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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万一哪一天,村花回心转意,投入到自己的怀抱,王氏可就是自己的丈母娘。
到时还指着丈母娘给自己带孩子呢?
想到这里,牛二就要挺身而出。
但就在此时,远处鬼鬼祟祟过来一个人,一身黑衣,头上还戴着斗笠,看不清脸庞。
牛二却一眼就出来了,差点惊呼出声:
这不是自己的二叔牛边吗?
他来这里干什么?
总不会是钓鱼吧?
就见牛边朝着王氏快步走来,见到王氏后,牛边指手画脚,也不知对王氏说了什么,反正王氏听后激动万分。
最后,牛边超远处指了指。
牛二顺着方向一看,在很远处的一棵树旁,有一个身穿白色裙子的女子。
牛二跟随王恒,有奇遇,耳目惊人,擦擦眼睛,仔细一看,差点吐了:
白裙女子正是二流子岳经,手里拿着一条丝帕遮面,脸上画着厚厚的一层粉,在那不停的搔首弄姿。
王氏突然狂奔起来,跑向岳经,边跑边哭,边哭边喊:
“呜呜,我苦命的女儿啊?都是娘不好,娘都快想死你了?……。”
岳经却有意无意的继续慢慢朝五行山深处走。
牛二的脑子就不够用了:
夫人二叔,岳经,三人怎么会聚在一起?
夫人为何独自一人?二叔为何遮面?岳经为何男扮女装?
地点为何是偏僻的落云溪畔?
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牛二脑中灵光乍现,想起了一个人:钱若曦!
慢慢的,牛二琢磨出味来了,只有钱若曦才能把毫不相干的三人凝聚在一起。
二叔,岳经想要钱,夫人想要女儿,一个要钱,一个要人,事情就是这样!
不好,王氏有危险,这是要绑架的趋势啊?
二叔这是在作死啊?这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啊,但要知道,道路虽然远,但总有尽头!
牛二大惊,刚想叫回王氏,再一看,傻眼了
王氏不见了,二叔没影了,岳经也消失了!
牛二怕王氏有危险,脑门子一热,暂时也忘记山上有妖怪的事情了,向着山里跑去。
牛二刚走不久,一条人影追着牛二下去了。
牛二跑了一阵,连个毛都没看到,也累了,停下来休息休息,像条狗似的,伸着舌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王氏去哪了?
忽然听得背后有动静,还没等牛二回头,头上就挨了一闷棍。
“啪”的一声,竟是棍子折断的声音。
有人偷袭自己。
出乎意料的是,牛二好像没事人似的。
转过头,一看,惊诧道:
“竟然是你?”
说完,“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
第二天,晌午。
国公府大厅,王婆子一脸惊恐。
钱演则看着手里的纸条发呆,脸阴沉的要下雨。
突然暴跳如雷,跳脚骂道:
“尼玛?竟然要五万两银子?怎么不去抢啊?本国公虽然姓钱,但不会造钱。”
钱演一来心疼银子,二来生王氏的气,没事私做主张出去干什么?
一点脑子都没有,最可气的是还不和自己商量。
丝毫没把自己这个国公放在眼里,哼,自作自受。
看人家蚩莹多善解人意,有什么事都和自己讲,从来不自作主张。
但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过了大半辈子的老夫老妻,岂能袖手不管?
被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不过,钱演没有出钱赎人,而是报了官!
县太爷是干什么的?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球。
吃饱喝足了就睡,养膘啊?哪有那好事?
起来干活!
正文 193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国公夫人被绑架了?
县太爷钱旺一听,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呃”的一声,晕倒在地。
醒来后,面如死灰:
尼玛?
川陵县那么多人,为何偏偏绑架国公夫人?
钱旺宁愿被绑架的是自己夫人。
大不了自己再娶一房。
钱旺简直抓狂了:先是钱国公的一双儿女
失踪,前几天国公府被盗,如今国公夫人又被绑架。
谁那么大的狗胆?
怎么专挑国公府下手?
眼瞎了还是脑子不好使?
国公府被盗,自己还可以用国库里的钱顶上,国公夫人拿什么顶?总不能把自己开的春香阁的头牌顶吧?
钱旺急忙传唤师爷胡有为,商量如何破案?
……
国公夫人被绑架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五行村。
县太爷钱旺和师爷胡有为亲自到五行村来了。
大批官兵把五行村都包围了。
还抓了不少外地人。
惋惜同情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冷漠淡视者亦有之……。
牛家。
前院。
饭桌上。
粗茶淡饭一桌。
牛姐讥诮道:
“老钱家肯定是上辈子造孽太多了,好不容易祖坟冒烟,被天上的馅饼砸中,当了国公,糟心事却一件又一件,看来,上天是公平的。”
牛大闷不做声,放下碗筷,点上旱烟,只是“吧嗒吧嗒”不停的抽着旱烟,不时叹两口气。
看到男人不放声,牛姐把牛大的旱烟一把抢了去,气呼呼道:
“别抽了,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整天就知道老婆孩子热炕头,一点出息都没有,跟了你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有本事,你也让我当个国公夫人过把瘾?”
