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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马骄灵-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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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梦也想不到今天会再见到惊天撼地的天遁剑法,时间不容他思前想后,数十年的阴影挥之不去,他匆忙转身,如丧家犬夺路逃窜。傅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遥思剑当空斩下,真气化作一卷狂飙,四围草摧木折、沙飞石走。傅彻落到地面插剑入鞘,向湘蓉轻招一下手,脸色煞白。湘蓉见状疑虑,问道:“你没事吧?”傅彻苦笑道:“我师父曾说采补门妖人对天遁剑法畏若鬼神,我便试一下想慑服鲁女生,可终因内力不足反伤自身,鲁女生说不定会去而复返,我们快走。”湘蓉听他话声微弱,内伤一定极其严重,悔恨道:“都是我不好,若非我不知好歹回来,你也不会伤成这样子。”

    傅彻闭目调息道:“别说这些了,现在须先找个僻静处暂行躲避,我得尽快运功疗伤。”湘蓉踯躅无计道:“去哪好呢?”傅彻不作犹豫道:“这里临近酒泉仙居,就去酒泉仙居你房间好了,那里白天人少安静有助疗伤,鲁女生也不敢贸然进去。”湘蓉想到酒泉仙居,就有种欲诉无门、欲哭无泪的凄凉之意,毕竟那是她的伤心地,可傅彻言之成理,她也不好反对。事急从权,傅彻重伤在身两人只好同乘一骑。汗血宝马仿佛也知主人伤情严重,奔腾如飞。

    待到酒泉仙居两人径直走往湘蓉房间,一路倒无人过问。湘蓉一关房门,傅彻立即席地而坐默运心经,真气沿着奇经八脉循环不息。湘蓉只见他俊美无极的脸颊一阵子殷红如烈火,一会儿青白胜碧玉,冷热,头顶蒸汽袅袅。她武功耽,空自焦灼无措,殊不知傅彻此刻正处于天人交感之际,也就是佛家所说的涅磐重生,这时潜藏在他体内的黄参果灵气被激发出来渗入经脉,其全身,疗治因内力反噬所造成的损伤,继而促使真气往复循环大小周天,而每循环一周天,他的功力便深厚一层。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傅彻悠然张开双眼,首先进入眼帘的是湘蓉惶惶不安的样子,他轻松笑道:“怎么?怕我暴死于此吗?”湘蓉见他不仅恢复如初,还有心情开玩笑,佯嗔实喜道:“死了才好!”傅彻笑道:“我死了可就没人带你私奔,你也只好再度坠身苦海了!”湘蓉横了他一眼道:“又胡说八道了!”傅彻假意纠正道:“是我说错了,应该是逃难不是私奔,姐姐莫怪。”尔后正经道:“姐姐收拾一些衣裳,我们入夜就走!”

    湘蓉依言收拾了行装,之后吃了些食物填饱肚子。待到天色大黑,酒泉仙居客来客往一如平常,二人掩过巡房龟奴耳目跃出窗外。傅彻掠步到了马房找到宝马,且顺手牵羊附带一匹,喜悠悠牵马出厩与湘蓉会合。两人正欲各自上马远去,傅彻猛觉不对劲,放眼看去,见一贯歌舞升平、温柔绮丽的酒泉仙居出口处突然出现了数十个悬刀佩剑的江湖人,拦住他和湘蓉的去路。为首之人赫然乃司马尚和孙志良两师徒。湘蓉近半年来一直在他们师徒俩威严下战战兢兢度日,往日积威所致,本已对二人惧若虎狼,何况现在还做贼心虚,她惶恐拉紧傅彻衣袖颤声道:“怎么办?”傅彻潇洒笑了笑道:“没事的,别怕!”湘蓉想起他曾一剑斩下徐显龙的手臂,司马尚大概也非其敌,胆气陡壮。

 第九章 浪迹输赢称快意 萍踪儿女叙娇情(2)

