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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呆猛女汉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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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哈,没事了。”果尔一副小大人样。

    飒飒哭着哭着便睡着了,果尔听到有节奏的呼吸声,也放下心来,慢慢地睡着。

    第二日,阳光正暖,小风哗哗地吹。

    “飒飒,我想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样就太便宜那小子了。”果尔咬牙切齿地说道,昨天顾虑到飒飒的情绪,她没有多说什么,现在飒飒的心情已经恢复了过来,这事也要开始讨论讨论了。

    “你有什么办法?”飒飒眼神乍亮。

    “这事需要从长计议。现在咱在这,就好好地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先让他逍遥一年,等咱回去了,嘿嘿,你等着瞧吧。”果尔贱笑,神色里透出一股坏坏地味道,与她可爱乖巧的外表着实的不搭配。

    飒飒自从绑架事件后是无条件地信任果尔,在这里听到果尔的话后,脑补一下那个人的可怜样,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就散去了,眼神里恢复了神采。

    在飒飒看不见的地方,果尔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飒飒还是这个样子看着舒服。

    出门,满眼都是荒凉的黄土,准确说来,她们所在的位置,并不是真正地西北,却是真正地黄土高坡。

    这里的天气干燥,一年只能种植一季,收成又少的可怜,岂能比的过那些鱼米之乡。

    干燥、大风、黄土、贫穷,似乎成了专门为了写照这个地方。

    本来打算带给老大的东西,在果尔与飒飒的合谋下给贪了下来。

    这个小村庄总是安静的只听见风声。村子太穷,年轻的一代都出去谋出路了,这个村子便只剩下了老人,甚至孩子也少的可怜。

    果尔和飒飒的到来,对这些寂寞的老人来说是一个慰藉。那些老人们总是组团坐在石头凳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两个玩耍。

    在这样一个地方,呆上一个月后会怎样?果尔会肯定告诉他人:整个的价值观和世界观都在发生改变。

    比如,从前看到又长又大的灰色老鼠是害怕的厌恶的,那么现在便是欢喜的兴奋的。看见它,便意味着你将会享受一顿美餐,特别是经五爷的手后,那味道更是上一个新台阶,美的能让人梦中流口水。

    这片地方没有学校,也没有足够多的用来打发时间的玩伴。在这里待了两个月后,飒飒与果尔已经没有刚开始探秘般的兴奋,生活陷入了寂寞无聊当中。

    这样似乎给了人更多思考的时间,能细细体会风的咆哮,树叶的私语,黄沙的曼妙舞姿,随风卷起的一个接着一个的波浪和一个随着一个的漩涡。

    这似乎独属于荒凉世界的一份美感,一种无法言说的来自大自然的艺术。

    心性总是在寂寞荒凉中才能得到锤炼。繁华只会让它越来越轻浮,越来越焦躁。

    在这个独立的沉寂地域,飒飒越来越沉稳,总是能静静地坐在黄土堆积的陡坡上,与果尔一起对着漫无边际的黄土,持续着一上午的发呆。

    第三个月后,果尔和飒飒两眼泪别这里。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她们赶往的是下一站的宴席,而他们停留在原地等着已经人散曲终后的落幕。

    果尔看着无边无际的黄沙,数着车子走过的一个个的黄土高坡。

    本以为不长的路程,却因为崎岖的路途,生生地开了六个小时的车。

    开车的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汉子,普通话里有着浓重的地方方言的味道,也不耽误交流。他说话时会刻意的放缓,似乎怕自己的大嗓门吓住果尔她们。

    果尔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头剧烈的旋转,胃里冒出一股股的酸水,她想吐……

    飒飒在后座空出一个位置,让果尔躺下来。

    喝上一口水,使劲压下想吐的欲望,不客气地躺在后座上,把头放在飒飒的腿上。

    丫丫个呸的,晕车的感觉,真***不爽。此时此刻,果尔已经难受地不想再斟酌自己所用的词汇。

    “要不,我跟桩子叔说一声,咱们休息一下再走?”飒飒看到果尔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

    “没事!”果尔咽了口唾沫,使劲地掐着手上的合谷穴,“咱们需要赶路,在天黑前达到大哥那里。”

    晕车也就那么一小会,说到底,果尔来到这里的三个月里,每天晚上心里都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她打电话回家一个个地询问,所有认识的人都一切安好。

    有些莫名,可是不安还是在晚上的时候如影随形。

    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去补充营养,她才七岁,正是长身体的年龄,一个月下来,身体虚了,晕车也是必然。

    “我先睡一会,到了后再叫我。”最近,这种不安已经消失,她也能睡个好觉了。

    ……

    在另一个半球,冰冷的白墙,冷漠的视线。

    “该说你不怕死,还是找死?”医生玩弄着手术刀,刀尖泛着冷幽的光,没人知道这把刀下的亡魂到底有多少。

    男孩子的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死寂,转头,盯着男人脆弱的脖颈,只要轻轻一捏,便能重归安静。

    男人冷笑。

    一个闪烁,手术刀已经在距离男孩子太阳穴一厘米的地方。

    血慢慢流下。

    男孩子似乎感觉不到疼痛,重新闭上眼睛。

    没有任何的呼吸声,宛若一具死尸。

    医生一愣,炸毛了,没有刚才一丝一毫的冷艳高贵之感,“操!***,你什么意思!就差那么一点你就死定了。我靠!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救你,我就***,***不是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一头红发的男人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走进病房。

