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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成如此问,李业诩却不语,瞪了一眼,李成自觉多问了,再不敢吭声。
“你们在此候着,找个地方用餐,我去里面找个人儿!” 李业诩下了马。对诸亲卫道,说着即往怡香院门而去。
“这位公子,里面请,今日是来听曲,还是看中我们那位姑娘了!”*公对走进怡香院的李业诩道。
“我找颜如宾姑娘!”李业诩冷着脸道。
“对不起,颜如宾姑娘不见客,还请你老另选一人吧,!”*公点头哈腰地道,对面前这位高大挺拔,满脸英气的年轻人,莫名的很是压抑,有些大气都喘不过来的味道。
几名护院的大汉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但被李业诩一瞪,都不敢靠前来。
“颜姑娘居何处,我自己去找即可,!”李业诩冷脸说道,“我与她有约,没有见不见的道理!”
这时鸨姐看到大堂内起了争执,走了过来问道,“这位公子莫非姓林?”
“正是,!”李业诩瞄了一眼道。
光明正大地到这种地方来,李业诩总感觉很是别扭,心情也是很复杂,潜意识里总感觉自己不道德,也就装出一副酷脸来,以掩饰自己心内的发慌。
李业诩还想着或许外面的那些亲卫们都在偷笑呢,若有人敢偷笑,回去必教训一顿。
“那请林公子跟妾身来吧,我带你去!”鸨姐在李业诩那英俊的脸上贪婪地看了几眼,即在前面带路,上了楼梯。
李业诩在*公惊慌的目光中跟着上了楼,*公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此牛的人,连鸨姐也不敢吭气。
“女儿,你开门,有一位公子说要见你,!”鸨姐上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拍门道。
“妈妈,我说过了,谁也不见,你还是让这位公子回吧,!”里面传来颜如宾平静的回答。
“我来吧,谢谢你!”李业诩自然地说出这句话,让鸨姐一愣,一脸怪怪地看着李业诩,即福了一礼转身走了。鸨姐想不到,这样一位身居高位的人,会是如此待人,有些不可想象。
“颜姑娘…”李业诩轻轻地拍门,唤道。
“啊!”随着一声惊叹,随后听到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很快门被打开了,露出颜如宾那惊喜的面孔,“是…李将…李公子,快请进来吧!”颜如宾说话声都有些打颤了,侧身退后,让李业诩进了屋。
李业诩有些不自然地进了屋。
颜如宾今日素面朝天,脸上没任何妆扮,一头青丝也只是松散地用束帛绑着,一身淡青色的裙衫,带俏的眼神,像似一个慵懒含情的闺中女子,看着别有一番风味。
屋里还有一位侍女,正在给颜如宾打下手,走过去看时,却见桌上有纸铺着,颜如宾正在作画!
“公子,如宾如此模样,实不适合见公子,!”颜如宾一张俏脸稍稍的有了红晕,抚了一下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有些慌乱地道,“你稍坐,如宾梳理一下既出来!”
接着颜如宾吩咐那名侍女,进里面卧房内帮她梳妆一番。
李业诩却没坐,而是转身看着房中的情况来。
颜如宾的房间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伎家的居所,而是像大家闺秀的卧房。
墙上挂着一些字画,自己所作的几首诗都有,应该是颜如宾的手迹,还有几副自己的画像,手法极是细致,那眼神太熟悉了,活脱脱一个镜子里的自己。
李业诩看了微微的有些感动,这女子看起来沉湎于自己所编织的梦境中,有些不可自拔了。
李业诩所听到过颜如宾唱的那些诗都有写着,还有很多是李业诩所没有听到见到过的,李业诩翻翻案上,诗稿更多,一些好似是刚作的,风格明显与以往的不同,不再是满腹愁绪的样子,一些表达的是那种又惊又喜的心情。
还有作了一半的画,所绘的正是当日桃林中的情景:飘渺的烟色映衬下,河边的桃花林中,满地落英缤纷,一名青年男子与一名年轻女子正面对站着,只是画中人物只勾勒了一个框架,面容和神态表情都没有描上去,李业诩有些动笔的冲动,只是想着自己已经非常久没动过画笔了,也就忍着,糟蹋了人家的画作可不是好事。
“小翠,你去置些茶水来!”已经梳妆完毕的颜如宾吩咐道。
“是,姑娘,!”名唤小翠的女子应了声,低着头出了去。
屋内只剩下了两人。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七十九章 她是我的女人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两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些都是你所作?”李业诩看着低着头一副扭捏样子的颜如宾,拿起边上的一叠诗稿,先开口问道。
“一些拙劣之作,让公子见笑了,!”颜如宾见李业诩已经翻看了她的这些作品,不由的大羞,女儿家的心思全在这些笔下之作中,让心上人儿看见,如何不羞?
