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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都处在难以自拔的阴影中。忙轻轻的摇动卡修,关于,后者终于恢复了过来。
“喂!别想那么多,去的事就不要总是念念不忘了!”一双大手重拍了下肯的肩膀,后者方从可怕加快中摆脱出来。轻过头去试掉流出的眼泪,再转过身来神情免免强强的恢复了常态。“刚才你跟我说的就是与菲安娜有关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肯问道。肯主动问起有关菲安娜的事,令深为了解他的卡修也错愕了下,见到卡修那种表情,肯轻转过头去道:“不说算了,当我没问。”“切,你老哥大驾垂问,小弟怎能不答!”卡修又往肯的身边靠了靠。一边的黛丝饶有兴趣的望着这对性格相差较大的兄弟。
卡修道:“妖精在很多方面和我们不同!可能因为生存环境的不同,我们人类通常无法具有的精神异力,它们却极为擅长,我们人类中的男女上了床才算有了那种关系,妖精却不只如此,只要男性、女性妖精有心灵深切交流,那么就已经算是有了我们常说的那种关系了。”在旁边听的饶有兴趣的黛丝哪里想到卡修忽的将话题扯到男女交合上,这位妖精小公主立时变得神情不自然起来,忙将头转向一边装作没听他们先前的谈话般望风景。
“而菲安娜同你完全合体之术,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你们两个都已变的不可分隔!也就是说——嘿,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我才说你和菲安娜不是没关系的!若用她现在已是你最亲近的人来形容也绝不过分!”卡修道。
圣西罗城,又称西界城,其原因便是在该城中的中间处有条又宽又深的赫兰周围高不可攀的群山成了数条大河的发源地。南阿普顿河便是其中之一,这条仅次于莱茵河的第二大河却因流经地理地势属于由高地至沿海低地直线下降而形成了莱茵河犹未形成的奇险地貌。将圣西罗一劈为二的巨大的河谷,便是它的功绩,圣西罗城被称为两界城,原也只是因为地形地势的关系,但现在“两界城”的称谓却已是名符其实。
人类尽管有诸多的劣根,但说到为自己谋福利方面,为类之聪颖才华横溢至无可复加的地步。圣西罗城中间不可逾越的天壑,人类为了能在其上行走,便于日常生活的交通往来。人类竟然能在这宽近百尺深渊上造起桥梁。像大陆其他桥梁相若,两界同样也有主桥副桥,其中主桥一座,副桥两座,相距也较近,站在一座桥上可以将三座雄伟之桥尽纳眼底。
奥站在中间主桥的中央,像欣赏风景般静站了一会。最后望了一眼他刚离开的两界城中的西座,不紧不慢的向东座走去。像其他的城市一样,西座已显不可抵挡的萧条和衰败之相,但在白天时必竟还有人在街上行走,有人为了明日的生计,而吆喝首小买卖,但东座却仍是一片死寂,完全是一副已没半个活人的情景。
奥沿着长街走了几步,忽的停了下来,“既然来了,就进来边饮酒边谈。”奥说道,随后转身推门进了一家肯定没人招呼的酒馆。
“嘿,终还是被发现了。”从墙角闪出一个人来。中等身材,身着贵族服饰,但却是很简朴的那种,齐肩的长发未系成辫,略带几分稚气的脸,却因那双不时的精光闪烁的眼睛无法显现出他正常的年龄,给人一种少年老成之相,但他不时有意无意的作出的嬉笑动作,又使他显得对任何事都可不放在心上——奇妙的少年。
听到奥叫他,这家伙连犹豫也没犹豫推门便跟进去。
“奥大人,您请坐,小弟去给您倒杯酒。”像外面的街道一样,酒馆中也寻不到半个人影,少年呵呵一笑道。奥淡淡的笑了下道:“虽有一桥之隔,但这里却就要我尽地主之宜了,你坐我去寻下,应该还可以找到不错的酒的。”奥发觉眼前这个少年虽表现对自己很是尊敬谦卑,实际上却是或多或少对自己有点尊敬,但谦卑或恐惧实在连半点都欠奉。
不片刻奥已拎了酒从后房中走了回来,来到少年面前坐下后,倒了两碗酒,奥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来敬你一碗。”少年将碗拿起道:“具我所知,奥大人不过二十出头而已,用英雄出少年来形容小弟实在愧不敢当!”
