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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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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又传来喘大气之声,一串奔跑的脚步由远及近。
  “来得及吧!张起岩那小子跑得好快!也亏得他跑得快!贼人别跑!”王虎边喘气边冲着逃远的那些身影喊,做出欲追之势。
  他身边还有个胖子,体型虽笨重,可脚下如生风,“老大——”他长声呼喊,喘得没王虎那么厉害,“老大你没事吧?”熊宝到了张珏身边就问。
  张珏对他们的到来没多少惊奇,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张起岩。
  屋顶上的张起岩在确定那些水冲星人撤走之后,握着长枪从屋顶跃下。
  张珏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你们怎么来了,都说不要来了!”
  “我们共同进退,怎么能不来帮忙呢?”王虎道。
  熊宝也说:“就是!况且我的飞船可能还在水冲星人手中,不来找他们怎么行?多亏我们来了,看我的速冻剂多厉害,一下子就让水结了冰,不是正好救了你们!”
  张珏对他们笑,虽然他们没听自己建议,犯险而来,但还是感谢他们。没有他们,这次危机也没法化解这么快了。
  “彭制置怎么了?”王虎瞧见彭大雅极不对劲。
  “这话说来复杂,我们回去再谈!”张珏亦心焦于彭大雅的状态,扶起他,一行人往回走。
  水无涟和上官夔还呆在馆舍,担心水冲星人来偷袭。但敌人没有出现,他们便越发觉得怪了,按理说水无涟才是水冲星人的首要目标。异常状况让水无涟坐立难安,直到张珏等人回来。
  “夫君!你怎么了夫君?”看到彭大雅的样子,水无涟不能镇定了。张珏扶彭大雅躺下,水无涟扑到床边,握紧了彭大雅的手。
  “他们是冲着大哥的御水珠来的。大哥用了御水珠的力量后,就吐了血。”尽管说实话可能会让水无涟更心焦着急,张珏还是说了实情。
  他满怀愧疚,都是因为自己,彭大雅才变了如此。不管陈隆之是不是五星联盟成员,自己都被那些水冲星人利用了,他们诱自己去放火,再引彭大雅出手,这才发了旧伤。
  “夫君!都告诫过你多次,不要再用御水之力!”水无涟哭得已成泪人,“是我不好!该追去的我是我,如果是我到火场,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彭大雅擦去她流下的泪,轻摇头,“不关夫人的事,他们冲我来的,即使去火场的是夫人,他们还是会找我。是我没听夫人的劝告,下不为例,以后再不用了。”
  水无涟不住点头,泪珠也不住地落下。
  就算彭大雅下了保证,也无法排除张珏心中的忧虑,尤其想到那个面具男最后说的话,他更有不好预感。不过这话绝对说不出口的,水无涟已伤心如此,他再将面具男的话重复,水无涟哪还接受得了,岂不要崩溃。张珏把这话暗藏心底。
  看着他们夫妇俩伤心,张珏难安,“熊宝,我们出去。我有话要问。”
  熊宝跟着张珏出了房间,“老大,你有什么问题?”
  见周围没有旁人,张珏小声问:“你老实说,我大哥是否有生命危险?”
  胖子倒抽口气,“你们真把我当万事通,什么都问了?”熊宝面色为难。
  “是,或不是?我听那水冲星人说,我大哥活不长了。”张珏追问,“你用不着骗我,我不是水公主,这点打击还经受得住。”
  熊宝眉头拧了一块儿,想了想道:“这事我也拿不准。御水珠这东西毕竟是个异物,镶身体里哪会没有影响?再加上彭制置并不是水冲星体质,身体被御水珠强行改造,影响寿命也在预料中。现在他一用御水珠的力量就吐血,确实危险了。”
  “那么……怎么救?”张珏急问,“把珠子取出如何?”
