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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如此,为父欣喜。但,你只说对了七八分,剩下的诸如刀龙、死国以及四魌界,都是未来将要面对的势力。”莫逍遥开怀一笑,将杯中残茶一口饮尽,“女儿,在这个世上,变数太多,要想算对每一步,不现实,也太累。而人活着要做的便是将生命的火花渲染得更加灿烂,将每一天都活得无悔便可。”
“父亲说的在理,可是又有谁能真的活的如此呢?”絮磬雨轻声一叹,话语中颇多无奈之感,“在这个武林中,并不是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而是命逼着你怎么活,你才能必须如此活着,因为,人是改不了命的。”
莫逍遥伸手轻轻的摸了摸絮磬雨的头,眼中满是慈爱,“所以说,女儿啊,你想怎样做,就大胆的去做吧,你想怎样活得精彩,就勇敢去追吧。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好,为父是你最坚强也是最坚定的后盾,不管什么时候,累了,倦了,都可以找为父,你现在并不孤独,怀着开心的心态,迈出人生的另一步吧。”
絮磬雨会心一笑,笑得那般纯粹,笑得那般开心,多少寒暑,记忆中不曾有这样的笑容了。这是被人呵护的关怀,是被抛弃的亲情,在这一刻,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原来,上苍并未真正的抛弃她,“谢谢父亲。”
“父女之间,何必言谢。”
就在此时,楼外清雨之中,传来一道优雅的诗号,由远及近,在蒙蒙雨中传的分明,更让细雨中平添了一丝愁意,让心间泛起了回忆,“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鹿苑一乘,佛魔再会,在黑夜中,划开第二战。面对爱祸女戎撩情攻势,佛皇手捻佛指,面如湖水,“怨憎会,爱别离,众生所苦,女戎,你不悟吗?”
“爱欲人心之本,背心即为背佛,你忘了昔年你动心瞬间的悸动吗?吾不怨你背信,亦不怨你负心。”爱祸女戎妖娆姿态,让人心神动荡,一口嫣红气息,让人心醉沉迷,“巫山大道,**一夕欢愉,足矣,足矣。”
佛皇佛号一呼,庄严神态,不为所动,“便因一念差错,致令修行功殆,女戎,你真心爱我,怎不效佛妻耶输陀罗,随我共入佛理,得那喜乐安详?”
“我愿随你,我愿随你……你要渡我,我便随你。”爱祸女戎俯身倒入佛皇怀中,媚态横生,酥胸袒露,“我为毗那夜迦,你为观世音,肉身是虚妄,欢愉是痴迷,来,爱夫,进入我。聆听我怀中的炽烈,我便随你往至极乐,我便带你进入极乐。”
挑逗的言语,声声入心,邪功佛法,在对谈中僵持。心念一动,便入魔道。爱祸心中灵光一闪,心生一计,“昨夜的异气翻涌,是罗喉的力量再出了。”
佛皇心头一震,暗暗思量,“罗喉复生,自是天蚩与女戎合作,那四境危矣,天地灾殃也。我必须在此先有动作。”爱祸顿有所感,妖娆一笑,“佛皇,你的心乱了。”
“我心更加坚定矣。”
“你怎忍心让我苦待?玉织翔……你内心可有**?你有。**是天道,若天要人寂寞,便不会分出阴阳。”爱祸女戎倒进佛皇怀抱,“来……放纵你的**。这是通往大道的路。”
佛皇口诵梵音,神圣清明的祥和的气息回荡四周,慈悲护众生的菩提心不曾消减,如同佛祖开释,救苦救难的悲悯心,升华一切苦厄,“佛由人修,有心成佛,人人可成,一旦任性水流,人便顺江**河底,无可翻身。”
爱祸妖娆身躯厮摩着,**着,挑逗着佛皇身上每一个神经,“救世非是**吗?成佛非是**吗?你执着了。你执着于佛,如此哪能成佛?”
