,化作一只一尺来高的火乌鸦,蹲在横江床头
房内温度,陡然暴增
徐夜月掀开被子,施展一道水法,将房一些着火之物,尽数熄灭,道“你还真记仇,梅露子化身天狗,吞了你一次,你就用火鸦将他吞了,烧得魂飞魄散”
横江道“杀人者人恒杀之”
徐夜月道“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就好似你不曾杀过人似的”
横江起身下床,拍了拍凤凰羽衣上残存的灰尘,道“我只杀该杀之人”
“哼,谁知道呢”
徐夜月轻笑道“就连梅露子这样的神魂高手,都死在了你手里,你的心思,还真是深不可测呢今夜你要是不装睡,引梅露子来到床上,催动雷阵先声夺人,再度重创梅露子,只怕他若是想逃,你也追不上他不过,你这雷霆法阵,还真是粗俗低劣,不堪入目”
横江道“你精修阵法一道,自然看不上我的雷霆阵法,你若想助我一臂之力,将阵法秘诀,教我一些,在下不甚感激”
徐夜月神色一愕,不愿多说
横江看了看房激战过后的狼藉景象,走向门口
轰!
一束剑光,轰开了墙壁
廖长空御剑而来,飞入房,神态焦急,开口就问横江到底生了何事
“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
横江施展出青天揽月术,当先飞出屋外
廖长空见横江一脸严肃,便不立即追问,只抓住徐夜月的手腕,跟随在横江身后
大雪已下了好几天,不曾停歇
三人刚刚飞出宅院,就听到风雪当传来一道道破空飞驰之声,那是青砀峰里其他各派仙门人,听到了雷响之后,跑来宅院探查只可惜他们来此之后,这宅院已是人去楼空,只剩下雷霆与烈焰消散之后,残留在横江房间里,淡淡的雷火烟气
洪都道场风肆、东观道场图万山、辟雍道场杜远、以及兰台石室两座道场的神魂高手崔武冠与朝真子,各派五位神魂高手,尽数在此,唯独缺少了蝠池道场梅露子
蝠池、东观、辟雍三大道场,历来交好
图万山见蝠池道场只来了些仙门修士,而神魂高手梅露子迟迟不来,便找一个蝠池道场弟子,问了一问
那弟子只说梅露子师伯正在运功疗伤,没有闲暇来此
图万山点了点头,想起先前梅露子和横江斗法,被横江用一种诡秘莫测,形同妖法的手段,伤到了神魂所化的天狗,想必是元气大伤,需要闭关调养,也在情理之
众人凑在一起,自然有话要说
这些人见宅院里空无一人,而且有雷火法术轰击的痕迹,又找不到横江等人,便纷纷议论
有人猜测是宣明弟子在房炼丹,不小心炸炉,导致雷火交汇,让炼丹之人被炸成了重伤,于是就赶紧回宣明道场,寻求就治去了此言一出,众人觉得很有道理,只因宣明道场历来同门互助,他们为了就治重伤的同门师兄弟,舍弃斗魔洞府里的机缘,也在情理之
又有人觉得,是横江重伤了梅露子,又惧怕梅露子伤愈之后来报仇,故而横江自知斗不过神魂高手,便装作炼丹炸炉,找个理由连夜离开青砀峰,回宣明山去了
也有人说,横江三人,是先远离这是非之地,暂时藏起来了,只等斗魔洞府开启之后,他们便会再回来至于与神魂高手梅露子为敌斗法,宣明道场几人也未必会怕,毕竟他们已经重创过梅露子一次
众修士你一言我一语,交谈猜测,颇有道理
可这些揣测,都因一个蝠池道场弟子的到来,全被推翻
“不好了!不好了!”
那蝠池道场弟子,跑到同门面前,神色惊慌,说话结结巴巴,道“梅师伯,他……他……”
众人神色惊变,围了过来
几个蝠池道场弟子急道“慢些说!慢些说!梅师伯他怎么了”
那惊慌之人道“我奉命守卫在梅师伯门外,突然听到房传来砰咚一声响,似是重物坠地,我便唤了师伯几声,可师伯却不肯答话我心焦急,推开门一看,却见是梅师伯从蒲团上,栽倒在地,我探查一番,才知师伯气息已无,心脉已绝,身躯渐冷,已经仙逝了!”
众蝠池道场弟子听闻此言,惊慌不已,再也顾不上讨论横江等人,慌忙赶回蝠池道场在青砀峰的驻地
各方修士,亦是跟了过去,来到梅露子房外,定神一看,现梅露子果真是气绝身亡
“图前辈!杜前辈!”
蝠池道场弟子只得求助图万山与杜远,道“神魂高手早已铸就了神魂,就算肉身损毁,也能保持神魂不灭还请两位前辈,帮忙探查一番,看看是否能找得到梅师伯的神魂”
图万山手拿出一面镜子,在这房间里里外外,照了一照,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蝠池道场弟子见图万山摇头沉默,更是焦急不堪
“稍安勿躁!”
杜远走上前去,取下梅露子几根头,绕在一根细香上,继而摆出一座法坛,开坛做法,道“神魂与肉身,本是一体同源梅露子道友若神魂尚存,我以他的头缠香,开坛做法若他神魂尚存,细香点燃之后,香烟必定笔直向上,聚而不散,风吹不歪”
众人凝神静气,静待杜远做法
青砀峰本是高山,雪夜风大,呼呼作响
香烟缭绕,被夜风一吹,香烟歪七歪,继而烟消云散,哪有半点笔直向上聚而不散的迹象
“诸位节哀”
杜远摇摇头,将燃剩的细香递给一个蝠池道场弟子,又道“梅露子道友,已是身死魂灭,仙道消磨”
一个蝠池道场愤恨至极,怒吼道“必定是那些宣明道场之人,害死了梅师伯,然后畏罪潜逃,连夜离开了青砀峰”
众人听闻此言,不愿做声
唯独风肆问了一句“今夜,梅露子在这房疗伤,宣明道场之人则在他们宅院里精修,此地与宣明道场的宅院,相距里,宣明道场之人如何杀得了梅露子?”
有人说道“廖长空是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