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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世成也同项锋、项泽宇等人站在高邮城城南的高台之上,看到这一幕心便凉了半截,这哪里是在打仗,怎么可能称得上是侵略啊;
这分明就是一场双方“逢场作戏”了之后才发现是自己中了自己的计谋,而现在看着别人正在表演着虐杀!
“撤退吧,再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项泽宇叹了口气后摇了摇头,接着道:“这座城楼也别留着,抓紧时间,将其烧毁吧!也算是咱们没有白来一趟!”
项泽宇的话很是消极,一字一句都钻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头里去,但他的话却很现实。
即就算是所有人都付出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和精力的投入,只要时机把握不对,或者计划不够成熟,整个战事的布局就会功亏一篑,这是就是现实,它很残酷,也很真实!
但作为蒙古人在中原的最忠实的“盟友”即色目人看来,这样就选择放弃,实在是有一些不值得,毕竟都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毕竟都打到了这一步了,毕竟这么好的建功立业以及晋升官职、升官发大财的机会,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项泽宇的话语一出,余洪亮就首先站出来反对,道:“项大将军,这个决议要三思啊!脱脱元帅在我等出行之前有过交代,难道……”
“哼,你别拿脱脱元帅来讲这些事情!现在的局面,你也不是看不到!难道你想要我把所有的将士都压在这个战役!”项泽宇也来了脾气,心中本来就不悦的他第一次对手下的将领大吼,道:“全军撤退!”
另一名将军也是色目人,见余洪亮劝说无果后,也凑上前来,双手作揖,一本正经地说道:“项大将军!此话可不能这样说啊!只要我等在高邮城内再坚持一下,相信我等蒙古大军一会就能达到,到那个时候……”
项泽宇并没有让那位装作文质彬彬实则狼子野心的色目将军继续说下去,就再次严声呵斥道:“现在是战场,是在战争中,别总是提及‘等到’二字!”
见旁人都低下头来不再言语,项泽宇便再说道:“要是等不到他们,敌人就打过来的话,我等不就都死在这里了吗!我再说一次,全军撤退,谁若敢违抗,或再有其他意见,一律军法处置!”
项泽宇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谁再提出异议即主张再战的话,他项氏家族的二少爷可是言出必行的,先不说他的背景雄厚、就连元朝廷的皇室和贵族,都要因为利益的勾结、交换而对其有所敬畏了,就拿其现在的身份是这一支两万三千名蒙古部队的大将军来说,则在他身旁的所有人可都是他项泽宇的手下!就算他们身旁的士兵都是色目人、蒙古人那又怎么样,除非现在就造反,那么所有人都不可能违抗他的指令!
余洪亮是一个中年的色目人,他想要战斗,除了为了自己的私利之外,也是想压压项氏家族的势头,项泽宇已经在军营之中位高权重了,要是自己再事事都作出让步,就为了迁就他,那自己作为一个军营里边的老资辈,作为他的长辈,哪里还有颜面可言!
一个年过四十好几的老资辈,居然一声不吭地就甘愿被一个三十不到的小伙子管束着、使唤着,这换作是谁都不会高兴。
第一百九十八章:高级、低级(求收藏)
但是,在战场上,在军营之中,“官高一级压死人”的道理是有着共性的,尽管余洪亮以及几个较为年长的色目将军心中有多么大的抱怨或者不爽,他们都仍需要选择遵从项泽宇的指示,作出撤退的命令。‘
这撤退的命令一撤出,在蒙古部队的军营里,不爽的人可就不只是那几名色目人的将军或者军官那么简单了,很多蒙古的以及色目的士兵,甚至就连部分一直拥戴项泽宇的蒙古部队中为数不多的汉人士兵。
在中原即中华大地的黄河以南部分的各地起义军还没有像是雨后的春笋一样,涌现出来的时候,汉人进入到蒙古部队的编制当中,若不是大富或者贵即有点关系的人,一般的平凡人家加入到蒙古部队的编制,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就是时势造英雄,他们却也不珍惜;蒙古部队中的汉人士兵在军营里边什么都没有学,就学会了吹牛、喝酒、玩弄女子,然后为了喝得更多更好;
玩得更加的欢愉、兴奋,也更有多的阅历和资本跟别人吹吹牛,他们选择了结党营私而不是跟着有能力的人学好;
反而,汉人士兵在蒙古部队当中,学会了作为一个士兵想要晋升的所有套路,每天除了阿谀奉承、吃喝玩乐之外,也就不再会其他的事情!
汉人士兵有了项泽宇这个大富豪作为其长官之后,他们也学得十分“精明”了,项泽宇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们可清楚得很,即他只是一个地方的绅豪或者是一个国家性质的绅豪,想要抱住他的“大腿”,要巴结他,只能在表面上这做,因为汉人在元朝廷以及军队的位置是一直处于风雨中摇动的!
只要军营里边,资辈较老的人都很清楚项氏家族之所以能够在这个时候崛起,除了是应时所需之外,更重要的还是项氏家族的现任长老,即项泽宇、项锋的父亲。
心狠手辣地将项氏家族中所有有能力的或者是没有能力的、有野心的或者是没有野心的,只要是他们那一辈的人,他都一个没有留下了,就在那一夜之后。
项氏家族的族人总人数就少了一半,但是弑杀盟及其其他项氏家族掌管的经营联盟产业等等属下,都在翻倍地增长中,随后慢慢地在中原、江南以及高丽、倭国等地方;形成了自己的一股力量。
且项氏家族的现任族长的势力范围也渗透到了元朝廷的内部,脱脱便是其中的一支脉,但仅仅只是一支,其势力可没有任何组织或者个人能够完全将其知道的,这就是其中的不知可性!
