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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耻———”
黄老头觉的挺无语的,狰红的老脸跟磕了半斤*药似的骂了三少爷一句,他本想在问一下三少爷到底是什么人,却没想到话到嘴边,突然觉的身子一紧,是捆尊绳…
野沟子里很多枯草,秋天干燥,三少爷随意拿出一支火折子,迎风吹了吹,扔进了干枯长满枯草的沟子里,火苗轰然四起,三少爷带着的白脸面具现在显的更为诡异,手中多了一把黑瓜子,遮了遮面具,露出嘴巴,不紧不慢的嗑了起来。
一切来的就是这么突然,黄老头一点准备都没有,他还没见识过这么无耻的人,打架都懒的打,黄老头现在的脸色基本可以用猴屁股来形容了,眼中血丝四起,太阳穴青筋暴起,被气的不轻,心里狂吼着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会碰到这么个事儿
“想死还是想活?”
三少爷兴趣雅致,这等情况还有闲心嗑瓜子儿,老天哪能容他,这不,野沟子里的火光大了起来,三少爷才发现,几坨干枯的牛粪离他不足半米之遥,三少爷不由的蹙了蹙眉心,当然,戴着面具呢,黄老头看不见,三少爷应天意,将黑瓜子扔入火势当中。
黄老头可能是怒气攻心不知道还是怎么着,没有说出任何言语,脸色红的还跟猴屁股一样,倒有几分骨气,可能是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三少爷也没表现出太在意的样子,将面具又遮住了嘴巴,随意迈过牛粪,在野沟子旁边捡起一根没有任何水分的干枯树枝,树枝上充满尘土
三少爷捡起树枝后,在地上敲打了两下,看了看黄老头,又看了看地上那两坨牛粪,随意道:“要不把装着赤炼索的行囊给我也行,不要骗我,我也是有文化的人,知道你随意一念咒语就可以解开你和行囊的子母关系。”
一边说着还一边想到,两坨牛粪,少了点…
黄老头的脸依旧如猴屁股一般,也还是木有说话
三少爷躲过牛粪,用树枝也没见怎么用力的插了插黄老头的脸,黄老头就歪倒在地,而且还是极其狼狈的歪倒在地上,黄老头用一种很有爱的眼神看着三少爷,准确的说是瞪着,‘爱’不得将三少爷给吃了,他还在纠结中,眼前这‘中年人’到底是谁
三少爷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会提醒他,我是谁难道很重要吗,三少爷狠狠的跺了黄老头一脚,没有丝毫尊老之心,黄老头应力,吐血了,而且还用一种死不瞑目的死鱼眼看着三少爷,鲜血没有任何迟疑的喷在四处,还好没溅到三少爷脚下,不然黄老头又得挨一脚。
三少爷很理解黄老头此时此刻的感受,他腹部受力,肯定就像一个普通人被一大胖子举在空中摔在石板地上,心闷的感觉,而且还抽着痛,不是痛彻心扉,而是痛彻大脑,他的大脑肯定暂时性缺氧,导使他说不上话来,马上换了一个姿势,跟虾米似的蜷着身子。
黄老头不知道三少爷会这么突如其来的给一脚,他以为三少爷拿着树枝要抽他呢,要知道这么严重的一脚,黄老头何至于不说话呢,如今就算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三少爷又补了一脚,踢的是脖颈处,黄老头突然发现自己的下巴不给力了,木有说话的功能了,黄老头欲哭无泪,冤孽老子可是玄皇呀
“知道本人平生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三少爷用树枝抽打着黄老头的脑袋,指指点点的说道,面具中的三少爷确实是满面厌恶
