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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五六天了,可被兰阴山隘口挡住,靠士兵根本就无法打开关口。也不知前方三位元帅的情况怎么样了?前辈是不是能助我军一臂之力,渡过此关?”
在夏国的军队里一般有十万军人,就配备一至两名至少也是炼气化神初期的修真或修魔者,以此来抵制对方有修真者出现。或者在必要时候助军队一臂之力。上次萧飞天先拿下兰阴山隘口,实际就是由戎景山与蓟卓越二人飞上关来,开了关门才让萧飞天的军队长驱直入。原本守将张景深是名的宿将,守关有法,加上江海湖让江作全带来的援兵,只防守不出击,这样这兰阴山隘口确实不易被敌人打破。可是汉国则没有相对的有高深修为的修真者在关上。所以守关的张景深对夏国违反潜规则,用修真的确人来抢关的作法,一筹莫展。
一般的将士,如何能抵住修真者的进攻,其结果当然是关失人亡。等到关口被敌人拿下以后,汉军无险可守,加之边防部队又软弱无能,被夏国的军队打得丢盔弃甲一路败退。
这样,夏国的军队一进关口,就像进入无人之境,一路屠杀夺了八州,直打到胡峡关。现在这李耀武又想步萧飞天的后尘,确也是个好主意。
李耀武所说的皇甫前辈叫皇甫录,也是一个炼神还虚中期的修为的修真者,要对付一群士兵,打开关口,那是易如翻掌,却不知守关的当中也有修真者。
白再雾虽然把守关的任务交给了孙武与冉雍,让他二人全权负责,但她四姐妹也不敢有一点松懈,每天轮流守在关口上。这是一个白天,轮洪再霓值守,此时何敬忠与沈涵扬也上到关口上观看敌军如何,就感觉到从敌人营中来了一个厉害的修真者。
皇甫录从军营里飞到上空时,洪再霓从强大的能量波上已经断定来人,比她高出一个境界,忙用佛知神识通知她的三位师姐。军士们看到从敌营飞上一人来,急忙用弓箭射,洪再霓说:“你们别射了让他来吧!不然徒射不住,惹恼他还会达上你们的性命。”
这时洪再霓正不怎么紧张,最紧张的却是何敬忠与沈涵扬。他们以为这里全是一般的军人,而他俩是修真者,现在修真者来抢关了,他俩自然有责任对付来人。已往,从出军以来,他二人都遵守潜规则,没有杀敌人的一兵一卒,可现在敌人方面的修真者到了,他俩决不能坐视不理,可是对方的修为比他俩高出很多,他俩根本不是对手。但既然决定了随军参赞,那就是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了。
当洪再霓不让射击时,何敬忠说:“是的,来的是一个炼神还虚中期的修真者,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你们均退到一边,让我二人来吧!不过今天的事难办,恐怕我俩也是难以对付!”
皇甫录落到关口上,骄横地说:“看在你们不放箭,不抵抗的面子上,给我马上把关口打开,我皇甫就什么也不说了,不然我就要大开杀戒了!”
何敬忠说:“皇甫前辈,两国均是凡人交战,修真界均有不成文的规定,修真的人不能帮助凡人抢关夺寨,屠杀凡人,你难道要违背这一条规则吗?”
皇甫录看着何敬忠与沈涵扬不怀好意地说:“这也好办呀,你俩个不也是修真的吗?咱们打起来,我杀了你们,我再去开关,不就有理由了吗?是你们修真界的人要先动手的。”
沈涵扬已经拚上一死了,到现在正好驱除了刚才心跳的现象说:“我们虽然是修真的,却在关上,而是你上关来找麻烦的。你还强辞夺理,颠倒黑白,有你这样修真的吗?”
