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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王爷,可惜他没有把话说明就已经去世了,家父临终前告诉我,王爷乃是炎龙的擎天支柱,万不可轻动,而且根据卦相,如果对王爷不利,炎龙迟早会有灭顶之灾。之后我接任了黑龙军团的职务,本想找机会将家父的意思告诉自己的女婿,但是那时的先皇对谁都不相信,立刻将我调往安西,前去镇压当地的叛乱。当时我想,也不用如此着急,一来先皇的力量还没有成熟,二来王爷如此的人物,也不会没有防备,所以我就决定先前往安西。没有想到的是,不知为何,卡巴帝国钟离世家的人去和王爷联系,而且还被先皇得知,于是先皇决定不再等待,立刻诱杀王爷,在皇城大摆百味宴,准备擒拿王爷。当时我身在安西,听到了这个消息,立刻令人千里传书,通知自己的女婿让他不可妄动,并且暗中协助王爷躲过这一劫,书信送出以后,我觉得不妥,又命令自己的儿子在卡里斯和皇城的路上等候王爷,一定不能让王爷前往皇城,同时我也立刻从安西动身,奔赴皇城,试图阻止先皇。可惜我还是晚了,而且前去给我们女婿报信的人也没有及时赶到卡里斯,自己的女婿在没有自己的提示下,贸然伙同其他先皇的亲信配合四大军团发兵雪萧城,铸下了大错。当我赶到皇城,王爷已经被擒拿,关押在天牢。我星夜前往天牢探视王爷,却发现王爷十分坦然,我将事实的真相告诉了他,没有想到他十分的镇静,只是说:天意!天意!他问我如果先皇一定要杀他全家,他会请先皇留下他的曾孙,我会怎么办?我说我一定会劝说先皇释放他,但是如果先皇一定要杀,那么我会坚持不留活口,因为家父两年前的话战天一直牢记在心。王爷看着战天,突然放声大笑,他说:我太了解夏凉月了,既然他已经把我擒拿,那么杀自己的决心已经不可改变,就是天皇老子也改变不了,但是他一定会给我们雪家留下一条命脉,而那条命脉将会是炎龙的噩梦。我清楚的记得王爷说这话时的那种君临天下的霸气,那霸气让我喘不过气来,他又一笑,对我说:念在我宇文家世代忠良,而且他和自己的父亲相交多年,宇文家对他的照顾颇多,所以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于是他写下了这一封信,说如果有一天雪家的子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他,可以保证战天宇文家三百年无忧。那封信就是你今天手中的这封信。我没有保住王爷,但是王爷的每一句话都成为了现实。首先我知道雪家有一个子孙还活在世上,虽然我不知道他在那里,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战天会见面的,没有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王爷睿智,天下谁人能比,每一句话都一言中的,即使是二十年后的事情也妙算无疑,家父号称是精通易术,能查知未来,但是和王爷相比,又怎能并论!”
战天默然无声,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好,没有想到曾祖有如此的本事,天意!莫非曾祖早已算到了这一天,那么他为什么不去抗衡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战天已经泪流满面。一支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战天抬头一看,宇文风扬站在自己的身边,他眼中也含着泪水,“孩子,我想你一定没有见过你的曾祖,抬起头,他就在你的面前!”说着他来到了那幅画前,指着左手边的人,“这就是王爷,那个世间无人能比的战神!”
战天来到了画前,仔细的看着画中的曾祖,一个平凡的人,但是在平凡中却隐透帝王的威张,相比之下,他身边的那人一定是夏凉月,虽然看上去很气派,但是却没有那中君临天下的豪气。
战天扑通行礼在画前,泪水已经湿透了前襟,战天听麻子大叔说过,听项吕形容过,听无数人讲述过,但是这是战天第一次见到他,那传说中的神鸟战神,自己的亲人。战天强压住悲痛的心情,不敢大声的痛哭,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曾祖,你明知道自己的命运,却不去躲避,难道是为了那可笑的友情,让你放弃成为一代帝王的希望;或者你知道这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命运,为了让自己的曾孙去成就功业,故意做出的牺牲?战天不明白,你明明可以有一个温暖的家,却就这样失去了!战天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孩子,起来!我想王爷一定不会希望自己的子孙只会伏在地上痛哭!我还有很多事情要说。”宇文风扬将战天扶起来。
战天擦了擦泪水,躬身对他施晚辈礼节,开口道:“我刚才多有不敬,还请叔公多多原谅!”
“好了,孩子,不用客气,你叫我叔公战天听着不习惯,还是叫我先生,象以前一样!”宇文风扬笑呵呵的说道。
战天迟疑了一下,“先生!”战天开口问道:“只是不知先生是如何发现自己的身份的?莫非先生早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来历?”
宇文风扬一听,哈哈大笑,“孩子,我那有这个本事。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是你的老师埃伦的来信,我只知道你是麻子养大的,这个麻子我是知道的,我也见过他,是一个好汉子!”
“先生认识埃伦?”战天心头一震,激动的问道。
“埃伦,你们是这样称呼埃伦的吗?我当然认识,他原来是战天炎龙的文书阁大学士,胸怀乾坤,文采过人,我如何不认识。而且我忘年之交,呵呵!可惜他生不逢时,如果早生几年,那么一定是一个绝代名将,治国良臣,可惜他性情梗直,得罪了翁同一般小人,流放漠北。我虽然尽力保全,还是没有能保住他,唉!”