项泽宇的这个撤退命令,已经触碰到了蒙古部队中部分汉人士兵或者是军官的切身利益,因为他们已经在军队里边的内部分配取得了胜利,即若是蒙古部队成功地拿下了高邮城;
或者是半个高邮城的时候,他们这派系,就可以凭借着在实力、声望等各方面综合的较量之下胜利后,获得更多的战利品!
而项泽宇这个撤退的命令一下来,蒙古部队中损失了利益的就不只是蒙古、色目士兵的利益受到损害了,那一批汉人士兵及其长官的利益也受到损害,则军中的骚乱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特别是当他们知道对方只是汉人部队的时候,他们的思想就跟余洪亮等几名色目人的将军一样顶天了也就只有一个鬼兵队,多了一个苏择东的三千名民工而已,汉人部队,何以畏惧!?
而项氏家族的人可不会这样想,尤其是在在于其交手了几个回合后,吃了巨大亏损的项锋。
一听到前来反抗蒙古部队的汉人军队中居然有苏择东及其鬼兵队的队员之后,他就老早地跑到蒙古的后勤部队中,安排“翠儿姑娘”将张欣立即带出去。
但“翠儿姑娘”可看不起她的这个主子,但如果在一般的情况之下,她也会碍于项氏家族的过于庞大的势力以及强大的实力;
而选择屈服于对方得银威之下,更何况对方还有一个心狠手辣、穷凶独恶的族长是他的父亲。
但是,当“翠儿姑娘”看到靠在自己胸膛的张欣姑娘,想到自己曾经在诚王府邸受到的待遇以及感受到的“少女怀春”的情怀,再想到眼前的这个人是怎么样的恶心,“翠儿姑娘”便满目凶光的说道:“项少爷初到蒙古的部队,或许对其中的规矩和军法,有所不知!小女子有必要告诉项少爷的是,在这个蒙古部队中,将军有很多个,但大将军只有一个,即项泽宇!”
项锋没有办法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自己眼前的这名不知所谓的弑杀盟的女队员已经不是第一次忤逆自己了,他歇斯底里地大喊道:“项泽宇是我的哥哥,难道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小女子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但这个基本的道理还是能够明白些的!而饱读诗书的项大少爷,不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而需要我这个小女子再三地阐述吧!”
“翠儿姑娘”的这些话更是让项锋火冒三丈,想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受到这么一个臭婆娘的忤逆甚至是羞辱了!
之前,就在这个帐篷之中,就是这一哥“翠儿姑娘”,当着众人的面打了自己手掌一掌,让他在众人的面前蒙羞,特别是在他的哥哥即项泽宇的面前,竟让他做了一次跳梁小丑!
“你说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到了蒙古人的军队里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见“翠儿姑娘”的脸色有一点动容了,项锋继续说道:“难道还要让我那位当族长的父亲,来亲自跟你说话吗!”
“翠儿姑娘”一听项锋还是将他那位当族长的父亲搬了出来,看来他是动真格的了,他不敢以自己自身的实力与自己硬碰硬,自然是因为自己不会怕她。
但是项氏家族的族长,却是弑杀盟的人心头永远的一道伤疤,碰不得,摸不得,一提便会破碎,一说便会动容……
就在“翠儿姑娘”在为自身和所要想保卫的东西、人物而左右为难的时候,项泽宇便恰当时机地来到她的帐营前,与其说道:“我等部队现在撤退!你们现在快好好准备一下!”
就在“翠儿姑娘”在为自身和所要想保卫的东西、人物而左右为难的时候,项泽宇便恰当时机地来到她的帐营前,与其说道:“我等部队现在撤退!你们现在快好好准备一下!即可退出去!”
“外边有何变化吗?项少……”想到项泽宇现在的身份,“翠儿姑娘”立即改口,接着道:“项大将军,我等蒙古部队面对汉人的部队,一项都是势如破竹,何以惧怕一支盐贩子组织起来的起义部队?”
“现在情形不同了!要是一般的起义部队,攻进来自然要打压、镇压一番,怎会这般轻易地撤出,但是对方却不是寻常所见的汉人军队啊!”项泽宇顿了顿,接着道:“因为苏择东来了!”
尽管心中一直在刻意的压制着,但当“翠儿姑娘”还是造物弄人地听到“苏择东”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心顿然紧张地蹦蹦直跳!
“翠儿姑娘”在诚王府邸中就没少听周遭的人谈论过胆识过人、为民伸张正义的苏择东;
后来,“翠儿姑娘”又通过自己的实际了解过后,她也对苏择东的为人充满敬佩,同时也对其管辖的东振府邸和鬼兵队,有着一些向往。
而她自从站在项氏家族这一边,为他们所用,为他们所控制了之后,她就自然而然地站在与苏择东及其东振公司、鬼兵队的对立面,且在进入到诚王府邸,成为一名不折不扣的奸细,每天都将苏择东及其手下的那一群人、鬼兵队的那些故事,绘声绘色地讲述给张欣姑娘的同时,她距离他和他们都渐行渐远了;
而每一次在脑海中想到苏择东、刘振明等东振府邸的那些人物,每一次与张欣小姑娘说起他们的故事时,“翠儿姑娘”对他们的憧憬和向往便愈加的深刻;
且又对项氏家族的很多做法以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