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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废,有些事情只有你死了,才能偿还的轻,我发过誓,要亲手宰了你。”皇甫谧重新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公仪废逼近。
几十年的欺骗,始终在他的心头萦绕,亲手终结这个噩梦,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都结束了,两千年的时间,就是黄粱一梦……”
公仪废闭上了眼睛,跪在了地上,漆黑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两千年前的那一夜。
那一夜,他吃了不死药,永生不死。
那一夜,青楼名妓血溅当场,只为两人之间的那段感情。
那一天,红衣上官慷慨赴死,只为了让他看自己一眼,那一眼即是永恒。
“动手!”公仪废睁开眼睛嘶吼着,他已经活的够久了,大梦成空,再活下去也没有任何的价值。
手起拳落。
近乎粗暴的一拳,如同奔雷闪过。
砰!
公仪废的脑袋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充血的脑袋,好像西瓜一样,砰的炸开。
“终于结束了……”
皇甫谧收回了拳头,几十年的时间,他做梦都想手刃公仪废,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是依旧是他亲手把公仪废宰了。
呼呼呼!
螺旋桨特殊的声音,在黑庙的上空响起,原本消失的武装直升机再度飞了回来,紧接着一条颇粗的绳索从直升机的内部垂下,正好落在了皇甫谧的面前。
“阎医生,事情已经结束了,需不需要我送你一程?”皇甫谧转头看着被白浔扶着的阎京,看他的样子比地上躺着的秦哲还惨。
“一会你们会有专门的小组过来打扫战场是吗?”阎京眼神落在公仪废的尸体上,开口问道。
“你想……”皇甫谧一愣,然后顺着阎京的目光看去,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开口道:“阎医生,日后有时间记得来基地叙叙旧。”
“好的。”阎京费力的对着皇甫谧拱了拱手,目送他离去。
“你傻阿!皇甫谧坐着飞机走了我们怎么办?”白浔白了阎京一样,鄙视道。
“你不是能背我下山嘛?你看看你老公我这个样子,你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心疼?”阎京撇了撇嘴,装作委屈道。
“没有!”白浔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继续,我就不停你们打情骂俏了,这个家伙伤的比你重,我先把他带走。”倾城适当的时候扶起了地上的秦哲,虽然知道自己错误的感情是被催眠造成的,但是扔然看不下去两个人的样子。
目送倾城的离开,白浔的脸有些红,她第一次听见倾城说这样的话,两个人之间怪异的感情,终于结束了,她以后也不需要在刻意的回避对方。
“哟,我的乖老婆,脸怎么都红了?来老公抱抱。”阎京伸出双手作出拥抱状。
“去死!”白浔怒嗔一声,要不犹豫的踩在了对方的脚上!
“谋杀亲夫啦!”
阎京的喊声巨大,从泰山的之巅甚至传到了自己的产业,所有的压抑在清晨的时候释放,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爽。
“我们就这么下山了,公仪废的尸体怎么办?”扶着阎京快要走到山脚下,白浔突然想了起来,公仪废虽然已经必死无疑了,但是尸体扔然还丢在庙里。
“尘归尘,土归土。”
阎京张嘴一笑,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远程遥控期,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黑庙挥了挥手,然后轻轻按下。
砰!
巨大的爆炸声卷起冲天的火光,夸张的温度卷起一阵黑烟,直冲天际。
肉眼可见,原本山巅上临时出现的黑庙,已经彻底的消失,甚至连砖瓦都没剩下,变成了无数的灰尘,随着刮起的山风,吹得到处都是。
第642章奇怪的少女
华夏,青海市。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已经从深秋到了年末。
公仪废在泰山之巅化成尘埃,这个文件的档案直接送到了国安处,然后在皇甫谧的干预下直接办成了铁案一桩。
当然,阎京是最后一个离开现场的人,免不了接受了各种各样的盘查与询问,好在这一切都是在病房里进行的。
事实上,阎京伤的很重,只有真正明对了公仪废之后,他才知道了对方的恐怖,仅仅一脚,差点就把他踢死了。
不过,好在他的恢复能力惊人,在加上背后拥有着秦氏集团和白家的全力资助,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已经恢复,可以下床行走了。
但是根据他自己的诊断,扔然不可以剧烈运动,毕竟中医有一句老话,伤筋动骨一百天。
轰!
一大早,秦哲新买的奔驰S系列便驶进了白家别墅,这段时间以来,他刚刚能下床行走,就养成了每天到白家报道的习惯。
车一开进别墅里,就看到正在晨练的白一鸣和阎青松三个老人,赶紧下车打起了招呼。
白一鸣和阎青松三个老人对秦哲的莽撞样,也早就见怪不怪,各自都笑盈盈的与秦哲说上几句。
从地府走了一遭,三个人都看开了很多,年轻人爱闹,就让他们闹去吧。
“我说你是不是属狗的?怎么每回掐着饭点来的?闻到香味了是吧?”阎京一脸不爽的从二楼走下来,身上穿的满是淤泥的衣服,显然也刚回来不久。
公仪废死了,四颗珠子都在他的手里,刚刚能下地行走,阎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跑到一个地方把珠子回归原位,而昨天刚好就是他把定电珠归还的时候。
这不,刚刚回到白家秦哲这个跟屁臭就来了。
“放屁吧你,小爷我是担心你半路嗝屁了,遗产没人继承,我好过来跟伯父伯母商量商量,让他俩当股东。”秦哲调侃了起来。
秦哲说话虽然难听,但是他确听到阎京出门之后第一时间赶来,足以表明,他对阎京的关心。
“滚蛋,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说吧除了来蹭饭还有什么事?”阎京对三位老人打了个招呼,拉着秦哲到一旁的凉亭里坐了下来。
秦哲从口袋里掏出了水果平板,递给阎京开口道:“这是咱们这批续骨药,市场反应比预料中的还要好,这几天有一些国际厂商跟我们交谈,想要买我们的配方。”
“代理权可以卖,但是配方不卖。”阎京看着屏幕上涨数据,摇了摇头。
中医虽然放下了门户之见,但是他这次研究出来续骨药还有有一些灵草的成分,如果泄露出去的话,搞不好神农架都要被那些商人搬空了。
“好吧,那我找他们的负责人沟通一下,毕竟你才是配方的拥有人,一切还是尊重你的意思。”秦哲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然后继续道:“事情都解决了了?”
