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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脸色好差。”昭帝说着,一迭声催人去请太医。
看他如此关心,霍光心里稍慰,只好由他。
太医很快来了,诊了脉,只说劳累太过,开两贴安神的药,便退下。
昭帝借机非要霍光回府休息。
霍光对昭帝还是谨守君臣本份的,谢了恩,行礼退下了。待他走远,昭帝在殿中大笑三声,心道:“霍子孟啊霍子孟,你也有今天。”
还是五郎说得对啊,锻炼身体,把自个人的身体锻炼强壮了,然后跟他比谁命长。哼,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头,能比我活得长么?
昭帝越想越开心,巴不得立刻和程墨分享快乐之情,道:“五郎进宫了么?”
黄安看看沙漏,道:“回陛下,午时未到。”
程墨一般午时正进宫候着,两人说说话,未时正上课。这时还没来。
“快宣他进宫陪朕用膳。”昭帝等不及了,好想把霍光撑不住的好消息告诉程墨,和程墨一起分享。
这个时候,程墨沉睡未睡。昨晚回家已是四更,即凌晨一点,洗个热水澡,和顾盼儿颠鸾倒凤一番,天快亮时才睡。今早便起不来,没能早起练箭。
可是皇帝宣,哪能让皇帝等?只好把他叫醒了。
程墨以为昭帝有什么要紧事,忙梳洗了进宫。
第208章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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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昭帝唠叨的间隙,午饭也吃好了,张清进宫伴读的事也搞掂啦。
安国公接到圣旨,大喜,送了宣旨内侍一个大大的红包。送走内侍后,忙忙开了放珍宝的库房,挑了又挑,却没有中意的。想来想去,还是送人实在,于是去松竹馆买了两个清倌人,上赶着给程墨送去。
这时,已是晚上了。程墨在书房练字,得报安国公来了,心中明镜似的,定然为张清进宫伴读的事来了。
安国公一脸的笑,道:“五郎好手段,十二郎能进宫伴读,全赖五郎。老夫一点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手一挥,两个清倌人乖巧地上前行礼。两女偷看程墨时,眼睛亮晶晶的,能服侍这么俊的人儿,就是死也甘心哪。
程墨很是无语。他示意两个女孩子起来,道:“伯父如此见外,让小侄好生为难。这么重的礼,小侄是万万不能收的。”
开玩笑,收了两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他会有罪恶感的好不好。
右边瓜子脸的女孩子屈膝再行一礼,软语央求道:“奴两人被卖进松竹馆,本以为只能卖笑过日,阿郎慈悲救我们出了火炕,才能与郎君相遇,求郎君留下我们,我们也好有个安身之所。”
她珠泪欲弦的样子楚楚可怜,加上清丽难言的长相,让男人有狠狠虐她的冲动。只要是男人,便没能拒绝。
安国公很满意,看来挑对人了,这两个小妖精最懂男人了。
如果程墨不是来自现代,一定会心软留下她们,这时却只笑笑,道:“伯父的心意我收下了,人还请送回去。我眼十二郎情同手足,伯父如此作为,岂不是让我们的情谊蒙尘么?”
他和张清要好,安国公自是清楚,听程墨这么说,倒不好再坚持了。他看看两个小萝莉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想,你小子不要,老夫只好勉为其难,自己享用了。
两个女孩儿被送回马车,心下惴惴,不知归宿在何处。
程墨和安国公坐下喝茶,说些闲话,安国公少不得趁此机会打听宫里的事。程墨笑道:“伯父放心,十二郎在宫中当差日久,不会行差踏错的。”
张清进宫当差一年多了,若说他没有些人脉,程墨断然不信。
安国公只好呵呵笑了两声,喝了茶,起身告辞。程墨送到府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
“这小子,真是滴水不漏。”马车驶动,安国公掀起车窗帘儿,望了一眼还站在台阶上目送的程墨,对车夫道:“难怪陛下如此看重他。”
“是。”车夫应了一声。
安国公一路盘算着,女儿过了年十五岁了,也该说人家啦,不如把女儿许他。
程墨一点不知自己被觊觎,看马车出了巷子,回房继续练字。大半年勤练不辍,他的字基本可以拿出来见人了,当然,离写得好还远着呢。
一宿无话。第二天中午,张清准时进宫,被引到伴读们歇息那间房。
这两天,霍宜一直没敢挑衅,每次见了程墨,都极为勉强地行礼,然后气鼓鼓坐下,放了学立即开溜。霍欣三人倒是和气很多,但看霍宜的样子,也没敢上前和程墨攀谈。
昭帝自是对霍宜四人没有好脸,只和程墨说话。
课堂上,分成两派。
如今张清加入,可以说是昭帝这边多一人了。
霍宜四人已经得到张清成为伴读的消息,商量着要给他一个马威。霍宜还真不信了,拿程墨没办法也就罢了,难道他连张清也无能为力么?
张清坐在程墨下首,有些好奇地东张西望。以前,他作为羽林郎在外头当差,难得有进来坐的机会,得好好感受一下嘛。
霍宜手端磨好的一砚池墨,走了过来。张清坐在他对面,说话间就到。
程墨低头看书,听到脚步声响,抬头见霍宜站在张清几案前,顿感不妙,大喊:“闪开。”
说时迟那时快,霍宜一砚池磨汁已朝张清拨了过去。张清听到程墨的喊声,发应极快,忙闪开,但衣角还是被泼上了。
“你!”张清大怒,站了起来,二话不说,一拳挥去。
霍宜没想到张清居然会出手,闪避不及,被打中胸口。他大叫一起,扑了过去,两人扭打起来。
霍欣等三人都惊呆了,他们只是想作弄一下张清,可没想在宣室殿打架,这可如何是何?三人情不自禁朝程墨望去。
廊下的内侍听到怦怦声,不知里头发生什么事,挑帘进来一看,大吃一惊,失声道:“这可怎么好?”