“叮——”两人对碰,一饮而尽。
“少城主来找在下不知道有什么事?”奥将碗放下道。眼睛瞬也不瞬的盯望着对方。后者一叹道:“叹!果然您是知道我的身份,不过我也知道奥大人以前的事。嘿,那些事不提为妙,免得您一生气,小弟性命堪忧矣!”奥的神情没半点的变化,但内里却似凝了层冰般,道:“你可知自从你进到这里开始便已经是个死人?”
“嘿,小弟的人头还在脖颈上一刻,生死便仍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就算真的命丧于此,也无所谓,若连这么一关我都过不去,即便苟活也没什么大作为,虽生犹死!”少年瞬也不瞬的盯望着奥说道。那双精光闪烁的眼睛显示着少年的无所畏惧。
“噌——”忽的奥右手轻手,名为“浊日”的指挥刀已在手中,细长的刀尖直向少年脖颈刺去。后者显没想到奥居然动手略显惊诧间却没慌乱。在浊日抵达前,双足用力,整个人似箭般向后射去,半空中两个翻滚双足蹬踏在墙壁上,借反弹之力加速向奥扑去。同样已在手中的细长腰刀横划奥的脖颈,后者向后轻跃,翻身去了另一张桌子后侧,少年一击落空,落地瞬间,双足点地再镒向奥扑去。右手的长刀前递,使其整个人如同条长蛇袭向对手。奥的右手出击,“叮——”两柄形状相若的刀,刀锋点在一起,少年的刀立时弯曲,但却未断裂,显然其刀不但钢性实足,韧性亦极好。半空中的少年左手用力拍动正处其下的桌面,使其身体寻到新的支撑力,不至下跃,借力反力,双足转飞过来踹向奥。
“嘣——”少年感到自己像踢中了金属盾般,仔细观瞧发觉奥承受了他的双足全力的左手处浮现一层像黄金般的护甲。“砰——”下面的桌子无法再承受上方的巨大力道,终于塌碎,少年一个翻跃落去了远处。
“传言果然是真的!奥大人具有人类所没有的能力!”少年道。奥这一手摆明是让他知道此点如实,但少年却仍未慌乱,带着几分市井气息的无惧无畏的神情。却使这人有了一种这世间人缺少的东西。
“知道传言是真的,那你应该意识到你的小命难保了!你还有否胜我的把握?”奥将左手放下,淡淡的道。“虽无把握,却仍自信!大人把足了必胜的高姿态,我却有信心,小心阴沟里翻船!奥大人想杀我,也要废些周章——”忽的后面仍在嘴中的说话含在他口中再也吐不出来,他发现眼前金光一闪,奥古斯都已像道行踪难测的幽灵般到了他的身后,那双足可要他性命的手拍了他的肩头。
“坐下来吧!”奥轻轻的道。“若我没侥幸的被他们看中,平常的奥古斯都都要杀你确不易做到!”少年呆了呆,随即消退恢复常态,然后如若无事般走回自己的座位处,道:“奥大人的气魄小子领教了。我想我找您的原因您也早已猜到了,您就给个痛快的答复吧。”说话间倒了两碗酒,一碗交给奥,两人对碰,再次一饮而尽。
“我已经答应了。”奥大人说道。这次少年真的呆了,半晌笑道:“奥大人,比传闻中的有趣的多!不过我可不是善男信女,我们之间只是合作,中间奥大人可能捞不到半点好处。也像其他的政治联盟一样,我做大后随时与您与敌。”
奥失笑道:“你倒坦白!”随后来至窗前,望向外面显得份外刺眼的阳光继道:“我不知道你的雄心壮志有多大!我的心愿就是统一大陆!但那群东西的存在,我的梦想是实现不了的!现在我的目的就是让你们这些人尽量的做大,那样我们便可将那群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消灭掉!大陆是我们的地方,不应该轮到那群东西统治的!至于之后谁能实现自己的宏图大志,便看各自的实力和运气了!”