“嗯,公仪废的事已经办成了秘密档案,杜伟珏转作污点证人把知道的都说了,鬼楼基本上已经完了。”阎京把平板放到了一边,开口道。
还有一点阎京没说,就是杜伟珏在为鬼楼做事的时候,牵扯到几宗杀人案,警方这次的取证工作得到了巨大的突破,案件做实了,杜伟珏免不了要做几年牢。
“这样也好,鬼楼倒台我也算没有辜负阿玥,过几天见她的时候,也能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秦哲说完之后,沉默了起来。
百里玥死后,秦哲看似没有受到什么打击,实际上心已经死了,如果不是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的话,他早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
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他也需要给百里玥和自己的孩子一个交代。
“过几天我陪你一起去,我正好也有事要跟百里琰谈一谈。”阎京道。
前段时间因为白浔受到攻击,阎京迫不得已的施展阎王门的针法,在施针的过程中,却发现了一些问题,只不过因为公仪废的关系,把这件事耽搁了,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也是时候一问究竟。
想了想,阎京决定先给百里琰打个电话,跟对方确认一下时间,等待了许久之后,电话才终于接通。
“喂,阎京,有什么事?”百里琰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电话对面传出来了叫骂声。
阎京一愣,顿了顿才开口继续道:“你现在方便吗?方便的话我要去百里家一趟,有些事情想要请教百里老爷子。”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百里琰苦笑一声。
“当然是真话,我是真心有事想要请教。”阎京回答道。
“好吧,其实我们百里家最近遇到了点事,家里比较乱,过几天可能没有时间,如果你有什么想请教的现在来吧。”百里琰道。
“好,我收拾收拾,一会直接去。”阎京皱着眉头,直接挂掉了电话。
秦哲看着阎京皱起眉头,不由一愣,疑问道:“怎么了?百里琰怎么说?”
“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去百里家,我总觉得好像出了什么事。”阎京道。
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因为白浔还在休息,阎京并没有打扰他,跟白一鸣说了一声之后,便坐上了秦哲的车。
一路上,阎王门的守卫出奇的放松,跟往日的严密戒备完全不成正比,很明显就是出了什么问题。
秦哲因为特殊的原因,并没有跟着阎京一起见百里家族的人,而是独自走向墓区。
阎京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也只好迎着头皮朝着百里家的内部走去。
进入主厅,一抬眼便能看见百里徽坐在主座上,正在指着几个对着的百里家子弟漫骂,百里琰和百里苏站在一旁,脸色十分难看。
“老爷子,阎京来给你您请安了。”阎京看到这个架势,心里也有点忐忑,走上前恭敬道。
百里徽看到阎京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抬了抬手,开口道:“让你见笑了。”
“哪会,这不正好证明老爷子您的中气十足,我看您阿活个一百岁都不成问题。”阎京道。
阎京这倒不是拍马屁,事实上像是百里徽这样的老神医,只要保养得当,活个一百多岁根本不成问题。
“阎京你小子拍马屁的功夫跟秦哲学的是不是?”百里徽一眼就看穿了阎京的伎俩,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您别动肝火,不过就是一些小事,您犯不上生那么大的脾气。”阎京后者脸皮道。
百里徽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从桌子上拿出一张纸条,扔给阎京道:“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阎京接过纸条一条,顿时楞住了,这分明就是一张战书,而且赌注竟然是百里集团旗下的两间中医堂,再一看桌子上放得地契,很明显这两个人挨骂的人,肯定是输了。
中医之间互相切磋不要紧,但如果不是特殊的情况,很少有人会拿产业当作赌注,这可是吃饭的门面,特别这两间中医堂里其中的一间,还是阎王门祖上传下来的,价值更是珍贵。
“这两个兔崽子,以为摸到了点皮毛就目中无人了,技不如人也就算了,把我们百里家的祖宅当成赌注了!”百里徽气的鼻子都歪了,张嘴骂道。
阎京低头一看,这两个人其中一个他不认识,另一个脸被打得像猪头一样,要不是他眼力好,还真认不出来这个人是百里徽的亲儿子,百里鸣。
“不应该阿,老爷子,您儿子的医术虽然不能跟您比,但在中医界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可能输给别人?”阎京疑惑道。
“这个臭小子,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还没一个女娃娃厉害,事后不服跑去挑衅,还被人揍了一顿,你说气不气人。”百里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阎京越听越疑惑了,如果按照百里徽所说,对方竟然还是个女孩?在中医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