他长叹一声,“你们能够从奴隶营去卡里斯,还是我介绍的呢。没有想到,最后……你们反出卡里斯,我曾经四处打听你们,后来才知道你们去了卡巴帝国,我利用自己的关系,使得炎龙停止项卡巴帝国施加压力,不然你们怎么能那么安生的就在卡巴帝国安家。”
战天一听,心中更是有千般感受,我就奇怪,为什么我去了卡巴帝国后,炎龙没有一点的动静,原来是有人暗中呵护,战天再次起身深深的项宇文风扬深施一礼。宇文风扬摆手笑道:“孩子,不用多礼,雪家和我宇文家真是缘分不浅。刚才我说的有些跑题了。
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是,我有些怀疑,一来,你是姓雪,二来你又跟着麻子,但是我不敢肯定,所以我只是让你们在卡里斯,想在适当的时候再和你见面确认,但是后来由于躬亲王的那档子事情,你们反出了卡里斯。第二次听说你的名字的时候,是你在无量山大败烈虎军团,我还是不敢确定,但是心中隐隐有些感觉,之后你苦战乱石涧,血战维京,击杀摩达多,劝降项吕,等等这些事战天都仔细的留意,我不敢肯定,因为你的武功里没有一点噬魂斩的痕迹,不然那么多和你交手的人都不曾察觉?
自己的信心有些动摇,后来你组建战神兵团,开驻凉州,我就有了一个想法,我想让自己的孙子前往卡里斯驻守,一方面可以增加阅历,另一方面则是要调查你的情况,说实话,我一直不相信你能独力击杀摩达多道长。
今天战天一看见你,就先是一楞。孩子,你和你的曾祖长的太像了,虽然都是平凡的面孔,但是你们身上的那种霸气,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何其相似,虽然你说你叫郑阳,但是我却十分怀疑,所以我故意提了几个问题,想要测试你,看来你来之前对于这些都有了充足的准备,但是我最后的一个问题你却漏了马脚,虽然我确实是送了一幅字画,但是却不是以自己的名义,而是朝廷的名义送的,所以郑羊君绝对不会是感谢我,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是谁送的。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的聪明,在那短短的时间里,居然根据极少的情报猜的八九不离十,如果不是那一点小小的破绽,我当真就相信了你就是郑羊君的侄子。”
姜到底是老的辣,看来我还要努力呀,战天不仅暗中佩服。宇文风扬喝了一口茶,又接着说道,“我之所以能确认你的身份,就是因为你和天一的那场切磋。第一,天下能与天一交战如此激烈,让他使尽全力的不多,我然不懂武,但是我明白他的武功绝对可以进入天榜前五名,而你却将他击败,令战天吃惊!能将天一击败的人,绝对不会是无名之辈,其中包括了战天,我不相信天下有那么多的青年才俊,而且是一个无名的青年才俊,特别是你出手狠辣,显然是久经沙场,怎么会是一个无名之辈呢?在加上你先前的破绽,也许你并没有觉察,但是我感到了你的傲气,可以改姓,但是决不可以改名,也许是这种傲气,战天心中有一种预感,你就是那个反出卡里斯的战天!”
我看着他,实在是无话可说,战天以前只佩服貂罗惊人的推理,但是战天现在有增加了一个钦佩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老人。貂罗或许是天生的聪明,而这个老人则是用他的经验,不显山,不显水的剥茧抽丝,更是厉害。“那您是如何判断我就是雪家的子弟呢?”战天恭敬的问道。
宇文风扬笑容不改,“孩子,我说过,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自己的眼力自信天下无人能比,更何况雪、宇文两家交情颇深,我曾经和你祖父多次探讨,当你和天一最后的一招,虽然已经脱出了噬魂斩的范畴,但是还有着噬魂斩的轨迹,天下武功万变不离其宗,即使你将你的武功在变化,但是都是由一个基础而来,你可能自幼修习,虽然已经将噬魂斩的面貌全改,但是依然难以脱出它的变化,所以我可以看出,呵呵!”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上次和摩达多拼斗的时候,到了最后他还是发现了我使用的是噬魂斩,虽然我已经做了许多的改变,但是自幼而成的习惯难改呀!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争取有一日能真正创出自己的武学。战天敬佩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老人,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就是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者,却有着如此的见识,怎能不让天下武人感到羞愧呢?
“先生既然已经认出了晚辈的身份,那么打算怎样处置晚辈呢?”激动是激动,但是目前自己的命运不明,还不能盲目的乐观,战天静下心来问道。
宇文风扬长叹一声,“孩子,如果早二十年,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你置于死地,或者如果当今的皇上有夏公一半的贤明,我也会让你难出这书房半步。可惜我老了,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这些年我一直冷眼观察,炎龙已经无可救药了。当今圣上亲政三年,文武百官却难见圣颜,庙堂之上,小人当道,政令腐败,百姓们都已经寒了心了。梦杰的父亲虽然尽心竭力,但是独木难支,总有一天会落得个凄惨下场,所以,我不会拿你怎样。原来我想让梦杰前往卡里斯,控制火焰军团,但是目前看来,他有你这样一个敌手,恐怕凶多吉少。今日就算我想要对你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天一是绝对不会插手自己的俗务,没有他,皇城无人能够将你制伏,这就是我为什么说现在我不希望梦杰前往卡里斯的道理,可惜他现在头脑发热,再加上你今天的一啸,十日后的殿试他是志在必得,我心里担忧呀!”他停了一下,“你敢孤身前来皇城,可见你胆识过人,你的武功我已经见识过了,那么想来维京血战的事情都是真的,你的智谋也不会简单。梦杰虽然是优秀,但是毕竟年轻,自幼于唐室中长大,绝非你的敌手,这让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