  “不能取!那东西与神经系统联在一起了,如果摘除,神经就会受损,引起全身反应,最终衰竭而亡!”熊宝直摇头。
  “这么说,怎么都会死了?”张珏不敢接受这个答案。
  熊宝嘀咕,“如果那次没借水法球之力,或许还能活长一些,当时借了力,身就已超负荷,病来如山倒啊!”
  听了这句叨唠,张珏更因无能为力而自愧。
  在成都又呆了一天,彭大雅便提出该上路了,他已不想再留在成都。张珏和朋友们四处查看,确定没有水冲星人的行踪后,这才出发。
  淳祐元年的深秋,黄叶飘满成都的街道,一行数人,没有旁人送行,就连街上的行人都极少,他们逆着微寒的冷风,静静地出了城。
  在前往重庆的途中,遇上带着一干随从赶来迎接的甘闰等人。甘闰年轻气盛,也是愤愤不平,但在彭大雅的劝说下,只好吞下怨气。
  “公主和附马要回鄱阳老家,我也不想在这儿呆了。”甘闰委屈道。
  “命你筑的城,筑好了吗?”彭大雅启合着苍白的嘴唇问。
  甘闰道:“已差不多,还差最后一点。”
  “那就把它完成。”彭大雅温和笑道。
  远处船夫已在喊着登船,他们将走水路顺江下重庆。随从们接过行李,把它们搬上船。
  “对了,你筑的城叫什么名字?”张珏想起与甘闰分别时说过那些关于新城的话,所以有此一问,“不会真叫‘水冲城’吧?这名字不吉利,要是以后城被水淹了怎么办?”
  甘闰愁眉不展,“是有这个打算,但我现在讨厌‘水冲’两个字了。还是叫钓鱼城吧!就叫钓鱼城!”
  “钓鱼城?”张珏轻念,没什么特别感觉,不惊艳,也不难听。
  船夫又在催了,他快两步跟上众人。


第270章 疑非吾子

  此时的北国已是一片雪白,一场大雪刚过,雪压得帐篷都快看不见了。从帐里走出几个黑,是住在里边的人,他们动起手,开始清扫积雪。接着,人越来越多,如同奶油上撒了把黑芝麻。
  “我这双腿,天气一寒就疼得厉害,甚至动弹不得。”窝阔台卧在兽皮铺垫的床塌上,捶着自己的腿道,“老了!总觉得一天不如一天,大限也快到了吧!”
  “人都有那么一天,早晚的事。看来大汗要先走一步了。”床边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窝阔台一怔,很不开心,不过一会儿后便释然开了,“别人这个时候总是说,‘大汗啊,你有长生天保佑,定然长命百岁’!唯有你,巴阿秃儿,只有你才敢这么说!也只有你说,我不会砍你的头。”
  “如此说,假若换成别人说这些话,大汗会砍他的头了?”巴阿秃儿依旧语无波澜,却句句带刀,“大汗,你过于沉迷权力带来的快感。不仅你如此,我看到你的子孙,你的族人都是如此。权力使人骄横,骄横使人耽于享乐,最终走向灭亡。你的家族如此下去,气运不会昌隆,三代以内就会灭亡。”
  这些话听着让人很不舒服,尤其是对一个习惯了断人生死,没有约束的统治者来说,非常刺耳。窝阔台撇了撇嘴,“所以你才使你的族人远离了这一切,宁愿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艰苦生活?你们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大汗,如果你想保护这些后代,应该使他们远离一切腐化身体和精神的物质,让他们去追求荣誉,追求战场上的快感,而不是追求美酒和女人。”
  “打仗不就是为了享乐和女人吗?不为这些,不打什么仗?”窝阔台无法理解,也无需去想,他这个朋友思想怪异,从来不可理解。但一会儿后,有所明白了,“你想南征了是吗?你和你的族人从来不肯收起刀弓。”
  巴阿秃儿道:“不仅是我的族人不能收起刀弓,大汗的族人更不能收起刀弓。我的族人有战斗的天性,而大汗的族人却有享乐的天性,一旦停下战斗,就再也拿不起武器了。所以大汗必须让你的族人永远战斗下去,永不下马背。”
  窝阔台不赞同地摆手,“哪可能永远战斗下去,打仗是为了让自己生活得更好,生活好了,自然不想打了。你说的担心我懂,这些年,那些蒙古子弟的变化我看得到,所以我才同意了你的南征建议,已经在备战了。我们不断地消灭敌人,女真人、西夏人、花剌子模……真正的敌人终归是自己那份惰性……”
  巴阿秃儿紧皱起眉头,他是个说实话的人,有话必言,对着窝阔台道:“大汗,其实有一个大敌一直在你身边,有如幽灵。”
  “什么大敌?”窝阔台问。
  巴阿秃儿张口欲言,突然帐外通报,“大王子贵由求见!”
