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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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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雨菲无视程墨诧异的表情,笑吟吟走了进来。跟第一次来相比,这次她熟络得多,好像两人已是多年好友。

    程墨很意外,两人没有交集,只有一面之缘,上次送腊肉还说得过去,这次来做什么?他红润的薄唇微张,赵雨菲强自克制,才忍住没有上前亲一口。

    “上次的腊肉吃完了吧?我再带一些来。”赵雨菲扬扬手里的腊肉,道:“不知程大哥吃不吃腌菜,要是吃,我下次带些腌菜过来。”

    已经预约下次了。程墨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他说不吃,赵雨菲肯定有另一样吃食等着他。

    “谢谢。”程墨笑笑接受姑娘家的好意,道:“要不要一起吃饭?只是添把米。”

    赵雨菲看看他的俊脸,再看看他手里的空锅,捂嘴笑起来:“君子远疱厨,煮饭是女子的事,哪能让程大哥代劳?”不由分说抢过程墨手里的锅,走向井边。

    程墨也不客气,坐在一旁看她烧火做饭。

    赵雨菲偶尔回头朝他笑笑,笑容温婉明亮。

    “有两天没见了呢,不知程大哥忙些什么?”饭快好时,赵雨菲抹了抹脸上的汗,有些紧张地道。

    白哲嫩滑的俏脸上两道乌黑的烟灰,像多了两道眉毛。

    赵雨菲见程墨笑看自己,有些狐疑地道:“你笑什么?”

    难道自己的话十分好笑?

    程墨指指自己的脸颊,示意她打水洗脸,道:“想必你在家里也没怎么做家务。”

    “不是,家务活都是我做的。”赵雨菲急急为自己分辩。

    程墨点头,道:“你们也不容易。这样一而再接济我,实在令我汗颜。”

    看来,任何时代想轻轻松松过好日子都不容易,自己堂堂男子汉吃口肉还得人家女孩送,实在让人汗颜。

    赵雨菲急了,腊肉不过是她上门的手信和借口,怎么程墨却说得这样严重?

    “程大哥,不是这样的。”她想解释,却不知怎么解释好。

    程墨点点头,道:“我明白。”

    身为男人,理该有所作为。

    赵雨菲脸一下子红了。她显然误会了,以为程墨明白她的心意。

    “我……”她局促了,再也坐不住,从小马扎上站起来,扭头就跑。

    这是?程墨追到门口,道:“怎么了?”

    赵雨菲听到他的声音,跑得更快。

    程墨一头雾水,难道他说错了,男人就该吃软饭不成?这位赵姑娘,什么思维!


第12章 一厢情愿

    一灯如豆,照在小小的几案上。

    程墨从烧过的炭中挑了一支粗细合适的,又从褪色的小衣上剪下一块布,就着微弱的灯光,画了一张官帽椅的图纸。

    吴朝没有椅子,可不代表吴朝的达官贵人不喜欢椅子。程墨不习惯跽坐在席子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深知,随着时代的发展,椅子总有一天会成为人们必不可少的家具。他只是将它出现的时间提前几百年而已。

    第二天,程墨再次进宫找刘淘甫销假。

    刘淘甫示意程墨坐:“五郎啊,你年纪不小了,家里又没有主事的人,自己再不争气,会被人笑话的。”

    他真是没办法了。女儿要死要活非程墨不嫁,闹得他头疼。

    程墨在席子上坐了,诚恳道:“属下自从进了羽林卫,多亏大人多方照料,属下感激涕零,自当痛改前非,不让大人失望。”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管如何,先把关系搞好总没错。

    果然,刘淘甫大为满意,捋须颌首,道:“你性子跳脱,同僚对你多有怨言,以后须戒赌戒躁。”