“姑娘才学,真的没什么人可及,在下甚是敬佩!”李业诩说着,拿起颜如宾所作的一些诗低声地念了起来。
“公子别念了,好不好?”颜如宾一张脸已经变得通红,想上来夺过去,手伸到李业诩面前,想想不妥,又马上缩了回去,留在李业诩鼻间的。是一缕淡淡的香气。
这时,小翠领着几个人,端了一些茶水食物进来,在桌上摆好,即退了出去,并顺手关上门。
“公子,请用茶,没什么好的茶水,还请公子见谅!”颜如宾很局促地在一边说道。
李业诩并没坐,而是放下诗稿,走到颜如宾作画的案几边,仔细地看起这副未作完的画来来,“姑娘的画作真是不错…”
“公子过奖了,!”颜如宾低着头羞涩地说道,“这画到时还请公子题诗一首,不知可好?”
“在下笔墨不佳,怕污了姑娘的画作!”李业诩有些头疼,怕自己那手字露了底。
“公子客气了,只是此画还未完,再过一些日子,还请公子再来,帮如宾题上诗…”颜如宾看了几眼李业诩,又低着头,低声地说道,“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如宾了!?”
“今日正好空闲,路过此地,就想着上来看看。”李业诩下意识地说道,一说完却发觉话中有问题,到这里来,如何会是路过。
“如宾多谢公子能来看望,!”颜如宾看到李业诩的窘态,莞儿一笑道。
看着面前人儿说得言不由衷,想故意遮掩什么,让颜如宾很是开心。
“姑娘…”李业诩唤了一声,看到颜如宾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呆了,要说什么也忘记了。
“公子唤我一声宾儿吧,可以吗?”颜如宾发觉了李业诩的失态,心里更加的得意,说完话发觉李业诩一直盯着她瞧,脸上又布满了红晕。
看着面前的李业诩,颜如宾心里似喝了蜜一般有甜,前些日子李业诩的夫人过来,和她说了那样的话,颜如宾可是兴奋地都没睡好觉,心里一直在想着事儿,也天天在期盼着李业诩能来看她。只是几天过去了。李业诩却一直没来,又让颜如宾想得睡不好觉,什么可能都想过,一时喜,一时忧。
如今见李业诩,心里不知有多欢喜,不自觉地露出羞羞搭搭的小女儿心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儿!
此时的颜如宾再也没有主持歌舞会时那洒脱的样子,招牌式的笑容也不觉的都隐掉了,在李业诩面前,职业的伪装都无从在,唯有一副楚楚可人的样子。
“嗯,颜…宾儿,”李业诩有些吃力地叫了出来,“对了宾儿,颜如宾是你的本名吗?如不是,那还是改回以前的名吧!”
