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杀自己。
“咯咯。”信长怪笑起来,血溅到了外面,滴在了地上,溅到了鸟屋尾的身上还有面前的卷轴之上。信长用舌头舔了舔嘴角溅到的血迹“无趣,田山义氏我回那古野了,丹羽长秀好好盯住那个家伙,可别忘记我的利息。”便是转身离了开来。
“不可能……六角家怎么可能。”看起来鸟屋尾对于面前的书信还是不敢相信。信中所说也就是六角家一时糊涂,相信这个朝敌,为了匡扶宇内,必将带兵前来援助。
“怎么不可能,这个可不是六角高赖的年代了,这个是六角义贤。鸟屋尾大人,您可要醒醒。”在刺激下去,这位变成了植物人义氏可就算罪孽深重了。
“麻烦您给我一间房子,我要切腹。”鸟屋尾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您倒是运气好,我这把小太刀可是师傅亲自打造,切东西可是锋利。”义氏拾起了放在鸟屋尾面前矮桌上的小太刀抚摸道“还有,你别打什么鬼心思,寸刃你是不可能打过我的。”对于鸟屋尾的花花肠子还是要堤防一二。
此时的鸟屋尾满荣已经身着素服,头上也系好了白色的带子。双手微微颤动的拾起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的小太刀,捏在了手中。“义氏大人,麻烦您把在下的躯体运去北田家。”
“自然,您还有什么要求说吧。”义氏点点头,看着脸色沉重的鸟屋尾。
“我……”鸟屋尾口中缓缓道,不过义氏也听不清这位到底在说什么。
第二百七十四章 生死之道
“我……”鸟屋尾额头沁出了点点汗珠,看起来这位对于生死之间的事情似乎还有所迷恋。
“说吧,一般的我都能答应,当然如果你想找人切腹给你师范,我这里可没。”义氏看着那位有些莞尔,切腹这个好像自己倒是不常见,除了师傅雪斋那次以及户田的父亲,户田胜隆以外也就没见到过多少次了。虽然说自己还是从小接受了一些相关的知识,但是也没专门教你怎么去切腹。除了某些地方,教育学生学习自爆。当然拉,义氏也想过,拿几个叛军的将士,身上绑上炸药一溜烟仍到北田军中。
“大人。”鸟屋尾见到义氏想的出神,有些提醒道,“我能问您一些问题么?”
“嗯……嗯?”义氏把眼睛撇了过去,收回了思索“你问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大家都在等六角的援军。”说起了六角,鸟屋尾的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些没落的神色,不过这位知道,即使六角派出了军队,那种数目也只是回天乏术。
“大人如果有一天,您在我这个位置上会如何?”到底是要死的人了,也不怕把话放的太绝了,鸟屋尾满荣紧紧的盯住了义氏。
听到这里,义氏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你这个话要是说给上总介,你现在就小命不保了。”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其实我不可能在这里,你知道么?”
“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怎么会没可能呢。
“战场才是武士的荣誉体现的地方,即使失败了,也要战斗到最后的一兵一卒。”义氏眼神变得有些空洞,似乎回想起了不少的往事。便是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人生最痛苦的不是自己死,而是看着别人死。”
“看着那一张张的惊悸的脸孔在自己面前,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脑中充满的都是不惜,这个可不是完完全全用武运一词就能否定的。”说完捏紧了拳头“人生的就是一场赌博,想要安安稳稳也不可能收获太多,成王败寇,天下王着又有几人?”义氏说的越来越激动。
“那么大人您想成王么?”鸟屋尾在一旁问道。
“这个可不是我一个人想成就成,一个人活只能活一次,但是死也只能死一次。”义氏看起来刚刚的话语都是还在继续劝诫这位鸟屋尾,有的放矢。
“我也怕死,但是……我不得不死,大人您明白么。”鸟屋尾看起来对于义氏的劝说有所动心了。“我知道,我死了再也看不到了,北田家的什么,或者说是您田山家的如何,外人称为在下为铁杆派,但是也只是在北田家而已。”从眼中义氏看到了那种不甘以及没落。
“我不得不死,我的妻儿家小都在雾山御所,我如果投降敌军的消息传了过去,北田具教可不会管什么‘管公’(参见作品相关)怨念,所以说我不得不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是我不想死啊……”突然间这位的眼泪从脸上落了下来,死或者生对于鸟屋尾来说是那么困难。
“那么我就放您回去吧。”见到这位落泪,义氏也有一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不必了,请您帮忙吧,我要切腹了。”鸟屋尾拾起了矮桌之前的小太刀。
切腹者认为这是光荣赴义,对武士而言,死于自己的手里既是保全荣誉,也是接受惩罚的正统死法。武士常常切腹自杀以免被俘,或是因为领主已死,藉由切腹以死明志。也有些令人难以理解的武士,采取切腹的方式来抗议领主所下的决定。这样的行为被视为最高的忠诚的表现,即便领主不予理会亦然,然而很少有人在家臣宁可切腹自杀而不愿服从其命令时,不重新考虑的。
切腹虽然是很痛苦的,事实上这种痛苦也是刻意要造成的。切腹者要用一刀以上,切开自己的腹部。至于为什么选择剖腹作为武士最崇高的死亡方式,主要人们主张人的灵魂是宿于肚腹中的;因此,武士便在有必要将自己的灵魂向外展示的时候,采取剖腹以示众人的方法。
切腹还要帮忙,这个可是一种非常滑稽的事情,至少义氏是这么认为的。其实来说,那位鸟屋尾大人,要求是是一种介错的仪式。毕竟切腹的过程太过痛苦,很多时候切腹者会委托其信赖者为他「介错」。需要切腹者会找一位自己最亲密的好友、家人、兄弟或是剑道高超的人来执行。当然义氏不算什么高人,但是至少是剑道高手。
“大人,荣在下说最后一句。”鸟屋尾满荣把刀顶住了自己的肚子。“锋芒毕露,言之过早,他日被隐云所暂遮的清月,必将泛出光芒。”把到划开的自己的腹部,“喝。”义氏提起春雨重重的劈了下去,鲜血溅满了室内,到了义氏一身。
“辞世词?还是劝诫诗?北田师兄,看起来这一次是我赢了。”想到这里,义氏脸上露出一种莫名的感觉。
说到底,鸟屋尾最后的话就如同投降了义氏,在切腹劝诫一般。“传令下去,鸟屋尾满荣用上等棺木备至,把尸首缝好,送去北田家。”便是起身离开了刑房。
现在的住宅是在龟山城的宅邸之中,暂时的城主由藤孝来担当,几日之后等战况稳定,在从那些降将之中选出几个代表来。至于把大本营安放在哪里,这个就是战后的结论了。
“大人,热水已经备好了。”镜在边上提醒起了义氏,刚刚的介错使得义氏一身都是那位鸟屋尾的鲜血。
“嗯,我知道了。”义氏点点头“镜,你说我真的是锋芒毕露么?”
