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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飞心中十足的胆气一分一分地散去,最后不住地打起了哆嗦,他朝旁边的沈乐逍看去,“快去拿桌上的酒杯,然后盖在他的头上!”
沈乐逍忙跑到桌前将酒杯拿起,而后来到掌柜的身后,但身高的差距却让他没有办法将杯子放在他的头上。
掌柜的笑眯眯地转过身去,将酒杯从沈乐逍手里夺过。“不如让你也尝尝变小的滋味吧!”话毕,他把酒杯扣在了沈乐逍的头上。沈乐逍在霎时间便成了一寸来高的小人。
江容飞和江容雪见此情形都被吓坏了。江容飞趁掌柜的还没转过身,急忙拉起江容雪往门外跑。
掌柜的大步去追,伸手拽住了江容雪。
“哥哥你快跑!”江容雪挣脱了江容飞的拉扯,哭喊着。
江容飞无奈只得抛下江容雪,“我会带人来救你的!”
掌柜的没有再去追,他用手臂夹起江容雪快速地离开了‘藏宝阁’。
整个江府很快便热闹起来。沈夫人在‘藏宝阁’看着桌上的小人,哭得是死去活来。庭院里,一群人拿着棍棒将掌柜的团团围住,却没人敢靠近。掌柜的用手掐着江容雪,贼笑着,“你们若敢伤我半根毫毛我就掐死她!”
江夫人带着江容飞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江夫人抹着眼泪冲下人挥手示意,“你们都让开,让他走!”
下人们随即收起棍棒让出一条道。掌柜的趁机又要了一匹马,之后带着江容雪策马扬鞭而去。
江夫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江容飞赶忙将她扶住,“娘亲这下该怎么办啊?”
江夫人的眼泪接连不断地往外掉着,“只能报官了……”
县衙里,县太爷气急败坏地命人将了缘禅师抓了起来。
“你这死秃驴,若不是你当初死乞白赖地不让本官砍了他,我这衙门能被拆掉一多半吗?”他越想越气。
了然禅师临危不惧,依旧稳若泰山,“你眼下知道他的厉害了,你不杀他且如此,你若杀他怕是整个衙门都要没了!”
县太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起先的火气一下子没了。他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来到了然禅师的面前,“还望大师点拨,到底本官要怎么做才能够平息祸端呢?”
了然禅师闭目,“求人不如求己!该来的总会来的,与其惶惶不可终日,倒不如静下心来从容应对,只要心安,便无惧祸端!”
县太爷无奈地回到坐位上,托着脑袋一番苦思冥想。
“大人是否要把他关起来?”一旁的衙役不住地问。
县太爷瞪了他一眼,“往哪儿关?你家吗?还不快把他给放了!”
那衙役先是一愣,之后便把了然禅师带出了衙门。
县太爷刚喘了口气,鸣冤鼓响了起来。这鼓声刺得他心头一阵一阵的痛,他苦着个脸命衙役将击鼓之人火速带到堂内。
“大人,我家小姐被人给拐走了……”江府的管家急切地陈述着。
县太爷头疼欲裂,“知道是谁干的吗?”
“府上有人说是‘同福楼’的掌柜。”
县太爷懒洋洋地拍了一下惊堂木,“你不是瞎扯嘛,那掌柜的前几日便失踪了……”说着说着,他忽然眼前一亮。
“小人也觉得蹊跷……”
惊堂木再度被拍响,“本官明白了,原来他是被你们给拐走了!”
管家连连磕头,“大人,这等玩笑可开不得,凭白无故的我们为什么要拐他呀!再说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那你说他又为什么要拐你家小姐吗?”
管家想不明白。
“有你们拐他在先,他才会拐你家小姐之后,由此来报复!”县太爷觉得自己的推断十分地顺理成章。
“照大人所说,眼下他即已恢复了自由,那便应该放了我家小姐才是!”
县太爷觉得有理,随即拍了下惊堂木命人前去‘同福楼’拿人。
那边,掌柜的快马加鞭,回到客栈他不禁傻眼了,被他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的客栈竟然被封了。
就在他撕封条的时候,衙役们赶来了。
掌柜的呵呵一笑,“我正准备去找你们呢,这好好的客栈怎么就封了呢?”
衙役们没有理会他,按住了他的胳膊便要带他走。
掌柜的这下急了,“我把封条贴上去!”
衙役没有要放他的意思。
“贴得同原来一样……”
衙役还是没理他。
“再多抹些浆糊总行了吧……”
一人实在忍不住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哪儿那么多屁话!”
掌柜的六神无主了,这让他觉得不会是因为自己撕了封条才被抓的,“你们到底为什么抓我?给句话好不?”
衙役一脚又踹了上去,“到地儿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案种善果
从沈府回来,关星宇的生活显得平静了许多。每天放学他都会去梧雨凡家帮二位老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日里,他在去梧雨凡家的路上碰到了一个哭泣的小女孩。
他来到女孩面前,从衣袖里拿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
小女孩将手帕接过后仰面看向他。小女孩愣住了,关星宇也不由得愣住了。
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江容雪。
“你怎么会在这里?”关星宇不禁问。
江容雪擦干了眼泪,“我是被一个可怕的人带到这里的。”
“可怕的人?”关星宇搔着脑袋,“那他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呢?”
江容雪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走到这里就把我丢下了。”
关星宇将手伸向她,“不管他了,跟我去雨凡家吧!”
江容雪笑着点头,拉着他的手站起身子。
行走间,江容雪不住地问,“雨凡是谁?”