  不及窝阔台批准,贵由即掀帐帘,冲入宫帐。
  “儿臣见到各部正在备战,听闻父汗下令又将南征,可是真?”贵由以质问的口吻急问道。
  窝阔台面色阴沉,“你来就是问这个?我下什么命令,何时得告知你了?就是要南征。”
  “为何在此时?”贵由不解,极其反对,“南方犹如泥潭,精壮的战马陷了进去,也只有空耗力气,最终被泥潭吞噬。上次南征就是教训,蒙古得到什么了?损兵折将数十万,连三弟也赔上了性命。”
  “住口!”窝阔台气红了脸,向长子吼道。他生气,不知是因为遭到反对,还是因为提到了亡故的三子,亦或者两种原因都有。“你目光短浅!只要能征服宋国,损失几十万、几百万兵力又算得了什么?南方的人口和财富会把这一切都补回来。”
  “可是南方的地形和天气并不利于我们,那里的国民也比任何一个国家都顽强,儿臣听闻,我军每攻下一座城池,皆有不服者自尽殉国,这在我们以前征服的国家中闻所未闻,这样的国民难以驾御。这个国家会让我们付出惨重代价,只怕付出之后,仍就得不到。父汗你要国土、要财富,大可以到西边去取,用你花在南征上的财力和军队,我们可以征服整个西方世界,把白皮肤和黑皮肤的人都变成我们的奴隶,我们的土地将会从东边的汪洋延伸到西边的汪洋!父汗,你为什么舍易求难呢?”贵由越说越感慨。
  窝阔台也越激动,他与这个儿子说话从来没有心平气和过,“你说的那些东西,加起来不如宋国一个州!只取一个州就能得到的东西,为什么要奔波上千万里去寻找呢?听你的才是舍易求难!你,从来就不懂我的心,你跟你那些先辈一样,鼠目寸光,只会在草原上混吃等死!”窝阔台气愤地指着贵由。
  贵由被此话激怒,“父汗看不起儿臣的先辈?儿臣的先辈不就是父汗的先辈吗?难道父汗的父亲,伟大的成吉思汗,也只会在草原上混吃等死吗?”
  “你……”窝阔台指着贵由的手指剧烈颤抖,他似有话哽在了喉咙,憋得脸通红,“你滚!你滚!”
  贵由虽气,也无意与父亲争下去,转身便走。
  “孽子!孽子!”窝阔台喘着粗气,痛心疾首,他抓住身边朋友的手,问道,“巴阿秃儿,我是不是该除掉这个野种?他有可能是我死后的祸乱之源!”
  巴阿秃儿仍旧表情冷峻,他双手将大汗的手紧握,“要杀他,在他出生之时就该摔死。你既然把他当作儿子养大,又给了他王子的权力,现在才想起要把他除去,那么他就会被你逼成祸害。”
  “当时我是一时犹豫,当时尚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我儿子,脱列哥那对着长生天发誓,贵由若不是我儿子,她们母子不得好死。我们黄金家族与蔑儿乞人结的什么孽缘啊!我大哥术赤身世成谜,我的大儿子也是如此!”窝阔台说得都快老泪纵横。
  “巴阿秃儿,刚才你说我身边有个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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