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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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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装的。程墨心里暗笑,也一本正经道:“伯父教训得是,只是天气寒冷,若寒气入侵,伤了身子骨,却不是玩的。”

    “贤侄说得是。”

    两人说着话,很快来到张清罚跪的院子,还没进门,便听得哭声震天,程墨嘴角抽了抽,道:“可是有女眷?若有女眷在,小侄倒不便进去了。”

    其实自张清入股宜安居,两家已成通家之好,安国公府的后宅,程墨不知来过多少回了。这时故意推托,却是不愿见到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女人哭了。

    安国公还等着他给台阶下呢,哪肯他这样离去,连推带拉,把他推进院里。

    一院子莺莺燕燕见程墨来了,忙止住悲声,退到一旁。

    安国公夫人不愧为府中的女主人,抢上来,一把攥住程墨的手腕,不停摇晃,道:“五郎,快劝劝你伯父吧,再跪下去,十二郎就没命了。”

    张清见程墨来了,颇为意外,却依然梗着脖子不动。

    程墨望了背影如一棵青松的张清一眼,道:“伯母休要悲伤。”你得先放手才行啊。

    安国公夫人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不放,还是身边的小妾机灵,见程墨瞟了一眼被攥住的手腕,忙道:“夫人且莫伤心,五郎君定能救十二郎君。”说着,上前搀扶安国公夫人,一边把她的手捏了一下。

    安国公夫人顿时醒悟,忙松手。

    程墨一得自由,忙行礼道:“十二郎已知错,还请伯父饶了他这一次吧。”

    张清哪里有半点知错的样子?

    可安国公要的不过是一个台阶,抢上扶起程墨,转头朝张清喝道:“畜生,看在五郎为你求情,你又知错的份上,饶了你这一次,若有下次,瞧我不打折你的腿。还不起来,向五郎道谢。”

    安国公夫人松了口气,身子一软,倒在小妾怀里。

    张清冻僵了,动不了。

    程墨弯腰,把他抱起。安国公这时倒着急起来,一迭声地道:“快快快,备脚炉,备热水,拿衣裳。”

    他心慌意乱,已不知自己说什么了。

    程墨先把张清抱进屋,放在床上,再让婢女烧两个炭盆来,然后帮张清按摩手脚。至于安国公让婢女拿上来的脚炉手炉,一概不用。

    屋中温暖,按摩又让张清自身血脉得以流通,好一会儿,张清僵硬的手脚才软和了些。

    “快把脚炉用上啊。”安国公急得不行,儿子明显是冻坏了,可千万不能落下后遗症。

    程墨让婢女端了热水,喂张清喝了,再用热毛巾为他敷手脚,道:“这个时候不能用脚炉手炉,骨头会坏的。”

    “哦哦。”安国公连连点头,在一旁搓手,心里早就悔青了肠子了。

    程墨不停按摩,一个多时辰后,张清的手脚才能动,他挣扎着坐起来,道:“你过来干什么?”

    安国公见他能坐起来,松了口气的同时,马上端出严父的样子,照着儿子脑门就是一巴掌,道:“五郎特地来为你求情,你不说一声谢,反而不领情,真是混帐。”

    其实张清不是不领情,他心里可感动了,只是男人有泪不轻弹,男人知恩图报也不是只挂在嘴上。

    “伯父!”程墨无语。

    安国公在外素来八面玲珑,面面俱到,怎么在家中,对着自己儿子,却是这样的不讲理?