“宾儿以前即叫颜如冰,只不过是冰冷的冰,妈妈觉得这名太冷,就帮改了现在这个名,若公子觉得不好听,那宾儿即改回来!”颜如宾抬起头,盯着李业诩看了一会,有些支持不住李业诩的眼神,又把头低了下来。
“还是原来的名好听,不若就改回来吧!”李业诩笑笑道。对颜如冰口中所称的妈妈,李业诩没来由的一阵反感。这么亲切的称呼,竟然用在一个鸨姐身上。
“那就依公子的吩咐,以后还是叫冰儿吧!”颜如冰羞涩地一笑道。
“冰儿。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李业诩盯着挂在墙上的箫问道。
“无非是写写画画,或者奏一些曲儿,只是如今想想,认识公子以前的那些时候,都是无趣了!”颜如冰怅然道,接着又露出一副欢欣的笑容,“公子对乐理也挺有研究,今日冰儿给你吹奏一曲好吗?”
李业诩含着笑点点头,颜如冰移步过去,取了箫,稍沉思了一下,即吹奏起来。
李业诩听着,竟是觉得很熟悉,仿若置身于一片桃林中,享受那春天的气息,脑中出现一副姹紫嫣红的景色来。
李业诩不知是颜如宾的曲艺好,还是自己天生对乐理有不一般的理解,只觉得颜如冰所奏的曲,听着果然是不一般的味,在心里产生共鸣。
一曲完了,颜如冰款款赶到李业诩面前,“公子所作的诗,冰儿都配了曲。不知这首曲公子是否满意!”
“吹奏的太好了,可惜你都不再出演了,让许多人没了耳福!”李业诩有些打趣地笑道。
“冰儿以后不会再吹奏给其他人听,也不会再演舞给人看,若公子想听,想看,冰儿只演给你一个人看…”颜如冰含情脉脉地看着李业诩道。
李业诩也对看着颜如冰的眼神,忘记了说话。
这时却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只听得几个声音往楼上这个方向而来,隐隐听去一个有些恼怒的男声,“你们还说如宾姑娘不待客。也不出演,这不是她的箫声吗?你们这是在诈我们,小心哥几个坏了你们的生意!”
“几位公子,你们不能去啊,如宾姑娘这些年从没在屋里接待过客人,不能坏了这时的规矩!”听着是鸨姐的声音。
“那今日这曲如宾姑娘是为谁吹奏的?我们要去看看清楚…”声音已经快到这边屋里来了,还杂着不少人的脚步声。
“几位公子,就给我们东家个面子,你们不要去了,有什么事儿妾身担当不起!”鸨姐带着哭腔的声音。
“公子,是长孙冲和长孙涣,!”从沉醉中清醒过来颜如冰颤着声音说道,有些害怕地看着面前的李业诩,“冰儿可是从来没在房中接待过他们…”
以往长孙冲和长孙涣来都是挺有礼貌的,多次想与颜如冰单独处,被拒绝也没如此表现过,今日这兄弟俩如此来,颜如冰怕李业诩误会什么。
“没事,我去看看!”李业诩面带笑容地说道,说着即走过去开门。
被坏了兴致,李业诩很是恼怒。
门开处,李业诩看到太孙冲和长孙涣走在前头,后面还有几位年轻的公子哥们,尾随着的是哭丧着脸的鸨姐,还有怡香院内的其他几个管事的人。
一群人冷不妨看到房内走出一人,一愣之下都停住了脚步。
“李翼,大哥,是李翼,!”走在最前面的长孙涣尖叫一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速度很快地躲到长孙冲后面,一张俊脸变得煞白。
“两位长孙公子,还有杜公子,柴公子,几位有事吗?”李业诩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几位傻了眼了公子哥们。
“你怎么会在这里?”长孙冲也认出了李业诩,脸色变得很难看。
“过些日子如冰姑娘即要搬入我府中,今日我过来看望一下。”李业诩还是淡淡的神情,用淡淡的口气说道,“她是我的女人,长孙公子,你说我可以在这里吗?”说着并上前一步。
“你别过来,!”长孙涣惊恐地叫道,下意识地往后躲,他见识过李业诩的身手,怕李业诩对他们动粗。
听李业诩如此说,长孙冲也一下子没了话语。
“几位要进内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