    司马尚冷眼而观,一声不响。孙志良明知故问道:“傅公子,你这是要带湘蓉去哪?”傅彻打哑谜道:“从来处来到去处去,孙老板不会阻拦吧!”孙志良不急不躁道:“请恕孙某愚钝,公子这话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傅彻笑道:“孙老板是做买卖的,我也不会让你做蚀本生意,湘蓉值多少银两你不妨开个价。”孙志良摇头道:“公子此言差矣,湘蓉乃我酒泉仙居百花魁首,自是无价之宝,公子若认为她可以用银两买卖,那无异折辱了她!”傅彻本不善辩才、词锋不锐,嘴上功夫如何能敌孙志良这种老江湖,三言两语顿落下风,道:“那你想怎么样呢?”孙志良笑道:“应该是孙某问公子你想怎么样!”傅彻道:“我还用说嘛,当然是要带湘蓉离开酒泉仙居。”孙志良大笑道:“酒泉仙居若是任人随意带走姑娘,那我们这帮人岂不要去喝西北风。”傅彻森然道:“看来孙老板是执意留难我们了!”孙志良道:“江湖弱肉强食,古来皆然,公子应该很清楚。你若肯听孙某一句忠告,便留下湘蓉,那样酒泉仙居还当你是上宾,保你行动自由,要走要留也悉随尊便。”

    傅彻懒得多说道:“我们各执一端,多说无益,就请孙老板不吝赐教了。”孙志良用眼神请示司马尚,司马尚道:“既然傅公子有意赐招,志良你身为主人,岂能不奉陪到底。”傅彻并未把司马尚师徒当作强敌,毕竟他领教过酒泉另一豪霸徐显龙的手段,除了卑鄙下作自己生平仅见外,真实功夫不过尔尔,和他自己差距颇远,想来司马尚师徒也高明不到哪去,轻装上阵道:“孙老板,那就请出手吧!”

    他这副自信十足、从容不迫的样子,顿即给孙志良一种高深莫测之感。孙志良眼神疑虑,心下轻微起伏,不知是否该先发制人。旁边一人道:“孙兄,这种小脚色何用你亲自出马,让小弟料理他就行了。”傅彻看说话那人三十余岁,留个八字胡,尖嘴猴腮,不像善类。司马尚道:“志良,陶统兄有心代劳,那你就在旁边领略一下他的高超武技。”孙志良听言退后,那陶统跨前数步,斜睨傅彻,高昂头颅道:“小娃子,大胆放马过来!”

    傅彻受不了他这副无赖气,蔑笑道:“我出手从来不知轻重,等会若不小心伤到阁下,阁下千万莫怨。”陶统笑嘻嘻道:“你有那个本事再说大话不晚,就怕你和湘蓉整日黏在一起,把身子骨耗虚了,弱不经打。”傅彻不理会他的明讽暗刺,道:“这不劳阁下操心。”陶统取出随身携带的双刀在胸前撞击几下,铛铛作响,道:“这宝贝很久不用,看来还没有生锈变钝。”傅彻一手拉过湘蓉,一手拍拍遥思剑道:“宝刀是否未老试过才见分晓,不过我劝你还是弃刀回家为妙,免得白白丢了性命。”

    陶统不经激刺,大喝一声,双刀错开,一横一竖,抢速急攻。傅彻遥思剑已到手中,淡淡月色照应下,宝剑流光溢彩,他不着急出招,直到陶统双刀迫到身前,遥思剑瞬时崛起前攻。一招之间陶统便已苦着脸呆若木鸡,遥思剑就横在他脖子上,他根本没看清傅彻是怎么出招的,只蓦然感觉脖子一凉,之后一切宣羔束。司马尚和孙志良等无不动容变色,难以相信双刀横行酒泉的陶统会一招败下阵。傅彻可有可无道:“孙老板,这人太窝囊了,还是你自己来吧!”遥思剑回缩,气贯剑尖,封住陶统穴道。陶统巴巴瞪着眼,既恼且恨,苦于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孙志良上前抱拳道:“公子指名道姓要孙某接招,孙某就舍命陪君子了。”傅彻道:“其实只要你们放行,我们还是有话好商量的。”孙志良笑道:“你这是以胜者自居了,孙某倒要先看看你是不是取巧获胜的。”一人抛过一柄铁剑,他伸手操过,剑身一抖,挽了一个剑花,剑尖直对傅彻。傅彻双目望着铁剑,摇头道:“我的是宝剑,寻常兵刃,皆不堪一击,孙老板等会可要当心些!”孙志良道:“公子不用留情,神兵利刃也好,普通兵器也罢,孙某都不敢怠慢!”说时身体快速向前移动,铁剑直刺傅彻。傅彻不慌不忙,左手护着湘蓉,右手手腕轻转,遥思剑不住旋动,剑气凝聚待发。