    “贤侄请书房用茶。”安国公像变脸,对着程墨又是笑得一团和气。

    看张清没事,程墨道:“时辰不早了,十二郎还须静养,我就不打扰了。要是明天不能进宫,还须提前告个假。”

    “谁说我明天不能进宫了?”张清梗着脖子不服气道。

    程墨劝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第212章 娶亲

    安国公把招惹霍宜的后果详细说了一遍,并举例若干,谁招惹了霍家族人,有何下场,加上程墨亲历,霍家家奴闹市纵马踏人致死,竟然没人敢参霍光一本。这些事一一摆在面前,张清再倔强不服气,也抵不过对灭门之灾的恐惧,只好答应对霍宜等人客气点了。

    安国公又念叨半天,才作罢。这时,天已快亮了。

    程墨看看发白的窗纸,苦笑,道:“小侄告辞。”

    安国公哪里肯放他走,道:“有劳贤侄了,还请用了早膳再走。”一气儿吩咐下去,什么银耳羹、燕窝粥,赶紧端上来。

    程墨道:“伯父客气了,小侄下午还要进宫,必须回去补眠。”

    他只想睡觉。

    安国公省悟,道:“既如此,我就不挽留啦。”转头对张清暴喝一声:“还不赶紧去补觉?”

    张清无语看了父亲一眼,道:“五哥不如就在这里歇了,午时初我们一起进宫。”

    安国公府刚好位于程府与未央宫之间,在这里睡一觉,中午直接进宫,倒省事得多。程墨答应了。张清大喜,一把揽了程墨的手臂就走。

    霍宜那边,程墨一走,霍欣便把程墨是祖父的弟子,一向阴险狡诈,当着祖父的面一套,当着他们的面一套,把祖父蒙骗得团团转,又利用比他们高了一辈,欺压他们,实在恶劣,告诉了一众族兄弟。

    众兄弟恍然大悟,原来程五郎如此奸险,难怪霍宜会被压制得死死的。于是,大家纷纷指责程墨。

    见众兄弟站在自己这边,霍宜心情稍好,勉强露出一个笑脸,道:“都散了吧。”

    这位长兄一向好面子,见他出丑,只怕会被他记恨哪,众人如蒙大赫,赶紧溜了,各回各的院子,背地里说些什么,霍宜却是不知。

    霍宜一个人生闷气呢,不语来了,传霍光的话:“此事以后休要再提。”

    却是怕霍宜心生不满,纠缠不休。若他能占上风也就算了,偏偏总是智商不在线,每次都败退。再纠缠,只是丢了霍光的脸面而已。

    霍宜还想分辩两句,一瞧不语那张没有表情的死人脸,顿时没了说话的欲望。

    不语又道:“阿郎说了,大郎君若不听劝,家法伺候。”

    这是动真格了。他若挨了家法,只怕几位堂兄弟蠢蠢欲动,族人们的心思也会跟着动,到时就麻烦啦。

    不语却是不理会他怎么想,传完话便回去了。

    霍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无眠。他实在想不通霍光为何如此看重程墨,自己可是霍家长孙,示来的继承人哪,为何要对一个外人低头?

    想不通归想不通,霍光的吩咐却不能不听。中午,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进宫,一进门,见程墨坐于上首,顿时脸色很不好,又只能强忍一口气,上前叫了一句:“世叔。”

    “嗯,坐吧。”程墨道。

    你丫的,哪天大将军府由老子说了算,瞧老子怎么收拾你!霍宜恨恨地想。他跟程墨相差一岁,在他想来,他成了大将军府的家主,再花样折摩程墨不迟。

    霍欣三人上前行礼,道:“世叔来得好早。”

    程墨朝他们微微一笑,道:“都坐吧。”

    霍欣三人应了,都坐下。一个霍氏子弟想了想,起身帮程墨和霍宜添了茶。

    霍宜见他想两边讨好,别过脸去。

    张清自霍宜四人进来,脸黑如锅底,坐在那儿一声不吭。

    室中诡异的寂静,直到小陆子来请几人去上课。程墨出了暖阁,猛猛呼吸两下冰凉的空气,只觉这冷冷的空气,可比室中带烟味儿的空气好闻多了。

    张清走在他旁边,小声嘀咕:“好想揍他。”

    敢打他爹,不想活了么!

