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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女子想到,就在几天前,自己也像她们这般惶恐、无助地被那群臭男人吓得够呛,现在他们把自己逼疯了,贞洁也没了,活着也似乎行尸走肉一般……
看着自己的大仇已报,那站在门外嬉笑着的女子停止了笑声,脸上仍是挂着笑容地走在了大街上。
脸虽然仍带着微笑,但双眼是空洞无神的。
既是是站在黑暗的街道上,天空还下得大雨,被雨水打湿了双目的刘振明仍能看得出,这名女子的心已经死了。
“你要去哪里?”
刘振明开口了。
“我……我想回家,但我爹娘不要我了,说我被人糟蹋了,就没了贞洁,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我可以去找我的奶奶啊,奶奶最疼我了!她就埋在城郊那里,她肯定在那里没有错的!她一定不会走开,因为她爱我。”
女子越说越是兴奋,脸上笑靥如花,却又是那么的苍白。
刘振明知道,这个女子在这个封建社会和没有良知的人的双重迫害之下,已经没了心,也就没有了活下去勇气。
如果自己不阻止她,她将会步入之前两名年轻女子的后尘。
她们跟她一样,年纪轻轻、貌美如花,却都被恶人掏空了心,即使是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的面前,一切都于事无补了。
“留下来吧,在我的身边做事,我们需要你,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刘振明走过去,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道。
这名女子停止了嬉笑,同时也收起了笑容,随后放声地大哭,一股脑儿投入到他的怀抱中去。
她叫欧二丫。
他知道,若是没有没有在集市上的那一次偶遇,她就不会在自己的“唆使”下,参加到聚义堂的送饭、洗衣等后勤的事物中去,也不会被项锋惨无人道地报复。
她就不会失去爹娘的关怀,也不会失去贞洁、本心;或许还是个初见时单纯的女孩,羞涩地看着与她对视良久的少年。
……。
第二天清晨,刘振明的肃清行动进行到了收尾阶段,他带着欧二丫,让她看着自己,一个一个地将罪恶滔滔的男人,死在自己的刀下,光他一个人就砍下了十二个人的头颅!
他们都该死,都应该受到死亡作为惩罚,刘振明和欧二丫是这样想的,参与这次肃清行动的廖行天、吕常信、苏四两等人都是这样想的。
到了上午,项锋刚朦胧胧地醒来就听下手说道醉仙楼死了陈老道等二十一人!动手砸铁匠铺的三十人,全都少了一个手和一条腿,为首的莫老爷,两个膝盖骨都被挖了出来!
以恶制恶,以暴制暴!
聚义堂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动手了!
项锋狂喜着,他可是想了一夜都想不出还要用什么方法,对那些不老实的村民进行镇压!
现在苏择东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哼!既然死了这么多人,你怎么还苟活在这里!”
项锋拔出放置在床头的剑,一打开门后就刺向前来报信的下属。
一名将一把长剑背在身后的剑客,从楼道上走了过来,见到此幕后,冷冷地道:“项爷还真是风趣,一起床就做做运动,定然会年年益寿,长命百寿。”
若是一般的人或下属敢这些跟自己说话,项锋才不会管对方是谁请来的首席刀客、剑客,都一定会下令让人将其处死。
但这名剑客不一样,他的剑法和刀法是项锋没有见过的,锋利的,青睐的,所以他就有资格跟自己说这样的话,也有资格做自己的门客,配得上“项”这个姓。
“项穆林不用那么嚣张!少来管我的事情,本少爷的奴隶,老子怎么杀都不为过!”
说着,项锋就拔出刺破了下人腹部的剑,瞪着他狰狞的面容,对着其颈脖横向又是一刀!
“项爷说的事情,属下当然要做好了。”项穆林拧起了被杀死的下人尸体,说道:“到时候,项爷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属下已经查过了,那赵家村的胡恶霸,除了第一刀是被高手所刺中了心中而亡外,割下他头颅的则另有其人!”
“好啊,这由头和道理都找到了,那就没有理由不动手了!”
……
苏择东得知刘振明在昨夜带着鬼兵队的几个头头和二十名属下,开展的肃清行动大获成功之后,他的脸色并未比昨天好看多少。
他的心里清楚,项锋这样追名逐利、锱铢必较的小人绝对不会轻易地了结此事,这一次,他一定是在故意地激怒自己,他这是在找理由,找平衡点来展开另一场杀戮!其手下的那五十多号人,也只不过是他安慰自己的棋子罢料!
“大仇已报,严加戒备。”
坐在会议厅首座位置上的苏泽东,看到刘振明、吕常信等人一身血淋淋地站在会议厅的门外,隔着三十米望着自己,他便说道。
第五十六章:鸿门宴?!
刘振明等人也没再说什么,各自解散,回到房间中更换衣服去了。
欧二丫走了进来,跟在她一起进来的还有其他五名遭到迫害后,被刘振明劝下的姑娘。
晓七儿则是在后边保持了一定地距离,默默地跟着她们,走进来的时候也特地放轻了脚步。
苏择东见到六名女子面如死灰地进来的时候,就连忙站起了身来,迎着她们走了过去,边走还边说道:“你们…你们是来辞行的吗!说吧,需要多少盘缠,只要是聚义堂能承受的范围我…。。”
欧二丫打断了他的话道:“我们不是来辞行的…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
站在她身旁的赵翠莲接过话来道:“俺们…。。俺们还想接着跟着刘副堂主,跟着苏堂主干!就算有危险,俺们也不怕了!因为只有你们才能为俺们做主!俺们就跟着你们干!”
