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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玲与卢玉芳高喊:“青云宗与玄黄宗以及普法宗的姐妹们,我二人劝你们不要与这些心怀不轨的臭男人们为伍了,只要你们愿意放下武器,我二人保证你们的人生安全。事后你们想加入广洪门与月灵宗也可以,不想加入回去也可以。只不要再为这些臭男人争名抢物而牺牲你们的宝贵生命了!
“姐妹们,我们修来不易呀!为什么要为他们抢神鼎而付出我们宝贵的生命呢?
“姐妹们觉醒吧!我们是修真者,修真者就不能有妄、贪之想。要回到我们善良的本性,这样才能修炼有成……
“何况,月灵宗与广洪门里根本就没有神鼎,我们二人可以以生命起誓:那神鼎用我们的三昧真火,炼不出东西来。而神鼎又认刘再生仙人为主人,早让刘再生仙人带走了,你们就是打进了月灵宗与广洪门也不能得到神鼎。你们再看看现在的形势,你们都要以一对二,你们还有胜的把握吗?”
有个女子问:“我们投诚,你二人确实能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吗?”
陈妙云与水月眉同时说:“一如她二人所说,定能保证你们的安全。当然你们男的投诚,我们也保证你们的安全。”
此时,场上的形势是:陈妙云对上了岑通。吴音诗与周月娥敌住了钱其江。王善仁拦住了周其平。水月眉抵住姜卫东。剩下两个炼虚合道初期的郑爱爱与中期的廖烟烟没有炼虚合道的可对,站在一边注意全场的形势,哪里需要就到哪里。秦素玲与卢玉芳是招揽那些投诚的女子。
秦素玲一时间就招揽了三个炼神还虚后期的女子,还有一个男子。是他的妻子拉过来的。十五名炼神还虚中期的女子,也有五个男子,有三个是由女子拉过来的。炼气化神初、中、后期的二十名女子全过来了,也有五名男子,炼精化气后期的四十名女子也全过来了,还有七名男子。
这仗怎么打,几乎是二分之一投诚过去,原本是二对一,现在成了四对一。
可三宗的四个炼虚合道的打的正才激烈。
第一百五十四章对战
岑通早听说广洪门的门主陈妙云与月灵宗的宗主水月眉是修真界的两大美人,也就早有染指之心。今日一见陈妙云,果然花容月貌,倾城倾国,心上甚喜。那亦嗔亦喜的容色,那红润的小嘴,尤其是那眼波的流转,像是给人传过一种浓浓的情意。虽然是怒目相向,也叫人看得甚是熨贴。就是那骂恶贼的声音,也像是弹奏琴瑟一般,清脆而有韵味。尤其那偷偷地一笑,把岑通看得魂也飘了,魄也荡了。
可一到南山,不仅中了一宗一门的合围之计,而陈妙云涌现出的修为则是炼虚合道的后期。才知这女人是鲜艳的玫瑰花,看去艳丽,却带着锋利的刺针,只能看不能动。
这时对上了,从陈妙云显示的修为看,比他岑通还高,一时间这美女竟然成了罗煞。
当然,岑通在陈妙云现出实际修为后,才实在是后悔这次行事的鲁莽不慎重。不仅中了月灵宗与广洪门两家合击之计,就连对方的修为也没有搞清楚,就贸然而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情报中只说她是炼虚合道中期呀!而姜卫东也是红口白牙,这样说的。要是那样,他既能得到神鼎,又能抱的美人归,这是何等的幸事呀!
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就是亲侄儿岑寂青的死,他也没有悲伤过,只气愤他们失去了神鼎。当时说报仇,也只是个借口罢了。可这陈妙云太狡诈了,明明是炼虚合道后期,却硬隐藏着。可这么大的事怎么谁也不知晓?难道她没有渡动吗?要是渡三劫的话怎么能不惊动人呢?还有月灵宗的水月眉也是,不仅未中我们的埋伏,还来了一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女人怎么竟这么狡诈?姜卫东还说他算无遗策,计必有中,到如今则是让对方将计就计,弄得兵力分散,处到了挨打的地位。早知如此,何必要来呢?可世上确实是没有卖后悔药的,自己种的果,就自己来吃吧!