“他是我的好兄弟……”
“你去他家找他玩吗?”
“他不在家……”
“那他去了哪儿?”
“一个很远的地方。”
言语间两人已经到了目的地。
奶奶看到关星宇后急忙迎了出去。在看到江容雪后,老人愣了一下,之后慈祥地笑。
“她是你的朋友?”奶奶问关星宇。
关星宇笑着点头。
“怎么从来没见过?”
关星宇脸上的笑消失不见,“她是江府的大小姐。”
奶奶脸上的笑也淡了,“哦。”
进了院子,奶奶为江容雪搬来板凳,还特意拿了些干枣和花生。这些是家里最好的东西。她热情地放进了江容雪的手里。然而江容雪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她又推回到了奶奶的手里。
“娘亲说这些东西是不能吃的……”
奶奶对此感到不解,但她并没有生气,而是学着她的语气和蔼可亲地问,“为什么呀?”
“会拉肚子的!奶奶最好也别这样吃,要和燕窝一起熬了吃!”
“我们这里没有燕窝。”
“星宇哥哥家也没有吗?”
奶奶笑着点头,“你来到这里就与家里比不得了,你若还惦记着娘亲的教诲,端着大小姐的架子,太过认真讲究的话,是在这里呆不下去的!”
江容雪低下了头,“要是回去的话就很难再见到星宇哥哥了……”
“是呀,你若愿为他改变的话,你们俩的缘份便长久些。”
江容雪咬着嘴唇点头,之后从奶奶手里拿颗枣放进嘴里。
“甜吗?”
江容雪看着关星宇忙碌的身影甜甜地笑着,“甜!”
奶奶欣慰地笑了。
不远处的菜田里,关星宇正在帮爷爷拔草。
“这姑娘是你打哪儿带回来的?“爷爷问。
“是从半路上领回来的。”
爷爷愣住了,“你们之前认识?”
关星宇点头,又不情愿地把她的身份告诉了爷爷。
“回头让你爹爹快些把她送回去吧!他们府上应该急坏了。“
关星宇停下手中的活,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晚饭的时候,江容雪强迫自己尽量多吃些。看着她如同喝药一般痛苦的表情,关星宇不住地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让她受委屈了。
吃过饭后,两人在院子里坐着。
“饭菜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关星宇问。
江容雪冲他笑了笑,“是跟府上的不一样,但我更喜欢吃这里的饭菜!”
“为什么?”
“因为它更有家的味道!”
关星宇不住地笑了。
之后,关星宇撇下江容雪来到奶奶身边,奶奶放下了手里正在洗刷的碗筷,“有事吗?”
“我想让江小姐住在奶奶家里。”
奶奶笑了笑,他知道关星宇的心思,他怕把江容雪带回家后,关父会立马把她送回府上。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奶奶还是同意了。“明天过后就让她回去吧,耽搁久了不但让她家里人担心,也势必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
关星宇兴奋地点头。
县衙里,县太爷决定郑重地办一件他平生以来最公正的案子。他早早地便命人张贴告示,于今日审理‘同福客栈’一案。并让衙役们整理着装,打扫了公堂,把那块‘公正廉洁’的牌匾擦得亮晃晃的。
公堂外人声鼎沸,掌柜的被带了上来。惊堂木一响,众人都安静下来。
“刁民你可知罪?”
掌柜的摇头,“不知何罪!”
县太爷不急不燥地让人把江府管家带上公堂。
江府管家二话不说指着掌柜的便说,“是他是他就是他!”
县太爷再问,“刁民你可知罪?”
掌柜的情绪激动起来,“大人要替我做主啊?”
县太爷觉得实在可笑,“放心,我会早些送你去地府的!”
掌柜的一听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往外淌,“小的有冤在先,迫不得已才掳走江家小姐的呀!”
县太爷没想到事实会跟他起初推断的一样,这让他不禁一阵得意,“你倒是说说你有何冤屈?”
“小人那天夜里原本和店小二……”话至此处他不由得把嘴巴给捂上了。
虽然没听全乎,但县太爷还是被惊到了,“店小二?……那天夜里你跟店小二在一起?”案子又有了突破,这让县太爷兴奋不已。
掌柜的哭丧着脸点了点头。
惊堂木再度被拍响,“难不成是你杀人越货栽赃陷害给了莫无问?”
掌柜的浑身打起了哆嗦,“大人英明啊,小的没有那么做,是店小二财迷心窃偷了莫道长的钱袋,把脑袋探了进去之后,被收紧的袋子勒住了脖子……最终才致死的!”
县太爷听得是稀里糊涂的,“你即跟他在一起,那袋子便是被你给收紧的喽?也就是说店小二是被你给勒死的喽?你想把偷来的钱独吞是吧?”县太爷都忍不住想要结案了。
掌柜的痛哭流涕,磕头如捣蒜,“大人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得了吧你,都事到如今了你还给我不承认,麻溜点认了得了,即不耽搁老爷我的时间也不耽误你投胎……”县太爷举起惊堂木正当要结案的时候,莫无问从人群里走了进来。
“大人,店小二的死与他无关!”
县太爷放下了手里的惊堂木,“你还敢回来呀?”
莫无问拿出‘乾坤袋’往地上倒了一滩银子,“这些是给你重建衙门的!”
县太爷立马变得客气起来,“即是如此,那你说吧,那店小二的死是怎么回事?”说话间他冲一旁的衙役们挥手,示意他们将银子收起来。
“我这袋子是通灵的宝物,使用不当自会被其所伤。那日夜里店小二竟把头伸进去,自是万万不可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