“尼玛有手有脚有脑子有银子,怎么可以这么邋遢,邋遢也就尼玛算了,尼玛你说你人品怎么可以这么坏呢,堂堂玄皇者竟然连百十颗淬骨丹放在眼里,我…,我鄙视你”
黄老头听到这带面具的家伙一阵咆哮,第一个感觉就是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遇到个疯子,眼泪呀鼻涕呀想我七十岁的玄皇者,如今竟被一个只活三十余载的男子欺负,不活了…
三少爷这身装扮加上嗓音儿确实像极了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三少爷接下来的动作真的是让黄老头有情以何堪的念头了,黄老头的隐忍能力也是非常人能忍,他到现在还没有自爆的心思,黄老头不敢相信他看到的这一幕。
三少爷用树枝将捎带水分的那坨牛粪挑起,目标是黄老头的嘴巴,由于之前黄老头就感觉脖颈被他抽了一下,脑袋就不能动了,黄老头没有丝毫反抗之意,刺鼻的某种味道疯狂的钻入他的鼻子里,深入脑髓
三少爷没有打算让黄老头开口说话的意思,手里多了一个炮仗,还是私自的那种,用前世的话说就是用报纸做的那种威力较大的炮仗,现在的话说,是用牛皮纸做的,威力不小。
将炮仗插在牛粪上,正好,炮仗的尾部插进黄老头的嘴巴里,黄老头大脑一片空白,都不知道怎么忍受的。
三少爷手中的树枝在火里烤的也差不多了,枝头上都冒火星子了,面具后面的样子还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容,没有丝毫犹豫的点燃了炮仗的导火线
不等炮仗导火线引燃到一半,三少爷就已经消失在原地,躲在了十多丈开外的一棵老柳树后面,可能是怕被牛粪崩到
第二卷:八千里路斩浮屠 第一百六十九章:真的是祖传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真的是祖传的!
三少爷点燃炮仗的那一刻真的没有什么坏心眼,就想试试玄皇者的皮肤到底结实不结实,再者就是三少爷真的很讨厌有能力清洁而不讲卫生的人。
“砰——”
炮仗响了,听这音色,三少爷很确定,绝对是爆棚了,不管是今生的小时候,还是前世的小时候,三少爷都没少在乡下的胡同里还有田野间炸某些好玩的东西,这是一种很独特的爱好,他代表了乡村孩子成长的座右铭,调皮捣蛋的勋章
即便是三少爷已在十几丈开外,现在也闻到了一种那啥那啥的味道,这种天然肥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三少爷表示有点恶心,就算在这里,也可以清晰的听到那黄老头身体蠕动的声音,如果他能发出声音的话绝对能发出一种极度**的呻吟声…
三少爷顿了顿,尽量不呼吸,将全身的汗毛孔都封死,因为这种天然肥料的味道真的很浓郁,不是因为它太臭,在马路上起码也落了一天了,问题是这卖相儿与火药味混合一下,就相当**了,三少爷如同清荷上的蛙类,跳着性感的芭蕾舞,优雅的躲过地上那一点点黑色的‘物质’。
黄老头粗糙的呼吸声让三少爷误以为他的感觉是磕了猛药的前奏,三少爷走近黄老头身边,黄老头的样子像是即将迎接暴雨来临的未成年少女,紧闭着双眼,脸上还冒着炮烟儿,黑漆漆,黏糊糊的,他的嘴巴好像被炸肿了,反正样子挺埋汰的,恶心死了…
即便是三少爷有非人的承受力,见到这一幕,也是有点干呕的症状,平复了一下心情,可怜的看了黄老头两眼,他脸上已经没有模样了,眼睛闭着,鼻子上盖着那种黑糊糊的东西,嘴巴基本是合不上了,就那么如一口“黑洞”般张着
黄老头的整个面部都颤抖中,这不赖他,刚才的炮仗响声挺大的,认谁被这么震一下,都会神魂俱颤的,黄老头就觉的现在耳朵眼儿里很“嗡嗡”着呢,鸣音狂起,跟他**肾虚的症状似的