不过,岑通也是经过风雨的狠毒家伙,怎么会束手被擒呢?虽然情况对他大大的不利,也要作垂死的挣扎。岑通随即念动咒语双手结着法印,要凝结他的火焰刀。
陈妙云与岑通对上以后,当然也不会骄矜自傲,疏忽大意,她要试试在心上人帮助下凝聚成的九佛莲台在她手上的威力。一想到心上人,芳心里就酥酥的,莲面上泛上了红晕。多好的人儿,处处想着我们的安全。陈妙云当然也是想给九佛莲台增加些营养,否则用刘再生给她炼的妙云极品剑,制岑通的火焰刀足足有余。先前岑通使用火焰刀,刀芒只有三十多丈,而她妙云剑足可射出百丈的光芒。虽然岑通自凝的火焰刀显示出他的功力不凡,要比一般利器厉害一些,可也三十丈的光芒,比百丈的光芒还是差得远。
陈妙云要先法制人,所以早在她飞往南山时就开始念动咒语结着佛印,就暗中出现了九佛莲台的虚影,然后她逐渐地凝聚,将虚影变成实像。她毕竟不如刘再生,心念一动就可以出现实体。等岑通凝结成火焰刀时,她的九佛莲台已经围上了岑通,那射出的千万缕刺目吸元的金光,也刺上了岑通。
岑通见突然间他就被九佛莲台所围,着实吓得不轻。他听说师良国、鲁昌盛与岑寂青就是被刘再生的九佛莲台困死的。怎么这女人也会佛家的功法,能使出九佛莲台?不过想归想,还是先出手为好,立时凝聚了全身的元气,带着劈山碎石的千万斤重力,冒着红红的火焰,狂猛地向九佛莲台中的一佛劈去,妄图劈开一佛,这九佛莲台阵自然也就破去了。
镗——
嗤——
一个金佛的身上从头至莲座被劈开一道裂缝,岑通还未来得及大喜,那条裂缝就像是张开的嘴随即就合上一样,眨眼间就合了起来,而那条缝隙上发出更为强烈的光芒,瞬息,那强烈的的光芒像水纹一样晕及金佛全身,那缝隙也光光的,没有一点点痕迹,似乎根本未被劈过一样!
而岑通的火焰刀的光芒,确缩回的五六丈,岑通的元气也觉得泄出了好多。岑通还不明就理,见一刀无功,也着了急!眼看威胁到生命,也发了狠,连连加劲劈了几刀。
火焰刀的光芒也连连缩回,岑通的元气也连连泄出。九佛莲台上大金佛的金光与莲座上的绿芒连连增加,金佛的身体也连连增高,九佛莲台阵也连连回缩。九佛莲台的挤压力也越来越大。
这时岑通才明白,这九佛莲台不仅有抗击挤压的功力,还有收能吸元的作用。这九佛莲台中就是一块死地,只要你陷入,就别想出得去?
忽然岑通脑子里闪出一个亮点,忖道:“我的火焰刀是能量聚集成的金佛可以吸收,那我的法宝玉尺,则是用良玉炼成的,恐怕九佛莲台也无力吸收了吧?”想到这里由不得出现一缕喜气,慌忙从物灵里拿出玉尺,口中念念有词,说一声:“疾!”玉尺击向金佛,却没有已往的速度,也没有已往的劲道。
当————
当———
当——
发出清脆的撞钟声,仿佛是寺院里敲响了金钟,只是浸微浸消,一声比一声微弱。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岑通连连问他自己。他根本搞不清,在这九佛莲台的阵里,什么刀剑,法宝皆要受到限制。他的玉尺又何能例外呢?