“我执着于佛。”佛皇手盖上爱祸的胸口,佛之业,爱之祸,右手则与爱祸之手十指交缠,本来心如止水,波澜不兴,一声执着,念头顿乱,“我、我执着于佛。”
“如有执,不得解脱,你修行艰苦,一念痴迷,执在你心,要放下,要放下啊。”爱祸女戎挑逗的话语,让内伤未复,定力大损的佛皇脑中混沌,心神已乱,低头要亲吻爱祸的手面,“要如何放下?”
“放下佛,放下执着,忘了佛,忘了执着,回归于原始的呼喊。佛皇,大好**,何必偏入空门世界?与爱祸一同销魂,与女戎一同撒野吧。好吗?好吗?啊……啊……”爱祸女戎拉住佛皇之手,一时间**无限,一如缤纷落英包围,花亲肌亲,遐想盈盈。
“我不成佛,汝不为魔,女戎,我愿爱你。我愿爱你,你愿爱我吗?”佛皇双手紧扣爱祸之腰,爱祸亦将胸口贴上佛皇,“我当爱君,一如君爱。”
佛皇脸上如痴似醉,更是浑浑噩噩,神识不清,“爱君如我,愿因爱君而入魔道,女戎,你愿如斯爱我吗?”
“你愿随吾入魔道,正如吾愿随你入佛途。”爱祸与佛皇唇齿交缠之际,落花不沾身,尽作漫天火尘,突然,“啊!你……”猛地推开佛皇,眼中满是愤恨之色,反观九界佛皇,重回平静的面容,静静的注视着不甘失败的女戎,“你败了。”
“啊……”魔高一尺,佛高一丈,眼见论道失利,女戎骤然仰天一啸。忽闻九天一声,在惊雷霹雳中,降下巍峨邪灵身影,“佛自业障,天蚩极荡。”
“天蚩极业,你果然又来了。”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只见九界佛皇一语甫落,天降梵雨,地面乍现圣芒,无数圣芒纵横交错,庄严法相,渲染一片金芒,“千年的佛魔之战,即将划下终章。”
论道只是前奏,杀戮正式开端,天蚩极业闻言仰天大笑,张狂的身影,带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霸绝气息,不怒自威的面容,此刻,带有嗜血的狰狞笑意,“女戎,现在该我们重演故事了。”
暗夜林中,突闻噩耗,素还真心神动荡,莫涟清眉间轻皱,贝齿轻启,檀口微开,清清道音拨开混沌,“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我心无窍,天道酬勤。”
“我义凛然,鬼魅皆惊。我情豪溢,天地归心。我志扬迈,水起风生!天高地阔,流水行云。清新治本,直道谋身。至性至善,大道天成!”道家清心诀让混乱内心的素还真逐渐归于平静,“我只是说计划失败,可没说两命归天。”
渐渐恢复的素还真好不尴尬,告罪一声,“是晚辈孟浪了,有失平静心,导致胡思乱想,差点走火入魔。多谢前辈及时点醒,不知能否告知……”
“我知你想说什么,详情听说。”莫涟清将六铢衣与叶小钗落败始末详细说出,“错过了时间,便以错过了最佳的诛魔时机,败,也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叶小钗于此战身受重伤,六铢衣被迫兵解成为散仙,不过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
“唉,只能如此了。”素还真收拾情绪,半刻之后方平复心中波澜,“前辈,既然诛魔失败,那死神太学主也将是苦境未来所要面对的强敌之一,苦境危矣。”
“是啊,这都是必须面对的困境。”突然,莫涟清感受到一股不同凡响的死亡气息,迷离而诡谲,冷峻而磅礴,“这种感觉,是死国之门的洞开,未来的苦境再添变数。天者,死国的天,神圣的祭祀;地者,死国的地,罪恶的决裁。”
细语的囔囔声,让素还真不明所以,心生疑惑之间,忽来寒风兮兮,让人心中一颤,莫名的压迫感,伴随着渐起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敲响心间的痛苦,“纵横六界,诸事皆为道法。俯观苍天,无明日月潜息。”意外,意外,神殿道尊意外来此,手中拂尘一扬,“素还真,今夜前来,只求你手中一物。”
“噢,何物。”
“灵珠。”道尊眼中寒光迸闪,大地也承受不住渐渐提升的压力而龟裂了。不待素还真回答,一道清雅的身影,在秋风的林间漫步而出,“如果我不同意呢?”