皇甫录脸皮厚厚又蛮不讲理地说:“哼,什么臭规矩,是谁规定的,它又要约束谁?统统是无用的东西!小子,记清了,实力。实力才是最有说服力的,它才是最能作出规定的。否则一切都扯蛋。你俩要是识相,就退到一边,让他们去给我开关,不然,你两个先死,反正关口是开定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才是一个好道理。”
何敬忠与沈涵扬已经抽出了兵刃,何敬忠与沈涵扬一齐说:“皇甫录,虽然我们不如你的修为高,可也不能让你为所欲为,这是我们国家的关口,不允许让敌人轻易的夺去。”
第七十二章守关(二)
山风阵阵吹来,自皇甫录来了,守关军士的身上均有一种冷森森的感觉。全都把心提起来,看着这个从天上飞来的不速之客。
皇甫录一向横行霸道,现在修为又高,哪把眼前的何敬忠与沈涵扬看在眼里,蛮横地说:“就你们一个炼精化气后期,一个炼精化气初期,还差的远呢!”
何敬忠与沈涵扬,也知他二与皇甫录差得极远,可他二以为关上就他二人是修真者,现在遇到了修真者来袭击关口,二人明知不敌,也只有把命达上了。何敬忠说:“我二人是不敌,可不能眼睁睁把我们的关口让给你们这些侵略者,你就踏上我们的尸体过吧!”
皇甫录冷笑连连……
就在这时也还有一声冷哼,传来了比皇甫录更冷的声音:“他们二人不敌,那加上我们四人呢?不要以为你是一个炼神还虚中期就了不起。鹿死谁手还难说呢?我们看你今天能不能逃得过我们的惩罚?”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把掩饰的佛神灵力放了出来,专对皇甫录说。
皇甫录听声音时同时觉出能量的波动,感觉到来人真元不凡,虽然不如他也差不多,却一来就是四个,这可不好对付,怎么我探过一次,而未发觉呢?
此时何敬忠与沈涵扬惊讶道:“你们……炼气化神后期……”二人知道虽然相差一个等到级那是相差极远的。但有四个炼气化神后期对付一个炼神还虚中期,那也是绰绰有余了,而自己也帮不上忙,就退了下来。其实要按修真者的标准来衡量,白再雾四人还不够这个标准。不过,白再雾四人发出的佛神灵力,自有一种宏大磅礴的气势。
皇甫录觉得对付四个炼气化神后期的修真者,发出了盈盈然,沛沛然元气元力,他觉得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横厉气势,虽然是与他差上一境的人,却是四个,恐怕要打斗起来,也是吉凶难料。皇甫录这人一向是诡谲多诈,怎么会干这种没把握的事?何况另外还有两个修真者,虽然修为不高,在关键时候,那也是致命的毒药。所以,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于是他立即起到半空,妄图逃走。
白再雾四人却有一套阵式,也就不怕此人比她们高一个境界,信心十足地飞了起来,追了上去。
下面的士兵看见平时温文尔雅的几个将军,此时飞到了天空,一时也看得目瞪口呆,惊喜交集。过了一阵,缓过来才有人说:“妈呀,怎么白、蓝、逯、洪四个将军也会飞?”一个高兴地说:“这下好了,四位将军也会飞我们不怕敌人了。”
何敬忠与沈涵扬逃过了一难,何敬忠感慨地说:“他们藏得很深,让我们一点都看不出来,却比我们的修为还高。恐怕有炼气化神的后期修为了吧?”
沈涵扬说:“看来还是他们做的对,深藏不露,看去普普通通,才能迷惑敌人,适应这一次战争,否则,全像我们,一是让敌人知晓了底细,但来修真者,就比我们的修为高。二来也有了借口来对付我们的兵士。”
何敬忠也有悟地说:“看来元帅与副帅的修为更高,上一次让我们暗送军士,其实是给我们机会,让我们也立些功,也好送我们能量晶与丹药。”
沈涵扬说:“看元帅与副帅确实为人厚道,我看我们跟上他不会错的。”
何敬忠想了想说:“对了,原先就知在敌人的军队中有修真者,据说上一次敌军破了这兰阴山隘口,也是敌军中的修真者所为。可我们打败了三十万敌军,也未一个修真者。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是元帅在暗中早把他们除掉了。
沈涵扬也沉了一下说:“你说的,我也有同感。否则,那些人能不出手吗?”
