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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飞来,他却似没瞧见般,表情没有半点变化,直到尸体已至面前时,他身体向旁略侧了侧,尸体恰好不着他的边际从门口飞了出去。而来者却从头至尾都没停下脚步,来至妖艳丽人的面前若无其事的坐下。
“一下把他杀啦!那女人—杀—杀人了!”
直到此刻,店中的客人才从刚才的惊呆中反应过来,纷纷向门口奔去。瞬间失去了踪影,连店主和伙计也消失不见,刚才喧闹的小店瞬间变的死寂。
“我还以为蛇女美杜莎又要恢复原来的面目,像几年前在小村那样将所有的人杀个精光呢。”贵族男子盯着妖媚女人说道,“原来只是为了吓走那群吵人的苍蝇而动手罢了!又或者只是因为心情不好醉酒杀人发泄而已。”
“我还以为影大人是一位雷厉风行的大丈夫,原来也只是只会空口说大话却不能做实事的废物!”美杜莎望了影一眼回敬道,“让我代为转告玄宗其灭门的时间到了。而本人却拖三拖四的至今不敢去兑现自己说过的话。”她已带了几分酒意,毫不客气的讽刺影。
后者却毫不在意,微笑了下说道:“与那件事情相比,我倒对另一件事情更为关心,我在想一个陷入了迷茫中的羔羊到底要用多长的时间才能找到方向,找寻回自己!”听到这句话,美杜莎抬眼望了望影说道:“你知不知为何当初我们‘幽冥刺客’四个人全部拒绝了你的邀请,其中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讨厌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讨厌你这种逢人便说教,把别人当成三岁孩童般!”
“呵,可惜我自从那次‘死过’之后便成了这个德性,别人不喜欢也好!厌烦也罢!我并不放在心上!到是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影说到了这里收敛了笑容,严肃的对美杜莎说道:“为何因为被人类欺骗而伤心?!为何背负着那种至今仍让自己如此的痛苦?!你原本便是与人类完全不同的生命!虚伪、背叛、不忠、不孝、忘恩负义、欺诈、诈骗、自负自大、妒忌、憎恨、傲慢、偏见、残酷、自私自利、丧心病狂这些本来就是人类劣性中的种种存在,你和他们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不用生命、或者直接说是敌对的。他人利用你、欺骗你、出卖你,本来就是作为敌人的应施的手段,你却因为玄宗中人给你灌输的所谓思想而至今对他们对你的欺骗、利用无法理解!为何他们只教你去捕杀本是同伴的类魔,因为类魔对人类犯有暴行;那为何在人类对类魔犯下同样的暴行时他们却说人类可以原谅而不诛杀!你竟连这些东西都想不通,那天在求你的时候没杀那位玄宗下注,又因为你把他们当作的亲人或朋友,所以对此行为感到迷茫,我之所以叫你去通知玄宗我访问的日期,却又延迟几日才去,原因便是替你还她们所谓的恩情!她们已有多日的准备,如果还不能死里逃和,只怪其名过其实—说什么所谓的除魔之道!”
影站了起来说道:“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无所谓。厌恶也罢,我只是对现有的世界不满而已。这会被学者骂作无谓的愤世嫉俗,但我对人类现有的世界对他们认为所谓应该的世界我绝不赞同!”
影转身向外走去,一边留下了最后一句:“我要说的只是这些,至于你要如何抉择仍由你自己作主,我不会勉强!”影消失在了门外,美杜莎仍坐那里。
“又要离开吗?”门主和卡修两人坐在门主用于练功的房间中,门主望了一眼卡修仍一脸的颓然哀伤的神情。
“向您问清楚之后就得走了。”卡修道。
门主望了望这个像自己儿子似的徒儿道:“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年遇到你们的不是我这个满脑子陈腐念头的老头子,可能现在的你们就不会承担这么多的不幸。你体内有传自父亲的强大‘妖气’,但却因为我对你的说教而使你所有的只是忍让、平和和怜悯之心,即便再厉害的人物有了过多这样思想便会被其束缚住,没有了攻击性的厉害人物就像失去锋刃的尖刀一样变的只会招受不幸,就像老好人那样为了他人而使自己受害,为了他们宁愿残害自己。”门主又望了下卡修,继道:“或许我们的教义也该改下来了,或许应该在柔和的心旁加上利刃。”
“我觉得现在很好!”卡修忽的说道。“我觉得有别人没有的忍让平和之心很好,当年始祖为寻找人们苦痛的原因不惜放弃王子之位,而去四方游走,遍觉人间的苦楚,最后他不惜割自己的肉喂食饥饿的乌鸦,我觉得这样很伟大,可惜我还不能达到这种境界。其实我苦痛的不仅是罗莉的离去,还有在怨恨自己,妄我一向标榜‘最爱惜女性’可我却为了坚持自己所谓应做的事而离开了罗莉,我才是害她的罪魁祸首。”卡修说道。
“如果凡事我们都可以预知便好了,那样我们便可以提前预防避免祸事的发生,但那样预知的事,便已不是真实的了。”门主说道,“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尽力去按自己的心去做事,只是那样罢了。”
“徒儿明白—”卡修说道。露出了多日来第一个笑容,虽笑得仍十分苦涩。
“你要问什么事?”门主问道,将话题变了回去。
“您曾经跟我提过‘生命之石’的事,但当年我一副顽皮的心态只听了这几个字,后面的却没听,现在我想问下它的情况。”卡修说道。
“现在它可能已成了各势力积极寻找、争夺的对象,魔族、妖精、玄宗,再加上你。‘生命之石’乃是上古时代的传说,但其确实存在,它是女娲始祖为了封印魔界到人界的入口而炼制的五彩石中的最后一块。封印之时她最终由于体力不济,随石一同跌落地面,而魔界的通道也因此未得完全封印,圣门的先祖曾多次找寻均未得,或许它已深埋入地下,亦或落入深海皆有可能。但关于它还有另外的一种传说,便是它有了生命,因为女娲将仅余的气全部度入了‘生命之石’中,而它却正因为此缘故变化成了人,传说人类是女娲用泥捏造,又输气入内而成,那么‘生命之石’变化成人便同样的可信了。”门主说道。
“我从蓝妖精口中听说此种说法!他说在一定范围内可以感知道它的存在。所以我要去找到生命之石,必须赶在魔族人之前。”卡修说道。
门主点了点头道:“寻找就要去修斯顿南部的罗特城,那里一直被称为‘天使之城’!就是传说中‘生命之石’跌落之处。”门主继问,“第二件事是什么?”