“还好我找的合作人是奥大人,而不是那个迪玛,又或其他黑骑军中的人物,否则我真的无地自容了。”少年叹道。奥微笑了下,眼睛所望的方向,在不远处的一座城池已发生巨变,祝那里新冒起的势力一切顺利,奥暗自念到。
战后事宜全部交给了克里奥尔和辛巴,对于这方面的事,壑完完全全的是门外汉。肯除了难以改掉习惯性练剑外,其他的时间他像失踪了一样。
“好多天没见到那个家伙了。”卡修和黛丝漫步在城堡的花园中,以前那位多半已被童魔干掉的城主显然是极为懂得享受的,埋在沙漠深处的城堡却有一座规模不小的花园,而其中很多花卉植物在其他环境较好的地方都需精心的护养,可见那位城主将过多的精力放在了养护这些花卉上,以至于将自己的城池拱手给了人,因他的享乐心态,因他的无足轻重的不“敬业”却给民众带动了怎样的灾难。
“他应该和菲安娜说了些什么了吧?”卡修问黛丝。这个花园现在成了卡修和黛丝这两个“闲人”忙碌的地方,“这里的片刻真安静,站在这里似乎可以完全忘掉近在咫尺的慌乱强动!谁知道明天这里是否还存在?”卡修忽的又道。
“我想没有,姐奶和我们一样这几天都没见到他。”黛丝说道。
“那家伙!”卡修道,忽的想到了什么。
###第十章 心之忏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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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欺近,将沙城变的一片昏黄,与闷热天气不相符的狭小窗子阻住外面存之不多的光亮,房中亮起烛火,在无风的屋中微上微下的跳跃。
门外的走廊传来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在离那有亮光的房间还有几十步处停了下来。
“你硬拉我到这里干什么?”菲安娜止住脚步问道。卡修道:“去见你的老公——”看到菲安娜冷下的脸,忙改口道:“见肯!哎,你和他真的该好好的谈一下,一个不愿同对方说话,另一个几乎不懂得说道!其实肯那个人面冷势心热,外表刚强内心却充满苦楚,非常脆弱!你只要对他好三天,我保证你们的关系大有改进。”卡修喋喋不休却不得不压低声说道。
“你是不是把我的事告诉了肯?”菲安娜一脸不悦的问道。
“我觉得对他说了好!那家伙是个傻瓜,很多事情不跟他说明白他自己永远也不明白,更意识不到,你也不希望他总是对你像个陌生人似的吧?”卡修说道。
“他怎么对我都无所谓!最多我回到新幻域去,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罢了!”
菲安娜坚强的说道。在一定程度上卡修是很了解这位妖精大公主的。或许是出身的原因,她性格中主要的一方面,尽管和肯已有非比寻常的关系。而肯那种对她视而不见的冷漠态度,对她的伤害是可想而知的,但尽管如此,她不会对肯产生依赖。
“现在的你和肯很容易令我想到特丽莎和肯开始的情景。”卡修转身靠在墙壁上语重心长的说道:“特丽莎的死对肯造成的打击是很大的,直到现在为止,他的心里仍被特丽莎充满道!但活着的人真不该让死去的爱人填满心口!”卡修说着话离开了墙壁,道:“话说至此,怎么做大姐您自己决定。”将手摆了摆,他轻步去了。
菲安娜静站在走廊边上,卡修的话在她的心头盘绕半天,但对肯的内心世界的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