几案打翻了,书箱倒了,席子飞了,满室狼藉。这也罢了,更让他们吓得没了魂的是,张清把霍宜骑在身上狠揍。
霍宜很没骨气地惨叫。
程墨看看打得差不多了,才出声道:“够了。”
张清其实没怎么用力,打的也是霍宜身上,而不是他的脸。听到程墨的声音,他把霍宜狠狠一掼,道:“再有下次,老子绝不放过你。”
霍宜想哭,你个小娘养的不按套路来啊,呜呜呜。
程墨走到霍宜身边,蹲下看他,道:“你还好?要是没有大碍,自己起来。”
什么没有大碍,他被打了很多下,快死了好不好?霍宜腹诽着,无意间对上霍欣的眼睛,只好乖乖爬起来。旁边还有三人看着呢,要不起来,他被人打残的消息便会传回府了。这让他的脸往哪搁?
“没事就好。”程墨淡淡道:“都老大不小了,以后别顽皮,知不知道?”
喂,你说归说,为嘛眼睛总瞧我?霍宜不忿,道:“你既是我们叔父,怎不为我做主?”
你不是牛高马大么?揍这小子啊,把场子找回来。霍宜眼中满是挑衅的意味。
程墨笑了笑,道:“你先挑事的?他不过还手罢了。”
霍宜愤愤,道:“你敢不为我做主,我告诉祖父去。”
“行啊,我们现在就去。”程墨当先迈步,道:“走。”
“……”霍宜无语,我不过是威胁你一下而已。
他没动,程墨也停步转身,道:“大家同窗一场,以后互相帮忙的时候还多着呢,何必闹到大打出手?”。。。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209章 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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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拉偏架,霍宜气得要命,却只能暂时忍不下来,他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让他就这样算了,那是不可能的。
酉时初,天将黑未黑时,安国公在去松竹馆的路上被拦住了。他是当朝国公,敢拦他的马车,胆子不小哇。他怒冲冲掀开车帘一看,马车前四个少年,后面呼啦啦一群侍卫,这架势,看着有点吓人。
霍宜毫不含糊,当场自报姓名:“某,霍大将军的长孙霍宜是也。”
听说是霍家人,安国公吓得差点从马车里滚出来,娘哎,他咋招惹了霍光的孙子了?好不容易稳住心神,从马车里下来,安国公朝霍宜拱手,道:“小郎君怕是认错人了吧?我与小郎君素不相识,为何拦我马车?”
他招惹谁,也不敢招惹霍光的长孙啊,这人可是霍光重点培训的对象,霍家的未来。
霍宜老气横秋道:“张清张十二是你儿子吧?他把某揍了,某来找回场子。你要么让某揍一顿,要么让某的小厮揍一顿,你挑吧。”
这信息量有点大,安国公瞬间惊呆了,很快又泪奔,道:“还有第三种选择么?”
他一把年纪了,在街上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揍,算怎么回事嘛。
“没有。”这个时候,霍宜很淡定。原来只有程墨碰不得,别人还是很给他面子嘛。
安国公连连作揖,道:“犬子不懂事,您老别跟他一般见识,还请霍小郎君大人大量,不要计较。”
能不计较吗,张十二可是在程墨这混蛋的偏袒下揍了我好多拳。霍宜腹诽,一言不发挥拳相向,揍向安国公胸口。
这一拳的落点,跟张清揍他时一模一样。
安国公还想放低姿态,问清楚张清怎么得罪他了,再说几句好话,奉上一份厚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料霍宜一言不合便出拳,一下子把他打倒在地。
直到背部着地,他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然后,霍宜骑在他身上,拳头如雨点落在身上。
安国公府的侍卫要上前阻拦,霍欣扬了扬手里的马鞭,嚣张地道:“哪个不怕死就上来。”
侍卫们怕死,更怕动手惹来更大灾祸,可这样眼睁睁看主人挨打,又有违职业道德,正不知怎么办好,霍宜已打完,起身。
倒不是霍宜良心大大的好,打几拳便解气,而是安国公不敢还手,护住头脸,身子任揍。打了几下,霍宜便没兴趣了。
一群人扬长而去,侍卫才把安国公扶起来。
安国公一张老脸胀成紫红色,道:“回府!”
张清一下午都高兴得不得了,他可是把霍大将军的长孙揍了,还揍得人家没有还手之力。现在霍光权势熏天,霍府的家奴都敢路上纵马伤人致死,何况霍光的长孙?这件事,够他吹三个月了。
放了学,他非要拉程墨去松竹馆。
程墨本不想去,大冷的天,入夜北风那个吹,骑在马上,寒风直往嘴里灌,那个难受劲,就不用说了。可是架不住张清软缠硬磨,只好勉强同意去喝几杯酒,听两首曲子便回。
两人刚在松竹馆坐定,安国公府的小厮便找来了,焉头耷脑道:“十二郎君快回去吧,国公爷等着呢。”
张清一拍大腿,可不是,老爹还等他回府禀报今天进宫读书的事呢,于是和程墨告别,匆匆赶回。
程墨得已早点回家。
张清回到家,滕条已准备好了。安国公亲自执行家法,把儿子胖揍一顿,再问话,得知他确实把霍宜打了,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连夜带了张清来找程墨。
“五郎啊贤侄,这可如何是好?”安国公急得话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