    孙志良长剑推进,距傅彻近在咫尺。傅彻手心一紧,抓牢剑柄,遥思剑斜挥而出。两剑半路相逢,只听嚓一声,孙志良的铁剑被削成两断。孙志良望着半截断剑,还未转过神,傅彻的真力却透过断剑袭至,硬将他震退两步。傅彻一招退敌,并无喜色,因为这招未达到他预想的效果。他原是打算隔物传功时不削断孙志良的铁剑而将他震退,可惜功力尚未达到收发自如、拿捏恰到好处的境界,分厘之差,致使这招未能尽善尽美。他心有不甘还欲重试道:“孙老板,这招我是仗着宝剑锋利才胜的,不算数,你再取一把剑来,我们重新比过。”

    孙志良安能不知非他之敌,可若就此认输未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旋又接取一柄长剑。司马尚点拨道:“志良,用飞燕剑法,别与宝剑硬碰。”孙志良心领意会,剑法一变,出手轻灵快捷,招式威力虽减,敌手危险却陡增。傅彻一时摸不清他剑法的路数,但并不焦急,立在原地静观其变,见招拆招,孙志良便无从得手。数招一过,傅彻已基本摸清飞燕剑法的套路,不容敌手多逞威,遥思剑横起,缓缓移到身前,剑器舞动,剑光暴涨。孙志良但感一阵刺眼,遥思剑已冲破自己的剑圈。

    两剑再次相交,傅彻故技重施,还是“嚓”一声,孙志良的剑先断人后退。傅彻摇摇头,接受自己功力未臻大成的现实。湘蓉看他郁郁不乐,低声问道:“是不是伤还未痊愈,不能动手了?”傅彻或真或假道:“不是,我是想赢得太轻松没意思!”湘蓉失笑道:“亏你有闲心讲风凉话!”孙志良被敌手真气冲震两次,内息不畅,静立原地默默运气疏导。司马尚大为丧气,他本不敢轻视能一招制住陶统的傅彻,可尽得自己真传、足于继承自己衣钵的得意弟子孙志良也数招落败,却是始料未及的。

    司马尚有自知之明,也知江湖藏龙卧虎,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心想孙志良既轻招败绩,他自己亦无能为力,萧然道:“酒泉仙居留不住两位,恕不远送!”傅彻见他神色凄怆,语声苍凉,大有英雄末路无助之意,又念及他不再刁难,心生恻隐,拱手道:“那多谢了,傅彻委实无意和司马先生你们为敌,咱们山高水长后会有期。只是徐显龙居心叵测人面兽心,你们要多加留意。还有采补门鲁女生便在左近,他已害了花杏和可情两位姑娘,恐怕还会造孽,不可不严加防范。”边说边解开陶统穴道。

    司马尚惊悉鲁女生潜伏附近,脸上愁云密布,不过他乃一方豪雄,自信能以己之力排除万难,并不求助于外人。对傅彻的真诚提醒他心里颇为感激,道:“老夫在此谢过公子良言相赠,湘蓉一生命苦,能得公子眷顾也算是她的福分,老夫祝愿你们此去一帆风顺。”复又叹道:“其实老夫早已知晓湘蓉是徐显龙安插在酒泉仙居的暗探,之所以没有戳穿,一是因为深知徐显龙为人凶残毒辣,他一旦得知湘蓉身份败露,必然要拿她治罪,老夫不忍心看她遭此横祸;二来也是出于私心,湘蓉一天在我酒泉仙居,就一天有她不可替代的功用。这些日子老夫获知徐显龙紧锣密鼓筹划对付我,不欲湘蓉介入此事,才故意栖身他处。”

    傅彻湘蓉闻言面面相觑,惊叹司马尚不愧是酒泉第一豪霸,神通广大。傅彻道:“司马先生昔时今日对湘蓉的恩情,我们没齿难忘,先生将来有什么需要我傅彻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傅彻一定效犬马之劳。”司马尚道:“公子言重了,老夫秉实相告并非要以此邀功,而是不想让你们误会我和徐显龙之流是一丘之貉。”傅彻相信他的诚意,抱拳感谢厚意,尔后伴着夜色携湘蓉跃马上路。

    赶路时两匹马良莠立分,汗血宝马可一日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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