“不是啊,大人我总觉得您是藏着噎着。”镜倒是说出了义氏的方法“不过大人,您的思想实在太超前了,这些露出的一点点的光泽就让人觉得恐惧了。”
“是么,去帮我把胖子叫来,我洗好了去见见他。”说起来胖子可是藏拙高手,有这么一位现成的师傅不用,实在是太浪费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意外的来客
盥洗之后,便是找了胖子谈了一段时间。胖子也没怎么多说,意思也只是说自己的地盘不要太过庞大,至少看起来要和上总介差不多这样才能有相互支援的可能。如果说一方过于庞大就会遭到另外一方的警惕。谁把谁吞并也是未知数,潜伏的时候就要忍得住,哪怕有一天即使失去太多,也要加油的憋住。
真的胜利只是看结局,而不是看途中。随后胖子也说了一些汉朝的典故,也就是刘邦的故事,当然义氏也算清楚。为什么屡战屡败的刘邦最后能在垓下逼项羽自刎,败仗王也变成了汉高主了,与刘邦相比义氏可算是好多了。
三月二十九日龟山城
有些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除了六角的援军,还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可以说义氏算是认识,也就是当初推荐去三好家的三好一辈,三好长庆的叔父—三好康长,也就是后来的三好笑岩。随着笑岩进来的是一位带着日轮盔,贴半铜铠甲胴具足男人。男子比较矮,脸上倒是一副精干的神色,只不过与三好康长相比少了一些圆滑的本色,看起来就像边上的丹羽长秀一般,不过能力却没那般突出。
“在下三好康长。”“在下蒲生定秀,见过田山中务大丞。”两人以来便是开始通名。从情报来说,六角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蒲生定秀此次前来也只是带了两百余人,至于三好康长只是十余人。看起来是私下的会面,但是也不清楚这位会如此堂而皇之的进来参见义氏。
边上的元康倒是耐不住性子“三好康长大人,您不觉得您太放肆了么?”微微抬起了头,用着余光看着那位,毕竟三好家目前来说可以说人人厌恶的一族。三好长庆可谓是这个时代下克上的精髓,无数的豪族相继模仿。可以说北条早云是启蒙入门,斋藤道三算是示范,三好一族就是特级模范代表了。
早云尸骨无存,道三‘以死’,剩下也只是三好如今却是如日中天。却不知,如今的危险正在迈向这位下克上的高手,另外一个黑影想要代替这一切。“相比这位就是三河守护松平元康大人了吧。”
“正事在下。”元康把手肘部撑在了腿上,眼睛紧紧的盯住那位三好的表情。
“蒲生大人能来,在下真是感激五内。”义氏见状,连忙打起了圆场,看起来那位三好大人有些别的话要对自己说。
不过三好康长却不领情,也没等义氏回答便是开口道“三河守大人,这次是共讨朝敌北田一族,您不知道我家将军的敌人也是那位么?”口中的我家将军也就是指代在三好长庆手上的那位傀儡,足利义荣,似乎也在提及应仁之乱还未结束,不过感觉却是如同三好胜利一般。想当年山名全宗与细川胜元,举手投足便是天下兵马聚集与两京之地,如今却落得了一个凄惨下场。山名后人也只是在但马等地挖着鸟山银矿,细川却早已日入西山,残留余党在一边暴动而已。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松平元康乃是三河武士,岂可和这些乱臣贼子相提并论。”说这个话的时候,松平元康大气凌然,如同自己真的是信奉朝廷一般。
“既然如此,在下就恭祝三河守大人武运昌隆了。”三好康长一脸奸笑,不过看起来这位倒是有些成竹在胸了。
元康听后便是不在言语,把头扭到了一边。“承蒙义氏殿下挂怀,我家主公也十分挂念殿下。”终于是轮到那位蒲生大人开口了。
“嗯,几位车马劳累,想必大家也见面过了,今日我为众位接风洗尘。”言下之意便是私下会面,到底有什么事情,你们快说了。
“多年不见,义氏殿下风采实在令人感慨,我三好家没得到您这位臂助实在是三好康长的愧疚啊。”看起来还是对以前没有招募到义氏的事情感到愧疚。
“旧话就不必了,两位到来实在是出乎在下意料。”义氏也没想到三好与蒲生会同时走了进来,感觉上事情远远没有这个这么简单。那位蒲生一副老好人的面容也是虚掩的。
三好干笑了一下,便是开口说了起来“其实这次来我是有些私事想麻烦您一下。”
“私事?”对于麻烦义氏这个外人来说,实在是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想必您也不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