“我要问您是否知道影的下落!不久前他抓走了蓝妖精,目的多半是想从他的口中查问出妖精国度或‘生命之石’的下落!我必须尽早将他救出。”卡修说道。
“影之前却同我们圣门交往密切,也正因为那样他才会认识的你和米蒂安,但现在的他却已同之前全不相同,他住在何处我同样不知!”门主停了下说道:“但有个人一定知道—”
“您是说米蒂安?”卡修道,门主点了点头道:“她在那里生活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可是你问她影的下落,她必然会问你原因—”
“不得已也只能编个理由了—”卡修说道。
###第十一章 灭门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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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宗虽像圣门一样因为世俗庭势力的迅速扩大而不得不退避深山老林之中。但两宗派有一关键的不同处,就是玄宗教义中有更多入世的顷向,这也是直到现在玄宗仍有较多门徒的原因。
现任的宗主纳美缔,还有其妹是玄宗的支柱成员,而除了这两位汉人,译音宗还有包括四护法,十二执教,及其近百人的门徒。而这些人便都生活在“三面崖”下悬空的楼阁里。
“姐姐—”露露娜拿着食物轻敲了敲密室的石门,片刻里面有了动静,然后石门打开,她走了进去。
此石室乃门主闭关修行之地,中间处是一几米见方平台,而此刻纳美蒂正端坐那里。
在她身后的石壁上挂有一张大幅的画像,像中人同样戴有同纳美蒂所带那样的上窄下宽成方形的高高耸起的帽子,身穿银白色的宽大长袍,在前胸处有一阴阳术的图案,猜想亦可知道那人应是玄宗的创立者。
“姐姐,休息下吧,你已不眠不休的多日了。”露露娜坦密室中,石门又自动关闭。她劝说纳美蒂,后者满头大汗,脸色却显得有些苍白,眼睛也布有因疲劳而致的红丝。
平台上放有一本残旧的书卷,非常厚,其外用羊皮包裹。露露娜将盘子放在平台的边缘处望见那本书卷,变得一惊道:“姐姐难道你在练习—”
“不错—”纳美蒂深呼一口气,站起来道,“除了这样做,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不过可惜,这本‘圣典’中记载的阴阳术似乎与我们以前所学的很不相同,从头至尾都是用古怪文字著写,只有前几页有简单的译文,所以我也只参透其中的些许而已。”
“可是师父临终前对我们千叮万嘱不可学习这上面的阴阳术的。”露露娜说道。
“我记得师父的告诫,不过现在玄宗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不想玄宗就这样毁在我的手上。”纳美蒂说道,“现在只要能令我的阴阳术提升,灵力提升,无论是什么样的方法我都要尝试!”
“姐姐,或许我们是太忧心了,美杜莎也许只是跟我们开个玩笑,她可能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什么叫影的人。再说影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竟要一人灭我们玄宗—”露露娜说道。她虽认识卡修却并不知道影,而她这样说也多半只是为了安慰姐姐而已。
“你也认了解美杜莎的,你觉得她会开玩笑来吓唬我们吗?”纳美蒂道,“而且,我是见过影!上次我捉拿美杜莎没成功便是因为他出手将她带走。而且他亲口向我说过要来拜访玄宗!”她没有说的太相关,其实当时她完全的被影控制,手足连分毫都动弹不得!
尽管影是突然出现而且攻其不备,但那种在不知不觉在将她控于手掌的感觉却已深印在纳美蒂的脑海里。那已引发一种不安、一种恐惧!也正因此自从她回到玄宗之后,便加紧修行。
而美杜莎到访,告知她们影在某一确定的日期到访后,她更是开始不分昼夜的修行苦练。与其说保护玄宗倒不如说想消除那种影带给她的耻辱、恐惧和不安。
“可是已经过了他所说的到访日期几天了,可能真的只是美杜莎开的一个玩笑而已呢。”露露娜说道。纳美蒂没再说什么,只轻叹了口气,她也希望那只是个玩笑,但几乎没可能,她已大致的猜到为何影会不动自己丝毫,只救走了美杜莎。
“我出去了,姐姐。”露露娜说了句转身向门走去。其实自从在王宫被番多拉捉弄了之后,她回到玄宗也开始了苦修。
“露露娜,你先别走,姐姐问你一句。”纳美蒂喊停妹妹道,“我不允许你因卡修交往,你有没有怪姐姐?”可能是感到自己逃不过这一劫难,宗主望向自己的妹妹,感情流露了出来。
露露娜还是首次听到刚毅的姐姐说出这样的话。
她略想了下说道:“其实我又同卡修见过两次面的,姐姐命我去护送公主时,在白城恰巧遇到了他,在那之后我便明白到以前的自己太任性了,所以我不怪姐姐的。”
“那就好!”纳美蒂一副心慰的样子,“你下去吧,我们姐妹一同努力度过今次的难关—”露露娜深深点头。
就在此刻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