    “滚!病、房、不、准、抽、烟!”医生一字一顿,额头青筋凸现。

    “别那么认真嘛~~不就一个病人嘛,还是个不想活的。”

    红发男人伸出舌头,快速地舔了一口,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到了安全距离。

    “你有种。”医生狠狠地擦了一下脸,眼睛气的通红。

    “本来就有,不然你就要伤心了~~”红发男人再次不要脸地去挑战医生的人忍耐极限。

    噼里啪啦……悠扬的哀嚎声响起……

    男孩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就像床,就像杯子,他仅仅只是一个死物。

    ……

    一觉醒来已是清早,周围响起嘹亮的歌声。

    果尔茫然地看着来人不断闭闭合合的嘴唇,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貌似来到了一个少数民族……

    40:尼布族,蛇图腾

    叽里咕噜……

    果尔仍然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继续迷茫着。普通话真的很重要。

    一番的指手画脚。

    眼神一亮,这是让她去吃饭!

    果尔毫不吝啬地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笑容——国际通用语言,更何况还在国内。

    一顿饭后,又是一番的手舞足蹈。

    不到一天时间,果尔已经了解了基本情况,这是一个快要与世隔绝的民族,一个不大不小的规模,住在深山深林中,靠着放牧打猎为生,有着独特的文化。

    至于如何到了这里,又是一把辛酸泪。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一个路痴也可以当司机!为什么那么大只的驼羊,桩子叔都能给撞死!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她还一觉睡到天亮!

    吃完饭,就被赶回了房间,果尔后知后觉地醒悟到,也许大概……她貌似被软禁了。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果尔的语言天赋就是给生生地逼了出来。不到一个星期,她已经能用尼布语做基本的交流,不需再使用“手舞足蹈”这么个又原始又累的表达方式了。虽然手舞足蹈比语言让果尔更能无障碍交流,但着实地累了点。

    “嗯,没事!不用着急,这里的人很热情,嗯嗯!会尽快的。”果尔打完电话,重新把手机给了尼布坷拉。

    作为人质,果尔很有职业操守的。

    “二哥说什么了?”飒飒有些怕带着佩刀的尼布坷拉,躲到果尔的身边,小声地询问着。

    “二哥说,活该被逮,让我们在这里好好干活还债。”果尔没好气地说道,老二听说了这件事,不但没有担心,还嘲笑她们。她早就该想到,老二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那大哥呢?”飒飒决定换一个靠谱点的人。

    “大哥脱不开身,我也就没让他来。”果尔无奈地耸耸肩,现在也只有一条路,好好地干活赔偿那只死去的驼羊。

    三面环山,把北方的寒冷天气给阻挡了回去,空气清新湿润,这样的天气最是养人,可也耐不住人的不适应,比如说飒飒。

    果尔在庸级山住了两年的时间,对这样湿润的天气很是熟悉习惯。可飒飒就不一样了,她从小就在干燥多风的地方生活,猛然闯入这个潮湿的环境,不出两个星期,浑身便爬满了红色的小疙瘩。

    “痒痒。”飒飒哼哼唧唧地向着果尔撒娇,相当地自然,一点也没有自己是姐姐的自觉性。

    果尔掀开飒飒的衣服,一个接着一个的小泡泡,还真是惨不忍睹。

    “这是潮毒,找点草药,抹上去就没事了。你自个在屋子里待着,我去看看哪里有草药。”果尔从床上滚下来,穿上鞋子。

    “不,我跟你一块。”飒飒紧跟其后。自从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飒飒有些胆怯,分分秒秒都要黏在果尔的身边。

    果尔也不管身后跟着的小尾巴,飒飒在首都的时候再怎么泼辣活泼,她也只是一个小姑娘,到了这个随时都有危险的地方,她需要依靠一个能给她安全感的人。

    出了屋子,果尔直接去牧地找尼布坷拉,她是一个善良热情的人,即使是对外来的人,她也保持着最初的善意。

    这个少数民族,一代代地生活在这片区域,他们很少出去,也很少有人来这片区域。这样的一个独立的部落,有着深深的排外性,对莫名闯入部落的人,无论男女,他们会竖起锐利的佩刀。

    开车司机桩子叔至今都被囚禁着干活,好吧,是他自个很享受深林放牧的感觉,有些乐不思蜀。果尔和飒飒又太小只,没有任何的威胁。一些人,比如尼布坷拉,对孩子会多一份宽容和温柔,但也挡不住有些人的冷漠和恶意。所以,遇到事情,果尔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尼布坷拉。

    “坷拉,请问,你们这里哪里有草药?我需要制备一些药膏。”果尔斟酌半天,才磕磕绊绊地用当地的尼布语把她的意思表达清楚。

    飒飒站在旁边当柱子,她一句都不懂。

    “蛇主保佑,你会制作药膏?”尼布坷拉的声音高高地扬起,吸引了旁边一起剪毛的妇人们的注意。

    “会一点点。”果尔谦虚地说道,在庸级山,她也就待了两年,医术是个半吊子,配药和制药上她还拿得出手,针灸和推拿太过精深,她如今也只会一个皮毛,还处在练习基本功的水平,如果想要进入门,这需要至少十年的积淀。

    “药草,我的丈夫就有很多。噶三家里的娃子浑身发热,请问你可以帮忙看一下吗?”尼布坷拉的眼睛充满了渴望。

    在短短的几天,家里的小客人就会了他们的语言,这让尼布坷拉很是惊喜,只有被蛇主眷顾的人,才会说他们的语言,小客人是蛇主承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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