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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正面就传来急促的枪炮声和呐喊声,泰勒他们连队在正面已经打响,德国坦克肆意地开炮轰击着泰勒他们正面的防御阵地。
而正面防御的英军,不时地冒出几个英军敢死队,他们抱着炸药包就对着德军的坦克发动悍不畏死的冲锋。
可那些敢死队,没有一个人接近德军的坦克,就被打成筛子。那该死的装甲车不光有几挺机枪射击,而且还能放下步兵来保护坦克。
泰勒和连长都能看到正面的惨烈,可他没有办法,因为他们只有一挺水冷式重机枪,根本帮不了正面任何的忙。
这是最让人撕心裂肺的,泰勒看着正面的惨烈战况,他的眼泪顺着脸颊又流了下来,而连长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手上的也是青筋暴突。
德国装甲车之后,就是步兵,这就是连长需要攻击的目标,他手中没有攻击德国坦克的武器。
但对于德军的步兵,连长却一点也不虚,不管对面是不是德军最为精锐的第七装甲师,都照打不误。
连长立即操作起重机枪对着行进的德军泼洒弹雨,行进的德军步兵立即如同割麦子一样,立即被打倒一大片。
连长此时发动攻击,已经是在拼命了,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撤退的机会,就算投降,这些被打冒火的德军多半都不会接受泰勒他们的投降。
进行的德军有一大片区域,都被笼罩在这挺重机枪的弹幕中,第七装甲师的士兵果然名不虚传,他们在被偷袭之后,立即就地卧倒。
这片区域的德军连抬头都困难,可后面还有跟进的德军,这些德军立即对着连长的这挺重机枪猛烈射击,泰勒他们和后边的德军对射起来。
可他们的人数实在太少,德军的mg42等自动武器的射速很是恐怖,泰勒他们在人数与火力上比德军不知道弱了多少倍。
“扑哧……啊!!!”连长倒了下去。
一颗子弹击中连长的左脸,这颗子弹并没有要了连长的命,而是从连长的左脸射入,然后把连长的左耳给打飞了,连长的左脸血肉模糊。
“连长……”
泰勒看到连长的这副惨样,立即就吓哭了,他哭喊着晃动着连长的胳膊,而其他战友立即顶替连长的位置,让重机枪继续怒吼,把层层弹雨泼向德军,有的战友拿出自己身上的急救包,帮连长包扎。
“泰勒,别哭,老子死……不了。”
“哭个……撒子丧嘛,”
“你们先别管……老子……快把重机枪打起来……”
连长并没有痛昏死过去,说话嘴里漏风,断断续续地说完了上面的那段话,开始指挥自己的其他战友继续射击。
“……哒哒哒……”
那挺重机枪连续不断地响起来,因为那挺重机枪刚才哑火一会儿,德军向他们阵地爬了好长一段距离。
那挺水冷式重机枪又成了德军重点关照的对象,德军的机枪和枪榴弹同时对着那挺水冷式重机枪猛烈攻击。
“轰……轰……”
两颗榴弹终于准确击中那挺重机枪,刚才的射手和弹药手瞬间被爆炸掀翻,殷红的鲜血从身体里面涌出来,而人也在无任何声息。
那两个兄弟一死,又有两个人去接替他们的位置,一人射击一人供弹,人可以死,但是机枪却不能停。
重伤的连长用手支撑着身体,艰难地爬到刚才的那两名兄弟身边,用手探探鼻息,已经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了。
想想他们两个兄弟,刚才还在一起并肩战斗,转眼之间就是阴阳两隔,连长噙着泪水,为自己的战友抚上未闭的双目。
“扑哧……”
刚刚上去的那名射手又被击中头部,整个脑袋被销去了一半,弹药手马上接替上去,操作起重机枪继续射击,另外还活着的兄弟立即接替弹药手的位置。
十分钟后,那挺重机枪还在怒吼,而连长成是射手,弹药手是泰勒,而他们的身后整齐地排列着八名阵亡士兵遗体。
那是连长的士兵,那是泰勒的战友,那是他们的生死兄弟,他们就这样无声地躺在连长和泰勒的身后。
他们这个连,在出征前曾经有过戏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今天就是他们用生命验证戏言的时候。
连长在一边拼命射击,一边在喃喃自语:
“兄弟们……等着我,老哥哥我很快就来陪你们了。
“轰隆……轰隆……”
“扑哧……啊!!!”
泰勒年轻幼稚的笑容定格在脸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缓缓地倒了下去。
连长转头一看,泰勒被德军打中了,双眼无神地望着自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要对自己讲。
连长不敢停止射击,因为德军已经很近了,他只能一边射击,一边大喊:
“泰勒!娃啊!你……说话啊!”
“连长……”
泰勒已经永远地走了,再也不会回答连长的呼喊,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倒在异国他乡,泰勒为了守护大英帝国的殖民地,永远地安息在这片热土地,并为她流尽最后一滴鲜血。
……
第201章 托布鲁克的希望
连长已经不想活了,他放弃了那挺已经打完子弹的水冷式重机枪,然后把泰勒先前收集的十几颗手榴弹挂在身上,然后仰面倒下装死。
“兄弟们!老子来陪你了!等等老哥我。”
十多名德军慢慢地包围了上来,连长立即悄悄地拉掉了两颗手榴弹的引线。
“轰轰……轰……”
这一次小小的战斗,根本没有记入战史的战斗,连长带领一个班,加一挺水冷式重机枪,射杀了五十多名德军,还有十几名德军前来查看情况的时候,连长又拉响集束手榴弹与敌同归于尽,再一次炸死十几名德军。
德国、英国——是正义?是邪恶?是英雄?是罪犯?