    如果程墨能改,把独生爱女许配他,又有何妨?他吩咐下去,安排程墨当差。

    程墨哪里知道他的心思,道了谢告辞,出宫直奔安仁坊,来到褚木匠家。程墨早打听清楚,安仁坊就数褚木匠手艺好,连做的马桶都是精品。

    褚木匠院子里堆满木料,马桶、几案、唾壶的半成品随处摆放。

    看了程墨的图纸,又听程墨细说一番怎么制作,诸木匠沉吟半晌,道:“可以试试,只是这工钱……”

    图纸要求极高,得花费他不少时间,要是工钱不高,不如不接。

    程墨道:“只要保证质量,工钱大叔说了算。”

    褚木匠放心了,当下两人商量好工钱,程墨付了定金。

    刘思莹在小院门口等半天了,见程墨回来,提了裙裾迎上去,含情脉脉道:“五郎去哪里了?让人家好等。”

    程墨正色道:“前次姑娘说和我定亲,我特地问过族伯了,并没有这回事。还请姑娘不要乱开玩笑。”

    刘思莹厚唇涂得红艳艳的,咧嘴一笑有如血盆大口,道:“人家和五郎私订终身了,五郎想反悔么?”

    程墨一阵恶寒,道:“姑娘切勿乱说,我和姑娘只是萍水相逢。”

    大家把话说清楚,以后别再到我家门口堵我了。程墨示意刘思莹让开,迈步走向柴门。

    刘思莹壮实如墙的身躯把柴门堵得严严实实,娇声道:“人家和五郎两小无猜,五郎可不能狠心抛弃人家。”

    还狠心抛弃呢!程墨失笑,道:“姑娘家世显赫,就是嫁入皇室也不在话下,就不必和我来往了。传出去,有损姑娘清誉。”

    刘思莹满不在乎道:“人家就喜欢你嘛。”

    可是我不喜欢你啊。程墨严肃地道:“姑娘请自重。”

    “五郎!”刘思莹想继续表白,程墨不想听,转身走了。去外面逛了一圈。临近中午回来,门开着,门口站两个婢女,一见程墨,含笑行礼,道:“郎君回来了。”

    不用说,这是刘家婢女。

    程墨大汗,道:“你家姑娘还没走吗?”

    厅堂里端坐的刘思莹跑出来,胖胖如超级水桶的腰伎扭动着,道:“五郎回来了,还不快进来。”

    这是我家!程墨腹诽,蹙眉道:“刘姑娘,你再这样,我只好请令尊过来了。”

    “好啊。”刘思莹傲娇道:“人家要和你双宿双飞,待生米煮成熟饭,爹爹不答应也不成了。”

    程墨一个趄趔差点没摔倒。

    “刘姑娘!你这样置令尊的颜面于何地?”程墨义正辞严道:“你出身名门,理该觅一门当户对的良人,哪能找我这样家徒四壁的人家?传出去,令尊一定会被弹劾。你怎忍心令尊为难?”

    赶紧走吧,他还要做午饭呢,快饿死了。

    刘思莹一听就炸了:“难怪爹爹不同意这门亲事,原来是担心被弹劾啊。他太自私了,怎么能只顾自己,不为我们着想?人家这就回去告诉娘亲,让娘亲好好收拾收拾他。”

    刘淘甫怕老婆!程墨桃花眼亮了。

    刘大姑娘气冲冲摔门而去,一院子的丫鬟婢女紧随其后,眨眼间走得干干净净。院子里多了不少用具摆设,都是刘思莹指使下人搬来,还来不及布置的。

    程墨把东西堆在院子角落,等刘思莹再来,让她派人搬回去。他正收拾,武空和张清来了,见他动手搬东西,武空笑道:“五郎怎么自己动手?我送几个小厮给你吧。”

    程墨已收拾得差不多了,整理一下衣袍,道:“不用。”

    三人在厅堂坐了,张清兴奋道:“罗十八缩在家里当乌龟,武四哥下帖子约他们打一架,他们不敢接。”

    这是不战而胜啊,太有成就感了。

    程墨把昨晚的事说了,道:“陈三既做了保证,想必不会食言。”

    武空恍然,道:“这就难怪了。五郎拳脚功夫大有长进,我们应该上醉仙楼庆祝。”

    程墨深刻怀疑他是酒鬼,笑着婉拒:“我醒来后不知怎么的,手脚利索了很多,只是骑射上好象退步了。想请武四哥指点,不知武四哥可方便?”