看着牛姐泼妇骂街一般的气势,满脸褶子,眼角尚有眼屎,和王氏的贵妇风度牛马不相及,牛大不由摇了摇头。
牛姐更来气了,双手叉腰,恨铁不成钢道:
“看看你那个熊样,不知上进,别的本事不大,花花肠子倒是不少,那天半夜为何从胡寡妇那个贱货那里出来?是不是嫌我老了?用不用我去胡寡妇家走一趟,给你俩撮合撮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想去看个热闹,没想到沾了一身骚,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净这身味了。
牛姐几乎每天都提这个,丧门自己几句。
今天亦不例外。
牛大“嚯”的站起身,转身就走。
牛姐大喊:
“给我回来,你出去试试?”
牛大果然转身又回来了,只是一把抢过牛姐手中的旱烟,再次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牛姐气急败坏的声音:
“走了就不要回来!”
不多时,牛大慌里慌张的回来了。
牛姐还在赌气似的吃饭。
“那口子,牛二不见了?”
“啪”,“哗啦”的一声,碗筷落地。
……
钱旺和胡师爷火烧屁股似的来到五行村。
全县城的官兵倾巢出动。
村民人人自危。
从国公府出来后,钱旺脸色阴沉的要下雨。
耳边犹自响起钱国公冷漠的话语:
“三天不破案,本国公就奏请陛下,另请高明前来!”
红果果的威胁,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言下之意就是:我对你不满意,三天不破案,你就卸去乌纱归田园,回家卖红薯吧?
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自己还没捞够本呢?
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王氏。
突然,大街上有人哭叫连天,连滚带爬的跑向钱旺,嘴里大呼:
“呜呜,青天大老爷,我冤枉,我要报案,我要报案,呜呜……”。
钱旺正烦着呢,冷不丁又冒出来个报案的,本想下令哄走,但在国公眼皮子底下,不能太过,于是耐着性子,没好气道:
“说吧?冤从何来?”
“启禀大老爷,我的牛二不见了,请大老爷做主?”
牛儿不见了?
一头破牛值几个钱?
和老爷的乌纱比,算个屁啊?
谁有闲工夫帮你找一头牛?
这不是成心捣乱吗?
钱旺勃然大怒:
“嘟,大胆刁妇,牛儿没了,还不去山上寻找?跑到这里来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本官办的都是大案要案,一头畜生失踪,竟然也来报案?本官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不予立案,还不退了下去?”
牛姐急了,大叫道:
“老爷,我儿不是畜生,他失踪两天未归,我和牛大找遍了能找的地方,就是找不到人?”
钱旺一听,原来是自己听错了,不是牛儿,而是牛二。
钱旺语重心长道:
“奥,原来是这样,官者父母心,本官一定会秉公办理,胡师爷,记录在案,回去之后,酌情办理,牛氏,回去等信吧?”
什么叫酌情办理?
人命关天,岂同儿戏?
牛二可是自己的命根子。
“大人,您可不能有所偏倚啊,同样是人,同样是失踪,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钱旺沉下脸来,喝道:
“大胆,竟敢顶撞本官?不过,有一句话你说错了,同样是人不假,但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
齐天小圣沉迷修炼,天狗打理天地盟。
青牛精带领妖兽天天练兵,往死了练。
大笨象最近迷恋上了《孙子兵法》。
个个忙的焦头烂额。
唯有花斑虎,闲的淡疼。
每天没事了就吃,吃饱了就睡。
饱暖思**。
花斑虎又有些按捺不住了,决定再去敲一次寡妇门。
幻化成人形后,花斑虎怀着一颗春心来到五行村外,结果呆住了。
怎么来了那么多官兵?
手持长枪短刀,杀气腾腾。
难道是屠山来了?
哼,人太少了,都不够弟兄们塞牙缝的!
花斑虎眼珠一转,变化成了一个官兵模样,混了进去。
张三感觉肩膀被石头重重砸了一下,转头一看,不知何时,旁边多了一位勾引你似的大块头,把官服撑的都快裂了,刚才就是他用手拍了自己一下。
此人面生的很,张三呲着牙,疑惑道:
“咦,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贵姓?”
“嘿嘿,刚来的?我姓虎?”
“姓胡?你是胡师爷的亲戚吧?要不,这个门你可进不来?”
“奥,对,那小子是我外甥。”
“哎呀,原来是胡兄,失敬失敬,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两人很快打的火热。
结果,花斑虎得到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齐天小圣的姑姑被绑架了!
正文 194 求死
“衙门这口饭不好吃,胡兄,你以后……”
话到半截,张突然像见了鬼似的,嘴张的能放进一只碗。
因为自称胡师爷舅舅的那个新来的凭空消失了。
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这么没了,张三感到不可思议,脖子直冒凉气。
听到五行山上偶尔发出怒吼的兽鸣,张三腿肚子直打哆嗦。
正在此时,胡师爷恰巧经过,张三犹豫再三,鼓足勇气,颤抖着问道:
“胡,胡,胡师爷,敢问您是否有个长辈姓胡的舅舅?”
胡师爷闻言,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