北非不属于英国,也不属于德国,但这两个国家却在这里大打出手,他们为了什么?
这还不简单,都是为了北非的各种矿产资源,还有苏伊士运河的控制权。
这就好比有两个强盗,跑到你家里来,都宣称说这是我的地盘,两个强盗互不相让,最后武力决斗,胜利者占有你的家,失败者要么死亡,要么滚出你的家。
这两个强盗,谁是正义?谁是邪恶?谁是英雄?谁是罪犯?留给兄弟们评说吧!
……
隆美尔离开指挥所后,就立即登上停在指挥所的一辆直升机,同行的有瓦尔德,另外还有五名参谋。
fa223直升机本来可以装载二十人,可因为这次隆美尔他们需要从地中海绕行去托布鲁克,所以要在直升机上面加挂副油箱,这样一来直升机就不能带太多的人。
很快隆美尔就乘着直升机离开前敌指挥所,在直升机没有飞到地中海之前,直升机就在五千米高度飞行。
英军在利比亚并没有雷达,此时隆美尔不用担心英军的雷达发现自己的座机,当直升机飞到地中海上空的时候,直升机就开始降低高度,几乎是贴着海面飞行。
隆美尔是穿越人士,当然知道雷达的诸多弱点,后世的雷达那么先进,都无法消除地效的影响,何况二战的原始雷达,根本就无法探测到贴着海鲜飞行的直升机。
虽然隆美尔知道地效对雷达的影响,可他们还是不敢放松警惕,他的“上帝之眼”一直在观察周围一百多公里的情况,隆美尔可不想在不知不觉中被英军的飞机击落。
从梅尔沙隘口绕道地中海去托布鲁克,差不多将近八百公里的距离,直升机要用两三小时的时间。
这个过程虽然无聊,但隆美尔是真不敢松懈,等飞机飞到距离托布鲁克一百公里的时候,隆美尔更是如此,他的“上帝之眼”一直盯着托布鲁克的周边地区。
此时的托布鲁克城外已经有大量的英军,他们已经从三面包围了托布鲁克,但这些英军的人并不太多,大约三个师的样子。
这三个英军师全是步兵师,英军部署的北非的第七装甲师还没有到达托布鲁克。
这让隆美尔放心了,看来英军的调动并不快,托布鲁克城外的英军要发动进攻,至少还需要两三天的时间,英军每拖延一天进攻的时间,对于隆美尔来说他就多一分胜算。
托布鲁克的上空,也没有英军的飞机,也不知道英军在干什么,他们居然没有率先对托布鲁克发动空袭,反而是要等到人全部到齐之后在发动空袭。
隆美尔开始对英军的指挥官韦维尔戳之以鼻了,他利用沙尘暴偷袭托布鲁克得手,韦维尔没有预料到还有情可原。
可现在,如此万分危急的形势之下,他居然还是这样慢腾腾地调兵遣将,难道韦维尔把德军当成搞笑的意大利军队了不曾。
既然英军如此松懈,隆美尔就不用在顾虑什么了,直接让直升机继续贴着海面往托布鲁克飞去。
等直升机距离托布鲁克十多公里的时候,隆美尔才用无线电联系托布鲁克的德军。
隆美尔的座机在对着上空必须保持无线电静默,以免让英军发现了端倪,要是让英军知道隆美尔在乘飞机赶来托布鲁克,那英国空军还不倾巢而出啊!
隆美尔很快就联系上了托布鲁克的德军伞兵师师长哈罗德:
“我是一号,现在情况如何。”
哈罗德一直都在托布鲁克要塞内的指挥室,当他接到隆美尔的无线电呼叫之后,简直不敢相信。
因为记机载无线电的通信距离也就一两百公里,这个呼叫就说明隆美尔总司令已经到了距离托布鲁克不远处。
“报告一号,我是蜻蜓,请一号指示。”
“我即将到达你处,请做好相关防空准备。”
哈罗德立即吃惊地问道:
“请一号不要来托布鲁克,现在这里即将发生惨烈的攻城战,托布鲁克已经成为绝地,请一号千万不要来托布鲁克。”
“蜻蜓,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现在有一句话要告诉你,不管托布鲁克有多么的危险,我都要与我的士兵在一起。”
在指挥部里面的几十名德军各级指挥官和参谋人员,能清楚地听到隆美尔的说话。
当他们听到隆美尔的声音,就让这些参谋和军官激动万分了,这说明总司令还记得他们,没有把他们当成弃子放弃。
这无疑给被围困在托布鲁克的德军一针强心剂,隆美尔总司令只要没有把他们忘记,没有把他们当成弃子,他们就有战斗下去的希望和勇气。
这个希望对于困守孤城的德军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可现在隆美尔总司令不光记得他们,还准备到托布鲁克来。
总司令说他要与自己的士兵在一起,要知道现在托布鲁克是形如危卵,随时都要爆发惨烈的攻城战,而且德军与英军的兵力差距十分巨大,很可能托布鲁克守不住。
但总司令依然义无反顾地要来托布鲁克,这是多么一种伟大的情怀,总司令就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
“我要与自己的士兵在一起。”
就让托布鲁克的德军铭感五内,所有德军士兵都觉得,他们能来托布鲁克和总司令一起作战,那是荣誉,那是幸运,那是上帝的恩赐。
哪怕是战死沙场,他们觉得自己也是此生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