    勋贵子弟最重骑射,这是他们从小就学的本事。

    武空并没有疑心,立即答应,和程墨去吉安侯府,悉心指导程墨射箭。

    张清却说有事,兴冲冲走了。

    程墨练到天黑,在吉安侯府吃过晚饭才回家,第二天一早进宫当差。

    在御街上遇到的羽林卫大多会停下跟他打声招呼,进了宫,一个个更是笑脸相迎。程墨可不认为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他心里纳闷,举止更加小心。走了一会儿,迎头遇到一人,不仅没有笑脸相迎,反而狠狠瞪了他一眼,大步走了。

    这人,是策马团成员。

    他们没有再挑衅,可这梁子却是结下了。

    “五哥。”张清从后面追上来,小脸发光,大声道:“罗十八连输两次,他们以后不敢再对五哥不敬了。”

    两个路过的羽林卫含笑和程墨、张清点头招呼,快步走了。

    程墨道:“你把事情传开了?”

    张清点头:“那是当然。”

    太解气了,以后靖海侯府见了安国公府,还不老老实实的。张清高兴坏了。

    罗安守在他家门口,为的是不在人前丢脸,这位倒好,唯恐天下不乱,半点面子不给人留。程墨无语。


第13章 威逼

    罗安遭遇恐程症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羽林卫。第一次不到一招被摔晕迷,第二次经过张清添油加醋的宣扬,罗安被说得更加不堪。因为有第一次的亲眼目睹,绝大多数人对传言深信不疑。罗安已经成为羽林卫的笑话,而程墨却因为两次致罗安晕迷而洗刷了废柴的形象,再也没人敢小觊他了。

    羽林卫是皇帝亲军,以武力见长。在这里,力气大,骑射功夫好,便得同僚尊敬。现在再没人拿程墨好赌说事了,大家对他热络得多。

    不时有同僚借故过来搭讪,更有同僚提出要学把罗安摔晕那一招。

    “程五,只要你教我那一招,你借我的银子就算了,不用还。”有利诱的。

    “只要你教我那一招,我马上派人把钱二的赌场拆了。”有威逼的。

    对于赌资,程墨倒真是无可奈何了,总不能说钱不是他借的。他对同僚们一视同仁,一概回答:“没空。”

    “怎么没空,又要去赌吗?我这里有一百两银子,你拿去。”只要能学到招数,一百两算什么,这位说着,马上豪气万分从荷包里抽出银票。

    旁边的张清看得目瞪口呆,以前谁见了程五不避着走啊,就怕他借钱,现在倒好,上赶着借钱给他。

    对这样的“好意”,程墨当然不可能接受,还是两个字:“没空。”

    他确实没空,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呢。

    一天热热闹闹地过去,酉时末,程墨交了差使,走出宫门。御街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厮拦住了他,道:“是程家五郎吗?”

    没有行礼,也没有用尊称。

    程墨目芒一缩,道:“你是?”

    小厮显然认识程墨,道:“我家主人有请,程五郎请随小的来。”

    转身朝不远处的华丽马车走去。

    程墨对小厮的不敬淡然处之,随他走到马车前下马。小厮低声上前禀报,车帘掀起,露出一张清癯的脸,一个三络长须的中年男子双眼炯炯有神盯着程墨看了一会儿,道:“会昌伯四处托人,好不容易找到我这里。若是他得知你坏了他的事,不知他会不会开宗祠,行族法,将你族谱除名?”

    族谱除名,对勋贵子弟来说,是最重的惩罚了。

    中年男子在看程墨时,程墨也在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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