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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钢化充气垫。
张天宇在亢奋中,豪气干云,要去找红图拉斯王再决高下,救回秀亦。
三局二胜制,彼此一胜一负,第三局,也该分出一个高低了。他想念及此,再一次感到自己在黄河上突然失力,事出突然,实在蹊跷,其中定然有隐情。莫非,与西门雪蓉有关?西门雪蓉再三说,他会葬身黄河。他一开始还以为她仅仅是过于担心他,但现在看来,她实在是诡秘的。难道正是西门雪蓉在他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可她要是真的在他身上动了手脚,又是在什么地方,用了什么手段?他顿时就想起了西门雪蓉在他与红王爷决战之前,送了一块“心玉”给他,他立刻从颈上取下了那块心玉,玉已碎,里面的蜘蛛仿佛也受了伤,无数裂纹包裹着蜘蛛,十分凄惨。可是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这块心玉有什么诡秘之处。
这块心玉,到底有什么玄奥?
张天宇翻来覆去的看,一无所知。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心玉是西门雪蓉送的,了解玉的由来,以及来路,最好的方法就是去问西门雪蓉。
虽然西门雪蓉是一个满口谎言的奇女子,但是问一个谎花连天的妖女,也总比自己闷在肚子里瞎猜要强的多。说不定一不小心,这个撒谎成性的妖女就露出了几句真话,可以解开这个谜底。
张天宇又想起了西门雪蓉红红的长发。
当她的秀发垂下,仿佛火的瀑布。
诡异,迷人,妖艳。
那情景,很绚丽,很惊艳。
他打定了主意,去找西门雪蓉。
他走出了椰树林,到了岛屿边。问了一个正在打鱼的渔夫,这里是什么地方。渔夫就告诉了他,他这才吃惊不小,自己竟然从黄河上游漂流到了黄河下游,历程上百公里。他就花钱雇用了一条私船,摆渡到了对岸,然后雇用了一辆三驾大马车,备了一桌子上好的丰盛午餐,在马车上舒舒服服的吃。
张天宇一掷千金,给了马车夫一百五十两银子,只有一个要求:只要马车平稳,像在家里的床上,不影响吃饭和休息,不论快慢都行。
他非常懂得享受旅途的愉快。
一般雇用一辆三驾马车走一百多公里路,仅仅需要五六十两银子,那马夫一看一百五十两银子,够他跑三四趟的,当然开心。
马车平稳的行驶着,专挑康庄大道,平坦的主干道。
就这样,吃了中饭,美美的睡上一大觉。
第二天,在一个非常古朴的小镇上吃完饭,准备好干粮,又走了一天,天就快黑了,马车到了妖娆水仙园。
张天宇下了马车,直奔西门雪蓉的密室。
西门雪蓉,应该在感伤的悼念他吧?
他施展盖世真功,疾奔西门雪蓉的住的小洋楼。
他依然从对面的阳台上跳到西门雪蓉的阳台上,进入她的卧室。
西门雪蓉正在红烛下,格外动人,美艳。
张天宇实在想不通,悼念一个心爱的男人,应该点白烛啊,西门雪蓉怎么点起了红烛,洞房花烛夜。看来西门雪蓉石悲伤的短路了,是非颠倒,神志不清。
西门雪蓉穿着黑裙,女要俏,一身孝,身穿黑裙的她,衬映这娇嫩雪白的肌肤,格外俏丽。
张天宇唤她一声:“小西门雪蓉。”
西门雪蓉浑身一震,这声音,她太熟悉了。
可是,怎么可能,他不是被红王爷一拳击毙在黄河浪滔中了吗?红王爷已经告诉了西门雪蓉,张天宇的骨骼被打碎了,摔进了黄河洪涛巨浪,不死才怪。
西门雪蓉霍然转身,真是张天宇。
她的脸色苍白,问:“你不是死了吗?”
“我福大命大造化大。”
“可是,你被红图拉斯王打断了心前的骨骼,又掉进了黄河中……”
张天宇幽默的说:“这还得谢谢你。”
“谢我?”西门雪蓉的脸更加苍白,问。
“对,谢你。”张天宇很肯定。
“谢我什么?”
“谢你的那份死亡大名单。”
“为什么要谢我的死亡大名单?”