这话才说到一半,赵翠莲肿胀的眼就又哭上了……
轮不到后边的晓七儿走上来,身旁的欧二丫就将她抱在怀中,边拍打着她的肩膀,边说道:“傻丫头!别哭,不是都有姐妹们吗?蔫蔫与小甜她们虽然走了,但她们是去享福了不是!我们还在这世上,可要好好的活着,就是要活个样来,才对得起她们的不是……”
“则逢年过节的都要记着她们,念着她们,给她们送点好吃的,咱们可都还是好姐妹不是!”
欧二丫说话的时候没哭,只是等到靠在她肩膀上的赵翠莲停止了抽泣的时候,哽咽了一下。苏择东也没哭,他不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在女人面前哭泣,这并不是大男子主义,而是在坚强的人面前哭泣,特别是封建社会中坚强的女人们,这对她们来说就是一种亵渎。
等六名女子都心情凝重地转过身去,看到晓七儿的时候,并没有多说什么话,晓七儿想要张开说些什么,但看到苏择东摇头,他心中想说的话顿时就压在了心里,又化在了肚子,最后只是沉默地与苏择东,跟在她们后边,将其送出了会客厅中。
送别了六名女子后,偌大的会议厅就只剩下苏择东和晓七儿两人,少了哭泣声、抽泣声后,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显得空荡荡的。
“堂主,我们帮她们报了仇,估计项锋他们应该会想法设法报复的,堂主之前就有应对之策吗?”
晓七儿水汪汪的大眼睛与身材魁梧的苏择东对视着,语气平和地说道。
苏择东挤出了一丝笑容,道:“我苏择东很是欣慰,能够看着一个好玩、聪颖的孩子跟在自己身旁长大,你说得没错,那项锋的确会有所作为,但报复我们不是前提,他的胃口很大,总是想着铲除我们,将东振公司和聚义堂陨灭在高邮城内才是他的目的。”
“晓七儿,你要记着,恶人作恶只要他们还有常识,还有父母、兄弟的话,也需要借口的!当他们所谓的道义和理由成功地将他们自己都欺骗了过后,他们行恶起来就不会有任何的负担。”
“这项锋不是杀手,不是以杀人取乐的工具,他是一个商人,唯利是图的商人,所以他就需要理由!则无论我们报不报仇,他都会想踩在我们的头上,所以这次我允许这次肃清行动,报仇的对象并不是项锋,而是那些遵守命令的渣渣,他们都该死。
就在苏择东的说话间,会议厅外有又走来了一个人。
换了一件衣服后的刘振明从门外走来,刚好听到苏择东说到精彩部分,心中不由得暗笑着,原来苏堂主这个文科出身的汉子也是一个不择不扣的愤青啊,幸好遇到的是项锋,脑子白得像白纸一样,手段简单粗暴。
但若是对手是朱重八的话,可敬可畏又可爱的苏择东就不是他那老谋深算的对手了,总的来水,从后世魂穿的自己和苏择东还是太单纯。
能够杀人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利益需求和长远的发展,当然为受害者出头能提升自己的威望,但这是次要的,其主要的还是泄愤!
为宣泄心中的愤怒、报复而杀人,定然是不同于为了权势、利益而杀人;最根本的区别在于是否在乎人的生命。
很显然,现在的苏择东还属于人道主义者,与狠下心来开创世界的夺权者是有着这根本的区别的。
等苏择东说完后,他才注意到刘振明已经进到会议厅,一本正经地坐在座位上,便问他有何事,后者便从衣袖中掏出一份红色的信笺,说道:“堂主,方才诚王派人来府上送帖子,说会在下周…。。”
“哦!不是,五天后在醉仙楼处举行宴会,看这帖子上写的,在高邮城内做买卖的大小官员都会前去。”
苏择东讪笑了一下,走到桌旁拿起帖子,便觉得这纸张有些不对劲,准确的来说,纸张的颜色有些不对劲,拿在鼻子旁嗅了嗅,笑道:“噢?是嘛!也就是说全城的大小官员都会去吧,但这红色的明显不是染料嘛,难道刘兄不觉得这味道……。”
“是血,人的。拿在手上就知道了,凝结了血的味道虽然不浓,但有质感,闻起来是a型…咳咳,就是最常见的人血。这不是重点额,话说,你们觉得这封信涂了干了的血,是在警告我们宴会是鸿门宴呢?还是在示威呢?”
苏择东搓了搓下巴的胡子拉渣,道:“我的意见更偏重于后者,因为项锋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诚王的酒宴上造次,而我们现在对称王还有用处,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这个时候对我下手,再者,就算鬼兵队多了四百多号人,也远远不及项锋的一千多个小喽喽。”
刘振明点点头,笑着道:“英雄所见略同啊,我们现在跟项锋的争斗和对砍,都是在暗地里的,摊不上台面来;就算他的后台再硬,也不敢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候有所行动!再说了,他项锋做的是什么事,我们东振公司做的又是什么事情!民心可畏!”
晓七儿插嘴道:“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收敛一些,做些商人该做的事情啊?不然诚王认为功高盖主了,可能会对我们下手!现在不做,可不意味着不会秋后算账啊!”
听完晓七儿的话后,苏泽东和刘振明先是玩味似的对视一眼后,便是一阵大笑。
苏择东道:“晓七儿啊,你还可真是聪明!不错,能够活学活用,但想的方向不对!我们已经做些商人该做的事情啊,以牙还牙不就是么!如果我们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