岑通到此时,真是黔驴技穷,一点辙也没了。可他不愿意死的这么窝囊,他要自爆,死得轰轰烈烈,死也要将九佛莲台阵破掉。可他一凝聚元气,不仅凝聚不起来,反而就像放开闸门的水,泄得更快了,想收也收不住。转背之间元气就被九佛莲台吸收了个尽,连元婴也没有逃脱。
青云宗的钱其江倒是一个炼虚合道中期的,可他对的吴音诗也是炼虚合道中期,而且在上一次吃了刘再生给她们炼虚合道境的人每人一颗灵婴丹以后,立即就修到了炼虚合道中期的顶峰,现在离渡劫进入后期也为时不远了。这样的实力,再加一个炼虚合道初期顶峰的的周月娥,她二又均有刘再生给炼得极品兵器,钱其江只有一个一品兵器,这样的力量比例他怎么敌?
当然,钱其江也不会束手待毙,立即拿出他的一品剑,一缕灿烂若电的白光射出,带着重重的杀气,也挟着千钧万镒的重力,横扫吴音诗与周月娥。
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兵器在战争中,自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一个同等法力的修真者,使用法宝与兵器的好坏优劣,大多就能决定了胜负。
钱其江的一品宝剑扫出四十多丈的剑芒,而吴音诗退出钱其江剑芒的范围后,劈出了她的极品宝剑,剑芒是六十多丈。两条剑芒就像两条白龙绞缠在一起,时而腾空而起,时而伏地而下,时而左移,时而右闪。可总是钱其江躲避得多,因他的剑芒差下二十丈,自是捉襟见肘,险象环生。
周月娥则乘二人绞缠在一起,向钱其江突然袭击。就像兵法上的奇正一样,吴音诗的正兵已经敌住钱其江,周月娥又突出奇兵,使得钱其江顾此失彼。
周月娥一剑向钱其江的后背袭去,剑芒竟然也有四十来丈,剑刃锋利,带着千斤万镒的劲道。钱其江想躲,却被吴音诗缠得紧紧的。总算左闪右移,摆脱了吴音诗的纠缠,回首向周月娥的剑迎去,却又让吴音诗瞅准了缝隙,乘虚进击。吴音诗的剑“嗖”的一声,射出炎炎红芒,剑芒剑气又一下子长出十丈。快若流星,迅如电光石火,击中了钱其江的后背,直从前胸穿出。刚才还是正兵,突转成奇兵,叫钱其江防不胜防,结果,着吴音诗的道。钱其江死得很不甘心,却也形神俱灭,再无踪影了。
玄黄宗的宗主周其平只是一个炼虚合道初期的修为。而他所对的王善仁也是得到刘再生的丹药以后修到了炼虚合道中期的顶峰,又有极品兵器,胜负不是很明显了吗?
他俩的对阵极其简单,王王善仁先用法力将周其平锁定,她的极品宝剑,一下子放出六十丈的毫芒,带着移山倒海的劲道,斩向周其平,周其平连还手之力也没有,就被劈成两半,连元婴也没有放出,就死于非命。周其平,自己修为不高,却贪念不小,在她加入普法宗与青云宗的联盟时,就以注定了灭亡的命运。
姜卫东是一个奸诈狡猾,诡计多端的家伙。可他不该对上了水月眉。水月眉从改了功法以后,就进入了炼虚合道的后期。又在刘再生走前的日月里得到刘再生对她们兵法上的辅导,把她潜藏的智慧与能力,差不多全能挖掘出来了。对于世俗的狡诈奸滑听得很多了,尤其是精研了兵法,更是胸中装着百万甲兵,何惧姜卫东所耍花样?
水月眉一对上姜卫东就说:“姜宗主,人不该奸诈狡猾,也不该太过贪婪,以前我大哥刘再生,解过你青云宗的危难,而你确以奸诈对他。现在知我们得到神鼎,你又起了贪念,这样就致使你走上一条不归路。如今被我两宗人围住,你还有什么话说?人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种下的苦果,就你自己来尝吧!现在咱们虽然皆是炼虚合道,可你境界却没有我高,我看你还是自行了断了,我放你元婴,倒也省得神形俱灭的下场。
姜卫东见水月眉这样讽诮他,冷笑了两声说:“嘿嘿,水月眉,你以为你生得美,说话就可以肆无忌惮吗?你以为就你一个女人就能吃定我吗?那你也太小看姜某了吧!如果你敢再不让别人来助手,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