    程墨也小声道:“别忘了你爹怎么叮嘱你的。”

    别人张清不怕,亲爹他可怕得很,再说还有灭门之祸在前头等着呢,他哪敢轻举妄动?

    自此,几个伴读之中分成两派,各自行动,互不干涉。昭帝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对张清分外亲近,不时留他说话。

    安国公听知,大喜,只要儿子能得皇帝青眼,自己挨一顿揍算得了什么?

    日子就这样过得飞快,很快到了二月。刘病已请媒人到许家提亲,许家应允,亲事定了下来。吉期择在二月末,新房已备,一应所需之物由程墨出资购买,很快一切齐全。

    民间百姓娶亲,没有勋贵之家那么大的排场,需准备的时间并不多,只要银子齐备,置办起来很快。程墨吩咐帐房,任由刘病已支取银子,不到几天,便都办好了。

    刘病已提前搬到新院子居住,那里粉刷一新,婢仆用具一应俱全。

    吉日那天,程墨带了昔日羽林卫众兄弟去助阵,几百侍卫仆从簇拥,安仁坊的大人孩子都跑出来围观,人人纳罕不已。

    刘病已一簇新衣,胸系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列前头,顾盼之间,颇为志得意满。

    他被贬为庶人,祖父又犯了事,许平君肯嫁他,已让他感激涕零。以他的出身,有人肯嫁他就不错了,何况是如此可人温柔的女子,对他又情深意重?

    他囊中羞涩,无所居,更没有钱娶妻。他本来想凑点钱办些彩礼,把许平君娶回家。没想到程墨为他风光大办,还带了羽林卫的纨绔来给他做脸,这份人情,可就大了。

    “大哥,这样太过了。”他回身对落后一个马身的程墨道。

    人生得意莫过于此了。

    程墨笑眯眯道:“不过,刚好。”

    怎么感觉路边很多大姑娘小媳妇一双双眼睛只是盯着他瞧个没完呢。程墨一眼扫过去,帕子啥的便掷了过来。

    张清和武空并辔,不服气道:“这些人瞎了眼啊,怎么只掷给五哥?”

    他长得也很不错好不好,今儿还特地穿了一身新衣。

    武空微微一笑,道:“他连新郎倌的风头都抢了,你说呢?”

    这倒是,张清嘀咕:“刘病已瞎了眼啊,居然让他过来。”

    以后他成亲,一定把程五郎排除在外,免得风头被抢。张清暗下决心。

    到了许家,接了新娘,天色已不早,一行人去了新房。


第213章 只争朝夕

    感谢水墨唐枫打赏。

    酉时一刻,新人拜堂,送入洞房,酒席开始。

    刘病已虽名字记入宗室,却一直没有诏封。他成亲,昭帝没有表示,宗正寺也无视了,顶着皇孙的名头,办的却是平民百姓的婚礼。

    他非推程墨坐主位不可,程墨再三推辞。

    刘病已道:“大哥的恩情小弟无以为报,若大哥不肯坐主位,小弟只好长跪不起了。”说着就要跪下。

    武空劝道:“病已没有长辈,你这当兄长的,便坐了吧。”

    “坐了吧。”众羽林卫的同僚都道。

    今儿来的宾客,除了羽林卫这些人,便是坊中邻居,论与刘病已的关系,没人比程墨更近;论身份地位,没人比程墨更高,这主位程墨不坐,便没人敢坐了。

    程墨再三推辞,最后推辞不过,只得坐了。

    羽林卫的同僚如祝三哥之流,怎会放过这个把程墨灌醉的机会?一群人轮番上阵,不停上来敬酒,刘病已这个新郎倌倒被撇在一边。

    程墨看形势不对,喝了几杯,身子往前一扑,不动了。

    “这是醉了?怎么可能。”祝三哥不信道。

    历经霍宜之事后,张清已把程墨由好兄弟上升到生死之交了,截口道:“可不是醉了。”叫端菜上来的两个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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