“你想啊,名单上的人我是最后一个死的,前面的人不死,我当然就不能死。可是第八、第九个人都还没有死,当然轮不上我去死。我当然就死里逃生。这岂不是你冥冥中保护了我。”张天宇的冷幽默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西门雪蓉一下子如一朵花,飘入了他的怀中。
西门雪蓉伏在他的肩头,说:“你没有死,我太高兴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得知你的死讯,整天都浑浑噩噩。没有,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我好伤心,好悲痛。”
张天宇轻抚着西门雪蓉的秀发,她已染成了黑色,虽然不及红色妖丽,却很清秀。
他说:“是你的心玉救了我一命,若不是决战前夕,你把心玉送给了我,正好挡了红图拉斯王一下,否则,我已经死了,与你生死相隔,永难相通。”
西门雪蓉喃喃道:“是吗?是我的心玉救了你一命?看来,我与你,果然是……”
“是命中注定的患难恋人。”
西门雪蓉说:“是冤家……”
西门雪蓉伸出纤纤玉手,张天宇却没有看到,西门雪蓉的袖子里划出了一把奇异的兵器,既不是刀,也不是剑,既像刀又像剑,总之中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是小宛国红女专用的神器,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无坚不摧的利器,名唤“妖娆水仙红”。
妖娆水仙在中原很不起眼,在小宛国,却是国花,非常珍贵。而妖娆水仙红,就是一把像刀,亦像剑一样的兵器,但是却跟鱼身上的鳞甲一般,仿佛一片一片,这是精工细作的兵器,只要一触及对手的身体,立刻像妖娆水仙一样盛开,从四面八方激出红色气液,喷到人的身上,兜头盖脸,立刻全身泛红,功力尽失,这还不说,盛开的兵器还会像木锯一样,割开对手的身体,鲜红的血液像妖娆水仙朵朵开,四处飞溅。虽然很美观,却是极其残酷的。红发女郎都会成为小宛国的国女,个个会变成残酷的女战士,暗杀、爆破、绑架、勒索、冲锋……无所不能,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攻击性极强。
这就是妖娆水仙红!杀人凶器的至尊。
但张天宇却一把抓住了西门雪蓉的纤纤玉腕,虽然他还是抱着她,却像身后长了许多眼睛,比二郎神还要灵通,西门雪蓉的一举一动都看得到似的。二人依然拥抱着,仍然像一对入情太深,浑然忘我的亲密恋人。
他们的对话也依然柔情蜜意。
西门雪蓉一动不动,任由张天宇抓着她的手腕,并任由他亲吻着她的脸颊。
西门雪蓉微笑如春雨,绵绵的温柔润物细无声,说:“我还以为你还是那么天真可爱,那么情操高尚,对女人温文尔雅。”
张天宇道:“我早就有一点怀疑你了。”
西门雪蓉叹息道:“看来你并不是那么可爱。唉,我怎么会以为你死了呢。”
“幸好我没有死。”
狂神卷 232、奸夫淫妇
更新时间:2010…3…5 15:43:09 本章字数:4418
“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死。”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以至于我关键时刻,功力全失,而惨遭毒手,几乎死了。”
“你本不该活着了。因为死亡名单上的第八个,第九个人,已经死了。”
“什么?你是说,陈东奇也死了?”
“对,死了,才一个昼夜。”
“为什么?”
“因为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战,陈东奇死在了叶机临的拳下。就这么简单。其实是中了毒,在叶机临的拳头打中他之前,就已经快不行了。陈东奇一死,立刻激怒了大漠陈家的人,于是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混战,双方都伤亡惨重。”
陈东奇号称“落日镕金”,他的铁戟,一旦发热,发烫,可以令红日都落下来,像铁一样镕化,足以熔化任何对手,十分了得,激烈无比。“一戟战千里”,这是大漠陈家一人力敌万人的强杀招,当年开山鼻祖“高烈飞煌”高百度,一只铁戟,舞动如风,一口气奔杀了一百多里路,毫无停滞,这就是一戟战千里的威力,排山倒海,一些汪洋,千里不休。陈东奇更是将“一戟战千里”砥砺的超凡脱俗,登峰造极。
但陈东奇已经死了。
这当然是震惊江湖的大事件!
此时,霸拳教与天枪门二大阵营的长江会战已经进入了第三天,已是白热化,空前惨烈。双方十万人以上的大战三场,中小战役不计其数,互有胜负输赢,死者已激增到千人,伤者达十万之多。
陈东奇就是一次叶机临偷袭后营的行动中,战死沙场。
战争中的死亡,比一切天灾人祸都要大。
张天宇并不知道江湖大战已经拉开了战幕,进入了攻坚阶段的大拚杀,更加残酷,更加血腥。但为了最后的利益,双方杀红了眼,寸土不让。战争的机器一旦发动,就算双方都想理智的放弃,也办不到了,战争双方都身不由己。
张天宇问西门雪蓉:“你一定要杀我?”
“一定。”西门雪蓉柔声说,比猫更温柔。
白轻石醒来,还以为西门雪蓉和张天宇在亲热中,也就没打扰他们。独自出门去捕捉夜宵了,人无横财不富,兽无野食不肥。
一条人影跳上了阳台。
西门雪蓉居住的地方,下面是密室,坚石砌成,并且内室为混铁所铸,真正的严密。但上面却是公开的,风景这边独好。
那条黑影潜入阳台,并不现身,猫腰潜伏,一声不发。
张天宇问:“为什么你一定要杀了我?”
“因为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你欺负了我。也许我们还可以这样理解,不是我一定要杀你,而是你一定要死。本来我可以成为红图拉斯王的王妃,因为你,我失去了这一切。”
“真的?”
“我的一切都被你给毁了,我恨你。”
“你用什么手段,让我丧失了功力?”
“不告诉你,让你猜。”
“既然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就是不告诉你。”
“你的武功,并没有消耗多少在我的体内,你用了红舞清心,虽然损失了一点功力,但只是一点点,你的武功,依然很高。”
西门雪蓉“咯咯”的笑,说:“你真厉害。不错,我又骗了你,你也说过,我就是一个专门骗人的小妖精。我又怎么会对你说真话呢。”
“你武功高强,所以你被我抓住了手,还能笑出来,一点都不担心。”
西门雪蓉顿时不笑了,说:“对女人,尤其是我这样婉约的女人,虽然很可怕,但你皇大公子,作为道德高尚,尊重女性的楷模,又怎么会太粗鲁呢。我当然不用担心。你要抓我的手,我让你抓,看你什么时候才舍得放开。”
“你错了,错的厉害。我对那些善良的女人,的确会极其谦让,迁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是对那些随时可能危害江湖,伤及无辜,令生灵涂炭的女人,我掐死她连眼都不眨。”
“想不到你也跟他一样,喜欢掐断别人的脖子了。看来你也变态了。”
西门雪蓉口中所指的变态的他,自然是说红图拉斯王。
张天宇道:“因为我才发现,掐断别人的脖子,的确很解气,很痛快。尤其是遇到了那种非常难缠,刁钻泼辣的女人,掐断脖子就更加痛快了。”
“那你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