“真恶心,我给你解开穴道,不可乱叫,不然那边还有一坨牛粪,后果你是知道的,不过却不是这么轻松了。”三少爷风轻云淡的拿着树枝在黄老头侧颈上敲打了几下。
静——
还是静——
三少爷有些害怕,不会是炸死了吧
“嗷——————”
不静了
三少爷不害怕了。
一阵刺破苍穹的惨叫悲鸣,黄老头很识趣,惨叫中没有掺杂玄气,表示这声音最多也就传个二三里。
黄老头抖动着身子,大口大口串着粗气,弓着他那杨柳小细腰,侧着身子,吐了,吐的天昏地暗,黄老头此时的感觉已经不能用任何文字来形容,嘴巴里痛,而且还很恶心,隔夜饭出来了,天知道黄老头此时是如何的**
三少爷有些不忍现状,转过身子背着手欣赏起旁边火势越来越大的枯草来,决定等会儿在收拾黄老头。
约莫着过了小半个时辰,黄老头不抽搐了,也不吐了,三少爷的思路也清醒了不少,反正没那么调皮捣蛋了,转过身子看到令他有些惊讶的一幕,黄老头面色黑青,正在用一种老狼一样的眼神看着三少爷,此时他脸上已经干净了,起码不那么恶心了,嘴巴肿的跟两条腊肠似的
三少爷对此法也略有耳闻,可惜自己不能演化玄气,不然也能学会这个净衣咒,这是一门很方便的玄技,玄皇以上的人都会,玄宗阶别的也几乎也会,算是修玄者的一种福利吧
此时黄老头周身也没有那些恶心的牛粪了,估计他怕三少爷故技重施,将原本地上那坨干枯牛粪也处理了。
三少爷不紧不慢的迎着黄老头的毒辣眼神,手中又多了一个小炮仗,随手点燃扔到了黄老头的裆部间儿里,只听又是“砰”的一声,接着黄老头又是一声惊叫。
“你想怎么样——”
黄老头彻底急眼了,滚在地上好不狼狈,看着这个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神经病,黄老头不得不暴吼道。
“砰——”
又是一个炮仗,目标还是黄老头的裆部间儿,三少爷觉的挺好玩儿似的,黄老头裤裆已经被炸破了,估计他也炼过一些外家功夫,还算不错,蛋蛋没有散了
“你想要赤炼索是吧,我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
黄老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疼啊,真的很疼,钻心的疼,火辣辣的疼大声沉吼着,好像念了几句碎咒儿,那条赤炼索如一条红绳般从他腰间行囊里窜了出来,落在三少爷面前。
三少爷没有任何表情,其实他带着面具,即便是有任何表情,黄老头也看不出来,随手将手里那个已经点燃的炮仗跟扔已经啃完的苹果核似的扔到黄老头身上,随手拿起面前的赤炼索。
“砰——”
炮仗响了,黄老头感觉身上又是一阵颤痛,欲哭无泪的看着带着面具的这个少年,心中已经问候了他百八十辈的祖宗,等待发落
“哪儿来的?”
三少爷随口问了一句,示意黄老头说说,这链子哪儿来的,拿着赤炼索感觉着里面的能量,这条链子里的灵气和手臂中传输到体内的灵气一模一样的,也是如大海一样磅礴,只是自己的身体不给力,只能如一条小溪般传给自己。
“祖传的。”黄老头的回答很专业,就像是一个多年的古董贩子,欺骗顾客感情。
“砰——”
又是一声炮仗的巨响,三少爷越来越感觉手中的红链不安于现状了,链子貌似有些颤抖,不知何意。
“祖传的,真的是祖传的,太祖爷那辈儿传下来的,放过我吧,听说这链子是太祖爷在河边儿捡的”
黄老头疯狂的求饶着,一看就是个没骨气的货色,问题是小腹被三少爷踩着呢,刚才那个炮仗又炸了一下裆部间儿。
“放屁,要是祖传的,你这老货怎会还是一散修,不出所料,各大玄宗招收弟子,玄宗者即可吧,传了这么多辈儿,我如何还没听过你黄家的名讳?”
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