紧张,紧张,紧张,秋叶起杀,意外的来人,三方凝视,一颗灵珠又将会为素还真带来生死之劫吗?不为所动的莫涟清,又将在这三方中扮演者何种角色?佛邪再战,胜负难料,九界佛皇能否抵抗佛业双身的强势压境呢?雨中的身影,蒙蒙中透出一丝哀愁,是谁来到,又将会带来武林中的红尘吗?
第一百零七章:三魔劫
烟雨霏霏,不知是谁,扰了沉思,不知是谁,惹了心愁,只见一名风度翩翩的绝代公子,在雨中,缓步来到,“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向絮磬雨颔扇一礼,“笑定千秋御不凡,拜见楼主。”
“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絮磬雨刚才还嬉笑的面容转而变得严肃起来,颇有一派之主的气势。御不凡再次一礼而道:“是,此次前来,确实有关此事。”
“讲。”
“楼主让我暗中查找有关刀龙之眼的事情,现已有了眉目。”御不凡平静的面色中带有一丝丝的凝重之感,“现已查明,拥有刀龙之眼的人,有三个人。第一名为醉饮黄龙,这是唯一一个有确切记载拥有刀龙之眼的人,当年参与了诛杀武君罗喉的战役,与当时的天下封刀之主刀无后联手诛灭罗喉。此战中,醉饮黄龙使用了刀龙之眼的力量,现在下落不明。”
“第二人呢?”
“第二名拥有刀龙之眼的人,我虽没有亲眼见过,但也有九成把握断定此人拥有刀龙之眼。”御不凡说到此处时,面色明显一变,不知是惊,还是愕,“此人就是,现今天下封刀的主人刀无极。此人刀艺无双,眉宇间充满霸气,气势非凡。从表面上来看,刀无极为人刚正不阿,处事公正,统领整个天下封刀,暗中济弱扶贫,受到武林中人敬重。但,我却深深地感受到他那沉埋心底的阴冷,他绝非善类,也不像表面上面那么光鲜。”
“嗯,刀无极。”絮磬雨沉默不语,不知此刻心中所想何事,只是观她眉宇间深锁的愁云,就能微微的感受到她不平静的内心,“继续说。”
“是。”御不凡点头回应,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再次开口说道:“而第三名拥有刀龙之眼的人,是我多年的好友,是西域传说中不败刀皇之子、六神刀中的二邪刀之一,漠刀绝尘。他虽性格冷漠寡言,但刀法出众,拥有连太学主也为之侧目的能力。我虽不敢肯定,但至少有七八分,他拥有刀龙之眼。除了以上三人之外,其他还没有仍何消息。”
“御天五龙的刀龙之眼。”莫逍遥的突然之语,让在场众人齐齐侧目,御不凡轻咦一声,“敢问先生何人。”莫逍遥并不回答,倒是絮磬雨出言解释道:“御不凡,此乃家父。父亲,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还请告诉女儿。”
“女儿,拥有刀龙之眼的人都是极刀法大成的人,实力高强,你要先答应我,不管你有何种理由,又有何种苦衷,都要深思熟虑之后,再做定夺。”面对莫逍遥殷殷关切之情,让絮磬雨心中一暖,坚定的点点头,“我明白了,父亲。”
见絮磬雨神态恳切,莫逍遥之能娓娓道来,有关御天五龙与刀龙之眼的秘密,“御天五龙乃上古护天五龙神,刀龙一脉传人中的佼佼者。他们分别是:天尊皇胤——醉饮黄龙--五龙之中的皇者;炽焰