何敬忠夸赞地说:“深谋远虑,将才帅才;先除后患,免去不利;带头作战,用兵之道;与人为善,和兵之法。汉国选了这样的元帅,算是选对了,我们跟了这样的元帅,也是跟对了。”
皇甫录起在虚空,白再雾四也同时起在虚空,四女虽然知晓对方比她们修为高,却也有恃无恐,决心要给皇甫录一个好看,起在虚空时仍围住皇甫录,四人自然间就站成了一个四象阵势。这是刘再生早给她们教过。当时刘再生就说:“你们四人要是遇到了比你们境界高的人,决不能与之单打独斗,要用上阵式,那就是对方比你们境界高,也可一战。”为此四女对这阵式作了多次的演练,所以,四女才不怕比她们修为高出一个境界的修真者。
四女结成阵式以后,白再雾说一声:“冰封!”四女就将手印放出,霎时白雾茫茫,白色的水气蒸腾,向皇甫录围去。这些水气,就围就结成了冰。
皇甫录毕竟比四女高了一个境界,虽然不愿与四女打,怕有不利,却也不怕四女。可见四女所站的方位,就无形中给了他一种压力,就知这是一种阵式。他虽然不懂阵式,却也知晓阵式一旦结成,就会产生一种无形的力量,不懂阵式是很难出困的。现在看到四女的情状,就知是用冰困他,急忙念动咒语,手中出现了四个火球,向四女击去。
嗞嗞嗞——,
砰——
刚刚结成的冰,被火球打得爆炸开来,成了好些冰屑。可这却不是一般的冰,是北极玄冰,虽然爆成了冰屑,而这冰屑却成了有灵性的东西,很快地就将火球围住,包裹起来。火球根本溶化不了冰屑,反被冰屑熄灭了。而玄冰熄灭了火球以后,就迅速地围上了皇甫录。
毕竟四女全是修佛神的,又用上了合力,这合力的佛神灵力,竟然比皇甫录的真元强大得多。再加上阵式的力量,皇甫录就难以抵挡了。
皇甫录看着他的火球无效,急忙先给他自己加了一层防护罩,先不让玄冰侵袭,在作其他打算。他眼睛眨了眨,拿出他自己得到的一件上古仙器——火焰刀,将真元大部分注入刀身,刀上霎时火苗上窜,火光炎炎,他又加了几成真元,刀上的火光变成了白色,这样热量更大了,热度也更高了。他放开护罩,举起火焰刀,向四女的结合处狂猛地砍出,刷的一下白热化的光芒有如电芒足有十丈长,砍上玄冰。
嗞——的一声长鸣。四女结成的玄冰裂开一道缝,皇甫录化成一道白影,从缝隙中闪出。四女见已经被困的皇甫录给逃了,芳心中甚是气恼!
毕竟皇甫录的修为比她们高出一个境界,她们哪里能拦得住?
皇甫录正庆幸自己因宝刀而脱逃,却被迎面来的五缕红、黄、白、黑、青,的彩光锁定。这红、黄、白、黑、青五色光芒,锁定他后,同时刺入他的体内,皇甫录立时吓得魂也没了,急忙用元力护体,却也迟了。只听“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那些五色光芒爆炸开来,皇甫录血肉横飞,元婴飞出。
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也未想到有如此的巨响,全吓得芳心一惊,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忙用目观,就见刘再生已经收了皇甫录的元婴,笑迷迷地看着她四人垂头丧气又惊魂未定的样子。四女一看是心上的大哥,芳心一霎时,就像是早已经含苞欲放的鲜花,展放开来。兴气盎然,喜气盈盈。一齐喊了声:“大哥——”
迎上久想的郎。逯再烟与洪再霓照例偎入怀里,白再雾、蓝再云照例从后面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